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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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面-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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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旁边的安布尔却感到了一股寒意,这时门开了,冷空气也进来了。老管家端着水和药进来,“威拉格男爵,你该吃药了。”

这几天来,本格森对安布尔表现得很有礼貌,虽然和安布尔有说有笑的。但老实说,安布尔在他身上和眼睛中,没有感到半点友谊。为什么,像本格森那样表示善意的人,却无法在他身上感到半点人的真情。

而安布尔一直心中有刺,本格森成了正式的养子,由以前叫威拉格爵士,现在改口叫父亲。自从三年前那件事起,爱犬布朗的事也好,依波尼娅的事也好,安布尔还在为当时的事质疑。

孝是人生最大的事,即然本格森是父亲要留下的人,就让他留下吧。安布尔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对本格森这个人也是看淡了。

夜色正浓,弯弯的半月高挂,对威拉格大屋的书房,却没有什么影响,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依然独自雪亮着,连夜色都无奈与它。书房中间的书桌前,只坐着一个人,几声翻书的声音,更觉得静。

这儿真是一个好地方,有着不少的藏书。安布尔正在书房里看书,这些天,他除了去照顾威拉格男爵外,剩下的时间都泡在书房,翻着资料,研究那古怪的金属面具,他已经决定好了自己以后要走的路,当一名考古学家,这可是一条有着光明钱途的路。

四年前,和本格森的那一战,安布尔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金属面具表面溅了本格森的鲜血,从金属面具的裂缝伸出来伸出一些骨针,击向墙面不得入,受力弹起离开墙壁,最后落了下来的情景。

他拿起手中的匕首轻轻地划破指头,滴了滴血石面具上,在滴出来的鲜血被金属面具上无数细小的裂缝吸收了,而金属面具吸吮鲜血后开始活动起来。这时从金属面具的裂缝伸出来伸出一些骨针,针尖有尖锐的倒刺。

“本格森也说过‘考古能赚钱吗?’这说话是他的为人真是一针见血。”安布尔拿着那张金属面具自言自语。但是,前世的从三国曹操的摸金少尉到《盗墓笔记》的摸金派,无不说明这是个赚钱的行当,在那里安布尔就对于考古学,就开始感到其独有的魅力了。

“这金属面具藏有精巧的机关,对血产生反应而起动,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安布尔一想到此,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解开这个秘密发表出来,就算不及达尔文的进化论也好,若能勾引起一阵轰动也好。

安布尔扔下金属面具,然后在书梯上查找起资料来了。他在拿最顶部的书的时候,不小心把最后一层的一个箱子碰了下来,没来得及抢救,就掉在地上散了一地。

“啊,糟糕。”安布尔连忙检查箱子里的东西,只是一些旧书,不禁暗暗庆兴到:“还好没有贵重物品。”

在父亲的旧书中,安布尔发现了一个在一本书里掉了一个旧信封,他拿起仔细一看,写着:“安利特。弗德里”。

这名字真熟悉,安利特。弗德里那不是本格森父亲的名字吗,再看日期,是四年前,是本格森父亲寄给父亲的信,原来收在这儿。对了这是本格森父亲明知自己会死才寄出此信。临死时他会写些什么,真的很想看。这是四年前的不打紧吧。

好奇心使安布尔打开了此信,但此信的内容,让他越看越觉得震惊和奋怒。

这时,在威拉格大屋客厅中,年迈的老管家正望着楼梯发愁,到了威拉格男爵吃药的时间了,他端着威拉格男爵的药向楼上送去。

这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接过了他的盘子。

第三节 名誉的誓言

 “经常麻烦你,对不起,本格森,”老管家由于年迈,经常得到好心的本格森少爷,对他非常感谢,“我也不想认老,但不服输是不行了。”

“送药这种事是轻而易举的。”本格森过来接过老管家中的盘子,象往常一样他将替老管家给威拉格男爵送药,临走时本格森还关切地问到,“你的身休不打紧吧。”这句话让老管家深深地感动奇*shu网收集整理,“本格森少爷真是个好人啊!”

在楼梯转角地方,这是个一般人不会注意的死角,本格森端着水和药的盘子,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趁没人注意,他悄悄地从裤包里拿出一包药把原来的药换了。

刚上二楼,本格森碰到了安布尔。安布尔看见他,则是一脸怒气冲冲地样子。

“本格森刚刚那些药怎么了。”安布尔拿出一封信问到:“这是五年前你父亲寄出的信,我偶尔找到的,让我读给你听吧,‘我现在正患病,我知道多半会死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是心脏疼痛,手指肿胀,咳嗽不止,我死了请你照顾我儿子本格森……’”念到这里,安布尔声音格外的愤怒:“和我父亲的病状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格森。”

本格森的童年,是在父亲安利特拳头的阴影下长大,父亲安利特是一个烂酒鬼加赌鬼,平日靠母亲给人做工维持家计,在本格森母亲死后,则是由本格森去找钱,贡养这个不合格的父亲。

在父亲安利特逼死了本格森的母亲,因为年龄还小,需要一个监护人,年复一日,本格森心中产生了怨恨。有一次,本格森的父亲安利特,为了喝酒连本格森母亲的遗物也不放过,在这一天,本格森的怨恨终于爆发了,他决定杀了自己的父亲。

他来到贫民街的一间黑药店,这家黑药店的老板是个矮人。为了不让人认自己的身份来,这样也可避免父亲安利特的死后,会被人怀疑到他头上。他带着面具来隐藏身份,用靠天才头脑赢来的钱买了毒药。

临出门时,那个矮人黑药店老板东条基因对他说“我的祖上是占卜的,你耳朵长着痣,有的痣很有趣,在我的国家里,有一个人有过这样的痣,他一生风平浪静,活了180多岁,这只是普通的占卜,你不要在意。”

结果,就如这个黑药店老板据说,在父亲死后,本格森一帆风顺地成为了威拉格爵士的养子,按照自己的设计,也可以成吞并威拉格爵士家的财产的人。现在已经到了在法律上,已经到了可以动用任何财产的年龄,所以他又去黑药店老板那里买了上次给父亲下的一样的药,临走时,黑药店老板说:“那此药是最后的了,虽然不知道是你给谁服。嘻嘻……”

本来可以早杀死威拉格男爵的,做为威拉格男爵养子的本格森,没有急着下最后的黑手,只是让威拉格男爵慢慢地死亡。安布尔的回归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不得不急于,现在就下痛手。

望着本格森那张一下子变得阴森的脸,和他拿在手中的药,安布尔一下想起来,本格森父亲四年前的信和本格森这些年的言行,让自己有了一个非常可怕的联想,“本格森杀死了他的亲生父亲,所以才会常常避开对他父亲死亡情况的谈话。而现在他想杀死我父亲,利用毒药杀害父亲,然后装成一般病死,来夺取威拉格爵士家的财产。”

“你到底在说什么,五年前我父亲的信,让我看看。”本格森强做镇定,放下手中的手托盘,想要夺取安布尔手中的信,然后毁灭掉。

“你经常给父亲送药吗?”安布尔将信护住,没有让本格森拿走,求证地问道。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本格森装做不懂,晃晃手说。

“回答我。”安布尔大声地喝到。

“呀呀,是的,我生父的症状可能是一样也说不定,你到底想说什么?”本格森说。

“让我查查那包药。”安布尔伸手就向那包药抓去。

本格森急得满头大汗,他狠狠地抓住安布尔的手腕,安布尔有些吃惊地望着他,本格森威胁着说:“安布尔,你怀疑那包药那就是怀疑我们之间的友谊了,这会失去友谊的。”

安布尔望着本格森那镇定的神情,不禁不些动摇,心想:“杀父这个罪名是很严重,这种事一般人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去做。这件事只是我心在怀疑,并没有确定,但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试探本格森的心。这个世界的人不是都很相信神吗,那就让他发个誓。”

“安布尔,把药包放回盘里,我就不计较你那愚蠢的行为。”本格森边说边使劲想让安布尔手吃痛然后让药包掉在地上。

本格森的行为,更让安布尔确定,想要试探他,安布尔反转挣脱了本格森的手,将药包拿得稳稳地。

“本格森,做为贵族,你向你生父弗德里先生的名誉发誓,发誓自己是清白的,你若能发誓我就把药放回盘里,绝口不提此事。”安布尔严肃地说,如果自己的可怕的推理是真的话,是他毒死了自己的父亲的话,应该会有所反应,以他着重自尊的性格应该不会发誓。

“来吧,本格森,向你父亲的名誉发誓吧。”安布尔将药放在身上藏了起来,高举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式,向本格森大声地说道。

第四节 保护的决心

 “啊啊……发誓……”本格森的脸一下变得恐怖起来,“不……不……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向他的名誉发誓,你不要搞错了,那种垃圾会有名誉吗……安布尔,把那包药放下,然后把信给我。”本格森向那包药抢去,落空,然后一拳向安布尔打去。

安布尔用手掌受了本格森一拳,这做贼心虚的一拳,让安布尔对他的怀疑变成了肯定。本格森的动机和憎恨非比寻常,不知道你和你生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你竟然杀害了你的父亲,这种事只要有点良心的都不会去做。

“插你眼。”本格森又使出当初打败安布尔那招,流氓们在贫民区所玩的街头拳击技巧,他的右手指划出地刺,正向安布尔的眼眶插去。谁知安布尔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左手拿住他的拳头,然后反转。

“呀啊。”本格森吃痛地叫了出来,安布尔斗气好强,直接破了他的斗气。

“我要保护父亲,要保护威拉格家。”安布尔全身充满了力量,对这样的人不用手下留情,他脚一踹,一招‘佛山无影脚’把本格森从二楼踢了出去,踢的他像个麻袋似的在空中飞了好几米,仰天朝天砸在楼下的地板上,缓了几分钟,才慢慢坐起来。

“杀……杀了他……”被扔下楼梯的本格森,气得快要发疯了,肋骨大约断了几根吧,安布尔那个混蛋,他抹掉口中的鲜血,忍住头晕坐起来。他正想报复,转眼他又想到:“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能让城卫军介入的话,我一早就杀人。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威拉格家的财产,不能构成犯罪,现在被城卫军发现的话,一切都完了。而且那些地巫秘药,用一般的魔法和药济学,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分析到的。在这里一定要要忍住,安布尔找证据是要花时间的。”

“我知道你这四年来的想法了,一开始我们便没有什么友。,还有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你接近我父亲一步,等我分折了药,找到证据以后,一定会送你进监狱。”对于本格森的忘恩负义的举动,安布尔气得用手,打断了面前的楼梯扶手,指着本格森痛骂。

大厅打闹的声音,和安布尔对本格森的责骂声,让仆人们惊醒了,大家都跑过来。看见本格森狼狈的样子,都十分的关心,纷纷问道;“本格森少爷,你怎么了?”

本格森这几年来对仆人们,都表现出一幅关心的样子,对威拉格男爵忠心的除了老管家,都被他换掉了,用了自己人。再看安布尔高高在上,冷眼旁观的样子,显得十分的霸道,不知真相的众仆人,心中都认为是安布尔欺负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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