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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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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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接着饮酒谈笑,就在此时,一艘小渔船侧身而过,船上坐着一渔夫,右手拿竿,嘴里哼着小曲,甚是悠然,湖江海一看甚是欣喜,跳上那船,渔夫一惊,之后一喜。

“那,盟主,在下先告辞了。”曺贤兵道。

“恩,曺兄走好。”湖江海抱拳道。

“什么风把盟主给吹来了。”

那船上的渔夫正是渔自来。

“这话应该我说吧,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湖江海欣喜道。就在湖江海心烦意乱之时这渔自来说来便来了,。电子书。叫他如何不欣喜。

“这怎么敢,”渔自来道,“我儿子也参加武林大会,我自然得去看看,湖心台坐满了人,我就只有划着小船在远处看。”

“哦?没想到渔兄还有个儿子,叫什么名呢?”湖江海问道。

“渔肉。”渔自来道。

“当真好名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您给孩子取名渔肉,当真可见渔兄与世无争境界非凡哪。”湖江海道。

“这哪敢,我那孩儿自小吃鱼肉长大,自然和这肉字联系最密,所以才给他取渔肉一名。”渔自来笑道,很憨厚。

湖江海听渔自来这么一说,也不禁笑了笑,没想到这高人还有这种幽默感。

“好吧,我也不和您争了,渔兄对此次大会有什么看法呢?”湖江海问道。

“想法到没什么,不过他们说的还真有道理。”渔自来答道。

“只是我可想死我那儿子啦,哎。。。。。。”渔自来提到儿子神色黯然,欲哭却忍住了。

“哦。。。。。。”湖江海道,见渔自来如此伤心也不好再问。

。。。。。。

湖江海回到客栈已是傍晚时分,喝了两口小酒,品了几道好菜,回到自己房中。

“这渔自来到底是不是高人呢?问他武林大会他竟然说他想念孩子,不过从他孩子的名儿来看,此人也绝非泛泛之辈,难道是在暗示我么?”湖江海坐在桌边看天色已暗,点燃蜡烛,想:“如何才能不思念孩子呢?自然让孩子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身旁又如何能去拜师求艺?哎。。。。。。难解,难解。”

湖江海走到随从房间,见两人正在坐一起聊天。

“小李,小王,你俩聊什么呢?”湖江海道。

“谈论今天的论道呢,真是久了不开会,咱的观念也落后了,没想到这些后辈们对武道的理解这般新颖又不乏道理。”小李道。

“恩,今日我也可以说是大开眼界。”湖江海道。

“盟主这么晚了找我俩有何要事?”小王道。

“倒也不是要事,只是想问你俩一个问题。”湖江海道,“你说这当父母的要如何才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听到此话,二人差点没笑出来。

“盟主是想要个孩子了?”小李道。

“去,去,去,说正事儿呢。”湖江海道。

“这不简单么,每天呆在一起何来想念?”小王答道。

“这我也知道,要是那孩子要去习武呢,而那门派又在外地。”湖江海皱眉道。

“这,要不让爹妈一起跟着去,要不让他找个离自家近的门派,我看就只有这两个办法了吧。”小李答道。

“也对,如果爹妈不能跟着去,而他想学的武功又一定要去外地呢?”湖江海问道。

“这。。。。。。”小李沉默。

“要是,要是能在他家不远能有那个门派的师父那倒也行,不过这几乎不可能吧,哪个门派的高人会离开门派分散各地呢?”小王道。

“哎。。。。。。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湖江海道。

“盟主慢走。”两人把湖江海送到门口。

。。。。。。

湖江海回到房里,左思右想,只觉小王最后一句话最有可能,而这种可能现在来看几乎为零。

夜里,床上,一人辗转反侧。

。。。。。。

天明,又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众人聚集湖心台,等待比武大会的开幕。

“昨日论道大会甚是精彩,望今日比武大会更加精彩。”湖江海说完,台上立即响起掌声。

“比武大赛规定:各派弟子均可上台切磋,败者归位,胜者继续于台上接受挑战,直到无人上台,最后站在台上的胜者便是这届比武大赛的冠军,诸位切记莫伤和气,点到即止,莫让争强好胜之心伤了别人更伤了自己。”湖江海道。

“好,比武大会开始!”

鼓声起,众人兴奋不已,台下的人都跃跃欲试,不过这第一个上台的究竟会是谁呢,大家好像都在等待,又好像在集聚勇气准备一跃而上。

就在这时叫好声从外域人堆之中响起,随着这掌声冲出一个人,此人正是崇洋。

崇洋上台站定,抱拳道:“在下自知武功浅薄,不过如盟主所言,武功只有不断切磋,取长补短方能进步,今日我虽浅薄,相信努力不懈明日定有所成,请诸位指教。”

“好,说得好。”法驴人堆之中一人纵身往前一跃,如重物一般沉沉的落在台上一动不动,落地之时只听一声“嘭”的巨响众人便知此人用的是“千金坠”。

“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觉悟,真乃我中原武林之希望,在下法驴甘布得罪了。”说罢,甘布拔剑道,“请!”

“请!”崇洋拔剑道。

崇洋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甘布也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两人双眼相对,场下一片死寂,大家都在等待打破静寂的一招。

崇洋突然竖起左手中指往前一推,表情充满嘲笑与鄙夷,右手握剑平举。

“丧哦呜哦必奇。”崇洋故意拖长声音像骂人一样说出了这句让人难解的话,众人费解,难道这就是外域的招式?

甘布听到这句话虽也不懂,可是一看崇洋的表情,一听崇洋的声调,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是在骂自己,终于按捺不住,一招“遵纪守法”守中带攻向崇洋刺去。崇洋眼睛一亮,胸有成竹往左一侧身轻松躲过甘布这一招,谁知甘布这招“遵纪守法”攻势之中暗藏变化,一见崇洋侧身躲过随即挥剑往右旋转砍去,以攻代守,崇洋身子往下一仰,又再次竖起左手中指,甘布以为还是那一招,也没太在意,想站定身子再向崇洋进攻,谁知就在此时崇洋右手握剑直刺向甘布,甘布本来也能躲过,谁知崇洋又作出方才的表情,用更像骂人的声调道:“发克呦。”甘布甚是愤怒,也不再躲闪想和崇洋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横剑刺去,这恰好中了崇洋的计,崇洋往右一滚,甘布刺了个空没能站稳,差点倒下去。

崇洋站起抱拳道:“甘布兄,承让,承让!”

甘布哼了一声,收剑回位。

全场只有外域响起了叫好声,别的门派一直很不解,这叫什么招式。

“师弟你刚才为何如此冲动?”法仁问甘布道。

“那小子像是在骂我,就像是在说‘干你娘’之类的话,我能不急么。”甘布愤愤道。

“哎。。。。。。你这是中计了,他那两招的用意就是激怒于你,人一怒出招难免莽撞,定出破绽。”法仁摇摇头道。

“是,师兄我错了。”甘布道。

“不过那小子确实可恶。”法仁说完便往台上走去,法驴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可见这位师兄在众师弟心中的地位。

“在下法仁,望崇洋小兄弟指教。”法仁鞠了一躬道。

“来吧,这些客套话咱也不必多说。”崇洋还鞠一躬,道。

两人各退三步,崇洋拔剑欲估计重施,可一见法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手背于身后,闭着双眼,表情很是淡定,这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有几处破绽倒还好,可这时法仁全身都是破绽,他却不知攻哪一处了,而且法仁双手背于身后,没准儿等他一上前身后便会射出几道暗器来。

两人继续呆着,崇洋不觉已出了许多汗,心道:“这老狐狸倒还气定神闲,再这么下去我虽未输剑,气势却输了,哎,故技重施就故技重施吧。”

崇洋照旧竖起左手中指,不过又加了一招,只见他左手竖起中指的同时右手竖起长剑置于右手中指之处,简直像是左手的特写,随即吼道:“罚克呦丧哦呜哦必奇!”这话听来甚是别扭,让人反胃,法仁闻声知道崇洋将要攻来,于是睁开眼睛不屑的一笑,一招“遵纪守法”,依然是守中带攻冲了上去。崇洋一见心中一喜道:“这师兄也不过如此嘛。”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守中带攻的招式却顺着他躲闪的方向而来,贴着他的身体而动,让他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法驴众师弟不觉一惊,“遵纪守法”这招在法仁师兄的手里竟能这般密不透风。

此时崇洋正想再使“罚克呦”,却被法仁抢先使去,不过法仁使得倒不是那招,而是那招的变招“干你娘”,他这一声很轻,只有台上两人能听见。崇洋本是蛮族中人骨子里天生就有种野性,不准谁侮辱自己娘亲,更何况他早年与父母一别这许多年来不见,让他对母亲的感情更加浓厚,这话一出崇洋立刻转守为攻什么都不顾,招招往法仁的要害刺去。法仁抓住崇洋的空当,迅即一剑刺出,但见崇洋并未后退,身子竟往自己剑尖上撞过来,法仁一惊迅速收剑后撤,抱拳道:“在下输了。”崇洋这才停住,满脸凶神恶煞瞪着法仁。

法驴弟子甚是不解,本来是法仁师兄胜,法仁师兄却让崇洋胜。待到法仁回位,几位师弟便问道:“师兄为何故意让他,这口恶气叫我们哪出去?”

“输便输了,你们接着看便是,我没能出这口恶气,其余几派难道没有能人么?”法仁言毕,闭目养神,那几位师弟也没好再问。

湖江海和几位掌门本以为法仁必胜无疑,可惜到最后法仁竟收招将胜利让予崇洋,这倒真让人费解,这几位只道法仁心胸宽广爱护后辈,却不知法仁心中所想。

当崇洋不顾一切撞向剑尖,那双愤怒的眼睛盯着法仁之时,法仁便知他触及了崇洋的痛处,作为中原名门正派的法驴竟做出这种用言语侮辱对手的事情,实在值得反思,入门多年竟也会这般冲动,实在不该,于是他后撤一步,认输归位。此等胸怀与武道倒着实让人敬佩。

就在此时武菘看不下去了,纵身一跃跳上擂台。

“我不服你!请!”武菘瞪着崇洋道。

台下响起了一片欢呼之声,这声虽不大,可欢呼的人却不在少数,大多数人都是因为看不惯崇洋才鼓掌。

“请!”崇洋看了看武菘,知道此人鲁莽更容易上当,嘴角露出阴邪一笑。

武菘也没等崇洋出招便拔剑使出“柯西不等式”,这招正是崇洋在船上见蜀薛所使之招,他侧身一躲迅速闪向武菘身后,谁知武菘这连刺的几招均是虚招;武菘见他闪到自己身后随即右手一收剑,猛的向身后刺去,崇洋用剑身一挡只觉虎口一震,剑险些脱手,这才知道武菘力道之大让人难以招架。

崇洋接连后退几步拆着武菘攻来的剑招,只见他迅速竖起左手中指,一招“丧哦呜哦必奇”居然出的如此之快,武菘顿觉怒火中烧,胡乱举剑由上而下猛的一砍,这速度之快让崇洋硬生生的将本想刺向武菘胸口的剑收了回来,立即往上一挡。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崇洋宝剑脱手,落在地上发出“叮叮”脆响,而向他头顶劈去的剑还没停住。“唰”的一声武菘收住剑势,道:“你输了。”

“好,好,好!”台下一片叫好。

曺贤兵看着武菘这剑招不由的笑了起来。这最后一招虽不是他传授的,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又安静了好一会儿,京畿一派雪经济按捺不住,一跃而上,抱拳道:“武菘兄弟有礼了!请赐教!”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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