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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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面-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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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习俗,婚礼的队伍上路了,由一个小提琴手引领着;小提琴手拉着大家都熟悉的歌曲:“可怜啊,不幸的人!今后你饱餐的将是棍棒,而不是奶油点心。”

新娘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前面,身后是手臂挽着未来女婿的母亲。通到教堂的路,已经整修了一遍:杂草拔掉了,车辙填平了,路面铺了一层细沙,撒满了鲜花,变成了一条能够消除厄运的坦途。

碰上一只鼬鼠,一只狗,一只猫,一只喜鹊……或是一个教士,都会带来不幸!遇有公墓,宁可绕道,也不从公墓前面经过。但经过村庄时得停下,要拥抱那些看热闹的人。

在教堂里,安布尔从霍腾斯医生那里接过了依波尼娅的手,这代表权力从父亲手里移交给丈夫。同时也把管理妻子财产的事也给了丈夫。安布尔只是幸福得傻笑。

结婚队伍往回走了。新娘依波尼娅则由一群兴高采烈、举止得体的人护送去夫家。新娘受撒利克法保护,谁要破坏这场婚礼,谁就得赔偿8000金币!

这一次,是新郎安布尔挽着新娘依波尼娅。有一个人跟在新郎安布尔身后,向路上碰到、拥抱新娘的人献酒。新郎安布尔的家里,已经用厨具和农具架起一道象征性栅栏。新婚夫妇进家门之前,要细心地把每件工具都整理一下,不然就会落下个懒惰的名声。

新娘子依波尼娅由人引领倒退着走到炉灶前面,有年龄大些的女性亲戚在那里,把她的脚往挂锅的铁钩上蹭蹭,据说这样就能让新锅灶在她手里好使。

有的客人一边看礼物,一边耐心地等着吃饭。礼物上都有送礼人的名字。入席的时间到了。

在张着绣花白布的房间里,这顿饭是新婚夫妇结合之后两个家庭的结合。饭由家长请,请的都是两家的客人;饭菜丰盛,都是人们平时吃不到的,安布尔聘请了全国最好的厨师来为酒宴做菜。

小伙子们则挖空心思偷新娘的鞋(偷到了,丈夫就得用钱去赎)和松紧袜带,松紧袜带可以剪成段拍卖。

晚上,一个教士来到洞房,为房屋和新婚夫妇要睡的婚床祝圣。教士会选这段保存在40世纪的一本祈祷书里的祈祷文:“啊!神圣的光明神啊,全能而永恒的光明神,我们为你的仆人新郎安布尔、新娘依波尼娅向你祈祷,你赐给了他们婚姻,他们希望通过我们的祈祷得到你的祝福。神啊,光神大陆婚姻史赐福给他们吧!使他们生活得美满和谐。让他们有萨拉那样的温柔,勒贝卡那样的吃苦耐劳精神,拉谢尔那样的爱情,苏珊那样的韵致和柔情。让你的祝福像落在大地上的露珠一样落在你的仆人身上吧!让他们因此而感到你的力量,在永恒的欢乐中接受圣灵。”

终于到新婚夫妇能够躲起来享受新婚之夜的时候了,但还有被拉出来喝汤的危险。那是一种用葱头烧的汤,或是放了很多调料加了酒的汤,喝汤的盆就是上面画着一只眼睛的便盆。

婚礼要到第二天早晨或更晚,新人“完婚”之后才全部结束。当时的教会力图使新婚夫妇在三夜之内保持贞洁,但通常只有意志力最强的人才能做到。

完婚:是异世女人在夫妻生活中的一个重要转折,要以礼物作为标志——这个礼物是妻子从丈夫那里得到的第一件礼物。礼物可以是首饰,主要是戒指,但戒指并不是非送不可。尽管马尔屈尔夫的教会法规汇编小心谨慎地把与婚姻有关的各项内容都提到了,实际上,女人到这个时候才真正有了得到“彩礼和赠与”的权利。

第五十五节 蜜月之行

 光神大陆神历年4004年10月6日,圣多米帝国到处在传说,威拉格家的继承人安布尔。威拉格和霍腾斯家的独女依波尼娅小姐结婚,新婚旅行由第四日10月10日到阿加沙帝国度密月去。

在一家饭厅里,罗伯特听见这个消息,不由啊啊大叫起来,“已经这么晚了,威拉格先生他们要出发了,”然后罗伯特飞奔出去。

“哎呀,那家伙吃霸王餐。”服务生在后面叫了起来。

罗伯特在码头撞到了一个横冲过来的抬东西的队伍,罗伯特被挂了摔在地上说:“小心点,你望着哪儿走路的?”

“对不起,对不起,船马上就要出发了,不把这个货物搬上船便没有钱,“一个苦力说。他们抬着一口黑色的大木箱,那个木箱子大如衣柜。

“船还没有出发,”罗伯特在地上说到。

“罗伯特,”有人在叫,罗伯特回头看见一大堆熟人,约翰更是笑他说:“送行也来迟了,真没用。”

罗伯特摸着脑袋说:“哈哈哈,对不起。他们两人还没有来吗?”

“现在来了”

“那走过来的两人不就是他们吗?”

罗伯特望着远处,暗想:‘真是值得恭贺,两人也要永远幸福啊!我什么时候也会支持你们的,有麻烦的时候,不论何时何地也会赶来的。不过反正会成为负担的。’

“别逃,吃霸王餐的,”一个胖胖的老头从后面抓住了罗伯特。“喂,吃霸王餐的无耻之徒,终于捉到你了。”

“呀,真的是他们啊。”罗伯特望见来人,挣扎了胖老头的手,向安布尔的方向奔去。而胖老头受力向后倒,正好撞在了大木箱的一角上,“哎呀!”

抬大木箱的苦力说:“让开,别阻着。”

“可恶,怎么会这么重,到底里面装得是什么?”

“怎么知道,昨晚有一个古怪的矮人来道,说把这东西运上船,放下钱就走了。”

“咚。”一个苦力隐约听见大木箱里传出一点声音。他吓得浑身是汗,“有,有什么在里面发出声音。”后面一个苦力指了他的肩膀说:“别说话,快搬上船吧,船要起航了。”

在航行的船上,依波尼娅正在看着大海,一只侯鸟从空中落了下来,孤独地站在船的船沿上,它向天空衷叫着。

“一只候季鸟和大家分散了。”依波尼娅正在看着。这时有另一只候季鸟从天空飞了下来,两只鸟的头挨在一起,并排站着。看到此情此景,依波尼娅流下了欢喜的眼泪。

“依波尼娅,怎么了?”安布尔看到自己的妻子在流眼泪,连问道。依波尼娅哭着扑在了安布尔的怀里。

“干什么哭起来?”安布尔不理解,温柔地问道。

“眼泪是幸福的眼泪,因为有你在。”依波尼娅回答到。

小时候,明知要被恶霸们打,仍要拿出绣有自己名字的手帕。如此高洁的安布尔。威拉格就在我的怀抱里,我是多么的幸福。

“我也一样,在我的心黑暗和冰冻的时候,是你给了我温暖。”安布尔望着依波尼娅,眼中充满了柔情,因此能够保护你居住的世界我很开心,很想让她见一见父亲。

“来吧,依波尼娅去吃饭吧。”安布尔向船舱走去。

“安布尔。”依波尼娅叫道。

“唔,”安布尔回过头,但身体还在前进,一下头撞在了门框上。他连忙捂着了头。看着这么笨的安布尔,依波尼娅用双手捂住脸不忍再看。

“我正想说小心碰头。”依波尼娅连忙对回过头用眼神询问她的安布尔说。看着安布尔那揉着脑袋笨拙的样子,依波尼娅乞求光明神,但愿这一切能永远存在。

豪华的餐厅,安布尔拿起一杯红酒,诱骗着依波尼娅,

“不行,我没有喝过酒。”依波尼娅拒绝道。

“少许,只喝一丁点。”安布尔觉得自己快赶上,诱骗小红帽中大灰狼的角色了。他对依波尼娅举起酒杯,“不是那么剧烈的,试试吧。”

“来吧。”安布尔将酒杯递给了依波尼娅。

红红的嘴唇,喝酒的样子,媚姿迷人,让安布尔惊呆了。

但此时他眼角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安布尔一下站了起来。是常在本格森身边的矮人黑药店老板东条基因。

“莫非,怎么可能,本格森还活着。”安布尔一下头转过来。矮人黑药店老板东条基因一下跳不见了。

“安布尔。”依波尼娅看到了如此情况叫着未婚夫的名字。

“依波尼娅返回房里去,不要忘记锁门。”安布尔边跑边对依波尼娅说。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牧师将自己的十字架,掉在了甲板缝中,顺着甲板缝落到了一个大的木箱子上。

“唔,下面是船舱吗。好像很臭,十字架掉在肮脏的地方了。那个牧师拿着一个酒瓶趴在天窗上,望着自己掉下的十字架,喃喃自语:“失了也无所谓,但那是贵重的生财工具,去拾回吧。”

他来到了船舱,拿到了十安架,看见了那个没有上锁的箱子,他敲了敲箱子,惊奇地说:“好坚固的箱子,好像有夹层般,用来放什么贵重物品的。”他再仔细一看,锁开着:“怎么这行礼箱的锁是开着的,而且很奇怪,这盖缝可见金属扣在发光,即是说,是在里面上锁的。

从箱子的锁上的一颗钻石突然弹出,射向了牧师的脸。一下把牧师的脸打了个稀巴烂。这时东洋人跳了进来,他一下打开了木箱。安布尔随着他的后面。

“本格森大人,我已经把他带来了。”矮人黑药店老板东条基因对着一个装在瓶子里的脑袋恭敬地说。

第五十六节 命运的双生子

 “肉身来了吗?”本格森说。东洋人把本格森的头放在胳膊上放平。

“本格森!”对于本格森那强悍的生命力,安布尔是辙底的认识了,他不由大叫了一声。

“安布尔你看,我本格森这个可怜相,无奈地……无奈地在你的面前展现我这个样子,

在安布匀的印象中,本格森一向衣着整齐,追求完美的人,这一年未见,再次想见他却以这个样子和自己说话,还有他的表情,也是安布尔从未见过,真的很让安布尔吃惊,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只剩个脑袋了,安布尔有些为他难过:“本格森,”

“我为什么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呢?那是因为安布尔,我一直那么轻蔑你,现在我尊敬你了,尊敬你的勇气,你的精神,你的力量,而且让我觉察到,如果,没有你,我本格森也不会得到吸血面具的力量,但是因为有你,世界仍未落入我手,

假若有神……假若他在操作命运,从没有其它人像我们的关系计算得那么精确。我们在这个世上,两个人等如一个人,即是说,我们是命运的双生子。我得到世上唯一尊敬人的身体,永远灿烂生存,这就是我本格森的命运。我不会让你受痛苦,那是致我好敌手最好的礼物,”本格森边说边瞪大了双眼。

“呃,那双眼不妙,”安布尔终于发现本格森说这么多话不对的地方。

“成为我的肉身吧,安布尔。”本格森将眼睛射出两道液体射向安布尔的头部,安布尔连忙动功阻挡着。

“安布尔。”这时久不见安布尔归来的依波尼娅,找遍了全舱寻了进来。

‘依波尼娅,’安布尔分了一下心,本格森的眼波攻击立即穿过安布尔的双手,射过了他的脖子并穿了过去。

看着安布尔倒在地上,本格森高兴极了,他就是为了得到安布尔的肉身才得到这艘船的,依波尼娅眼睁睁地看着安布尔倒下了,血从脖子的那两个洞喷散出来,“安布尔,”

“依波尼娅”安布尔捂着自己的伤口望着依波尼娅。

“嘘,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多此一举地避开的话,早射中眉心,不令他受痛苦,当场毙命了。”本格森对依波尼娅的进来,有些恼意,“从平常人物变为魔物,不能掌握发生了什么事,不做声吗。安布尔没有对你说吗,活在黑暗中我的神话,我现在的样子虽然难看,但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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