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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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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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只感觉那附上自己脸颊的手掌竟是如此令她留恋,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大概因为在梦里吧?否则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洛楚隐看着天蓝有些迷蒙的眼神,手附上她的额头,微微皱了皱眉,小声道:“春儿,二神医给她留下的那些药丸在哪里?”

春儿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就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拿一颗给我。”说着,洛楚隐坐在床边,将天蓝扶起来,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接过春儿递过来的药丸,声音异常温柔道,“来,蓝儿,吃下它。”

天蓝睁开眼看了看洛楚隐手中的药丸,摇摇头,“苦!我不吃。你让我睡觉。”

“乖,这不苦的。忘了是二神医给你特意配置的药丸了吗?”洛楚隐仿佛哄孩子一样诱导着天蓝。知道她现在似乎已经有些迷糊了,想来这几天她为了百花节还有国葬的事情忙碌,肯定有些吃不消了。轻微的发烧,加上她此时还有些精神不振,自然不太清醒了。

天蓝不接受他的诱导,依然紧闭着双唇,“我说不吃。你喜欢骗我,你的话我不会相信的。”

洛楚隐微微一愣,眼神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是,我经常骗蓝儿,可是这次不会。这个真的不苦的。”

天蓝还是摇头,春儿看着这一幕,惊讶地那仿佛孩子一样委屈地摇头的天蓝。此时的她,太过无辜,毫无防备的样子,竟是春儿从来不曾见过的。

洛楚隐看着天蓝这孩子气的样子,心中万般滋味。将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突然低下头堵住那双有些红艳的唇瓣。天蓝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死命地不肯让洛楚隐的舌头伸进自己嘴巴,牙齿紧紧地咬着。

你又强迫我,你这混蛋,洛楚隐你混蛋!天蓝在心中骂着,仿佛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但是慢慢地,她脑子里开始有些恍惚。他好温柔哦!他温热地舌头慢慢舔舐着自己的双唇,本来有些遭惹的感觉,在他的舔舐之下,竟感觉一丝舒服的凉爽。

她其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而洛楚隐润湿的舌头仿佛给了她一个泉眼,让她开始慢慢去索取。迷糊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迎接他的舌头了,感觉到口中的一丝凉爽之感,她只想用让有些滚烫的舌头平静下来,所以不自觉地纠缠着那丝凉爽。

洛楚隐没想到天蓝会从开始的抵抗慢慢变成了索取,仿佛渴求般得让两条湿润地香舌纠缠在一起。这样的深吻,已经多久没有尝到过了?他怀念,疯狂得怀念。

可是她每次见到他,都是冷冷淡淡地样子,他不想强迫她,所以只能忍着,不去碰触,不去幻想。结果是更痛苦,更渴望地想要得到。

现在竟是天蓝主动邀请,他哪里能不为之疯狂?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有些神志不清。所以,他很快离开了她。天蓝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竟是伸手扣住了洛楚隐的后脑勺,口中呢喃着:“我要……”

洛楚隐的喉结上下滚动,可见他如何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只听他道:“水!”

春儿本来早被这香艳地一幕惊呆了,突然听到洛楚隐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洛楚隐又叫了一次,才赶紧将预备好的水送到洛楚隐手上。

洛楚隐让天蓝仰躺在自己怀里,拿着春儿递过来的水凑到天蓝唇边,“蓝儿,来,喝点水。会舒服点的。”

感觉到唇边舒服的凉意,天蓝立刻张开了嘴巴迎接这一股清泉。

“你下去吧,我来照顾她就好了。”洛楚隐道。

春儿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关系匪浅,点点头离开了。

等天蓝终于将水杯推开,洛楚隐才将水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正打算将天蓝放下,却发现天蓝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襟。洛楚隐立刻不敢动弹。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天蓝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洛楚隐立刻发现天蓝鼻子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想到胸口的伤口,大概是刚才回房包扎地太简陋,现在又渗血了。所以蓝儿闻到了血腥味。

本想离她远一点,或许她就闻不到血腥味了。可是天蓝始终没有松开手,洛楚隐轻声道:“蓝儿,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去处理一下,好不好?”

天蓝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手中始终拉着他的衣襟不曾松开。

早上,天蓝被一阵敲门声叫醒,春儿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脸盆,道:“小姐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天蓝甩甩头,道:“怎么?我昨天病了?”

“昨天晚上你有些发烧了。是洛楚隐照顾你的。”

天蓝低着头,看着有些僵硬的手,她隐约记着,昨晚她似乎捉着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他,昨天在这里?!

第三十九章 美人宴

“蔚蓝郡主这话就不对了。难不成我们以后还要听那些百姓的话?那月华还不乱作一团?”御书房内,朱毅讥讽地看着天蓝。

刚才天蓝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让屋内所有的王爷大臣们个个沉吟不做声。

朱毅小心地瞟了一眼胡天歌,只见帝皇在桌子后面始终没有表态。自从天蓝与这些大臣对答开始,他始终保持一个表情,就是淡淡得微笑,似有若无,无人猜透他心中所想。

这朱毅从一开始就一直抓住自己话题中的‘民意不可违’,似乎非要治她一个‘大逆不道’的罪。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天蓝对他的攻击并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道:“请朱尚书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民意调查,不过是征求百姓的意见,然后从中体会百姓的心意,来指定相应的措施。”

“你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什么都听百姓的。你这是无视皇权……”

“皇权是建立在百姓的拥戴之上!”天蓝眼神凌厉地看着朱毅,“若是一个国家,没有了百姓。还谈何皇权?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权就是那承载着月华的皇权的舟,而百姓就是千变万化的浩瀚烟海。不聆听百姓的心声,怎么可能得到百姓的拥戴?”

刚才蔚蓝郡主看向自己的眼神,竟是让他心中一颤。朱毅暗骂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孩给吓着了。重新对上天蓝的双眼,正打算开口,却被别人抢先一步。

“郡主,你这以民为本的思想我很是赞同。而这民意调查地举措,更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可是,”说话的是几乎与安阳平起平坐的黄太师黄仁,“百姓容易受到奸人挑拨,随便一个传言就能左右那些无知百姓的言行。若是采用郡主的方法,而那些百姓又受到利用,那反而会给月华带来灾难。”

眼前这位反驳自己的大人物天蓝也有所耳闻,他算是朝中元老,从先皇刚登基就受到重用。虽然没有什么大功劳,却是出了名的为人正直,绝对不会徇私,曾经是先皇听取意见的第一人。算是对皇室忠心耿耿的人物。

所以在胡天歌登基之后,他依然稳稳坐在太师的位子上,丝毫没有被打压的意思,甚至有更稳固的趋势。

天蓝对这已经连眉毛都花白了,还在勤勤恳恳为月华着想的人自然存了一份敬意,微笑道:“当然,这所谓的民意调查存在一定的弊端。人们不是有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和这个是一个道理。百姓的话中,有好有坏,有的甚至是那些百姓胡乱一说。这就要让人不断完善其中的步骤,而且要有专人来分辨其中的成分,什么有用,什么无用。其中种种,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我想,黄太师能明白我其中的意思。”

“郡主所说不错。可是,郡主可又想过其中的代价?百姓多不识字,所以就要有专人去民间搜集,其中涉及的部门甚广,人数众多。怕是有些得不偿失吧?”安阳微微皱眉地看着天蓝,他自然听得出天蓝今天所讲的几条计策将让月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他每条都要找些毛病。一方面不让人联想到他们之间有任何牵连,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天蓝能不能应付这些难题,算是对她的考验。并非他不相信她,她虽然回到天王城不久,然而她已经向所有人证明她的能力。现在恐怕再无人敢轻视她这个女子了。只是,那些不断从她脑子里相处的妙计,每一条都令他惊讶不已,令他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能令人吃惊到何种程度!

“这样确实会让国库消瘦一点。可是最多是一两年的事情,我想,过不了多久,国库肯定会再次胖起来的。到时候说不定现在的衣服都穿不下了,还要新建了!”

天蓝的比喻让所有人忍俊不禁,胡天歌此时才第一次露出一丝笑容,道:“今日听天蓝一番唇枪舌战下来,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功课都白做了!不知道天蓝这些想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可有师傅?也请来给我上上课?”

“皇上说笑了。这些都是我们村长想出来的。我只不过拿他对付村民的主意稍加改改,变成了现在的摸样。其实也不算什么良策,只因为我也是老百姓,当然明白百姓心中所想。”天蓝脸上闪过一抹晦暗神色,“至于师傅,那村长就是了。只是他,已经……”

众人当然知道,那村长已经在死在了清河店。胡天歌也是安慰地笑了笑,“我只是说说罢了。如今有天蓝辅佐我,已经足够了……”

之后商讨又持续到快接近中午,天蓝从皇宫里出来,春儿、金荣和金耀三人已经在门外等她,和其他几位大臣道了别,天蓝走向三人。

“怎么?又是大显神威?看那些大人们对你又恭敬了许多呢!”春儿笑道,一边为她打开马车的帘子。

天蓝淡笑道:“不过是对付一些老迂腐而已,小case!”

春儿因为听惯了天蓝那些口头语,只是对她做了鬼脸,只有金荣、金耀彼此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蔚蓝郡主请留步!”突然身后有人叫住自己。

天蓝回头,是曹尚书。曹尚书走到天蓝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抬起头,满脸的笑意:“郡主,国葬时候你可是救了下官全家的性命。若是郡主肯赏脸,下官已经在香满楼备好了酒席,郡主可有时间赴宴?”

天蓝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不过临时救场,竟是扯上救命之恩了,微微一笑道:“曹尚书何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

“呵呵,郡主当然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可对下官来说可就天大的恩德。郡主,您若是看得起,还请不要拒绝!”

看着曹瑞有些渴求的眼神,天蓝也不好拒绝,点点头道:“那好吧。”

曹瑞一听她同意了,立刻高兴地道:“那我先行一步在香满楼等您大驾光临!”

看着曹瑞走远,天蓝才上了马车,春儿三人随后进了马车,“您从来不喜欢赴宴的。怎么今天同意了?”

“反正好几天没去了。我正想去看看,就答应了。再说,在不久就是百花节了。我也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一下曹瑞。对了,我的佩剑没取来?”随着国葬的结束,天蓝得到一刻喘息的机会,休息的时候开始注意到自己总是似有似无地闻到一股血腥味。她本来就讨厌这股味道,自然浑身不舒服。

后来才发现,是身上的佩剑。那把铁剑是当初梁凤她们为了让她假扮侠客勾引杜鹃的时候送给她的。后来就一直被她带在身边。那把剑锈迹斑斑,那些角落很容易残留东西,后来天蓝带着它,都不知道在血中洗了多少次澡了。里面自然残留了血迹,所以天蓝让人将剑拿去铁器店修理一番,也好让它容光焕发一下。

“啊!”春儿突然惊叫一声,“我给忘了。刚才我本来应该去取的,可是刚出门碰到少爷,我看他脸色苍白,走路还有些不稳,就扶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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