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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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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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不听劝说,非但不肯收兵,反而又添五千攻城之军。
  城前初攻受挫的王门,见援兵抵达,当即振作精神,鼓舞士气,喝斥着幽州军继续强攻。
  近两万幽州军,踏着同伴的尸体,向着平原城再次发动一轮猛攻。
  城头上,血染征袍的袁方,却依旧如山而立,手中碎颅棍淌着鲜血,红色的披风猎猎飞舞。
  身后,那一面“袁”字大旗,屹立不倒。
  面对着幽州军第二轮的强攻,袁方无一丝忌惮,沉着冷,继续指挥将士们反击。
  一张张的云梯和钩梯被撑翻,数不清的敌卒被推落下城,檑木和罗石呼啸而落,密集的箭矢,无情的射向敌人。
  血战半个多时辰,在袁方指挥,和将士们的苦战下,这一次,连一名敌人都没能登上城头。
  袁方以两百余人的代价,顽强的将汹涌如潮的敌人,阻挡于城墙之下。
  城下,往来督战的王门,眼见久攻不下,渐已恼羞成怒。
  仰望城头,王门发现了袁方所在,灵机一动,开弯搭箭,冲着袁方就是一支冷箭射去。
  城上袁方,蓦听破空之声袭来,料知有冷箭来袭,急是闪身一避。
  冷箭擦身而过,狠狠的钉在了身后的城墙上。
  袁方鹰目向城下一扫,但见一员敌将,正举着一张空弓,大呼可惜。
  袁方怒了,大喝一声:“拿弓来!”
  亲军将硬弓奉上,袁方一把夺过,开弓搭箭,瞄准了突施冷箭的王门。
  念力一生,右眼之中,那颗细瞳骤然浮现。
  “放大,给我放大!”
  强烈的念头下,视野中,王门的影像迅速的放大,转眼已填满了眼眸。
  箭出如流星,那一支利箭,如死神狰狞的微笑,破空而下,直扑王门而去。
  偷袭一击未中,正准备再搭箭的王门,根本来不及防备时,一箭已如电射至。
  噗!
  箭矢正中王门的脑门,不偏不倚。
  中箭的王门,眼珠睁得斗大,表情定格在了惊恐的一瞬,旋即栽落于马下。
  沿城一线的袁军将士,眼见自家公子,展露此精妙的箭术,击杀敌军将领,无不深受鼓舞,尽皆放声喝彩。
  正在攻城的幽州,见得主将临阵被射杀,军心陡然大乱,顿时陷入了惶恐之中。
  幽州军的攻势,骤然息减,诸队的攻城兵,纷纷的不战而退。
  正自观战的公孙瓒,见己军忽然间陷入了慌乱中,正自惊讶狐疑,一骑斥候飞奔而至,大叫道:“主公,不好了,王将军在城前被袁方射杀,我军军心大乱。”
  “什么!”公孙瓒大吃一惊,那骄傲的脸上,瞬间涌满了惊骇。
  王门乃他麾下重将,以两万大军久攻不下,却反被袁方射杀,如此不可思议的结果,如何能不叫公孙瓒震惊。
  “主公啊,王将军临阵战死,我军士气大挫,还是暂且收兵吧。”这时,关靖也不得不相劝。
  公孙瓒咬牙切齿,满脸的惊恨,恨不得将袁方碎尸万段。
  只是,空有一腔的愤恨,公孙瓒也知今日想要破城,几乎没有可能。
  “袁方小贼,你休要得意,且让你多活几日。”
  咬牙丢下几句狠话,公孙瓒很不愿的下达了撤兵之令。
  鸣金之声敲响,成千上万的幽州军,如蒙大赦一般,纷纷的从沿城一线撤了出去。
  眼见敌军撤退,袁军将士深受鼓舞,浴血的郝昭兴奋大叫:“公子,敌人退了,咱们何不趁势杀出城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袁方何尝不想如此,但他却保持着沉静,冷笑道:“敌军虽退,但公孙瓒却有一万兵马未动,咱们这般追出去,正中了他的下怀,让弟兄们给我用箭矢,好好的欢送敌人便是。”
  将士们得令,呐喊笑骂着退却的敌人,用如雨的箭矢,送走了灰溜溜而去的敌人。
  午后时分,幽州军在留下了八百多具尸体后,慌慌张张的退军而去。
  城头上,浴血得胜的袁军将士们,挥舞着手中染血的兵器,欢呼雀跃,宣泄着豪情。
  远望着渐远的敌人,袁方暗暗松了一口气,口中喃喃道:“恶战才刚刚开始,公孙瓒,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袁方奉陪到底。”


 第八十二章 再施奇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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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头天对平原城的进攻,以失利而告终,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放弃了为子报仇。
  接下来的十余天时间里,公孙瓒又相继发动多次进攻,包括对城外袁方犄角之营的进攻,但却全无例外,统统都被袁方击败。
  强攻不成,公孙瓒在关靖的建议下,每日派骂手往平原城下叫骂,想要激怒袁方,诱使袁方出城一战。
  袁方深知敌我双方兵力悬殊,他的优势在于据城坚守,而非野外决战。
  故面对公孙瓒的猖狂叫战,袁方冷静的选择了隐忍,无论公孙瓒如何叫骂,他都免战牌高挂,就是不派一兵一卒出城交战。
  按照袁方的战略,他就是要跟公孙瓒耗下去,耗到他师老城下,自己灰溜溜的退还幽州。
  不过,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
  平原城有袁方坐镇,北线敌人尽管强大,但却稳如泰山。
  南线方向,形势却就不同了。
  曹豹和刘备统帅的三万徐州兵,对臧霸和朱灵所部,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声势颇为浩大。
  而北海国不似平原郡这般,为袁方先夺,人心已附,实际上袁方在那里的统治并不稳固。
  在这种情况下,不少原本归顺袁方数县,畏惧于徐州军的声势,纷纷的向陶谦投降。
  一时间,北海国与琅邪国交界的七八个县,均倒向了陶谦一方,只有臧霸还在据守东武城,死守不降。
  坐镇都昌的朱灵,只因麾下兵少,不敢擅自去救臧霸,只能不断的向袁方发来告急文书。
  平原,军府。
  袁方盯着案几上,那从北海国而来,雪片般的告急信,剑眉深凝如刃。
  “南面形势吃紧,看来,得尽快击败公孙瓒,才能及时赶往南面啊。”郝昭感叹道。
  袁方将目光移向了地图,问道:“公孙瓒的屯粮之所在何处?”
  “据糜家商队传回的情报,公孙瓒的主要屯粮之地,都在南皮城,有近半数的粮草,都从那里转运南下。”郝昭指着地图达到。
  “南皮,有点远啊”袁方摸着下巴,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
  这时,郭嘉放下了酒葫芦,抹着嘴角酒渍道:“南皮距此有数百里,我军根本不可能绕过公孙瓒军,去烧他的粮草,公子就不用想了。”
  袁方神色一动,旋即嘴角浮现几分苦笑。
  郭嘉猜到了他的意图。
  以弱敌强,唯有出奇计,方才能取胜。
  历史上,曹操正是烧了袁绍的粮草,才得以最终击溃袁绍。
  袁方便想着,自己若能以奇兵,仿效曹操那般,也烧了公孙瓒的粮草,或许就可以速退公孙瓒。
  不过,郭嘉说得显然有理,从平原出兵,要穿越公孙瓒的四万大军,奔袭数百里去奇袭南皮,实在是难以做到隐藏行踪目的。
  “拿酒来。”袁方一拍案,大喝一声。
  苦思无计,与其这般愁眉苦脸,倒不如痛饮一番,心情一快活,说不定灵机一动就有妙计偶得。
  当下袁方便拿来好酒,与郭嘉对饮起来。
  酒过数巡,二人都已喝得满脸通红,酒劲上头,精神也变得亢奋起来。
  袁方饮着酒,眼睛都始终盯着地图,醉熏熏的郭嘉,也眯着眼在地图上扫来扫去。
  郭嘉看似散漫,但心下却也在转动着脑子,为袁方思索着破敌之策。
  渐渐的,二人的神色都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手中的酒杯也悬在半空,忘记了送往口中。
  “有办法了!”几乎在同时,二人都兴奋的叫道。
  转头对视,二人均是一怔,旋即都笑了。
  袁方便用手指沾上酒水,笑道:“咱们就同时把自己的办法,写在案几上,看看我与奉孝所想,是否一样。”
  郭嘉欣然答应,手指也沾了水,二人便分在案几两头,写下了一字。
  写罢,抬头各看向对方那头,微一愣怔,接着便是大笑起来。
  郭嘉大灌一口酒,欣然道:“此计必能杀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只是还需一员得力之将。”
  “太史子义,足可胜任。”袁方不假思索道。
  “太史子义”郭嘉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此人确为最佳人选,只是除了得力之将外,还需一件必备之物。”
  袁方一笑:“放心吧,我会尽快派人去都昌,请那糜环出手相助。”
  二人定下秘计,又痛饮了一番,郭嘉方才告辞而去。
  袁方便修书一封,准备派人去往都昌求助于糜环,这时,袁贵却来报,言是那位糜环小姐,已经入城,正在府外求见。
  “她竟不请自来了,这倒省了我许多事,速速相请。”袁方惊喜道。
  片刻后,堂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袁方起身迎出外面,果见糜环正微笑着走来。
  今日的糜环,身着一袭红裳,衬得她容颜更加秀丽。
  “糜小姐,这平原城现在可是险地,你怎么想起涉险前来了?”袁方好奇道
  糜环淡淡一笑:“我们糜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我当然有必要来看看,是否会血本无归呢。”
  糜环声音又娇又柔,听着就让人心情惬意。
  她那言外之意,自是说她糜家在袁方身上下了本钱,可不想袁方失败,让他们糜家亏了大本。
  袁方也不点破,只哈哈大笑,陪着糜环入内。
  只是他酒醉三分,步迈有些不稳,一不小心被门槛撞到,踉跄向前跌去。
  “公子小心。”糜环眼急手快,忙是伸手将袁方及时扶住。
  她这般相扶,二人身子贴得极近,一股淡淡的香气,丝丝缕缕的浸入了鼻中,搅得袁方心中微微一荡。
  糜环扶住袁方,闻得他满身酒气,秀眉不禁微微一凝:“怎这么大的酒气,公子一定又喝了不少酒吧,酒这东西伤身,今后还是少喝些为妙。”
  她这般言辞语气,竟似妻子看到丈夫酒醉而归,既是心疼,又是抱怨般的碎碎念似的。
  不知为何,袁方听着,心中顿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糜环也忽然意识,自己的言辞有暧昧不清的味道,脸庞暗生一丝红晕,忙将袁方交给左右搀扶。
  步入堂中,宾主坐定。
  袁方那微漾神思,很快就回归到正事上来,他便道:“糜小姐来得也巧,我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们糜家的帮助。”
  “何事,公子请说。”糜环道。
  袁方遂将自己所求之事,道了出来。
  糜环面露疑色,点头道:“这个忙,我们糜家当然可能帮,只是我很好奇,公子有什么意图?”
  “小姐不必多问,不日间,你会知道。”袁方并未透露出他的计划。
  糜环情知涉及到军事机密,便也识趣的不再多问,很痛快的答应了袁方所请。
  袁方大为高兴,眼见天色将晚,便叫设下小宴,为糜环洗尘。
  不多时,好酒好酒奉上,糜环却没什么食欲,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袁方看也她有心事,便笑问道:“我看小姐食不知味,应该是有什么心事,倘若方便的话,不如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为小姐分忧。”
  糜环一怔,犹豫了片刻,却是幽幽一叹:“这件事说来就让人头疼,不久前家兄来了信,说那刘备前不久曾往我糜家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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