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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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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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挟持着雪妃和春儿的两人身上,转眼,三个被小默攻击的人已经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

阿柯和金荣趁此机会瞬间将雪妃和春儿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地上的三个人并没有立刻昏过去,只见他们各自从胸口掏出一粒药丸,其他黑衣人反应过来,有人扶住三个已经站起来却还有些摇晃的三人,而其他人已经转身攻向朱雀。

阿柯将雪妃推给还在傻眼的袁为华,转身却看到金荣、金耀竟然都被黑衣人牵制住,而朱雀正在和已经恢复了的女人纠缠在一块。她们怎么能解开小默的毒?却容不得她多想,朱雀明显已经落于下风。

阿柯飞身到朱雀身边,佯装袭击那女人,将那女人击退几步。

“馨儿,跟我回去!”那女人一面与阿柯交手,一面大喊道。

馨儿,这是朱雀的真名字吗?她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带她走?

“我不回去。我要留在柯儿身边,这次我要留在她身边!”

听到朱雀歇斯底里的声音,女人明显露出一丝的慌乱,手上的动作便迟了一步,阿柯的攻击正落在那女人的胸前,那女人吃痛后退了几步,眼神复杂地看着朱雀。

朱雀眼中有些湿润,似乎有些不忍,却偏头不去看她。那女人突然伸手撒了一把粉末状的东西,阿柯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在朱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闪身到她身后,手在她后颈一砌,朱雀便软软落在女人的怀中。

“撤!”女人大喊一声,所有的黑衣人立刻甩开自己的对手,聚到那女人身边。

眩晕感来的快去得也快,睁开眼睛,那女人已经在黑衣人的掩护下逃离,阿柯眼中一凛,紧追上前,却只追到落在最后的黑衣人。阿柯脚尖使力,终于一掌打在那人背上,那人估计没想到有人能追的上,没有任何防备下被阿柯用力一掌打在后背,立刻向前扑到,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而其他的黑衣人以及被挟持的朱雀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柯站在那被自己打倒的黑衣人旁边看着其他黑衣人逃跑的方向,陷入沉思。朱雀说这次她要留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以前她们见过吗?或者说她和南宫柯见过。那她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这个能让洛楚隐甘愿跟她走,挟持了朱雀的女人又是谁?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黑衣人,阿柯嘴角紧抿,眼中一阵凌厉。

“将军,您……您没事吧?”这时张运之气喘吁吁跑过来,问道。

阿柯面无表情道:“将这个人绑起来。今晚在这里夜宿!”说完阿柯转身便要走。

“将军,那宗义被扣押的事情……”

“我说了,今天在这里夜宿!”阿柯猛回头,眼神冰冷,令看到之人心中一寒。

张运之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是的,将军!”

在军队夜宿不远处一处破旧的宅子里,军队几个高级将领和金荣等人正紧张地看着阿柯,而阿柯正坐在屋子里唯一的椅子上,紧紧盯着被紧紧捆绑着的黑衣人,此时黑衣人已经被除去蒙面,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此人正是被莫白派到阿柯身边解决古弃的帮手中的一个,名唤郭峰。当初解决古弃之后,他们便回了流沙,阿柯并没有注意过此人。

那人此时双眼紧闭,似乎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突然阿柯抬头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定在金荣身上,“那个女人你不认识?”

金荣并无任何表情变化,眼神毫不避讳地看着阿柯道:“不认识!”

流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高手云集,个个地方,个个组织都被它渗入自己的爪牙,却是似乎彼此都不认识,只有最高层的那些人才知道哪些人才是自己人。想到这里,阿柯莫名感到全身一阵冰冷,透骨的冰冷,那种打心底来的由害怕和无知引起的寒冷令她环住了双臂。

抬起头,冷声道:“水来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就在门外!”袁为华此时也一改平时那副拍马屁的嘴脸,严肃回到。

“给我泼醒!”

躺在地上的郭峰被冰冷的水浸湿了身体,意识也慢慢回来。朦胧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突然那个影子靠近自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似乎又有些陌生,那个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冰冷过。

“那个女人是谁?”阿柯冷冷问道。

终于眼前明朗起来,郭峰看着眼前身着软甲,双手环胸的美丽女子,眼中并没有多少情绪,偏过头,并不说话。

“她为什么带走朱雀?”

“……”

“唔……”

“啊……”

郭峰脸色苍白,强忍着手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而雪妃却是大叫了一声,看到阿柯竟然丝毫没有犹豫就将匕首插(分隔符)进那黑衣人的手背上,她突然很庆幸阿柯当初没有以现在的狠辣对付自己,她此时的脸就如一个厉鬼,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冷酷到令人胆寒的漠然。

阿柯回头,面无表情道:“你们都出去!”

“主子……”金耀想说什么,却被阿柯冰冷的眼神所震慑,那是一种穿透人心的冰冷。直到被金荣拉着往外走,她才回过神。

众人出来之后,不了解的人脸上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只有金荣金耀是一脸的不安。

郭峰是流沙的人,为什么会蒙面来带走朱雀?那个女人又是谁?经历这件事,不知道主子还会信任自己吗?两人对望一眼,看出对方眼中的不安,却是无能为力。

“还没有别的指令,我们的任务应该还是保护主子吧?”金耀低声问道,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姐姐。

金荣眼神复杂地看着妹妹,拦住她道:“当然!”

她们曾经像行尸走肉般在流沙中生活,接任务,完成任务。两个人彼此给彼此安慰,从来不知道要索取什么,只觉得人生本来就该如此,因为她们从懂事起,就是这样被训练的。可是在主子身边,她们感觉到人应该有不同的感情,有时候要哭,有时候要笑。有时候心里会突然出现那么一句话,如果能永远留在主子身边该多好啊!

然而现在自己的信仰和心中的那个萌芽要起冲突了,她们该何去何从?只能压下心中的那份不安,享受短暂的温情。

“啊……”郭峰的惨叫让金耀全身一颤,能让流沙中被当做杀手训练的郭峰发出这种声音,是何等的痛苦?

金荣也是心颤了一下,却只是将妹妹搂得更紧。

之后就是一连串凄惨的叫声,春儿和雪妃已经远远逃离的那个地狱。而那些将领也已经回到夜宿的士兵当中,而那些平时应该在大声说笑的士兵,都个个表情怪异,什么都不说,只是大眼瞪小眼,耳朵里不时传来那骇人的惨叫。回想起白天还在对这他们说笑的将军,此时却制造出这样的凄厉地狱,如果当初要训练他们不是用利益诱惑,而是用武力压迫,不知道他们现在还能活着吗?

留在门口的只有紧紧相拥的金荣和金耀两姐妹。她们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个炼狱的结束,而她们就要被审判。金荣更是不安,朱雀说过的话在她耳边环绕,她们帮忙只会让主子更痛苦。那她们到底该做什么?她们的任务只是保护主子,这都能造成主子痛苦?难道主子以后会生不如死?想到这里金荣的手不自觉就紧了几分。金耀以为姐姐是被刚才又一次的惨叫所震撼,她抬头看了看姐姐,只见姐姐表情挣扎,似乎在矛盾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或许是那人被折磨的筋疲力尽,惨叫声也越来越小,终于安静下来。

“主子真的会杀了郭峰吗?”金耀小声问道。

金荣不自觉收缩了一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第二十七章 母女仇怨

“姐姐,娘和爹爹他们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们?”粉嘟嘟的小人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和自己同岁的女孩,眼中升起水雾,惹人怜爱。

被称为姐姐的女孩拉着妹妹的手,在嘴边哈了一口气,安慰似的道:“柯儿,不要着急。他们一定会来接我们的。”

“可是我好怕,娘说以后要我跟着奶娘,那不就是不要柯儿了吗?”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那是你不听话,所以你娘才会吓你的。不是还有姐姐陪着你吗?不怕哦!”说着将妹妹搂进怀里,短短的手臂还不能将全部纳进怀里,只能抓着她后背的衣服,寒气将手冻得通红,还是不愿放开。如果娘说的是真的,今天这是和柯儿最后一次见面了。她不要,柯儿她这么脆弱,她宁愿代替她。

怀中的可人儿极其信任地躲在姐姐的怀中,每次闯祸都是姐姐替自己说情,姐姐是最保护柯儿的,所以姐姐不会骗柯儿。

突然被人拉出姐姐的怀抱,原来是奶娘,可是现在奶娘好可怕,她的手好用力,柯儿好疼,真的好疼。“放开我,我要和姐姐在一起。奶娘放开我!”可人儿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女人的牵制。

“放开柯儿,我跟她交换,我替她!”被另外两个青衣男子禁锢住的女孩努力伸手想要拉住柯儿伸过来的手,看到柯儿眼中的害怕,她好心疼,这是她最疼的柯儿啊。她不能让她留在这里等着那些根本是认为捏造的预言,让这么娇弱的女孩陷入那些争斗中。她后悔了,她不要听娘的,她不要隐姓埋名离开柯儿了。可是,她挣脱不了了。

“呜呜……放开柯儿。我来替她……”被放进马车之后,娘亲就在马车中等着她,女人一把拉住女儿,将她紧紧环在手臂中。

女人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哭泣,更多的是无奈:“馨儿,娘是为了你好啊!”

女孩想要挣脱母亲的手臂,可是小小的她哪里有力气挣脱娘的牵制。马车开始移动,柯儿的哭声还在继续传入她的耳朵。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张口在母亲手臂上用力一咬,女人吃痛放开了女儿,女孩猛力向车窗跳去,却在刚伸出半个身子的时候,被跟在马车两边的青衣男子拦住,这一耽搁便被母亲抓住了身子。她只能看到那个小小的村子在视线中模糊,泪水也泛滥开来,更是无法看清村边那个还在挣扎的小小身影。

柯儿……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来的。柯儿……

“醒了吗?”幽幽转醒,眼角还有这梦中留下的泪水。朱雀揉揉自己的后颈,坐起身。

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坐在床边,眼中有担心,还有一丝喜悦。

朱雀看到她,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这次你又成功了。即使我努力,我还是被你再一次带离了柯儿身边。”

“馨儿……”

“叫我朱雀。我是紫悠阁四大守护之一朱雀。蝶梦宫的宫主应该最了解的啊!”

听到紫悠阁,紫梦心中一痛。这就是你报复娘亲的办法吗?到那个女人身边,成为她最得力的助手,以此来报复娘亲当初没让你留在柯儿身边吗?

“我这是为了你好。现在南宫柯已经深陷暴风雨中了,你在她身边会很危险的!”

“是谁让她这么危险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野心家!当初是你们精心计划将她推上现在的位置的!”朱雀有些歇斯底里,然后她躺下,将被子拉到头上,不愿再去看这个本该是她最相信,却再一次强迫她离开妹妹的女人。

心痛!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将她这个母亲作为效仿对象的女儿再也不会回来了吧?自己将她从隐村带走之后,她就没有再对她笑过。回到流沙之后,她不言语,不出房间。她以为这只是一个七八岁孩子的小脾气,可是直到一个月之后女儿才出来,然而却更令她害怕,因为女儿眼中,竟然变的空洞,仿佛已经没有东西能引起她任何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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