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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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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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蝉举着电话,半天没回过神来,只能苦笑着问:“小邪,你确定你早晨清醒过来了么?不会是还在说梦话吧?”

  “哼,又、想、抵、赖。”他懒洋洋说,嗓音里果然还裹着浓浓的鼻音,有一种少年独有的甜腻。

  “毛啊毛?”沫蝉揉乱头发,“你说明白,我什么时候欠你神马大头鬼的约会了?”

  “你欠了。”他继续慵懒,有一点撒娇,“你都跟江远枫分手这么久了,还好意思欠着当初因为江远枫而答应我的约会啊……”

  沫蝉赶紧调动大脑内存,某月某日的某句话渐渐浮出水面——她扯过头发挡住面颊,“啊,你还真当真了啊!”

  “当然。”他终于咬牙切齿解恨地乐了,“就今天,约会,去动物园,看狼!”

  。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在动物园大门前碰头。沫蝉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看见那一身纯白休闲西装的男生,修长笔挺立在门口的青松翠影里,从容平静得像一根——高级奶油冰棍儿!

  就这么形容他,否则“玉树临风”啥的,都白瞎了这些词儿。

  沫蝉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看见人家动物园大门还没开呢,就火了,“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动物园还没开门呢,你就非威胁我一个小时必须赶到这儿?拜托你知道不知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刚起床,头没梳脸没洗,卫生间还没上呢……一个女人出门换衣服神马的,怎么也要半个小时;剩下半个小时坐公车根本就不够啊啊啊!”

  他该死地威胁她,说如果她敢一个小时内不出现在动物园大门口,那他就毫不留情的开春哥那辆土豪车去她家楼下接她!

  行,她怕了他这个土豪,更怕妈要是看见他去接她又会怎么想——于是她就妥协了飞奔来。混蛋,说什么“约会”那么好听,这根本是在摧残她嘛!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边喘气一边控诉,他却不慌不忙将脊背抵在墙壁上,抱着手臂享受地观赏她气急败坏的神色。好脾气地听她控诉完毕,他这才清风明月地笑,“……嗯,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想早点见到你。”

  噗——沫蝉仿佛听见,自己心头那把原本燃烧得熊熊的怒火,被他清风明月这一句话,就给轻易按灭了。

  她抿紧唇,只知道捏住包包带子,红了脸对着他。

  说也巧,就在这时候动物园大门缓缓打开。他立起身子,挑高眉尖儿朝她伸出手,“既然不生气了,那走吧,约会去。”

  他俩来得实在是太早了,整个动物园里空荡荡的,仿佛为他们两人开的专场。他们两人略过小动物区,直奔猛兽区,到了狼谷。

  狼谷顾名思义就是个山谷,狼在谷中央,四周围着铁网;供人观赏的栈道则在山壁上,方便人居高临下,也方便保证安全。

  两人拾级而上,沫蝉忍不住从包包里拎出小镜子来递给他,“喏,看吧。”

  他接过去,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滑过沫蝉手腕,带来麻酥酥的电流,“干嘛?让我看看我今早有多帅?”

  “是让你看狼啊!自己就是狼,还巴巴地跑到动物园里来看狼,何必呢,自己照照镜子就能看了啊!”

  他拎着镜子前前后后瞅了一圈儿,“它们哪里有我帅?看我绝不能代表它们。”

  好不要脸的狼……沫蝉在心底暗骂,面上却笑开,“闭月果然是你们狼族。”

  他笑起来,长眸清冽动人,“想说我也一样没脸没皮?”

  “是么?”沫蝉故意思考了下,“唔,经你提醒,我还真觉得不是一族人不进一家门。”

  “呵。”他简短一笑,却伸手摸她长发,“笨蛋虫,又错了。看你破获了闭月的案子正高兴,不想提醒你来着。”

  沫蝉赶紧跳前一步,避开他的手。他这么摸她头发,虽然没人看见,可是她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更何况,再往前去,那可是满坑满谷的狼。反正,她才不要让狼看见一头狼在摸她!

  “你又在说什么啊?”沫蝉努力不让自己脸红,便鼓起腮帮,“我又哪里说错了?难道闭月不会闭月术,不是无脸人么?”

  “我没说这个,笨虫。”他摸不到她头发了,便顺手扯住她发梢,跟拉着绳子似的这么一路朝前走,唇角微微挑着,“我说的是——闭月不是狼。”

  。

  “你说毛?”

  早晨露水重,木头台阶上晨露还未干透,沫蝉一个马失前蹄险些跌倒,被莫邪顺势裹进了怀里。沫蝉没顾得上这个姿势,只仰头望他,“你再说一遍!闭月他,不是狼族?你甭跟我胡说八道,他可是绿蚁手下的人!”

  “谁说是绿蚁手下,就一定也是狼?”他满意地顺势搂紧她,手指还绕着她发尾玩儿,“冬家是巫,他们懂得御魂咒。”

  “御魂咒?”沫蝉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这咒术有多厉害,她真正注意的是这个字眼:魂!

  沫蝉激动得有些轻颤,要把住莫邪才能稳住身子,“你的意思是,闭月也是魂体?”

  如果闭月也是魂,那是不是说,他就更有可能是刘郎!

  莫邪却耸肩,“……要我告诉你所有的答案么?我都知道。”

  沫蝉一下子出戏,猛地甩了下头,让自己从焦急的好奇中清醒过来,伸手推开他,“滚,当自己是上帝啊。我自己查,你给我闭嘴!”

  莫邪笑起来,“好,这个猎物交给你自己追着玩儿。不过要小心,不要被猎物给咬了。”

  “你说闭月么?他敢!”

  莫邪却缓缓敛了微笑,“你的猎物哪里是区区一个闭月?你是在用闭月钓鱼,钓更大的鱼呢。”

  。

  阳光早已高高挂起,金光万丈,可是山间还是留有薄薄白雾,缭绕不去。

  沫蝉凝着立在金光薄雾里的莫邪,心下微微一悸:该死的,竟然连这个也被他猜到了。

  还有,他今天忽然要带着她来看狼——怕也不是为了约会,而是要借此机会让她更走近狼、了解狼,以帮她解开更多的迷惑吧?

  想到这,沫蝉就笑了,“嗯哼,我想要的猎物又何止是利用闭月钓的那条大鱼啊?那些猎物,跟你这老奸巨猾的比起来,还有什么挑战?我要是真要猎捕啊,那就去抓你这头最大的猎物!”

  他高高挑眉,摊开双手,“真的?太好了!放马来追,我肯定束手就擒。”

  不要脸……沫蝉偷偷骂一句,面上却早已羞涩笑起来,“还看不看狼啊?还不快走?”

  在人与狼之间,究竟谁才该是猎手,谁才该是猎物?也许在狼族的眼里,天经地义该是她来当猎物吧?然后胜利者便可大言不惭说一声:愚蠢的人类。

  她不要!她要把局面拧过来,她要当猎手,抓狼的猎手!只有这样才能让这头白狼与他的族人都臣服。嗯,到时候只允许她时不时轻启朱唇说一声:愚蠢的狼……这样才行。

  。

  狼谷已在脚下,群狼毕集,朝向莫邪所在,前腿单膝跪倒,数十匹狼一同仰天长啸!

  很——壮观,也很感人,沫蝉的鼻子都酸酸的。只是,她还是捂住了耳朵。

  好吧好吧,在人类的耳朵里,狼嚎无论多壮观感人,也还是难听得要死。

  莫邪却在群狼朝拜里,微微仰起下颌,双手背在身后,立在金阳薄雾里点头微笑,仿佛享受这一刻的荣光。

  沫蝉却有点着急,伸手扯他衣袖,“哎你别这么得瑟了行不行?动物园饲养员也了解狼群习性的,它们这样好模样地向你跪拜,人家会发现你有问题的!快别让它们嚎了!”

  正说着,果然见两个动物园员工穿着的人,疾步匆匆朝这边走了过来。边走边朝莫邪的方向,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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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正在写,大约10点前后发上来。稍后见。】



 21、与狼同欢(9月27日第二更)

  眼见那两个工作人员已经到了眼前,沫蝉想都没想便挡在莫邪身前,面对那两个工作人员,扭头暗暗跟他说,“你快走吧!”

  “如果他们问你,为什么群狼朝你跪拜,你怎么说?”他不慌不忙在她背后问。夹答列伤温热口气吹拂她后颈上的发丝。

  “我,我就说我带了肉。狼见了肉,自然就是有奶就是娘了!”

  “噗嗤。”他竟然还有时间笑!

  沫蝉扭头瞪他,“叫你快滚,跟这儿乐什么乐啊?快走!榛”

  扭头的当儿,那两个工作人员已经疾步奔到眼前儿来,朝着莫邪扬声,“您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听说还在大门外站了许久。这怎么好意思。”

  沫蝉就愣了,扭头看那两个工作人员一副殷殷的神色,再看他们大老远就主动伸出来手的手臂。然后人家就直接越过他,与她背后的莫邪握上了手。握住了还上下摇三摇,极显亲热之意。

  沫蝉张大嘴巴去望莫邪的眼睛,瞧见他一边与那两个寒暄,一边眼角流过贼光,朝她促狭地笑。她明白了,他一定是在对她无声地说:愚蠢的人类…曳…

  。

  那两个寒暄完了,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似的,也都转过来上下打量沫蝉,然后问莫邪,“这位是……?”

  沫蝉赶紧抓过主动权来,主动自我介绍,“《探秘》的实习记者,夏沫蝉。”

  “原来是夏记者啊,你好你好。”两人中为首模样的中年男子笑眯眯握住沫蝉的手,“还希望夏记者多帮咱们动物园宣传宣传。”

  沫蝉有些尴尬,指着他们,“你们,呃……”

  那为首的男子会意,含笑解释,“看来他没把跟我们动物园的渊源介绍给夏记者你听吧?实则他可是咱们动物园的大恩人。咱们动物园在扩建之前,有一段时间都经营不下去了,尤其没有足够的经费给猛兽购买新鲜的牛肉……夏记者不知,猛兽们不吃新鲜牛肉的话,血红蛋白会不达标,健康会急速恶化。”

  “就在这紧急的时候,是这位在参观了动物之后发现了动物健康情况的问题,主动找到我们,提出领养这一群狼……好几年了,这位一直在赞助狼群的肉食。可以说,没有这位,就没有如今这群膘肥体壮的狼了!”

  沫蝉咂舌。原来如此,怪不得就算群狼向他跪拜,动物园管理人员也不觉得有异了——这才真的是有奶就是娘啊!

  。

  那两人看莫邪与沫蝉两人是一男一女,便极有深意地笑,寒暄了几句就告辞说去忙别的事。走了之后不大会儿,还让人送来一大箱鸡骨架,说让两人喂狼玩儿。

  一干闲杂人等都退干净了,沫蝉才伸手掐他手臂,“故意耍着我玩儿,是吧?原来早就是老相识,还故意吓我,让我担心!”

  他撒娇地弓起身子来,“诶,疼疼疼疼疼……轻点,乖。”

  “你个皮糙肉厚的,还好意思被我掐这一点就喊疼?”沫蝉故意还将手指头拧了一下,稍微多用了点力。夹答列伤

  他面上又笑又扭曲,知道是躲不掉了,便忽地凑过来,一垂首就咬住沫蝉的唇——牙尖儿轻啮,辗转着加了点力,恰好是咬破了皮,溢出一点血来,却不严重的分寸。

  沫蝉吃痛,又羞于这样天长地阔地被他咬着唇,只好松开手,猛地后退,红了面颊气鼓鼓瞪他,“狼崽子,你还敢咬我!”

  唇上破了流一点血,有点疼。血虽然不多,可是血腥味儿也充溢到整个口腔,沫蝉呲牙咧嘴兼跳脚,“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啊你!”

  他笑,倏然跨到她眼前,“……我是狼。不野蛮的,还是狼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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