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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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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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阙冷眼望着纨素,心头一震。可是多年的刑警素质让他依旧冷静,清清淡淡地笑,“谢小姐说的是什么?谢小姐知道我想做什么,可是怎么倒是我自己都不知道?”

    纨素叹息了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关警官,想要查莫言,对吧?可是你不放心让自己手下的警员去查,你还想保留一点点的控制的余地——所以我能帮你。”

    “谢小姐你?”关阙眯起眼睛。

    “没错,我。”纨素掠了掠鬓边长发,“每个记者其实都是天生的侦查员。甚至,有些东西是你们警员查不到的,可是我们当记者的却能查到。”

    “更妙的是,我查到的东西只给关警官你自己一个人知道,而不必被官方知晓。”

    “关警官,比如上次虐猫组织的线索,如果不是我给你们的,你们自己从何知晓?”纨素自负地笑。

    关阙静静打量纨素,“我想知道,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纨素叹了口气,“关警官,为什么你不觉得,我跟你们警方的立场完全相同?我也是想要维护人间平安。我们联手,岂不更好?”

    “维护人间平安?”关阙笑了,“听起来像个笑话。也许我黑白两道之间行走太久,都没办法相信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了。”

    “可是你必须要相信我。”纨素面色沉静下来,神圣宛如玉雕神像,“你别无选择。”

    “因为除了我,也许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人有能力给你这份答案。”纨素目光锁紧关阙,“关警官应该明白,这件事是人力不可及的,不是么?”

    。

    动物园。

    狼山。

    群狼都在极度的激动中,一轮又一轮地扑向栅栏来,向立在外头的人嘶吼。

    可是立在外头的那个人,非但没有被吓到,反倒很享受一般。

    倾天彻地的阳光倾洒下来,却怎么也照不亮那人的一身黑衣,以及黑色衣领拢起的阴影中的那一双血色的眼瞳。

    穿了纯白轻羽绒夹克的莫邪提着肉桶走过来,不满地朝那人嘟哝,“挑动它们的怒火,太不公平。”

    “不公平么?”黑衣莫言转头过来,冷冷一笑,“可是我却觉得有趣。看它们虽然恨我入骨,恨不得将我拆分入腹,却根本就做不到。这样被人类拘禁着,它们早已不是狼,它们是狗,是人类的宠物。”

    他血色的眼瞳满是敌意,“你当年被舞雩这样拘禁着,是不是也是这样?”

    莫邪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半晌才控制住。

    “莫言,你站在这里挑动它们,你不是觉得有趣——你是在羡慕,在怀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话不投机,你还是闭上嘴比较好。”莫言冷冷顶回来。

    莫邪耸肩,“你现在是吸血鬼,它们自然将你当做仇敌。你这样看着它们用狼的怒火来向你攻击,你是在怀念你从前也是狼的日子——你现在是再也没有狼的脾气。”

    “闭嘴!”

    莫言被说到痛处,狠狠扭头过来,“我才不是因为想念狼的脾气才来这里!”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莫邪将桶里的肉块挑着扔进狼群中去,在狼声争抢的呼啸声中,狠狠瞪着莫言,“为什么,还不去澳大利亚?!”

    莫言睨着莫邪。

    莫邪皱眉转头,“她在那边,独自一个人。莫言,既然你爱她,就去帮她。”

    莫言也转回头去,面上依旧看不出表情,“你希望她离开这里,然后我自然就屁颠儿屁颠儿也跟着一起去了。这就是你的目的,我猜到了。”

    莫邪停住手。半晌才缓缓说,“她在那边,会遇见难题。莫言,去帮她。”

    “那你呢?”莫言血色双瞳里,仿佛笼罩起一层什么,“你从来不是肯将她让给我的,这次是要干什么?”

    莫邪涟漪一笑,“我得留下来,留在舞雩身旁。舞雩已经复生了啊,不是么?”

    莫言冷笑,“从前我还是狼的时候,就根本不听你的话;现在我不是狼了,我就更没必要听你的话。”

    “如果真的担心她,那你就自己去,别只设计让我去。”

    。

    沫蝉面对史密斯:“警官请缉捕当年被害华人女子‘藤花’生前当保姆那家的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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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大家在比较莫邪与兰泉等某苏笔下的其他男主——其实作为创作者,某苏要说的是,每个故事都是不同的,每个人物的背景、身份、命运都不相同,他们要承担的东西也不同呀~~比如兰泉,他背后有强大的家族,他任何的忍辱负重,后头都有强大的支撑;可是莫邪却是苦孩子,他所要背负和隐忍的东西要更多。】



 15、枯藤花④:如有一天,心也枯萎

    幸好蓝影镇地广人稀,所以即便藤花当年是非法用工,没有在当地官方备案,可是史密斯还是很轻易打听到了藤花从前的老板。睍莼璩晓

    只是,当沫蝉坐在史密斯的警车里,驶向那位雇主家时,沫蝉反倒更加满心疑窦。

    当警车终于停在了“桉树桩农场”的门前,沫蝉提了一口气,“Sir,莫非当年雇佣藤花的雇主,就是杰克家?”

    史密斯点头,“原来你也认得杰克?”

    “是,我从布里斯班国际机场到这里,就是搭乘杰克的车子。膈”

    “哦。”史密斯也挑了挑眉,“如此说来,小姐你倒是跟这件案子的确有缘。”

    沫蝉跟在史密斯后头,一边走向房子,一边只觉头皮发麻,“雇佣藤花的,该不会就是杰克吧?”

    “当然不是杰克。”史密斯有些惊讶地扭头瞅了沫蝉一眼,“是他父亲,威尔。值”

    走到门前,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子迎出来,“嘿,史密斯。我们的奶酪刚做好,是来给你们家那几个小家伙带一块的吧?我给你打折。”

    史密斯有点尴尬地捏了捏警帽,“不好意思,珍……我今天来是公事。想跟威尔谈两句。”

    史密斯扭头跟沫蝉解释,“这位是威尔的太太,杰克的继母。”

    沫蝉张大了嘴巴。她之前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家的主妇原来也是东方面孔。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杰克才从来没跟她提起过吧,更何况是继母。

    “公事?威尔?”珍愣了下,目光却滑到跟在史密斯背后的沫蝉面上。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落在珍的面上,沫蝉正对着她,看得十分清楚。珍已经不年轻,尽管东方人显得小,珍也保养得宜,可是正对着阳光还是看得清她满面的皱纹。尤其是唇角、眼角两个地方,皱纹尤其细密。

    相由心生,那些弯度朝下的纹理,足以证明珍过得并不舒心,素日更多的表情是眼角唇角向下——那是哀戚的神色。

    而且,从那些皱纹的间隔细密程度里,足以看出她这样哀戚的频度有多经常。

    沫蝉主动伸出手去,“您好,我是夏沫蝉,来自中国的记者。是杰克的朋友。”

    沫蝉故意中文说。珍果然听懂,便也用中文回了话,“你好。”

    。

    珍领着史密斯和沫蝉进了屋,却没在客厅请坐,而是直接带着他们上楼,进了楼上的一间卧室。

    进了门,沫蝉便张大了嘴巴。

    原来病床之上躺着一个人。已经枯瘦如柴,形同槁木。

    珍用手绢掩了嘴,哀哀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威尔中风之后便瘫痪在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所以刚刚听见史密斯你要跟他谈话,我才会惊讶。”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沫蝉回望史密斯一眼,在史密斯眼中也看见了无奈。

    史密斯只能寒暄几句,问了问威尔的健康状况。

    沫蝉则前前后后看过威尔,问珍,“请问您还保留着威尔的医生诊断么?”

    珍仿佛没想到沫蝉会这样问,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便说,“有啊。是谢医师。”

    “谢医师?”沫蝉也跟着一愣。

    “没错。”珍点头,“我们虽然生活在这里,可是华人还是保留华人的传统。但凡生病,还是最信咱们中医师的。”

    珍说着瞟了一眼史密斯,“更何况,中风这个病,西医是看不清楚的,总要咱们中医中药来才好用。”

    史密斯褐眉一皱,“可是眼前的现实证明,中医也没看清楚,否则威尔应该生龙活虎地去剪羊毛比赛!更何况,谢医师是没有证照的!”

    珍却不紧不慢,“可是这是我们华人的民俗,没有证照也延续了这么多年。即便是州议会,也不能强令取缔的。”

    史密斯只能没辙一叹,求助地望向沫蝉。沫蝉点头,问珍,“请问威尔是什么时间中风,又卧床多久了?”

    。

    史密斯和沫蝉离开桉树桩农场,史密斯到汉堡店买了两份午餐,两人坐在警车里吃。都有些食不甘味,不过还是都保持着机械咀嚼的速度。

    沫蝉不甘心,藤花之死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不甘心就让那个“永远不说疼”的女子这样白白地客死他乡。

    史密斯将可乐纸杯拍碎了,远投到车窗外的垃圾箱,叹了口气,“我也同意你之前的推测。威尔既然强bao过藤花,那么藤花的出逃,对他来说既意味着背叛,也是一种危险。一旦藤花将她的遭遇对人讲了,那么威尔难逃罪责,在社区里多年经营的口碑就也完了。所以他极有杀害藤花的动机。”

    沫蝉补充一句,“况且藤花死亡的那晚还是特殊的日子:刘易斯当晚准备向她求婚。藤花死在这个晚上,证明嫌犯是嫉妒发作——而那个能嫉妒这个日子的人,只有威尔。”

    史密斯摇头,“可惜,现在没有办法让威尔开口;即便证明他有罪,却也没办法再追究他的责任。”

    沫蝉扭头回望桉树桩农场,那杯淹没在一片翠色里的小楼,景色美好,却有点那么孤零零。

    沫蝉推门下车,“史密斯我先走了。我回去跟谢医师聊聊。稍后给你电。话。”

    史密斯眼睛一亮,“你没有放弃?”

    “我当然不会放弃。”沫蝉宁静一笑。

    。

    莫愁在实验室,全神贯注研究基因图谱。

    实验室忽然让人心悸地一静,莫愁微微停了下手,却没转过头去。

    雎鸠也穿着无尘的白袍、防尘帽、眼镜手套地走进来,立在莫愁身畔,“那个号称人类基因学之父的弗雷德里克•;桑格刚刚去世,怎么你想继承他的衣钵?只可惜,你不是人类,研究人类基因图谱又有什么用?”

    莫愁瞥了他一眼,“我只关心,你把实验室里的同学都给怎么了。”

    雎鸠耸肩,“我没把他们怎么。你以为我会杀了他们?”

    莫愁摇头,“你想杀的是我。”

    “算你明白。”雎鸠冷笑,伸出猫爪。

    莫愁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不过先给我理由。死没关系,不过我要死得明白。”

    雎鸠露出尖齿,“你也不必装得这样无害。虽然你一直躲在莫邪和莫言的背后,凡事都不用你亲自动手,可是我知道你毕竟是狼,你绝不会乖乖受死。”莫愁瞟了他一眼,“不用替我吹嘘。你只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杀了我。”

    “关关!”雎鸠嘶吼,“她天天念叨你的名字!”

    “哦?”莫愁依旧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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