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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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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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着抹胸程雪兰慵慵懒懒地倚床拥被而坐,似有意似无意一双雪白玉腿打开隐约露出未有任何遮挡幽谷风情。

孟明远喉头滚动了一下,走到桌子上拿起碗一口喝下了那碗沁凉冰镇酸梅汤,稍稍按下了熊熊而起心火。

“郎君来嘛……”那娇嗲而充满诱惑声线让男人血脉卉涨无法自控。

孟明远恨恨闭了下眼,不再挣扎朝她走过去。

程雪兰娇笑着抛开遮挡胸腹间薄被,伸臂勾住了他脖颈。

很,孟明远衣物便到了床下,而程氏雪白双腿缠到了他精瘦有力腰上。

屋中四角摆放冰桶中冰块慢慢融化生成丝丝沁凉,轻纱细幔无风房中摇曳荡漾,时而有让人脸红心跳声音自床上传来。

身体撞击淫靡声响持续不断地响着,程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丝被,好几次都差点承受不住昏阙。

不单她饥渴久旷,她血气方刚郎君也积攒了不少火气,此时找到了泄火地方肯定不会客气。

被狠狠满足程雪兰摊平床上,再不能作怪。

孟明远退出她身体,然后翻身一旁躺平,闭目调息。他心中替自己叹气,这样鬼天气,他真想清心寡欲地过。

这样天气,后宅女子衣着也可能地往轻薄靠拢,已婚妇人们是免不了动些小心思惹得自家夫郎动性起意,孟明远相信如他一般遭遇男人不胜枚举。

身边女人很便累得睡了过去,而孟明远却没有睡觉心思。闭着眼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到净房去洗漱衣,然后离开了西厢。

原本,他是想回主屋,只是看到对面倚门口盈盈望过来李氏时,脚便改了方向。

“这样天气站门口做什么?”

李玉娘横了他一眼。

孟明远便有些心虚,伸手揽了她腰便往内室走。

风骚妩媚程氏,端庄柔淑李氏,二人各具特色,却同样有让人失控本钱。

欲望这东西无心不起意,一旦动心,便会汹涌澎湃无法控制。

半个多月没沾女色孟明远,今天扎扎实实童叟无欺地泄了一次大洪,把自家两块自留地好好地浇灌了一番,杜绝了它们干旱荒芜可能性。

体力消耗过巨探花郎终于有了疲乏之意,抱着李氏光滑诱人胴体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被他狠狠征伐过李氏自然也一同入眠,夫妻交颈而卧,气息相缠,难分彼此。

等到孟明远睡来时,晚霞余晖映得屋内一边晕红,他伸了个懒腰便起身洗漱衣。

丈夫起身,李氏自然也便跟着起了身,眉眼间是缱绻缠绵。

洗过之后,一身清爽,他恢复成翩翩君子,她重变为端庄妇人。

她为他穿试衫,整理腰间佩饰,他则温文含笑地任她摆弄,夫妻间恩*有加,让服侍人看了就忍不住微笑。

所谓郎才女貌,用来形容他们家少爷和奶奶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孟明远要回主屋,李玉娘便跟着一起过去。

两个人还没堂屋坐定,打扮得艳丽妖娆程雪兰也走了进来。

二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虽然丈夫没说,可是他再再地表示出只愿与她们共度余生意愿,如此一来,她们之间就没有必要捏酸吃醋到大动干戈地步,共同守丈夫身边一起到白头才是她们一致目标。

娥皇女英这样左拥右抱美事,孟明远其实很敬谢不敏,可惜他没有拒绝机会。

“近天气真是热死了,怎么都不下雨呢?”程雪兰拿帕子帮丈夫拭去额头沁出薄汗,微微带了点儿埋怨地说。

孟明远点头,“是呀,京城已经三个月没下过雨。”

李玉娘说:“以后可不许顶着太阳出去看那些田了。”想到他前几天做过事,她就忍不住有些不满。

“是,夫人,下官以后不敢了。”

程、李二氏不约而同噗笑出声。

成婚日久,她们便慢慢发现自家丈夫其实谈吐风趣得很,性子一点儿不寡淡。

他为人甚平和,对她们可谓*护有加,给了她们足够自由,出门走动也罢,家闲坐也好,或是邀约办宴什么都好,他总是默许支持,便是有次聚会上,兰姐姐与人争执动气中途归家,他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句“处不来就少走动好了”。

李玉娘有时甚至会想,自己是积了几辈子德才会嫁给孟明远这样男人为妻,让她如此幸福。

孟安神色匆匆从外面进来,“少爷,那边府里又出事了。”

孟明远伸手揉上太阳穴,“又出什么事了他们?”张姨娘是想干什么?折腾起来没完了是吧?

孟安走过来,垂首低声道:“大少爷把他妻妹给强了,还同时强了那位妻妹贴身大丫环,现外面都传开了。”

“出了这种事竟然还闹得满城风雨,那家人也不怎么聪明嘛,就不怕那位小姐活不下去?”

“原本两家打算悄悄把那位小姐抬进府做个妾就算完了,好像是大少爷外面喝酒跟人吹嘘说出去,所以事情便张扬开了。”

“人渣!”孟明远厌恶蹙紧了眉,狠狠将手里茶碗甩了出去。

李、程二女均瞪大了眼,成亲以来这是她们第一次见丈夫这样怒形于色。

“孟安,跟我到书房来。”

“是。”

孟明远带着满腔怒火,速写了一封信,吹干墨迹后交给孟安,“回府去交给老爷,告诉他如果不想官位不保话就照信里说去做。老爷看完信后,让他烧掉,你看着他烧。”

孟安点头应了,把信揣到怀里急急离开。

孟明远用力桌子上拍了两下,慢慢攥紧拳头,有这样一个兄长真是奇耻大辱,渣爹和他姨娘到底是怎么教他?再这样放纵下去,天知道还会弄出什么祸事来。

他书房来烦躁走了一会儿,又回到桌前,拿出一本奏本慢慢书写。

明明不关他事,可他还得自动上书请罪,就因为他跟那个混蛋流是一样血。

他书房呆到很晚。

晚饭时候,饭桌上很是沉滞,李、程二女都不敢随便搭话,一改往日饭桌上轻松愉气氛。

两天后,朝廷对孟海林奏折做出回应,剥夺了孟明达以后应试入仕资格,对孟海林夺俸半年以示惩戒,后并对孟明达当街仗责六十。

至于,孟明远这边倒没做什么处分。这也他意料之中,毕竟老父堂,而他又已分家另居,怎么算也是罚渣爹机率大,他就算被牵累也不过是斥责几句罢了。当然,没有斥责自然好,本来也不关他事。

虽说是仗责六十,可是想也知道家里肯定要使银子,但因为是当街仗责,怎么着后也得落个调养一两个月,否则与谁都不好看。

尼玛!

他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渣到极品异母兄长呢?

孟明远内心咆哮时候,其父孟海林也是暴躁非常。这个庶子真是越来越不能看了,脑袋里整天就只有跟人上床鬼混那点事儿,已经完全废了。而那个优秀嫡子却被自己亲手给推开了,这让他真是悔不当初。当初怎么就迷了心窍,做出那样凉薄事来呢?

有心跟嫡子改善一下关系,却始终拉不下那个脸。后,孟海林也只能一声长叹。

孟明远是不知道渣爹那纠结心思,他收到国公府传来一个消息后,很是静心书房坐了一会儿。

定北候家大公子,很好!他这是被对方嫉恨上了,所以这是借着渣兄事间接来让他难堪啊。

孟明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没有逆来顺受那种高尚品格,所以这笔账他也记下了。如果他不再有动作,那他也权当跟上次赚了他罚银事打平了。否则,那大家就各凭本事吧。

自从决定按这个时代官宦子弟人生轨迹去走,他就已经预料到官场上可能会遇到种种问题,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成功便成仁,没什么可说,官场本来就是是非之地,被陷害被报复都很正常。

手中捏着棋子稳稳地落棋盘上,孟明远微微地笑了。

“东翁心情看来很不错啊。”古澄拿着一本账簿从门外走进来。

孟明远抬头笑道:“看到先生表情自然就不错了。”

古澄亦笑,把手中账簿放递过去。

孟明远接过,一边翻看,一边道:“居可都安置妥当了?”

“劳东翁记挂了,我和远山都妥当了。”

“那先生可有再成家打算?”孟明远问得很家常随意。

古澄叹了口气,“都这把年纪了,没那种心力了。”

“老伴老伴老来做伴,遇到合适,先生也不妨再成个家,天冷天热也有个贴心人。”

“遇到再说吧。”

“嗯。”

古澄见他专心看账,便也不再多言,端了身边茶慢慢啜饮。

书房里静静地,只有纸张翻阅声响。

等到孟明远把账看完,他随手放到了棋盘上,拿起一边茶碗呷了一口,这才开口道:“看到账上数字,我这心啊就放稳了,手里有粮有银日子才过得踏实。”

古澄笑着附和:“是极。”

“陪我下一盘儿怎么样?”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来。”孟明远放下茶碗,动手清理棋盘。

古澄也一起捡子,然后主从二人便专心对弈。

古澄本来腹中也是有些才华,只是时运不济家道中落,后又遇上荒年,这才不得不依附于人谋生。因此,他同孟明远一起时,话题兴趣都是能合得上拍子。

这也一直是他们主从二人相处情形,古澄很喜欢东翁这种平易温和对人态度,有种真名士自风流大家之气。

这样主家才是值得人死心踏地心。

古澄不着痕迹看了眼凝神思索人,心下有些感慨,这般年少俊杰,若有心话,前程未可限量啊。

作者有话要说:

23第22章

@!6*&^*5*^%#6*@5^%#!@#

八月十七,孟明远十五岁生日。

他那个不事老妈给他送了两个丫头当礼物,摆明了是对两个媳妇成亲年余未能替儿子传承香火有意见了。

孟明远直接让孟安把人退了回去,直白告诉他老妈少操他这份心,该她老人家抱孙子时候自然会有。

而能让他那个已经改吃斋念佛老妈做出这种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不就是上个月大嫂生了孟家庶长孙女了嘛,她儿子那那个样子了,她怎么就不想着把他回炉教育教育一直瞎蹦达啥?

没几天,孟明远又送了个美人回家去孝敬渣爹,反正老妈没本事拴住渣爹,那他就不客气替她应战了。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银钱使到了,自然便能从张姨娘那帮不牢靠下人们嘴里得到有用东西。

然后,孟明远默了。

很好,很强大!

很黄,很暴力!

竟然是用那样手段让渣爹对她离不开吗?

靠!

下人们知道其实并不具体,但架不住孟明远这货是从信息海量充斥地方穿来,他分析汇总后很自然便得到了准确答案。

孟明远很是踌蹰了下,后还是让王妈回去见老妈。

就算老妈真是个扶不起阿斗,他也算仁至义了。

可想而知当高氏得到传信时震惊,让王妈离开后,她思量再三,终决定亲身上阵。

对于妻子相请,孟海林并没有拂面子。

只是,与妻子女儿一道用过晚饭,并逗弄了女儿享受了天伦这乐后准备和妻子歇息时,他被妻子爆料震惊了。

他不相信,暴怒。

高氏便说:“老爷若是不信,可容奴家抹了来一试便知。”

孟海林没有异议。

高氏独自到净房收拾了一下,然后回房伺候丈夫。

因为□抹了那些秘药,高氏□便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极需被满足空虚让她抛下了以往端庄矜持,放浪地向丈夫厮缠求欢。

面对着人至中年却风韵犹存妻子,看着她柔媚地曲意索欢,尺度之大比之过去十几年前所未有让他刮目相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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