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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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 第2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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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妃嫔的位置,是许多富贵人家的女儿心心念念向往的;在自己的眼里却是不值一提,但齐王和太后的态度又是如此明确。所以,很多人不解,也有更多的人嫉妒。

当时,自己和父亲已是无法离开齐国了;终于在过了一个多月后,自己的葵水并没有如期而至,自己便知道,自己的人生真的是从此有了偏差。

自己终于嫁给了齐王,并诞下了齐国的大殿下;齐王是喜出望外,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自己当时觉得很是讥讽,齐国的大殿下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因为一看到他便会想起自己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自己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这个儿子,甚至很是仇视他。

再然后,在嫁给齐王后,自己用了种种手段,终于巩固了势力;而太后因着父亲当年的问诊,似乎一直觉得有愧于自己,便也是明着暗着都帮衬着自己。

又是经年,终于是登上了王后的宝座;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动摇自己的地位了。

可是,这又能如何呢,自己压根就感受不到其中的喜悦;虽然齐王对自己很是宠爱,可每天面对着这个男人,自己的心情便会变得十分糟糕。

自己的父母,竟然都是英年早逝,相继撒手人间;而游师兄婚后,却是过得甜甜蜜蜜,即便结婚了这许多年,和方婉清都一直是同出同进,如同连体婴儿那般。

自己便觉得,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对游师兄的思念之情是越来越深,却知道游师兄已是不会轻易来见自己的面了。

终于,在一个契机下,自己同意帮宋丞相制毒,而宋丞相帮自己设计见游师兄一面。

只是当时,自己并不知道方婉清的第二个孩子即将分娩;而且,正是在自己和游师兄见面的当天,方婉清就分娩了,而且竟然还是难产。

只是,自己当时真的不知道;看到游师兄果真来见自己后,自己是高兴坏了,拉着游师兄的手又说又哭又笑的,就是不让他离开。

可后来,他还是离开了;而且他明确告诉自己,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才会来见自己最后的一面。

临走,掏出了一块手帕,说了一句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师妹,这是你那次硬塞给我的帕子,我今天终于能让它物归原主了;师妹已为人妇,还是恪守妇道的好。”

说完,便转身走了。

自己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再看看手中的帕子,那上面的折痕还是如此清晰,显见是没来没有打开过的;想来他也不会关注到,那帕子的一角上,其实是绣着自己的闺名“拈花”的。当然更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是齐国的王后了;因为游师兄,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自己。

后来自己才知道那天晚上,方婉清因着大出血昏迷过去了;幸好当时姜师兄在场,将方婉清的命是保住了。可毕竟还是差了一步,所以整个人便再也无法清醒了。

自己知道后心便凉了,以游师兄的脾性是再也不可能正眼看自己一眼了;从此自己对齐王就更加怨恨了,恨他毁了自己的一生。

再后来自己便用美色勾搭上了国师,并且和他生下了二殿下;因着二儿子的生父不是齐王,所以自己对二儿子的态度还是可以的。

而那柄金钗,是自己的心爱之物,所以上面会镌刻上“拈花”两字;钗身却是空的,有一小小的按钮可以将钗身一分为二,里面藏着的正是自己和国师交往的证据。

在齐国,国师是可以和神灵、祖宗对话的人,所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是同时,国师又应该是圣洁的,是不能有男女之事的。

所以自己捏住了国师的把柄,便算是掌握住了国师的势力;这也是这许多年来,国师一直帮衬自己的原因。

可是,眼下金钗在梁国三皇子的手中;更为可恨的是,他在信件上明确告诉了自己,这金钗并没有带到齐国来。又说,只要他在这齐国身亡了,那这金钗中的秘密便也就保不住了。

自己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可眼下却是无计可施;不过自己也是在推测,眼下三皇子所能依仗的人似乎也只剩下梁国的玉妃了,那金钗会不会是藏在玉妃那儿了?

第381章 蓬莱殿中玉妃

齐国王后所牵挂的玉妃娘娘,这几日正一改常态,在蓬莱殿里安静地呆着。

血燕是早就不提供了,在三皇子逼宫失败的第二天,御膳房就停止了提供血燕;当然除了停止提供血燕外,整个殿门都是给封了的。

不过对玉妃来说也是不提供的好,此时已经知道皇上是完全站在了皇后和四皇子那边的;如果再每日里给玉妃送血燕的话,反倒更让其他人讥笑玉妃的蠢和笨。

她的陪嫁丫环在封门当天利用早膳时间,偷偷用香炉将送膳的小太监打晕,然后换了太监的衣服溜出去见皇上;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

自己便知道,这两个丫环是凶多吉少了;也从此抹杀了她对皇上的最后一丝幻想,可是所有的事情却已经都无法挽回了。

不过这一次,自己不哭也不闹;就这样静静地呆在蓬莱殿里,静静地吃着每日由御膳房送来的三餐。

自己知道这些饭菜里是没有毒的,因为皇上还不希望自己现在死去;所以自己从不验毒。当然如果皇上真要让自己马上死的话,会有一百一千种法子;明显,下毒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那种。

自己也知道楣涵是逃出去了,而皇上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踪迹,所以自己是用来钓涵儿的最好的饵。

因为在宫变那晚,自己是呆在蓬莱殿里的;听着外面的鼎沸人声,一夜无眠。

自己是知道当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因为父亲亲自入宫告诉了自己整个的步骤;自己也知道蓬莱殿外有父亲的人在护卫,可在那天晚上,自己还是感到很害怕的。

最害怕的时候,是等到快黎明破晓了,突然有一个人影闯入了殿内;自己自然是受了一吓,可再仔细一看,却发现原来是涵儿的贴身侍卫。

那人的衣服上满是血渍,显然是一路上遇到了太多的阻力;见了自己都是来不及行礼,便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手绢包着的东西递了过来:“娘娘,这是齐国王后之物,请娘娘妥善保管;三皇子说日后如果你们母子能够相聚的话,就全凭这个物件了。”

自己听了,接过便往衣袖里藏:“涵儿他还好吧?”

“三皇子现在往齐国而去;三皇子说,只要这东西在手上,便不怕那齐国的王后不帮他!”

侍卫紧着说完便拱手告辞,自己连忙问道:“你这是去追涵儿?”

自己当时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想着这个贴身侍卫可能就是去追赶自己的涵儿了;然后一起前往齐国,再图大业。

侍卫笑笑,又拱了拱手:“娘娘请放心,在下出去后会继续厮杀四皇子的人,总把这条命交代在宫里便了事了。”

说完,便走了。

自己半晌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看着那人离去。

侍卫的话是清楚明白地说了一个事实,他会战死在皇宫里;只要他死了,那三皇子的口信便只剩玉妃娘娘和三皇子两个人知道了,再也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泄密了。

这样的事情是否太过残酷,或者是事实本就如此残酷?看来以往自己确实是比较天真,一味骄横,比不得别人善于韬光养晦,所以此次才会败下阵来。

自己当时是愣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便慢慢地走进了内殿;和衣便躺在了床上,身子向里侧着,却是暗暗地将手绢包给打开了。

这是一支金钗,明显是女人之物!而且精美异常,绝对不是寻常人物能够佩戴得起的。

刚才那侍卫说这支金钗是齐国王后的,难不成这金钗是齐王和王后的定情之物?可是才刚动念,自己便讥笑了一下自己;如果真是王后的定情之物,那就绝对不可能用这个去胁迫王后帮涵儿的。

更何况王室中哪有这样的真情存在,自己才刚吃了相信男人花言巧语的亏,怎么这一会儿时间便又忘记了。

再仔细看看,似乎钗身上有“拈花”两字;难不成这是齐国王后的闺名?还是这两个字里有什么奥秘?

不过自己也不敢多想更不敢多看,便又把金钗重新包好放入袖中;当时自己只知道,最为信任的两个陪嫁丫环还没有回来,自己在这殿中便没有其他可以完全放心的人了。

所以当时自己仔细想了想后,便真的躺下睡了,而且还真的睡着了;直到近晌午的时候才起身,陪嫁丫环却是还没有回来。

自己是从那时才无奈地承认,两个丫环是再也回不来了;自己从此要小心万分,因着自己都不能保证在这殿中的丫环太监中,会不会出一个卖主求荣的人呢。

那金钗,是自己等晚上临睡的时候,背着丫环将它混在了自己的首饰中;反正都是女人的首饰,而自己的首饰是何其得多,真要有人想到这一点的话,估计查翻起来也会花上极大的功夫。

又过了几日,这宫中似乎平静了下来;虽然自己被软禁在蓬莱殿里并不能出去,可依然能够感受到来送膳的太监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那种平和中庸。

自己便知道父亲是凶多吉少了,心中便有些悲伤;可是自己更是觉得涵儿是真的逃出生天了,心中又有些窃喜。

自己想,只要皇上一天不命人来找自己,便说明涵儿还没有被找到;随着这时间的推移,涵儿藏身的地方也会更加隐蔽,皇上再要找到的几率便越发地小了。

所以,在这慢慢地等待中,玉妃觉得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好;甚至有时会不再去牵挂涵儿,转而去想一些别的事情。

比如自己竟然会想到今天已经是八月初八了,三年一次的秋闱是开始考第一场了;不知今年的参加考试的童生多否?今年的主考官又是哪个?

又不知怎么会想到季府的大公子不知道会不会参加这次秋闱;他是季府的人,又在茶会上和欧阳盼兮行苟且之事,估计是不会让他参加考试了的,倒是可惜了他的那些才华。

只是想到这儿,玉妃自己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自己都是这个处境了,还能有心思去考虑别人的事情,也真是难为自己了。

考场这边,倒是所有的考生都已经进场,时间当然也是临近黄昏了;外帘官再次放炮,等炮仗声结束,便将考场的大门关好拴上门栓,同时贴上封条。自此,考场便不允许有人随意进出了。

第382章 顾府要去别院

既然考场门已经关好,考生们便各自进入自己的那间小屋,做好待考的准备;即便是熟悉的考生之间也没有来回走动的情况,一来是害怕被扣上莫须有的作弊之名,二来也实在是要在考前休整一下,保持一下体力,毕竟初九的子时便要开始答卷了。

每间屋里都还没有蜡烛,蜡烛要等到初九子时的时候才会随着试卷一同发下;当然每个考生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可用来临时抱佛脚的书籍,书籍是不允许带入考场的。

看看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很多人便决定先眯盹一会儿;有的人便和衣靠在了墙上,有的人却是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被褥等物,将自己藏在了这一堆织物中。

这初秋的晚上,其实还没有冷到骨子里去的那种透心凉;可是毕竟也是初秋了,还是有些儿微凉的,这时如若有一条薄毯的话,就会感到暖和上许多。

游庭钧此时正裹在这样的一条薄毯中,却并没有在想明天就要考的《四书》和《五经》;此次参考虽然是临时起意,可毕竟还是有些把握的。他也不需要去得头名,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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