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一树红尘妖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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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一树红尘妖天下-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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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恨过的时刻,只是因为她不懂得爱,也是因为她抱怨太多,而如今,她懂得了,所以她要在自己的妹妹走之前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莫寻返过身来紧紧地抱住她,这么些年以来,她和姐姐一样高了,可是她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拥抱了。

“我相信你!”莫寻的眼泪落了下来,砸在她的肩膀上,这一刻她是满足的,也是笑着的。

“寻儿,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诉你!”莫凉将她放开,郑重其事地道。

“你说!”莫寻见她神情凝重,不觉也严肃起来。

“王的那两剑不是因为你没有落红才给你的,他之前中了梨若敏的牵心蛊,你可还记得,那蛊毒一直残存在他的身体里,情绪或者心智都不受他控制,正是因为太爱你,才会因为简单的落红而情绪暴怒,以至于失去了理智!”顿了顿,又道:“如此……你会原谅他吗?”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是她给他的关心不够,所以才误会了他这么久么,可是为什么他从来都不告诉自己。

“也许他以为你不会原谅他……“莫凉也叹了一口气,她的确不知道萧逸然是怎么想的,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就不会做出这么多坏事出来了。

“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此刻的她竟然平静得出奇,也许因为被彻底地伤害过,所以才觉得当一切都摆在眼前的时候,都不过是如此而已。

“剩下的事情,你去问他吧!冰雪国的雪应该停了!”莫凉淡淡地说。

莫寻却知道她的意思,这一刻她是那么急切地想要回到冰雪国去。

“姐姐,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如果有时间了,记得我在这里!”莫凉对她说道:“在这里等着看见你幸福!”

“我知道,再见!”莫寻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离开了。

她走了以后,东方海言并着凌风也离开了。

在回烁星国的路上,东方海言问:“你喜欢寻儿吧!”

“她有心上人了,我知道!”凌风淡淡地说着,眸中闪现的忧郁让东方海言内心不禁为之一震。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就是彐魅!”东方海言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转移话题,是以,他笑得灿烂至极,而彐魅也就是凌风也只是呵呵一笑,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其实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的脸上才会永久带着淡淡的笑意,谁料她竟说自己可不可以不笑。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人的。

东方海言见他如此,话题又转了回来:“既然知道她有心上人了,你还要做一下努力吗?”

“那你觉得我会成功吗?”凌风不答反问。

“不会,因为你出现的时间太晚了!”不得不说有时候一个人爱不爱你,也跟时间有关系:“如果你在萧逸然前面出现,并且在她受伤的时候给她温暖,也许你还有机会,但是也就只是也许而已,因为人的感情……总是莫名其妙的,甚至大多数情况下,与时间无关!”

换了一口气,继续道:“但是你遇见的情敌是萧逸然,说明,你就注定输!”

“萧逸然对她很好吗?”凌风有些挫败地问,很多事情真的如东方海言所说的那样。

“好得不得了,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人能比他对她更好!”如此作为她的朋友的他,才放心让她回去,这段时间以来,萧逸然对她的爱那么浓烈,作为旁观者,他都看得很清楚,他就不信莫寻看不清楚,除非她是白痴,可是他知道她不是白痴。

然而他的话,终于让凌风给彻底地沉默了,

【卷三:一树红尘,妖娆天下】第95章:江山为聘

是夜,萧逸然正埋头在桌前,手中握着奏章,不妨觉得屋里有人,抬眸一看,竟是一身紫衣的莫寻站在门边,长长的白发披散下来,美丽的瞳眸冷清地看着自己,她什么时候来的,他竟然不知道。

看着她,他喉咙微动,竟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地站了起来,迎视着她的目光,许久才道:“你回来了!”这一句话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在里面,可是他却不能一一地表达出来,只能像现在这般木然地看着她。

“嗯,回来了!”莫寻依旧站在门边,他们错过了很多时光,垒砌起来的心事足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远。

萧逸然讪然地笑了起来,摆摆手,无措地道:“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你能再多给我一些时间么!”他的意思是,可以过段时间再让他去死么。

“我们之间所隔的时光还不够长么!”莫寻走近他,站在他的面前,抬头仰视着他,已经有很久很久她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了,深邃的眸光,狭长的眼睛,如玉的面庞,全身散发的高贵气质,无一不在彰显著他为王的气质。

“你执意现在就动手么!”萧逸然看进她的眼睛里面,深邃的眸里里没有一丝情绪在波动:“如果你真的执意如此,那么便放了冰雪国的子民吧!还有……让贞儿安全!”他仰起头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竟不妨莫寻再次上前一步,双臂展开,紧紧地环住他的腰,精致的脸埋进他的结实的胸膛里,不说话。

萧逸然愣了一下,随即将她抱紧,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道:“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最后一个拥抱。

“萧逸然,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许久,莫寻突然抬起下巴,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似是要洞穿他的灵魂。

“嗯,那两剑是我一辈子的噩梦,即使你不是处子,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我宁愿那两剑插在我自己的身上,事实上,它插在你的身上,比插在我自己的身上还要疼痛百倍!”他的下巴继续抵在她的头上,低低地说,就好像在回忆一件久远的事情。

多少年了,她一直都在他的伤口上幽居,他放下过天地,却不曾放下过她。

“寻儿,你不知道当年王宫发生大火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当时我被困在大火里面,而你……被你的父亲牵着,走在大火外面,穿着一身紫衣,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每天都在期待我们的婚期……”沉默了半晌,他再次说道。

“所以……那天我把你从落雪山庄带出来时,已经想过,即使你和别的男子有染,我也可以接受,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莫寻的头继续窝在他的胸膛内,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么温暖的时刻了,真的已经很久很久……

她的眼泪湿润了他的胸襟,他……爱了自己六十五年,而最后……只是因为他被梨若敏的蛊毒控制而伤害了自己,自己却对他如此刁难与折磨……甚至之前还说出那般凶狠伤人的话来,他一定很伤心难过吧!

感受得到胸前的湿润,萧逸然内心一惊,板起她的脸,认真地问:“寻儿,你怎么哭了!”说着,就要伸手为她拭去眼泪。

而莫寻也任由他拭去眼泪,末了才道:“这么说,你爱了我很多年!”

“是的,很多年!”他的语气有些伤感,因为六十五年轻的那场大火是莫铮扬肆意点起的,他在王宫布下了结界,父王和母后没能破了结界,只能将他和贞儿守护起来,最后贞儿撑不住,竟被烟火熏瞎了双眼,如果当时不是梨若敏及时赶到……也许冰雪国现在已经是莫铮扬的了。

“那既然你给了我两剑,是不是应该做些补偿!”莫寻抬头看着他,故意隐去眼底的笑意,被一个人默默地爱了这么多年,她是该幸运的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萧逸然,是她心心念念的萧逸然,他……不曾伤害过她,即使伤害也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相信他,相信他能给自己想要的幸福与温暖。

“除了冰雪国的子民,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这个时刻,萧逸然竭力地保护着自己的子民,他不能因为自己犯了错,就把所有人都拖下水深火热之中。

“但是,萧逸然,我想要你的子民,怎么办!”莫寻戏谑地看着他,退开了几步:“如果你想要得我永生相伴,那你就以江山为聘吧!”说罢,笑着夺门而出了。

萧逸然看着她突然消失在门口的粉紫色背影,半天没有缓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正想出去找她确认的时候,门外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她的意思是说……愿意再次嫁给自己,萧逸然的心砰砰直跳,想着刚才她调皮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错的,可是为什么她这么说了还要逃走。

萧逸然摇摇头,望着夜色,竟然低声笑了起来,既然她已经说出了要他以江山作为聘礼,那么她就一定还会出现。

这一夜,他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以及雪花飘落地上的声音,他好几次起来了又躺下想着她的容颜,他真的是兴奋到无法入睡,这一刻的他就好似闺阁里待嫁的姑娘一般。

话分两头。

莫寻自说完那句话之后,脸颊便红透了,是以她跑了出去,但是她在门外等了很久,发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脸便烧得更加厉害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心下一横,她咬咬牙便往落雪山庄去了。

不知道当真相大白这一日,她与父亲可还会重修旧好,就好像小时候的那样,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在风雪当中,那个时候她的灵力还不像现在这么强,所以便是父亲使用自己的灵力来保护她的。

走在父亲的庇佑下,她比任何人都幸福,现在想起来,似乎当时自己的幸福太过耀眼,以至于灼伤了姐姐,难怪她会这么的恨……

只是幸好,现在都好了……

可是想了一下,她终是不能告诉父亲说是莫凉陷害自己,否则莫凉将会没有藏身之地,其实当日她根本没有与男子有染,更没有怀孕,但是现在唯一能证明她的清白的便将庄里的那些个大夫了,让他们说出当日的实话,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只是当她走到落雪山庄大门之时,守在门外的侍卫们根本不让她进去。

“莫寻小姐,庄主吩咐过,凡是被逐出山庄的人都不能再进去!”为首的人说道。

“那好,麻烦你去通知庄主,说我莫寻是以外人的身份来拜见他的!”走到这里,她才蓦然恍悟,很久以前她的父亲已经不再当她是女儿了,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心狠的父亲,难道只是因为她被传与人有染,他便开始觉得自己是他的耻辱吗?

也罢,也罢,若是此次再不能让他信任自己,这落雪山庄她也不屑再回去。

那领头的侍卫有些为难,正是要走却不走的时候,梨幻姒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说:“让她进来吧!”她的声音如万年寒冰,莫寻不曾触碰过她的一丝温暖。

莫寻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俯身喊了一声母亲,梨幻姒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转身就往屋里走。

庄内很静很静,还有雪花在飘落,远处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莫寻的心底升起了一丝凉意。

“母亲!”看着仍然继续往前走的梨幻姒,莫寻叫住了她。

梨幻姒回转身来,淡淡的路灯光打在她纯白的狐裘大衣上,她的身上就仿佛笼罩了一曾一层的光辉,绝美至极,世间绝无仅有,一双丹凤眼微微上翘,却不妩媚,只是无端的冷漠。

她轻启唇瓣,道:“这次回来是要说十年前你被陷害的事情么!”她的声色淡然,仿若洞穿了世事,也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莫寻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这么些年过去,她心内的陌生感便愈发的强烈起来。

“母亲一早就知道我是被陷害的!”莫寻的声音在这风雪吹拂的夜晚听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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