《豪门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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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 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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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惯了幸福滋味,你会更舍不得放手,你自己选择吧!”他淡淡地说。

半响,她才点了点头,咬着唇说:“幸福总是那么短暂!”

“走吧!”陆达把她从沙滩上拽起来,向车子走去。

她的腿坐的发麻,几乎是踉跄地跟着他的步子,他没有放慢脚步,拉着她往前走,任她深一步浅一步地走。

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把她领回了自己家,将她推进浴室,先冲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

他给慕远打了个电话,很简单,“她在我这儿!”只是一句就挂了。挂掉电话,他也走到浴室去冲澡,只是简单冲了冲就穿上浴袍出来了,然后又拿起手机给吴梅打去,吴梅听了他的叙述,沉默半响才说:“慕远说了能给她幸福!”

“伯母,你敢让她冒这个险吗?如果将来离婚呢?要是这次她能忘掉慕远,不管是跟谁在一起,都不失是个好结局!”他沉声劝道。

吴梅长长地叹了声气,“回头让我跟她好好谈谈吧!”

陆达的计划现在已经开始了,谁也无法阻拦他这个疯狂的举动,吴梅也不行,他并未着急反对,而是说道:“她今晚先在我这里住下,让她自己想想,刚刚在海边折腾一番,她累坏了!”

天也晚了,她也想给女儿些空间,犹豫一下便答应了。

陆达刚挂掉电话,慕远的砸门声就响了起来,他走过去开门,慕远看到陆达身上的浴袍愣了一下,陆达面无表情,“她在洗澡,二楼!”说罢闪开门口。

慕远顾不得跟他说话,快步走上二楼,推开门,她已经洗完了,此时穿着陆达的白衬衣坐在床上擦头发,她细白的腿露在外面,挂在床上,让他看了极为碍眼。

她听到门响以为是陆达,转过头一看居然是慕远,她的动作停滞住,二人互相对视着,半响她才冒出一句,“对……对不起!”

慕远怒气冲冲地走下楼,冲到一楼的陆达面前照他脸上就是一拳,陆达也没躲,他被打个趔趄,站稳身子擦了擦嘴角说:“这一拳算是我还兄弟你的,以后我不欠你什么!”

慕远冷着脸转身离去。

夏唯熙已经从楼上追了下来,看慕远出门她就想追出去,陆达生生地把她拦住,固定在自己怀中,“怎么,你忘了自己的计划?”他沙哑着声音低声问。

她的身子动了动,一言未发。

慕远上车前,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她靠在陆达怀里,小鸟依人,他气急败坏地驱车离开。

慕远漫无目的开着车,他不知道要去哪里,能去哪里,刚刚的景象不断在他脑中闪过,一次又一次,每闪一次他的心就会疼上一次!

把车停在路边,车窗大开着,连天窗也开着,仿佛这样能令他更清醒一些,他的手架在车窗上,修长好看的手指中夹着一支烟,路灯打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惨白惨白的,他目光呆滞地盯在某一处,眼珠一动都不动,十足一个失意的人。

她在说“对不起”什么意思?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她跟陆达……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勇气上前质问,生怕得到一个他所不想要的答案。

莫特接到陆达的电话,驱车赶了过来,他一进门就问:“她在哪儿?”

“睡下了,二楼!”陆达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莫特如风般走了上去,在看到床上的她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没出事,轻轻地走过去,站在床前,她的眼睛还有些红,显然刚刚哭过,他半蹲下来,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紧皱的眉头,她睡的不稳,连串的泪水又滚烫地溢了出来,他吓的缩回手,凝视她半天才转身轻轻离开,为她带上门。

下到客厅,莫特坐在陆达对面问:“她知道自己的事了吧!”

陆达点头,然后说,“还好瘦子告诉我,我跟去了,否则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莫特眸中的瞳孔紧缩了缩,陆达突然站起身,两步过去照他脸上就是一拳”他拎着莫特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去死,偏偏受伤的是她?”

莫特连动都没动,就任他拎着,陆达忽然泄了气,松开莫特,坐回原处,自嘲地说:“瞧我,翻这后帐有什么用?”

两个人都在沉默,半响陆达才开口,“慕远看到我和她在一起了,她要和慕远分手,我会配合她演戏!”

莫特点点头,他又想起刚刚她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满满是说不出的难过。半响才说:“你看好她,我先走了,有事给我电话!”说罢站起身就走。

陆达把头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刚刚她是哭着睡着的,看的他心里很难过不忍,他站起身,走到她的房间,轻步进去坐在沙发上,她小半边脸都陷在枕头里,蓝色的枕头有一圈不算小的水渍,看样子她刚刚又哭过。现在应该算是他达到目的了吧,她成功地和慕远分开了,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仍然那样难受呢?甚至比没有得到她时更加难受?他紧紧捂着胸口的位置,这样一想似乎心脏又疼了几分,他不敢再想下去,告诫自己一定要狠心,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掉链子。

渐渐的夜深了,他半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实在不放心她,万一半夜起来伤心又想起自杀怎么办?他真是怕了。

迷迷糊糊刚刚睡着,就听到她的尖叫声,他还没睁眼就本能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下子就睡意全无,他看到她在床上闭着眼挣扎,脸上全是泪,嘴里还叫着:“慕远,别走,慕远,别走……”一声又一声的。原来是做恶梦了,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叫道:“熙熙,不怕,醒醒,睁开眼,我在这里!”

她并没有醒来,脑袋抵在他怀里叫声渐渐小去,他却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果真滚烫滚烫的,她刚刚在海水里折腾那么半天,上岸了也没及时换衣服,不病才怪,他暗骂自己粗心,赶紧给费杰奕打电话。

费杰奕在听他说完之后,马上说道:“不用送她来医院再折腾,没什么大事,我过去吧!”

有了费杰奕的话,陆达才放下心来,紧紧地抱着她,费杰奕来的时候,她还在陆达的怀中。

陆达放开她,然后站在一旁,费杰奕过来给她测了体温等一系列基础检查后,才说:“打一针算了,不过是感冒发烧,受凉而已,她的身体本来就弱,总输液的话也不好,时间长了会有抗药性。”

陆达没有意见,这话很正确,他点点头同意。

针头刺入她的皮肤时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似乎察觉到疼,陆达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熙熙,不怕!”

她并没有醒来,费杰奕收拾好东西,拿出二盒药,“等她明天醒了,这二盒药一日一次,一天三次!”

陆达接过药,放在床头,费杰奕这才说:“我先回去,有事你打电话!”

“嗯!”陆达微微地点下头,也没心思多说话,只是在床边抱着她,他的下巴抵在她头上,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天渐渐亮了,慕远又抽完一支烟,他这才发现车里的垃圾盒已经塞不下他的烟头,这一晚不知抽了多少,只是一晚的时间,他眼窝深陷,似乎苍老了好几岁,这一个晚上,“对不起”三个字总在他脑中盘旋,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本来想驱车去公司的,但他的方向盘一转,简直不受自己控制的就向夜山别墅开去,似乎前一天她还在解释她跟陆达没什么,怎么转天间就全都不一样了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根本就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背叛他的感情那就更不可能了。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一定是的,或许她只是对他说“对不起,我的手机丢了,或者为了解释什么……”他不断地说服着自己。

下了车他几乎是有些慌张地按响陆达家门铃,瘦子刚刚打开门还没说话,慕远就推开他向楼上跑去,门并没有关,他刚刚到门口就看到刺眼的一幕,陆达半靠在床上”她的头枕在陆达的胸口,闭着眼显然睡的很熟,陆达睁开眼,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过来。

慕远猛地转身,如同来时一样风般离去,还有什么能问的?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只是误会她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睡在她身旁?她真变心了吗?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为什么?

陆达看慕远走了,也没追过去,他看眼表,已经是七点了,走出来吩咐瘦子说:“去找个保姆来吧!”且不说吃饭问题,她还病着需要人伺候,他一个大男人到底有些不方便。

吩咐完事情再回房间,她已经醒了,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仅是一夜之间他竟然觉得她瘦了许多,他想起费杰奕的吩咐,赶紧端来温水,走到她面前说:“熙熙,来,吃点药吧!”

她的眼珠木木地转了转,也没有反应,张开嘴任凭陆达把药灌了下去。大概九点钟的时候吴梅来了,夏唯熙喝过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眼眶有些发酸,陆达在一旁赶紧说道:“伯母,她昨晚吹了海风,所以有些不舒服,已经吃过药了!”

吴梅说道:“真是麻烦你了,我还想今天把她接回去呢!”

“没事,我这里有保姆,她现在病着就别折腾了,等她好一些我送她回去!”陆达的心思很简单,他担心把她送回夏宅,慕远再追过去,那一切就都白废了。

吴梅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妥,她站起身走出门,一边下楼一边问:“她真下决定不跟慕远在一起了?”

陆达点头说:“道理不用我说她都很清楚,将来跟慕远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她已经决定放弃了!”

吴梅叹声气,“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

“这是她的选择,既然敢选这条路,她就会撑下去,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人!”陆达说的时候有些迟疑,等说出口语气却很坚定。

吴梅不知道女儿哭成什么样子,也没想到女儿会有自杀的行为,只以为陆达说的在海边是为了发泄情绪,所以便认同了陆达的话。吴梅走后陆达长长地松了口气,为了能成功让夏唯熙和慕远分手,他真是煞费苦心,从小到大真没费过这样的脑子,骗这个骗那个只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瘦子找来保姆,让她煮了清淡的粥,陆达走上楼把她叫醒,她睁开眼呆滞地看着陆达,他只当她是伤心外加生病,没有多想,端起粥一勺勺的喂她,她张开嘴一口口地吃。

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在睡觉,起初陆达还没觉得怎样,等后来他才想起,她似乎一直都没再开口说过话,他有些慌了,把她叫醒试图跟她对话,可是她的反应一直都是木木的,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开口,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

第三天中午,他心里烦躁,坐在沙发上让保姆喂她吃,保嬷把她叫醒,她睁开无神的眼,陆达心里难受,一掌把桌上的水杯拍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保姆被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滚荡的粥全都洒在夏唯熙露在外面的手腕上,保姆吓的赶紧拿东西来擦,陆达惊恐地发现夏唯熙被烫到,眼珠连转都没转,身体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慌乱地找出手机,赶紧给费杰奕打过去,让他赶紧过来。

保姆端过凉水把她的手泡在水中防止起泡,陆达叫瘦子找来烫伤膏先涂上,然后就是在床边狠狠地摇她,她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费杰奕来了之后,陆达拽着他,着急地吼着,“你看她怎么了、怎么了?”

费杰奕真是头大,陆达比床上躺的病人更能闹,他摆摆手示意陆达不要再叫,然后才上前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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