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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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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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初吻!宋雯雯那一瞬差点脑缺氧晕死过去,后来惊慌失措之下,将薛二推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自己也跌坐在地上。不顾屁股被撞的生疼,拔腿就跑了回来。心中一时没了主意,暗恼嫂子先前不帮自己,让薛二得了便宜做了流氓之事。这心中有了怨气,随口胡扯自己是同性恋,本想恶心恶心白小白,可没成想……

宋雯雯郁闷的无以复加,思来想去,终于认清嫂子这人不靠谱,总结了自己前段日子做的傻事,整个一个就是盲目崇拜偶像,才落了如此下场。可被强吻这种羞人的事,又不好说出去,宋雯雯愁肠百结的想了一天,终于在周一凌晨暗下决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表明自己是同性恋,打消了薛邵南对自己的念头,一劳永逸。

说起来宋雯雯其实对薛邵南也不是没有半点的男女之情,可是这种感觉每每刚刚冒头,就被宋雯雯狠狠的遏止在萌芽状态。她曾经总结过薛邵南,人帅、学习好、家世好、人品好,这样一个各方面俱佳的白马王子,她深知自己不是骑术了得的骑士根本驾驭不了这样的男人,又何苦给自己埋下往后伤心受苦的定时炸弹?

嗯哼?什么?你说白马王子配的是公主?看,被童话故事骗了吧,白马和骑士才是官配,次之是唐僧。这就是为何故事里白马王子和公主结了婚故事就画上句号的原因了,因为婚后不和谐呗。

恋爱时电闪雷鸣,轰轰烈烈,那仿若海市蜃楼般容易迷惑人心。可婚后的天长地久相濡以沫那才是最考验人心的感情。宋雯雯一直自认为对感情看的透彻,所以就更不会让自己轻易坠入爱河,对薛二更是严防死守,消灭一切可能伤害到自己的隐患。

宋雯雯不知道有些东西只能疏不能堵,小白有心帮她,奈何小白自己在感情方面也偏激的很,她一直以来倡导随心所欲,想要的就争取,不想要了就丢弃。宋雯雯做不来小白的洒脱,自然在薛二面前,因为感觉到内心的悸动,所以才会慌,才会拒绝的更激烈。

转眼就到了中秋节,天意的《出生医学证明》托人办下来的同时,家里人讨论最多的就是季城的伤势能不能在原部队继续工作下去。

因为本来按照季城自己的计划中秋过后,就带着老婆孩子回部队,提前销假,尽快的接手工作。

曾经季老爷子雄心壮志,坚定的认为军人就应该以服从奉献为天职,可是随着岁数的增大越来越生出了强烈的不舍,甚至可以说是私心。

多年前季城第一次出任务时,被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一刀劈在前胸,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后两眼一抹黑,差点晕厥过去,也从未质疑过军人的意义。可现而今他却不由自主的想将孙子留在身边了,这种情绪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他不清楚,如今当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竟也觉得合情合理了。可见这种感觉是潜移默化,而非一朝一夕的。

老俩口舍不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更牵挂着孙子出任务时的安危,尤其是眼见着身边的老人一个一个都先后离开了人世,心中更是触动颇大。

季城不置可否,但也深觉爷爷奶奶岁数大了,自己是应该留在长辈身边替早逝的爸妈尽尽孝道。他对仕途前途并不热衷,那边惦念着放不下的也就是那帮子亲如兄弟的战友们。自己自从回到桐市后,许昌恒他们没少给他电话,追问他何时回去。

小白是个从来都不喜欢让自己烦恼的人,她态度明确,季城去哪儿她就去哪里,至于留与走的利弊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之内。

不过在季城还没考虑清楚之前,特种大队那边却提前给他下达了任务通知,让他三天内务必赶回去有紧急任务。季城没有多问,心知上面既然这么安排肯定都是经过多方考量,已经定下来的事了,急急收拾了行李就带着老婆孩子回了驻地,至于自己工作的事,只等将这次任务完成了再综合考虑,最好找大队长谈谈心,再做决定也不迟,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65吾妻至爱

清凉的夜;圆满的月,白小白靠坐在二楼的窗台上,乳白色的丝质睡衣随着夜风吹起美好的弧度,她手中拿着一条白毛巾,随意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有零星的水珠滴落;砸在她坦露在衣外的莹润雪肤之上,修长的美腿;圆润的脚趾,那一瞬芳华;季城只觉得美的惊心动魄。

小白一扬手,白毛巾精准无误的跌落在季城的肩头,她以一个极危险的姿势在窗台上伸了个懒腰;越是惊险,反而越有一种极致的美。

季城不动,眸中暗光流转,似乎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的认真的看过他的妻子。

“你,”小白仿似才察觉到季城的灼灼目光,“别这么看我,我会误以为你爱上我了。”

季城怔忪,脸上扬起一个笑容,这笑容有淡转浓,白小白甚至都能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却在她还未做出反应之时,他已然大步迈到她跟前,强势的将她揽入怀中,一手却又以极轻柔的动作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厚实的唇,覆了上去,碾转吸吮,细细品尝她的芬芳。

直到吻的她身子都有些酥了,季城才放开她,看着她微喘起伏的胸,眸色又沉了几分,因为长期的训练喊口号,他的嗓音不算动听醇厚,却足够的情动,“那,你爱我吗?”

问出这话,季城是紧张的,即使他刻意隐藏,可是慌乱的眼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安。

“为何会这样问?”小白攀着他的脖颈,将季城原本习惯笔挺的后背拉的弯了下来,俩人的脸贴的极近,所以对方都可以细致的观察彼此脸上的表情变化。

因为爱上了,才会不安;因为爱上了,才会患得患失;因为爱上了,越想确定彼此在对方心中的位置。

季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可却是有个声音强烈而固执的对自己说,“我想她爱我,我要她爱我。”

他嘴角一勾,却在同时垂了眼眸,一丝绯红不着痕迹的迅速爬上他的耳根脖颈,他低低的说:“好像,从来都没听你对我说过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白小白话接的快。

季城却是反应迅速的,有些情绪的扫了她一眼。

白小白瞬间回过味来,吃吃一笑,似在努力回忆,“没有吗?真的没有吗?怎么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我在死皮赖脸的追求你,而你却对我不屑一顾,我既然追求你,没道理没跟你表白过啊……其实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你又何曾对我说过那三个字了?”

季城扣紧了她的腰肢,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你以前有没有说过我不清楚,可是即便说了,我也知道你是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天性好玩,随心所欲,不会轻易被感情所牵攀。你也曾认真的告诉过我,你选择跟我仅仅是因为机缘巧合,我明白,我能跟你在一起,不亚于中了五百万大奖,有的只是运气,而非感情……”

“哟,你都这么了解我那,那我多危险呀,”小白戏谑的打断了他的话,细软的手指抚着他的胸膛,他也是刚沐浴结束,身着简单的睡衣睡裤,所以小白的手指很容易贴上了他紧实的肌肉,手指滑过那微微的凸起,毫不客气的掐了一把。

季城低低的哼了声,有些恼怒于她在他这么认真的表达感情时搞破坏,可无奈的是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勾起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惩罚似的将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裙底,让她的屁股垫在自己的大掌上,却同时毫不客气的回掐了一把。

“咝……”小白不甘示弱的将本来游走在他身上的左手下滑,直接沉到他的睡裤里,紧紧攥住他的炙热。

察觉到他骤然的紧绷,白小白胜利般的弯了眉眼,抬了下巴。

虽然俩人刚结婚的那一年,因为怀孕,因为误会,因为分别,因为怒气未消,俩人在房事上屈指可数。但自从和好后,多日来的缠绵悱恻,连续作战,俩人对彼此的身体已是非常熟悉。

哪一处敏感,哪一处能轻易的挑逗对方气息不稳。

这对小夫妻在别扭的不服气中,不知何时已经滚落在大床之上,不知何时退落了衣衫,不知何时那高大强壮的男性身躯已将那细白柔嫩的女子压在身下,尽情的欺负,撩拨。而后那女子又反攻在上,如此三番四次,最终裹了被子一同跌落在地板之上,可是那两具纠缠的身子却一直没有分开过。

一室的柔情蜜意,一室的意乱情迷。

白小白气喘嘘嘘,在连续三次释放之后,终于有些头晕目眩,她拍了拍季城厚实的肩背,“你不是都那个过了吗?怎么还不出去?”

“嗯……”季城终于将紧绷的肩背放松了下来,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发丝,却是赖在她的身上不肯动弹,“你还没跟我说那三个字。”

靠!这个男人可真固执。

白小白抵着他的胸膛,“你也没跟我说那三个字。”

季城:“你先说。”

白小白:“你先说!”

季城默了默,就在小白以为他会认输之时,季城突然坏坏的笑了起来,这种笑容绝少在季城脸上出现,因为与他一直以来阳刚正义的气质颇为不符。

不过近来,白小白却时常看到他这样的笑,每回这样的笑容出现时,她都知道,他想……

虽然已经酥麻不堪,可是她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炙热慢慢的胀大了起来,他撑起结实的手臂,俯视着她,还是挂着那样坏坏的笑,不过笑意比先前更深了几分。

“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来都没让你在我身下求饶过……真的,很没用。”

言毕便是狠狠的一撞,白小白毫无预兆的被顶的“啊”了一声,紧紧扯住了身下的床单。

“你这该死的。”白小白怒斥一声,可惜这一声毫无威慑力,却平添了几分妖冶的诱惑。

季城闷闷的笑,显示心情好的无以复加。

月光透过窗棂,满月的亮光,使室内的景物清晰可辨。

白小白睁着因为动情水雾迷蒙的大眼,她从来都没发现,原来季城的眼睛居然是这样的黑,这样的亮,配上那坏坏的笑,竟是该死的性感!

这么一想,心头一甜,许是情绪的牵动,白小白身子一麻,愉悦蚀骨的感觉如水光乍破,在她的脑海中开满绚丽的烟花。

这一刻的她,无疑是美的让人窒息的。

季城的将她的表情,她的美,尽收眼底,细细描摹着她的身体,一厘,一寸,刻入脑海。

这样醉人的夜,他以为时间还长,俩人会是永恒。

所以才会纵容自己沉醉,迷恋,纠缠之后,每一次都更深的溶了彼此的骨血气息。

也就是这样毫无设防的爱,才会在数年之后,那场□之后,每每忆起曾经的恩爱缠绵,才会痛入骨髓,焚心蚀骨。

“抽根烟吧。”柔软的足可以滴出水的声音。

季城撑起胳膊侧身看着她,他还当她已经被自己折腾的昏死过去了呢,看来自己的功力还是不够啊,季城有些惆怅的想。

“男人事后一根烟,看上去性感又爷们,”小白兀自解释道。

俩人的房间本就僻出了一小间婴儿房,今儿个季城早早的将孩子哄睡着将小摇篮搬到小房间去,白小白心中就有数了。不过这样也好,即使他俩折腾的再大声,也不会轻易惊醒熟睡中的孩子。

季城一本正经的绷着脸,“我早就戒烟了。”

“少来,”小白有气无力的斜了他一眼,“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就吃出了你一嘴的烟卷味儿。”

季城嘿嘿傻笑着,坐起了身子,愉快的从床底下的鞋盒子里摸出一包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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