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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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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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

“免礼,坐。”

“诺。”

“说说吧,怎么突然附加了妻儿,那些两国民众杂交产下的子息……”

“陛下,有道是有容乃大,兼容并蓄,要统一六合八荒,便不该有种族歧视,更何况他们或有我朝百姓血脉,或为其伴侣。”

“突厥女子……”

“能嫁予我朝被掳劫百姓为妻的多为奴隶,俱是最底层民众,放归我朝,乃是圣上仁德之心庇佑,只有感激涕零。”

“你总是有得说。”

“臣所言皆有依据,故敢直言。”

开华帝点头,“用那些条款换回掳劫百姓到底是有些……”

“圣上,人为万物之主,乃是一国根本,有人才会有一切,所以,换人才是上上之选,其他俱是舍本逐末之事罢了。”

“你由着礼部他们加码,是不是就是为了达成这个日的?”

孟明远垂首,“不敢有瞒圣上,臣确是如此想的。”

“贤相!我百姓有卿这样的丞相当为幸事。”

“臣不敢当。”

“回纥使团的理赔清单你怎么看?”

“让礼部继续加码吧,和田美玉甚是有价无市,要几个玉矿也不错。”

开华帝笑骂道:“你还敢嫌弃卢卿,你又比他强到哪里去?”

孟明远理直气壮地道:“臣没卢尚书那么抠门。”

开华帝:“……”

孟明远从宫里出来后,直接去了户部。

户部尚书看到他的时候,直接就把自己屋里的属官给撵了出去。

“相爷有何吩咐?”

孟明远坐到户部尚书的位置上,食指轻扣桌面,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让户部派人到边关去,详细核实户籍,查找此番被放回百姓相关亲属。”

“相爷有何打算?”

孟明远扫了户部尚书一眼,“先核实户籍再说。”

户部尚书便知道此话题到此为止了,也就不再多问。

“凉州那边也派人过去,户籍一样核实。”

“诺。”

“正月开衙之后,督促各州府衙门尽快核实各地户籍,呈报上来,让司元部核对归档。”

“诺。”

“大战之后国库空虚,卢大人多操心吧。”

“下官份内之事。”

“那本相便不多做停留了。”

“下官送相爷。”

“不送。”

孟明远从户部离开,便转而回了工部。

“收拾东西,咱们到兵部去。”

“……”跟着丞相的属官面面相觑,兵部最忙乱的时候丞相跑到了工部驻守,当时众人不解,后来才知是研发炸弹去了。可这个时候兵部已经消停了,丞相大人怎么反而又要到兵部去驻守了?

不解啊不解。

不解归不解,但是丞相有令,他们也只有听令的份。

仗打完了,兵部尚书的人选也该落定了,最近瞄着这位置的人不少,得有些计较。

孟明远人虽未到兵部,但先前一直有调阅相关兵部存档,对一些事情不能说了如指掌,但知其一二总是能够的。

这个时候到兵部驻守,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仗打完了就是封赏的时候了,冒名领功的人事就杜绝不了。

总不能让将士流了血,再寒了心,孟明远觉得能减少一点儿是一点儿吧,他这个当朝一品丞相往兵部那里一坐,好歹也是一尊不错的镇宅凶物,相信威慑力还是有的。

那威力简直忒有了!

前前后后经过了这么多事,京官们谁现在要还不知道丞相大人不能招惹,那他就是头猪!在丞相摆明了要镇宅的时候,谁要是还拿着萝卜找擦子,那死的时候就别有怨言。

丞相凶残!

但丞相也是萌物,前提是事情他无意介入的时候。

在丞相大人摆明了介入某事的时候,其他最好还是放聪明一点,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既然到兵部驻守,兵部辖下的军需库房军籍名册什么的,孟明远自然是例行公事一般瞄两眼的。

在旁人看来确实是瞄两眼,实则他从来不止瞄两眼这么简单。

伟大领袖j□j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

军队这地头,必须是要留心的,他一点儿不想将来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只好谋一步是一步,多留几手日后不愁。

“让工部尚书过来一趟。”

“诺。”

工部尚书听传到来后,孟明远领着他到了兵部库部军械库房。

“陈大人有何感想?”

工部尚书头上开始冒汗,冷汗!

孟明远神情轻淡,随手抽出一把刀,一下削掉了一杆枪头。

工部尚书开始抬袖擦汗。

孟明远的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现在,本相可以跟陈大人好好就工部制造出的劣制兵械说一说了,陈尚书可知,这可以算是通敌卖国之罪。”

工部尚书“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下官……”

“本相懒得听你解释,这些东西本相一直给你押着,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本相需要你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你的九族都会受到牵连,可明白?”

“下官明白。”

“需要多久?”

“三个月,给下官三个月时间,下官一定处理好此事。”

“本相就信你这次,别再让本相看到第二次。偷工减料也要分什么地方,兵部这样的地方是可以胡乱任性的吗?你们是想当亡国奴还是叛国贼?”

工部尚书一个劲儿抹冷汗,一声不敢吭。

“滚吧。”

“是是,下官这就走。”

“叫兵部尚书过来。”

“诺。”

孟明远从库部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就碰到了前来听训的兵部尚书。

他脚步停也未停,一边走,一边道:“此次阵亡将士的名单尽快列好呈上来,本相要看。”

“诺。”

“平日克扣军饷也就罢了,若有人敢克扣抚恤金,”孟明远冷哼一声,“刽子手的刀磨好了,让他们自己掂量着办。”

“是。”兵部尚书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各家仆役奴隶所获军功详细呈报一份上来。”

“诺。”

“本相要去如厕,尚书大人也要一起吗?”孟明远停下了脚步,睨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新任兵部尚书一眼。

兵部尚书抹了把汗,赶紧告退,“下官告退,下官告退。”

孟明远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这糟心的相位,眼瞅着各衙门马上就要封印了,他手里的事儿还一大堆,年后各有功将士的分封便是头等大事。

这第一要紧的事还偏偏不那么容易办,坑爹呢!

今年这个年恐怕是过不消停了……孟明远已经有了觉悟。

腊月二十六衙门封印,孟丞相搬了一堆公务回家。

尼玛!

这是加班啊,还特么地没加班费,伤不起!

好在,过年的事,府里已经有成例,孟安照例安排就行,不用他过多过问。

因此,孟明远便专心埋首处理自己手头上的要务。

在爆竹声中,开华元年便悄然过去,迎来了开华二年的新一天。

彼时,孟明远披着火狐大憋站在廓下看着京城天空绽放的绚丽烟花,微微地笑了。

这一个新年,天空终于有了华丽的景色,不再那么单调冷寂。

“远郎。”

孟明远闻声回头。

一袭雪裘的程雪兰再袅袅自回廊另一头行来,在廊下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风姿婀娜。

老话常说,灯下看美人最是赏心悦目,三分的颜色也能看出十分的美丽来。

何况,程氏本有十分的美丽,看到人眼中自然更加的秀色可餐。

“孩子们可睡了?”

程雪兰偎入他展开的怀抱中,轻声细语地道:“睡下了。”

孟明远拥着她一同去看那夜空中的烟花,“烟花虽美,却转瞬即逝,雪兰为母莫做烟花行。”

程雪兰搂住他的腰,坚定地道:“远郎且放宽心,妾一定会好生看待几个孩子的,妾就是他们的生母。”

“如此最好。”

“夜深了,远郎还要赏烟花吗?”

“一起安置了吧。”

“嗯。”程雪兰欢喜的应声。

二人回房自是说不尽的缠绵绯恻和郎情妾意。

75

新年头一天;程雪兰就差点儿爬不起来。

她掐着丈夫的腰上肉;咬牙低骂:“让你不知节制,一夜不让人睡;若是让公婆看出,妾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孟明远哈哈大笑;在她唇上印上一记亲吻;便掀被下床,“为夫先去洗漱,娘子稍事休息也来吧;大不了多敷些脂粉遮掩一下好了。”

程雪兰看着他的背影娇嗔一声,横了记白眼过去;这人在闺房之中真是没忌讳;不过——她脸上的笑幸福甜蜜起来,这样的远郎才更让人着迷。

夫妻两个洗漱之后,换上新装,真是男的俊,女的娇,端的是一对璧人。

高氏看到儿子夫妻的时候满心的感慨,好好的一对娇花,现在却只剩下了一枝独秀。有这只胭脂虎在,儿子的身边恐怕再不会有旁的女子,远哥儿的时运不济,娶到这国公府的嫡孙小姐,真是……

虽是如此,但高氏私下不免仍对程雪兰说教了几句。

回程的时候,程雪兰的神情便有些闷闷的。

孟明远只做不知,回府安置了几个小的,才到馨院去看妻子。

程雪兰抱着一只引枕歪在炕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引枕,脸上犹挂着一抹悻悻。

孟明远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走到床边撩袍在她身边坐下,笑道:“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喜?”

程雪兰轻咬着下唇看丈夫,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娘说远郎身边只有我一人,始终清冷了些,让妾要有容人之量,为远郎添些可心人。”

“你想吗?”孟明远直接问。

程雪兰摇头,但一脸的迟疑,“我不想,郎君便不纳吗?”

孟明远揽了她入怀,捏捏她的下巴,轻笑道:“你若不想,为夫自是以夫人之命是从。何况,夫人不是要榨干为夫不给为夫偷腥的机会吗?”

程雪兰脸上微红,伸手捶打他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事惹得娘子不喜,却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哪里是什么小事,若是郎君有二心,于妾便是蹋天的大事。”

“噢,是吗?那从前李氏尚在时……”

“是妾对李家妹妹有愧在先,妾没什么好怨的,可旁人不行。”

“还真是醋坛子一只。”

“郎君不喜吗?”程雪兰问得小心翼翼。

孟明远不答反问,“若是我不喜,想要纳新人入房呢?”

程雪兰紧紧咬住下唇,一脸的落寞,半晌才道:“郎君喜欢便好……”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郎君这样的人物只有她一人在侧终归是冷清了些。

孟明远便不由有些心疼,紧紧搂住了她,叹了口气,“不喜欢又何必勉强自己做那贤良人?”

“妾不想让郎君不喜,妾喜欢郎君,想伴着郎君一世,纵郎君不喜欢妾,妾也不愿离郎君而去。”

“傻子,哪个有说不喜欢你了?”

“郎君也会喜欢其他女子的。”程雪兰的声音低低的。

“既如此喜欢为夫,便牢牢抓紧就是了,为夫如今是你一个人的,你只要做好了妻子的本份,为夫这一生便只是你一个人的。”

“远郎!”程雪兰惊喜万分地轻唤。

孟明远低头轻啄她的唇,含笑道:“可欢喜了?”

“妾莫不是在做梦?”

“那试试便知。”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中。

两个人很快便缠在了一起。

在激烈的撞击中,程雪兰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肩,向后仰着头,熟练地配合着他的索取,脑子里仍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这一生都是她一个人的?!

会是真的吗?

真的会是真的吗?

直到他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她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搂着他的脖颈,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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