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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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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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心累!

他不想动,可别人推着他动,抽着他动,逼得他不得不动。

人江湖,身不由己!

这句话;他体会得越来越深刻,越来越刻骨铭心。

马车停下时候,孟安已经撑伞到了车外;孟明远接过他手中油纸伞下车进门。

“晚饭老爷外院用还是回内院?”孟安例行询问。

“外院。”

孟安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下去吩咐准备。

孟明远径自去了外院书房,练了篇字,让自己心沉淀再沉淀。

一篇大字写下来,孟明远不甚满意,直接扯了投进了书房中香薰笼中,任它一点一点被火舌吞噬殆。

深吸一口气,再次提笔写字。

第二张大字写完,孟安适时进来回话,“老爷,可要摆饭。”

“摆饭吧。”人是铁,饭是钢,饭是一定要吃。

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用饭,对他来说已经是种享受。

放下筷子,孟明远看向一旁随侍孟安,“奶奶们可都搬到各自院子了?”

“回老爷,今日都已经安置妥当了,老爷可以回主院安置了。”孟安小心回着话,虽然不解老爷为何会突然让奶奶们搬院子,但他是下人懂得不多问不多听不多看道理。

虎子奉了茶上来,孟明远拿起啜了口,轻轻撇着茶碗盖,眼睑半垂,“对庄子上人管束得要严些,若是有不安分,直接撵了,宁缺勿滥。”

“是。”孟安跟着老爷一起长大,一路走来自然明白其中轻重。

“我没别事吩咐了,你也下去安置吧。”

“是。”

孟明远看了眼一旁垂手站立虎子,心里一时诸多感慨,虎子被买进来时候才七岁,如今已经是个挺拔少年了,时光不经意间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了啊。

“你也去歇了吧,我没别事。”

“是。”虎子也退下了。

孟明远一个人慢慢地喝了半盏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往内院去。

过了垂花门,便是内院范畴,他回廊上略微顿了顿,到底还是朝着馨院方向走去。

看到孟明远进门,桃花惊喜地往里报,“奶奶,老爷来了。”

本来独坐桌旁有些沉闷程氏闻言不禁喜上眉梢,整整衣裙,起身相迎。

荷花给老爷打了帘子,便识趣地跟着桃花一起退下了。

便是换了院子,老爷规矩却是一直没改。

“郎君。”程氏微微福了一礼,眼含春水地幽幽望过去。

孟明远伸手拉过她,攫住她柔滑下巴,伏头啄了一口,“不是想得紧了?”语音暧昧低沉沙哑中透着诱惑。

程雪兰身子顿时就软了一半,攀着他身子勾住他颈子,整个人贴到他身上,“郎君肯要我了?”

孟明远伸手将她捞抱起,大步朝内室走去。

“要,怎会不要,今晚要让你睡不成觉……”

孟明远垂眸掩起所有心情,手上熟练地剥光程氏,抱着她圆润而又带着曲线胴体倒到了床上。

程雪兰抱着他头,撑着线条优美颈子任他自己胸前含饴吮吻她两座饱满峰峦,逸出压抑□,身子如蛇一般扭动缠裹着他。

孟明远默念孟氏心法,他已经是个男人,是人家丈夫……脑子渐渐放空,专注于夫妻之乐上。

程雪兰急切和孟明远蓄意配合中,两个人很就直奔本垒,天雷勾地火地狠狠地做得一回。

他想放纵,他今天也需要放纵,而程氏是好对象,他放纵,她欢喜,大家各取所需。

按住了心火,程雪兰丈夫不疾不徐需索中慢慢享受鱼水之欢乐趣,使浑身解数缠着他,娇啼嘤喘不休。

“要乖……孩子渐渐大了,院子住得开……我过来也便宜些……嗯……”

程雪兰一把抓他背上,杏眼惺松媚态横流,“嗯。”

孟明远开始大力征伐,弄得程氏惊喘连连,揪紧了身下床单,只能承受。

夫妻和谐夜晚总是显得那么短暂,程雪兰微微发白天光中浑身软绵地摊绣床上,娇弱无力地看着丈夫披衣下床。

“郎君……”

“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要胡思乱想,为夫心里始终是有你。”临进净室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如是说。

程雪兰微怔,尔后一股甜蜜浸满了心房,他说他心里是有她,她信!他从未这样明确表示过他心意呢,甜,甜到心坎里。

净室中,孟明远站立花洒下,任热水淋得他一头一脸,伸手一抹再抹,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程氏这样直率性子,有国公府刻意为之,也有她自己天性使然,如今教是教不成了,继续拢着吧。

衣束冠,馨院用了朝食,便大步离开。

古代早朝真是件苦差事,有事没事你都得去应卯,碰到特殊情况皇帝老子才会放朝一回,难碰得紧。

近天气阴雨绵绵,再连续下个七八天,农田就有大麻烦,眼瞅着五月麦收季节就要到了啊……

唉,这种靠天吃饭年代真是让人各种纠结。

到了宫门下车,出示玉牌,入宫,上朝,站班。

这套上班流程孟明远已经很熟,熟得要腻,可没办法只能继续这么腻下去。

垂首肃立殿堂之上,听着那些朝臣用锦绣词汇堆砌奏事,孟明远有时会有种特别玄幻错觉。

拖沓述事,踢皮球熟练,办事迟缓,从古至今俱是如此,白吃俸禄尸位素餐,真不如回家卖红薯。

“孟中丞。”突然被点名,孟明远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专心应答。

“臣。”

“卿即为御史中丞便有纠察百官之职,不可有负朕之厚望。”

“臣必心办事,不负圣恩。”御史负纠察百官之职谁都知道,您老人家又格外讲一遍,是怕殿上百官不知道我等抓他们小辫子么?

官上任三把火,是惯例,但凡事都要有所例外。

御史这个官,没必要跟着惯例走,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事后人家就会跟你秋后算账,你傻不傻?

皇帝都可以换人做,何况官?

花无百日红,千无千日好,这个道理知道人多,可,能实践到己身人少啊。

大家都不过是给人打工,到自己本分就好,只要不是对方主动挑衅生事,企图对你各种不利话,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才是好处事之道。

“朕尝听闻,爱卿对于本朝律法多有微词。”

“臣惶恐。”尼玛,哪个小人背后算计他?他几时对法律有微词了?他只有腹诽好不好。

“本朝律法沿袭前朝而来,本有不如人意之处,卿即对此别有见解,那么朕便将修改庆建之事交予卿家负责了。”

“臣遵旨。”好端端没事修宪法,皇帝没吃撑吧?

不过,皇帝大!

“好了,一边站着去吧。”

“是。”

您让我一直边儿站着多好,冷不丁地拎出来着重器重一番,点明了御史之职,您又让修庆律,这是想闹哪样?难不成让我按需修律令,瞅谁不顺眼然后按律办了丫?

这个……也忒黑了吧?

“修律乃是国之大事,六部尚书要协助孟卿,不得拖延推诿贻误国事。”

“臣等明白。”

后面又议了几桩事,然后散班退朝,各回属衙办公。

今天朝会进行时间久了点,散朝回到衙门都中午了,基本可以直接等吃午饭了。

庆朝官员午餐是工作餐,是自己服务衙门里由公家负责派发,味道上不能苛求,能否吃饱有时都是个值得商榷问题,实有些人饭量过于可观了点。

其实,孟学士对修庆律兴趣不大,他对改革公家食堂很有兴趣。

反正都是折腾,孟学士觉得折腾点自己感兴趣这才是让生活美好进行前提。

所以,今天吃完工作餐后,孟明远就开始奋笔疾书,他要对食堂进行大刀阔斧改革,让大家爱上食堂。

干什么事热情重要,热情饱满孟中丞孟学士下班前就把一份食堂改革草拟方案弄了出来,然后高高兴兴地下班回家。

心情一好,看什么都是阳光明媚,就连持续保持阴雨连绵天气都没能让他心情跟着低沉。

晚饭便进了内院到李氏秀苑和她一起用。

孟明远到来让李玉娘心生欢喜,嘱咐院里小厨房做些老爷爱吃,又叫了儿子到身边逗乐。

“爹爹。”孟伯毅爬上父亲膝头,小脸粉妆玉琢是一个十足小正太。

孟明远抱好儿子,“家里有没有听话?”

“我有。”孟伯毅吐字清晰。

孟明远慈爱地摸摸儿子小脑袋,这个时代孩子年岁不像后世那样算,小家伙实岁不到三周,但外人看他已经是四岁孩子。

李玉娘坐一边温婉地笑道:“毅哥,告诉爹爹你又认了几个字。”

孟明远微微蹙眉,虽然知道李氏出身大家本身又习文断字,有一定文学修养,但是稚子尚幼,何苦现就逼他成长?

“毅哥还小,识字只当玩耍,不必太过认真,待到启蒙进学也为时不晚。”

李玉娘脸色微变,以帕掩唇,轻笑道:“妾也是这般想,但毅哥上进,对识字读书极有天分,这是像了郎君聪慧了。”

孟明远压下心头一口气,李氏是温婉,但是某些时候他倒情愿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程氏,笼络程氏要比李氏容易得太多太多。

“我们毅哥只要安稳长大,平顺一生便是极好了,何必要像我一样。”像他有什么好?事事不由己,万事要谨慎。

张妈妈一边笑着插话打浑,“老爷外奔波一天,想是饿了,奶奶咱们还是摆饭吧。”小姐难道看不出姑爷已经有些不悦了么?姑爷一直是不喜逼着小少爷读书识字,小姐操之过急反而不美。

“摆饭吧。”孟明远顺着张妈妈转了话题。

李玉娘垂下眼睑,心里多少有些不郁,毅哥是长子,郎君却似乎并不看重他学业,这让她如何不急。

接下来一顿饭便吃得有些闷,孟明远原本好心情也有些减淡。

饭后,张妈妈早早带了小少爷离开,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l&&~*_*~&&l##@@

41,禁止转载

房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时候;孟明远轻轻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茶盏;朝李氏伸出手,“过来。”

李玉娘眼圈微微泛红;抿嘴唇,走过去将手放到他掌心。

孟明远握住她柔夷,微一使力便将人圈入怀中箍膝头,头挨她耳侧软声道:“这是又跟我闹什么脾气?”

“毅哥是郎君长子,要是挑起家业人,怎么能对他学业如此放松不理?妾不懂;妾哪里有做错?”

孟明远失笑,“为夫当年六岁才入学启蒙,如今难道又比别人差了?”

一句话说得李玉娘哑口无言,这她倒是确实不知。

“我玉娘宝贝儿,”孟明远满意地看到李氏羞红了脸,继续贴着她耳侧说,“你只管好吃好喝好穿戴,好好床上伺候为夫,旁事为夫自有安排,这样还不好吗?嗯?”

李玉娘嘤/咛一声软他怀中,被他钻入衣襟厚实大手撩拨得心律失控。

“远郎……”李玉娘顺着他动作褪下了自己衣裳,露出一对饱满雪/峰,一双玉手已经略带急切地去扯丈夫腰带,“要我……”郎君有些日子没沾她身了,她也想得紧。

孟明远顺着□扯落了她亵裤,将她抱坐身上,对着那凶猛大物按坐了下去。

一瞬间被他巨大硬/挺充满,李玉娘失声尖叫,然后抓着他肩头开始上下起伏需/索。

两个人衣衫半褪,就外堂大椅中进行了一场颠鸾倒凤极致欢/爱。

如果此时有下人进来,那真真是不能看。

从欢爱中回神李玉娘羞惭无比,丈夫身上连拧了几把,啐道:“你这个没脸,怎么就能这里就……”

孟明远低声而笑,“你不是也乐其中?”□上来哪里还管得什么地点不合宜,再说了,夜间他们房里又没人服侍,想怎样便怎样,怕得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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