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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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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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看诗敏不问出一个所以然不甘心的样子,想了想才说:“我只是想到这扶桑刀法与我教你的如意随心似有相通之处,由此推想其它武学也应该可以用上。再推论下去,武学的最高理论也有了——道家妙旨:无。庄子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所以,有无之间,无中生有,有极则无。”
“好啦,别跟我调书包,我虽然读过不少中土的书,可没有水平和你这个中土的读书人相比。”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自己就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搂着诗敏的纤腰,自顾向屋里走去,又想起一件事,返身对跟在身后的桥本春子笑说:“春子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回家去吧,此处已非善地,你再留在这里已有不便了。”
“你说她不是店里的人?”诗敏听出钟声话中之意,有些不信地问。
“春子姑娘,你可是那位买宝石的商人之女?”钟声不回答诗敏,直接问桥本春子。
“钟老爷猜对了。家父只是怕钟老爷生活不好,才让小女子带五个婢女侍候钟老爷和夫人。”桥本春子深福一礼,表情平静地说。
“噢,令尊还要购买宝石?”钟声一听就明白商人的意思。
“正如钟老爷所说,家父从钟老爷手里买的宝石确实可以获得大利,所以家父把那一颗宝石卖出手以后,一定会再向钟老爷购买。”
“姑娘确实一片诚意,让我也不好说了。这样吧,我把话给姑娘说清楚,以免令尊误会了。我的宝石确实想卖一些,但是我即使要卖也不会在扶桑,因为从扶桑运送金银回中土太麻烦了。我在扶桑卖一两颗宝石,只是为了筹些现银花用,我们现在有银子花用了,已不用再卖宝石了。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姑娘还是回去吧,以免令尊轻易将那颗宝石脱手。”
“这——钟老爷………………”
“姑娘的话不用说了,回去吧。”
“是。钟老爷,我确实应该把你这话尽快告诉家父,但不用我回去,我另外差人回去告诉家父。钟老爷在扶桑住一天,春子必定诚心诚意侍候钟老爷一天,直到钟老爷和夫人离开。”
“姑娘,刚才的事………………”
“他们是皇宫里的人,但不能代表天皇,老爷不用把他们放在心上。”
钟声听桥本春子这样说,审视她一眼说:“如此就随姑娘的意吧。”搂着诗敏进屋去了。
诗敏站住说:“你叫春子买了马,我们何不出去走一走,逛一逛这扶桑城,等玩够了,我们也走吧。”
“好,我们就去游玩一下。”钟声也想玩一玩,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两人收拾好,带上宝石和宝剑,上马出店。钟声不会骑马,还是诗敏略加指点和示范,再以他深厚的功力和武学原理为基础,才很快掌握骑马的要领,初步学会骑马。
扶桑的京城不同于大唐盛世时的长安,街道窄小,泥水满地,再给脚穿木几的扶桑人慢如蜗牛一走,钟声和诗敏就是想纵马奔驰都不敢了。而扶桑的马匹比人高大多了,即使不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外表也是够看的了,走在街上,人再坐在马上,更有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钟声见骑马在街上走有所不便,向诗敏略微示意,两人就驱马直奔城外去了。
城外到处是树木,一眼看去几乎看不见天;道路则不错,全是细土铺成,跑起马来十分理想。钟声打一个手式,当先驱马急奔,诗敏自然不甘示弱,急起直追。这样驱马急驰了五六十里,钟声收着缰绳,心里十分高兴,忍不住长啸起来,没想到坐下马不中用,没有等他的啸声舒展开来,那马已经哀叫一声跪下去了。诗敏更加狼狈,一时没有注意,马失前蹄,摔倒地上,好在诗敏功力不弱,反应还算快,一觉不对飞离马鞍,没有跟着马匹摔倒地上。
“看你这一叫,回去怎么办?”诗敏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地上的马匹,微笑着娇叱。
“我没有想到它们累了,真是让它们受苦了。”
“它们受苦,你也没有马骑了。”
“没有关系,等回到中土,我找两匹千里马,在中土辽阔的土地上,让你好好跑一个够。”
“是这样我们快回中土吧,明天就渡海回中土去。”
“从此向西确实可以回中土去,不过赵南胜告诉我中土与扶桑的海洋很宽,中间没有岛屿可以休息,我们还是从高丽转回去的好。”
“随你,只要快些走就行了。”
“我也不想在扶桑久住,这里没有让我们耽误时间的必要。我们走路回去怎么样?”
“走一走路也好,但要施展轻功。”
钟声听说,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笑问:“为啥?”
“我好练一练呀,自从我学会了十二翻、十二梯和十二飞的前几式,我就没有好好用过。”
“行,我和你一起施展。”
“你来追我。”诗敏笑说一句,人已经犹如天际神龙,一飞冲天,再跨出几步,翻几个筋斗,出去两三里了。
钟声见了十分高兴,哈哈大笑说;“你学得太死了,十二翻、十二梯、十二飞可不是分开来使的。”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已经挡在诗敏前面了。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又有些不解地说:“不是这样使,我使错了?没有呀,我是照你教我的使的。”
“我教你时分开是想让你能够好好掌握,运用时就要根据快慢转折灵活使用,刚才是快,你就可以以飞借力,以翻和梯升高,再以飞翻梯运用,总之你要保持最大的冲力,尽量减少用功,而又能够达到最快的速度。”
“我明是明白了,但做起来还是很困难。”诗敏人不笨,想一想就明白了。
“这是自然,我也没有让你一学就会嘛。”
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话,也不和他多说,娇笑一声飞起来走了。
如此追着逃着,钟声再指点一下,诗敏很快就明白了如意随心的要旨,行动就更快了。没想到钟声自认已经是快的人了,有人的反映比他们更快,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们了。当他们经过一片森林时,森林里有人突然发起攻击,先是暗器,接着就是如雪的刀光从天而降,根本不给两人一点儿反映的机会和时间,不用任何怀疑就是要置两个人于死地。钟声大吃一惊,想救诗敏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大吼一声,意念一动,目光所及,那些暗器就转向飞回去,直射攻击诗敏的人。这样一来,攻击诗敏的人没有击中诗敏,反而给飞回去的暗器伤了几个人,留下一片惨叫,落下地去,冒起一股青烟就不见了。钟声赶上诗敏,又几掌震退没有中暗器的人,总算解了诗敏之危。其实诗敏已经作好了应敌的准备,也许暗器有可能伤到她,后来的使刀人想伤她就不可能了。
诗敏对钟声的救援十分高兴,偎在钟声的怀里笑问:“这些是什么人,似乎全是绿衣蒙面人?”
“不清楚。他们的一身绿衣是为了利用这里的环境掩护他们,以利他们发起突然袭击。我们要小心了,这些人不简单,都是少见的高手。”
“恐怕没有办法避免,除非我们现在就走。”
“不必,我想会一会他们,看一看他们有些什么本事。如果他们仅此一点儿本事,我们已不用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好吧,有你在我身边,我可不怕他们。”
“哈哈,你可别把我当成万能的神了,你还是自己小心一点儿好。”
“你可不就是我的神,不保护我可不行。”
钟声见经过一波袭击以后没有人再袭击自己,也不再多话,搂着诗敏又走,只是暗中提高警惕,提防再一次的偷袭。回到城里,人多了起来,钟声认为那些袭击者不会再来,提起的心才放下来。没有想到,就这一点疏忽,钟声自己就挨了一刀。钟声的一元气功修为有成,一感觉杀机逼近,一元气功就集于一点挡住了刀势,并将刀挟着,使持刀者动弹不得。
钟声心中冷笑,回头看见一个打扮十分平常的扶桑中年人,瘦小的身材,冷硬的脸型,确是一个搞暗杀的好手。只是此人现在一脸死灰,满眼的惊恐,望着钟声,犹如白日见鬼,那一双眼珠差一点就要跑出眼眶了。
“阁下会说汉话吗?”
“哎呀,该死!”诗敏一眼看见钟声背上的刀,联想到这个扶桑人,不用钟声向她说明,她已经明白了,行动跟上来,恕叱一声飞腿踢了过去。
那个扶桑杀手动不了,给诗敏结结实实踢了一脚,飞出去十多丈,摔在一滩泥水里不动了。
“你这一脚可要打人命官司了。”钟声笑趣说。
“你、没有伤?”诗敏一下子反映过来,还是不信地问。
钟声以意导气,接着飞到面前的刀,看了一眼就失声笑说:“好刀!”
确实,那是一把短刀,长仅五寸,宽仅二指,背厚刃薄,光亮如月,冷浸透骨,谁见了都不由赞一句好刀。
“真没有受伤?”诗敏可不管好刀还是坏刀,她心里只有钟声,转到钟声的背后仔细查看,没有看见伤痕,她还是不放心地问。
“凭他的功力还伤不了我。怎么办呢,他可能死了?”
“我们走吧。”诗敏不回答钟声,拉着钟声就走。
钟声扫了一眼旁边的人,觉得正象诗敏所说,没有必要管这个瘦汉子的死活,便点了点头,拿着刀,跟着诗敏就走。两人回到店里,桥本春子已经等在客厅里了。
“老爷、夫人,你们在街上杀了一个瘦汉?”
“是我一脚把他踢死了。怎么了,官府找来了?”
“没有,他们要找来也要等一会儿,或是明天的事。我是说你们杀的那个人身份特殊,可能会因此搅起我们扶桑武林一场大风浪。”
“噢,姑娘直说无妨。”钟声拦着诗敏,接过话去说。
“他是神风流的人。”
“神风流是一个门派?”
“正是,神风流在扶桑就象少林寺在中土。”
“我明白了。神风流为何要暗杀我呢?”
“还不是为了老爷的宝石。”
“神风流为了宝石就杀人,那也算不上什么大门大派。”
“但老爷忽视了那些宝石的价值。”
“哈哈,春子姑娘,你要不要看一看真正的宝石?”
“真正的宝石,难道老爷卖给家父的宝石不是真正的宝石?”
“当然是真的,我也造不出假的宝石来。我的意思是说这些宝石才是真正价值连城的宝石。”钟声打开自己身上的口袋袋口给桥本春子看。
“八格呀!”桥本春子看见钟声身上的宝石,大为震惊,忍不着惊呼起来。
“姑娘不用惊奇,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些美丽的石头,全是诗敏在河滩上捡的。所以请姑娘去转告神风流的人,警告他们别惹我,想要宝石可以找我明抢明夺,如果再惹我、再暗算我,我会让神风流好看。”
“老爷吩咐,春子一定办到。请相信春子,春子不会把老爷的事说出去。”
“如此最好。姑娘去吧。”
桥本春子出去了。诗敏收回目光,不以为意地说:“她仅是一个富商之女,你为什么如此看重她?”
“她修习过中土泰山派武学,可能与扶桑武林有些关系。”
“她修习过武学,我怎么看不出来?”
“哈哈,你对中土各派武技不熟悉,自然看不出来了。”
“你对中土武林的武技全知道?”诗敏有些不相信地问。
“中土武学多如牛毛,儒、释、道、邪、魔、妖等门派众多,数不胜数,我所知道的仅是几个主要门派,她所修习的武学又正是我所了解的门派,我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说嘛,学海无涯,自满可不是道理。”
钟声听说心弦一震,注视诗敏一时无语。
“怎么,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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