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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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 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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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已近冬,泗水很快就要进入枯水期,到时围困下邳城的水势,必会自行退去。
  那时,围困下邳的五千兵马,如何能再困得住刘备?
  甚至于,刘备一旦发动反击,击溃了留守的五千围兵,他就要被截断了归路,被刘备和袁术南北夹击,困于这淮水一线。
  无论如何,袁方都必须速战速决。
  是日,盱台城南,犄角大营。
  被擒获数日的纪灵,终于被袁方想了起来,遂被提出囚车,押往大帐。
  郁闷的纪灵,已抱了赴死的决战,准备英雄就义,来到大帐前时,迈腿就想进入。
  “主公有事,现在没功夫见你,先在外面候着。”守门的士卒,却喝斥道。
  纪灵愠怒不已,怎奈身为俘虏,也只得强忍着,铁青着脸候在帐外。
  就在这时,从帐中却隐约传来了对话声。
  “主公,我们五十万斛的粮草,皆已运到了苍亭。”
  “嗯,很好,粮草充足,咱们就能跟袁术那厮耗个够。”
  “只是苍亭粮营,只有一千守军,只怕兵力有些单薄了,万一袁术派人去偷袭,岂不危险。”
  “袁术不知我粮营虚实,又岂敢冒险去劫营,再则,我军兵力本来就少,也抽不出更多的兵马来,就这样吧。”
  “那属下就先告退。”
  帐中明显是袁方正与部下对话,声音虽然不高,但只隔着一层帐布,纪灵还是隐约听得清楚。
  帐帘掀起,太史慈步出大帐,用鄙视的眼光瞪了纪灵一眼,扬长而去。
  这时,袁方才叫将纪灵传入。
  纪灵提了口气,撑起一脸的慷慨无畏,昂首挺胸的大步入帐。
  帐中,袁方高坐于上,如刃的鹰目,第一时间就扫向了他。
  那锐利无双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般,把纪灵看得如芒在背,颇不自在。
  纪灵只好侧过身去,佯作不屑,慷慨叫道:“袁方,我纪灵已被你擒,要杀要剐就给我来个痛快吧。”
  “这个纪灵,倒还有几分气概”袁方暗生几分欣赏。
  他可记得,历史上的纪灵,乃是袁术麾下第一大将,更曾与关羽张飞这等强者交锋,最终落得个惨死。
  纯论武道的话,纪灵的应该已是凝膜后期,论统兵之才,恐怕与朱灵不相上下。
  今袁方地盘越来越大,麾下虽良将不少,却依然捉襟见肘,若能收降纪灵这样级别的将领,也不失为一件利事。
  不过,袁方今召纪离前来,却另有用意。
  神思一收,袁方沉声道:“纪灵,我念你还有几分才华,不忍就此杀你,今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归顺于我,我便饶你一命。”
  纪灵这才明白,袁方为何一直没有杀他,原来是想招降于他。
  面对袁方的好意,纪灵却冷哼一声,慨然道:“纪某岂是那贪生怕死之徒,我受袁公厚恩,岂能背叛于他。袁方,废话少说,要杀就要,给我个痛快!”
  “你找死!”袁方勃然大怒,当场就要下令斩杀纪灵。
  纪灵却昂首而立,丝毫不惧,一副视死如归之状。
  这时,一旁的郭嘉,却忙道:“主公息怒,纪灵已被俘,早晚还怕他不降吗,不如将他先收押起来,相信他迟早会想通的。”
  袁方这才怒气稍息,摆手喝道:“就且寄下你一命,来人啊,把他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
  左右亲军汹汹而上,不容分说的把纪灵给拖了出去。
  纪灵一走,袁方肃厉的表情,转眼已消息,少年的脸庞上,浮现一抹诡笑。
  “奉孝啊,你这戏演得有点过了,你这么一本正经起来,我还真是不适应,差点就笑出声来。”袁方看向郭嘉,取笑道。
  郭嘉无奈一叹,自嘲道:“我这戏就应该让田元皓来演,他那天生一张铁板脸,最适合不过了,主公让我来演,也就只能这效果了。”
  袁方哈哈大笑一番,方问道:“该准备的,都安排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看纪灵有没有这个胆量了。”郭嘉道。
  袁方点了点头,冷笑道:“放心吧,这个纪灵有几分血性,他连死都不怕,还能没有这丁点胆量吗,等着瞧好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放饵,收网!

  夜深人静。
  纪灵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袁方似乎为了招降他,已是给他提升了待遇,让他从寒风瑟瑟的囚车中,搬入了军帐。
  “看那小子今天的表现,我若不降他,他必会杀我。可那小子不过是袁绍的逆子,我纪灵降了这样的人,面子往哪里搁,再说了,袁公路待我有恩,我若背叛,天下人又会怎么议论我”
  纪灵思绪翻滚,在降与不降,是生是死间,纠结不已。
  烦躁之下,纪灵实在是睡不着,腾的坐了起来。
  他走到帐门外,想要透透气,帘子刚刚掀起一半时,眼神却忽然一动。
  纪灵发现,帐外看守他的,只有一名青州军卒。
  而且,那名军卒还在打着瞌睡,精神疲惫,注意力相当的不集中。
  纪灵忧虑的脸上,悄然掠起一丝狰狞。
  他悄悄的放下帐帏,回头扫视帐中,急切的寻找着什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案几上的那枚砚台上。
  纪灵蹑手蹑脚的走回去,抄起了那枚砚台,又蹑走蹑脚的折回,再次掀起了帐帏。
  外面那名军卒,依旧在打着瞌睡,浑然不觉帐中之事。
  纪灵探头扫视了一眼四周,见并无巡逻的军卒经过,暗暗一咬牙,抄起手中砚台,冲着那军卒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上去。
  军卒闷哼一声,身子一歪就栽倒于地。
  纪灵急上前。迅速将被砸晕的军卒,匆匆忙忙的拖进了帐中。
  大帐中,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片刻之后,帐帏再次被掀起,纪灵重新走了出来。
  这时,他已换上了那军卒的衣甲。
  纪灵扫了一眼四周,将头盔往低压了压,脚步匆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一切都发生的悄无声息,仿佛谁也没有注意到。俘虏已混成青州军卒。逃之夭夭。
  暗自窃喜的纪灵,却浑然不觉,黑暗之中,正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中军大帐。
  夜已深。袁方却尚未歇息。他正盯着屏上所悬地图。若有所思着什么。
  郭嘉则闲坐在那里,咂巴着葫中之酒,不时喃喃自语。夸赞着酒好。
  脚步声响起,诸葛亮兴冲冲的步入,喜道:“师父,纪灵那厮果然打伤了守卫,伪装成我们的人逃走了。”
  “好!”
  袁方猛然转身,冷峻的脸上已涌现欣喜。
  半醉的郭嘉也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脸上,涌现些许得意。
  “主公,饵已放出,就等着袁术这头大肥鱼上钩了。”郭嘉笑眯眯道。
  袁方眼中,丝丝冷绝的杀机,如暗流般涌动。
  
  天色大亮。
  盱台以西,淮南军大帐。
  袁术肥硕的身形,在榻上滚来滚去,滚了有大半夜难以入睡,将及天明时,总算是打起了呼噜。
  好容易睡下,美梦还来不及作时,袁术便被帐外急报的亲兵吵醒。
  疲倦不堪的袁术,正待大怒时,却惊奇的得知,他那被俘的大将纪灵,竟然神奇般的逃回了大营。
  袁术睡意顿时全无,撑起肥硕的身形,急传纪灵进来。
  片刻后,纪灵惶然而入,跪伏于袁术跟前,万般愧然道:“末将兵败被擒,损了主公威名,请主公恕罪。”
  袁术看见纪灵就气不打一处来,若隔前几日,他一怒之下,恐怕当场就下令,将纪灵拖出去斩了。
  如今,袁术的气已消了大半,只沉着脸道:“你不是被袁方那小贱种生擒了吗?为何又能活着回来?”
  纪灵便用慷慨的语气,将袁方如何招降,他又如何宁死不降,最后趁着袁方看守松懈,打伤了守卒,趁机逃回来之事,如实的道与了袁术。
  袁术本是看纪灵不顺眼,待听纪灵宁死不降时,又对纪灵恢复了几分好感,这才收了怒气,叫纪灵起来。
  “念在你忠心的份上,就恕你无罪。不过纪子聪你可要吃教训,这次若非是你贪功,不听杨长史的劝说,非要去偷敌营,又焉会落得兵败被擒的境地。”
  纪灵点头唯唯是诺,接受着袁术的教训,但听到后面时,身形却猛是一震。
  “主公,不是这样的,末将本无心去袭敌营,是杨长史让我去的。”纪灵忙是辩解道。
  袁术一怔,疑道:“可是,杨子雅明明说,是你自己贪功,怎么你又说是他劝你的?”
  纪灵顿时明白过来,赶情是杨弘那厮,为了不被袁术责怪,竟然把责任,统统都推在了他这个冤大头的身上。
  “杨弘,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诬陷我!”纪灵心中大怒。
  正这时,杨弘也闻讯赶入帐中,一见纪灵,顿时大吃一惊。
  显然,杨弘作梦也没想到,纪灵竟然能活着回来。
  “纪将军,你怎么”杨弘惊得话都说不清楚,神色中难抑尴尬。
  纪灵冷哼一声,沉声道:“杨长史,你当然想我死了,那样你才好死无对证,将兵败的责任全都推在我身上。”
  袁术也狐疑道:“子雅,子聪说当日是你让他去袭敌营的,你先前又跟我说,是他贪功,不听你劝说,到底你二人谁说的是真?”
  杨弘身形猛然一震,眼珠子急转,扑嗵跪倒于地,正色道:“属下岂敢跟主公说谎,属下实不知道,纪将军他为何要冤枉属下,请主公明鉴啊。”
  纪灵大怒,跳起来就指责杨弘,杨弘毫不退让,坚称自己没有说谎。
  二人便当着袁术面前,大吵大闹起来,彼此指摘对方。
  袁术也分不清谁在说谎,被吵得头疼,大喝道:“都给我闭嘴吧,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都不会再提。”
  袁术不打算再追究,杨弘自是暗松一口气,庆幸躲过了一劫。
  纪灵却闷闷不乐,咽不下这口气,猛然间想到什么,便拱手道:“主公,末将在敌营时,无意中探查到,袁方把粮草尽数屯于苍亭,而且只有一千兵马守营。末将请率一军去袭破袁方粮营,一把火烧尽他的粮草,以戴罪立功!”
  纪灵是想通过立功,重新恢复袁术对他的信任,那样,他才有机会扳倒杨弘这小人,洗脱这口冤气。
  “当真,这情报千真万确?”袁术正愁破不了袁方,顿时精神大振。
  纪灵慨然道:“这情报绝对千真万确,末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请主公给末将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袁术沉吟半晌,便拍案道:“好,我就给你七千兵马,让你去袭破小贱种的粮营,看他小贱种还有何资本跟我作对!”
  得到袁术允诺,纪灵大喜,当即振作精神,领了七千兵马,离营而去。
  杨弘的心情,却阴郁下来,暗忖:“没想到纪灵运气这么好,还能活着逃回来,今若给他立下大功,主公对他必恢复信心,到时候他必会与我为难,这可有点头疼”
  
  盱台以东,苍亭。
  粮营东南面,那一座小山顶上,袁方负手而立,远望着山下不远的粮营。
  时已深夜,山上寒风凛烈,刮面如刀。
  袁方却不觉一丝寒意,锻骨境界的身躯,皮肉的厚实已达到了顶峰,即使寒冬时节,也足以御暖。
  左右的小卒们,却一个个冷得直打哆嗦。
  “师师父啊,这山山顶上冷得要命,咱何必非得非得站这么高啊”
  身后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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