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九品芝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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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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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随着李长贵比划了起来,他能够在二十岁左右就考中举人,记忆力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差。等到李长贵把一套拳打下来,他已经记下了四五成。之后,又在李长贵的指点下,多番演练,花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秦之初就把这套六十式的太祖长拳全都掌握到了手中。

在李长贵的监督下,秦之初从第一式双抄封天开始,一直到第六十式回压收式,完完整整的打了下来。他打拳的速度虽然慢,姿式有些僵硬,却只是不熟练而已,动作基本上还是到位的。

“秦老爷真是学武的天才,你要是自幼学武,进京赶考的话,十拿九稳可以得武状元。”李长贵拍着秦之初的马屁,众镖师连声附和,他们走南闯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扫兴的。

秦之初投桃报李,朝着李长贵抱拳致谢,“今日授拳之恩,在下日后定当回报。”

李长贵连说不用,心中却乐开了花,他之所以曲意讨好秦之初,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王掌柜说道:“秦老爷,李镖头,诸位镖师,早饭准备好了,咱们赶快吃饭,准备上路吧。”

秦之初端着用雪水熬煮的米粥,默默地想着心事,他刚才打拳的时候,发现随着每一招每一式打出的时候,都会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从他的心脏处,涌上四肢百骸,停驻在那里。这股力量很微弱,却如涓涓细流,源源不断。

秦之初想起《成仙**》上的一段话:“万法唯心,万道唯心,心为人之主宰,亦为精气神之主宰,炼精炼气炼神,均须先从炼心始。心涵动静,心不动则虚极静笃,明心见性,人我两忘,心无其心,无正其心,不为名动心,无心可动则近道矣。”

另外秦之初还想起来一件事,他连续多日入定打坐,所吸纳的天地灵气,他感觉都积蓄在了他的心脏处,难道他打拳的时候,流淌在四肢百骸上的那股力量,就是天地灵气?抑或者是因天地灵气而衍生出的某种力量?

这个结论是否正确,无人可以告诉秦之初,他只能自己寻找机会验证。于是,在日后的一段时间内,他打坐结束之后,就是打拳。

坚持了一段时日后,秦之初惊喜地发现他的身体强壮了许多,自身劲力快速增长着,单纯的从力量上来讲,已经不弱于李长贵这样的武师了。能够如此快速地发生变化,只能够有一个解释,就是天地灵气在持续不断地改造着他的身体。

第七章 白虎山

很多事情,人们觉得做起来困难,其实并不是这些事情有多么的难做,而是没有寻找到正确的办法,修炼同样是如此。

《成仙**》没有介绍如何将天地灵气融合为自身一部分的办法,秦之初靠自己摸索,采用打拳的方式,探索出了一条行之有效的办法,效率高低姑且不论,有总比没有,要强太多了,这可是质上的差别。

练了几日太祖长拳之后,秦之初又发现了一个好处,他晚上打坐入定时的效果有变强的趋势。以前他晚上打坐的时候,经常有一些天地灵气入了他的视线,却无法被他吸纳,但最近几日,能够从他身边逃离的天地灵气是越来越少了,常常是十丝天地灵气至少有六七丝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每天晚上打坐时,发现的天地灵气本来就数量稀少,能不能尽可能多的将它们纳为己有,就显得极为关键了。吸纳效率的提升,对秦之初来讲,无疑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这意味着他打坐入定同样的时间,能够吸收的天地灵气越来越多。

随着秦之初的修炼,他的气质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整个人逐渐地有了一丝超凡脱俗的味道,王掌柜曾经就有一次说秦之初越来越像是谪落人间的神仙中人了,这话拍马屁成分居多,却也反映出来在秦之初身上所发生的一些奇妙的变化。

车马队一路向北,不停行进,转眼之间,已过了二十天,这一日,车马队进入到了位于京城南部的白虎山,白虎山是大方山山脉的主要山峰之一,是从冀州中南部过来的旅人进出京城的要道,翻过白虎山,就算是进入到京城管辖的地界了。

在车马队距离白虎山还有数十里的时候,李长贵就传令下去,让车马队的镖师们提高警惕,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白虎山并不太平,山上也有匪寇盘踞,只是因为这里临近京城,匪寇们闹得并不是很凶,冀州提督曾多次率军围剿,每次大军压境的时候,白虎山的匪寇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遍寻不到,可是一等大军撤去,白虎山又会时不时地传出匪寇活动的消息。

如是反复,每次大军出动,都是劳民伤财,耗资甚大,到了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白虎山的匪寇照样是神出鬼没,他们也懂得分寸,但凡是看起来有钱有势的旅人,他们绝不动,那些一文不名的,他们抢起来也没什么油水,自然也不会动,只有那些看起来有些钱财,但是又不会引起官府多大重视的旅人、行商才是他们抢掠的重点。

不幸的是秦之初所在的这支车马队,正是在白虎山活动的贼寇们最喜欢劫掠的对象,王掌柜他们来自几百里之外,在这里没有任何根基可言,整个车队只有不足十名镖师,力量单薄,又带着一些价值还算少的货物,无论从那方面来看,贼寇们都没有不朝着他们下手的可能。

在距离白虎山还有十余里的时候,车马队就停了下来,李长贵、王掌柜两个人凑到一起,嘀咕了半天,又一起走到秦之初面前,向他通报他们的讨论结果。

“秦老爷,我们决定再往前走走,等快到白虎山山脚下时停下来,在官道上等一等,看看有没有经过的车队什么的,大家凑到一起,一起过白虎山,这样在安全性上,也有保证。只是我们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万一耽误了你到京城赶考,我们可吃罪不起呀。”王掌柜踯躅不决地说道。

秦之初沉吟片刻,说道:“无妨,你们不要管我。如今距离礼闱还有半个月左右时间,我们运气总不会差到半个月都等不到进京的旅人吧?”

秦之初的通情达理让王掌柜和李长贵齐齐长舒一口气,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秦之初反对,这下两人可以安心的做出布置了。

车马队迤逦前行,当他们再次停下时,距离白虎山仅仅只有三里左右。再往前走,就不安全了。他们停了下来,王掌柜指挥着车马队将一部分马车上的货物卸下来,骡马撤掉,然后把马车侧着竖起来,对准白虎山一侧,用绳结相连,构成一个简单的防御工事。

那几个镖师不用李长贵吩咐,都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做着一些必要的布置,防止贼寇从白虎山中突然冲出,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花了一个小时进行布置,白虎山方向始终没有什么动静,里面究竟有没有山贼,谁也不清楚,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谁也不敢冒险,毕竟冒险就意味着有可能送命。

做为冀州中南部进入京城的要道,车马队等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先后有几队旅人、行商从南边赶了过来,在王掌柜、李长贵两人的力邀下,他们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过来协商。

那些旅人也担心在白虎山遇到贼寇,同时他们也对王掌柜、李长贵等人的身份存在了一定的质疑,担心他们是不是白虎山的贼寇假扮的。

李长贵和王掌柜走南闯北,遇到类似的事情多了,两人知道如何化解这种尴尬和不信任,他们请秦之初把他的印结和牙牌亮了一下。

印结就是当地官府用了印的保证文书,牙牌也是由官府指定的工匠,精雕细琢之后制造出来的一块牌子。这两样东西一般人根本无法伪造出来,它们凑在一起,就足以证明秦之初的举人身份了。

那几队旅人、行商见有举人在场,对李长贵、王掌柜的身份不再怀疑,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协商着如何安全地通过白虎山,避开山上的贼寇。

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从南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十几人的队伍,其中一个人骑着马,还有一顶暗红色的马车,上面罩着一个暗红色的顶子,里面是什么人物,无法看清。拉车的马是匹好马,只是牙口大了,显得有气无力。

骑马那人看相貌二十多岁,头戴大红的棒槌巾,身着粉红色的绸缎褶子,衣料上怒放的牡丹,脚上是一双粉底的皂皮靴,胯下一匹桃花马,整个人远远望过去,跟花蝴蝶似的。

骑马的人像是这队人马的头,在他和两人小轿周围的那些人像是一些家丁,全都穿着各式的家丁服,不紧不慢地簇拥着骑马的人和小轿前行,眼看着距离秦之初等人是越来越近了。

李长贵抱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的念头,他先示意镖师们做好准备,然后疾步走到官道上,拦在了这队人马的去路,“各位朋友,前面就是白虎山了,那里有贼寇活动。你们是不是停下来,跟我们一起搭伙走?俗话不是说人多力量大吗?咱们人越多越安全。”

第八章 花蝴蝶被劫

那位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青年男子一勒缰绳,桃花马停了下来。青年男子有些倨傲地看着拦路的李长贵,“什么东西?竟然敢拦小公……小爷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位家丁越众而出,鼻孔朝天,对李长贵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拦我们公子的路,小心我扭送你到白虎县衙,让你吃板子,蹲大狱。”

见一个小小家丁的语气都这么横,李长贵不敢稍有得罪,忙放低了姿态,陪着笑,说道:“这位公子,前方就是白虎山,有劫道的贼寇出没。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几队过往的行商打算搭伙一起过山。你看你们也是要过山的,不如我们一起吧?相互也有个照应。”

家丁不敢做主,回转身小跑到桃花马前,把李长贵的话转述给青年男子,后者不屑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借那些贼寇十个八个胆子,也不敢伤我们一根汗毛。这些个行商,各个奸猾,说不定打得什么鬼主意,小爷我可没有兴趣陪他们。咱们走,我看看倒是谁要在我的头上捋虎须,小爷我打得他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那些个家丁马屁如潮,青年男子一抖缰绳,骑着桃花马冲着李长贵就奔了过来,李长贵无奈,只能闪到一边,让开道路。

青年男子冷笑着看着李长贵,又用手点了点在道旁的众人,“你们想跟我套交情,你们还不配。哼。”

李长贵讨了个无趣,只能返回,秦之初、王掌柜等人把经过看在眼中,对方不愿意跟他们搭伙,他们也没有办法。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又先后有两队行商过来,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旅人,他们也愿意搭伙。数一数,这次凑到一起的行商、旅人,总人数超过了一百人,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们被劫的可能性已经极低了。眼看天色不早了,再不走,晚上很有可能就要在白虎山中露营了,那样的话,只会更加的危险。

王掌柜指挥着人把防御工事撤掉,重新把货物装上车,他们刚才卸下来的都是比较轻便的货物,装卸起来十分的方便。

很快,这支临时拼凑的队伍再次踏上了官道,车轮碌碌,迤逦向前。

几支行商的镖师是最紧张的,他们不时的前后探路,往山谷两边瞭望,试图能够抢先一步发现敌踪。

突然,一位由李长贵派出去,到前面探路的镖师狂奔着折了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说道:“镖头,前面有状况,打起来了。”

车队一阵骚乱,李长贵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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