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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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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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像以往那样回信吗?以亲王未婚……”话没说完,宫瑞已变了颜色。

一字一句道,“他已经有王妃了,这次等我回去再说吧。还有,我并不希望同姜王联亲。”即便是被伤得体无完肤,但他也不会因此扭曲了做人的底线和原则。男人的天性。

“是。”

“尽早动身吧,联姻的事情就不用再给二哥说了。没必要。”

“是,王爷。”

骆尘鸢没想到这一假期竟然会放这么久,宫明竟然一周都没有叫她去书房,简言之,宫明竟然一周都没回漓园,哪怕是宫瑞走的时候。

第一百九十章 溜光中的春色

这可就诡异了啊,想给她放长假,就直接说,没必要这样吧。骆尘鸢一边自恋的想着,一边吃好睡好,酒足饭饱后书房里走去。

跟往常一样,书房里宁静一片。骆尘鸢蹙着眉头走到书房院旁守护的侍卫跟前,“你们王爷还没有回来吗?”

守卫挺胸抬头,一副威严凛然的摸样,要不是下一秒钟他摇了摇头,真让人怀疑这是个人样的蜡像。

骆尘鸢白了一眼,也不打算往院子里走,扭头要回头,忽又转身道:“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找个小厮替我去黑山跑一趟。铁矿山的事情都结果这么久了,我这人质也该还回去了吧?”

守卫黑着脸,眸子为难的眨了眨,攸然低头:“请洛姬恕罪,这不在小人的管辖范围内。”

“那么你们王爷去哪里了啊?问过你多少遍,你都不说。难不成你们王爷一辈子不回来,我就得一辈子在这漓园里窝着?”

守卫为难的闭上嘴,干脆不回答了。

骆尘鸢见他这样,也觉得没啥意思,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又回了自己的院子。黑山那边到现在也不来找她,也不知道钟书跟年老在干什么,口口声声的尊她为公主娘娘什么的,到现在也不知道派个人来问问。

其实她也不是稀罕被人尊,被人捧,就是觉得这么乍一闲散下来,空落落了,令人心烦,不安。

骆伯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个具体的解决方法,她也不能轻易出门,宫瑞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到走都不怎么理睬她,骆伯的事情一直也没好再提了。就先这么放着吧,反正一个洒扫的老头儿也没几个人去多留意。

骆尘鸢前脚回到自己小院,后脚,宫明就带着青松回了漓园。

看到宫明的身影,守门的俩侍卫比看到天上掉银子还激动,向来训练有素的面孔上还真是的呈现了一种将要解脱的喜悦和兴奋。

素来观察仔细的青松留心到守门的变化,微微皱眉,放慢了脚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有事吗?”

微冷得口气,让守卫们攸然直了腰杆,收了收脸上那丰富的表情,沉声道:“有!”

“什么事?”

“自从王爷走后,洛姬娘娘几乎每天都要来很多趟,问小人逼要王爷。适才小人见王爷归来,因此小人才…。”

“你是说洛姬娘娘极盼望王爷回来?”青松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目光王爷走后,娘娘就如失魂落魄一般,每日必来书房问小人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青松点点头,“嗯,知道了。”语毕挥了挥手,转身走开。

守卫甲松了一口气,重新站回原位时,已觉得背脊冷汗涔涔,湿了一片。

“王爷。”青松快步走到宫明身边,只道了这么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那你说她是想我,还是想出府回黑山?”毋庸置疑的,自从他收往步子之后,守卫的话就一字不差的落入他耳中。

青松笑笑:“王爷以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宫明转身看了青松一眼,乌黑的瞳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和微笑,淡淡道:“看来本王这次出行,最大的损失便是害洛姬相思了。”

青松恭谨的垂下头,不用说,抿唇道:“王爷英明。”

宫明没有再说什么,笑着走进书房,妖媚般得绝艳面孔,灿烂如阳光。

骆尘鸢在自己屋里无聊的逛哒一圈,回到寝房,洗了把脸躺倒在床,心里还是念着等宫明回来该怎么问问她回黑山的日程,问问宫瑞的事情以及什么时候给她洗脱嫌疑,重归大自然等等。

辗转反侧的折腾了一会儿,骆尘鸢只觉困意袭来,脱下外衣,钻进被窝里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侍寝她的丫头红儿看见她这般慵懒摸样,一边心中暗暗惊艳,一边和声催着她道:“娘娘才吃了早饭没多久,这会儿出去消消食也好。”

“消过了。困…。。”说着这边厢已经俩眼皮打架,困得有东倒西歪之趋向了。

红儿抿嘴笑笑,无奈摇了摇头,收拾了脸盆什么,转身出了门,自去做自己的活计,不想送了盆钵回来,就一头迎上了已走进院子的宫明。

众丫鬟哪知这个时候见到他,皆惊的丢下自己手里的活儿,慌忙跪下要高呼请安。

青松眼神快,止住了丫鬟们问候,低声问了骆尘鸢此时在干什么后,默默的带着她们下去,几个丫鬟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机灵人,各个相视一笑,低着头一起跟青松下去了。偌大的院落,只留宫明放轻了脚步,无声无息的向屋子里走亲。

如羽毛般清浅的呼吸,似乎睡得不怎么踏实,呼吸断续相承,未有多安稳。知道她睡得不深,宫明便提了提神,几乎蜻蜓点水一般,闪落到她床边。

藕臂半裸在外,眉目清秀如刻,微而挺的小鼻梁,如主人那骨子里高傲的心气一般,倔强的让她莫名心动,肌肤胜玉脂,唇红若艳缨,下颚低着满怀的香褥,如蛊惑人心的猫儿一般,让人满意侧目。

宫明俊脸红了一红,那赤裸着的肌肤简直在挑战他的情欲,腹诽了一句:该死,大清早的睡觉也把自己脱得如此干净…。。

不过幸好是清早,否则按照骆尘鸢睡觉必裸的习惯,此刻挑战的估计不仅仅是宫大神的情欲了。

微微吸了吸鼻子,他可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哈,宽衣解带,轻躺在她身边,也不动手去点她睡穴,只是小心的躺下,滚烫着的身体扯过她怀中盖着的薄被,幸好因为某女睡觉不安分,薄被又宽又长,两人盖着,十分合适。

因为没有点她睡穴,宫明也不敢贸然的将只穿了一件裹胸亵衣的骆尘鸢搅入怀中,只是枕着胳膊,与她同枕而卧,静静地端详着那张令他无奈,难舍的小脸。

轻轻一叹,这一次突然离开漓园,别说对她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突然。但是事情来的紧急,也容不得他多虑。蔡太师从京城中送来消息,原来晨城中的潜在的敌对力量远远比自己想象中多得多,那个传说除了一些被证实的问题,竟然越来越变得迷离难测。

晨城中竟然还藏着一批旧宸国留下的巨大财富。宫明把握凝国商路多年,兴许并不怎么缺这些宝藏,可这批东西好比一颗深埋在身侧的暗刃,倘若被人掠去,自己所剩无几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他现在才明白,晨城的价值并不仅仅在于它如今所拥有的矿藏和她,还有宝藏军队,甚至更多更多让人措施不急的震惊。

天下重要,但她亦重要,忍不住伸手去撩拨那垂在眉心的碎发,宫明不知为何无奈一笑,原来就算你不是宸国的公主,你也注定要成为我唯一的女人。

只是…。目光忍不住再次锁在那片让他血气翻腾的赤裸,忍不住向那红唇间狠狠而霸道的啄上一口,从鼻息中哼道,“假如不是太师再三警告我,你早就该被吃得精光。”

睡梦中的骆尘鸢,冷不丁的打了个寒碜,不自觉的竟然向身边那个温热点的身子靠了靠,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阳刚问道,舒展开后的眉头忍不住蹙了蹙,拧成了一个小疙瘩,攮着鼻子向宫明胸前嗅了嗅,感觉有些不对劲,朦胧的双眼睁开,然后惺着眸子,抬头…。

“宫明?!!”

用力甩了甩脑袋,不对,不对,怎么会是宫明?于是甩着甩着就撞到了某结实的胸膛,脑袋还懵着,人已经全醒了…。。

“嗖”的一下坐起来,惊悚的刚想大叫又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啊……”的一声又连忙去抢被子,哪知被褥早就被宫明压在身下,这么一惊后再抢,不仅没有抢到,反而连盖着腿的那一部分也给他扯走。

“你这个流氓……!”骆尘鸢抢不到被子气得直骂,要说害羞也不是没有,不过那亵衣很宽敞,自己下面还穿着宽松的裤子,潜意识里就只是在生被吓被气得火。

“你这个称呼倒是挺新鲜的。”宫明邪恶的笑笑,不过手下却松点劲儿,让给她些被褥遮盖,省的冻着她。

“你无耻…。”骆尘鸢将趁机夺的被褥裹在自己身上,依旧愤愤。

“如果这么看着你就叫无耻的话,那么…。”宫明凌然一笑,微阖俊眼凑近她脸颊,嗅着她急剧加速的气息,“那么我要是吃了你,那又叫什么了?”

“唔…”骆尘鸢睁大的双眼看着逐渐靠近的俊脸,骆尘鸢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力,更可恶的是心中竟然对那张惑人的脸皮以及脸皮以下那完美的身体有一种淡淡的,稍稍有点察觉的渴望…。。

攸然唇间一凉,一个香吻被夺去,似乎意犹未尽,那张薄唇竟然还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真香…。”

骆尘鸢已经被搅合的乱七八糟了,赶紧擦掉嘴巴上的口水,凌乱的躲到墙角,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捉弄的够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连自己的火候也难以掌控住,宫明放松了对她的袭击,枕着床帏,看着她笑道,“你唤我来的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 香艳满怀

“胡说!我吃饱撑的叫你!”骆尘鸢气呼呼的道。

“你一天到晚去书房找我,还不停的托梦给我,我能不来吗?”宫明邪魅的笑笑,看她的目光故意多了一层暧昧和惆怅,“我不离开还不知道,一离开才发现你是那么在乎我,思念我啊!”

骆尘鸢恶心的打了两个寒噤,鸡皮疙瘩几乎都快要掉满床了,“亲王爷,你别再这里恶心我了成不?你也不要那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去书房那是因为…。”原因太多了,宫瑞的事情,出园的事情,怀疑的事情,名称的事情等等,要从哪个问题开始说,才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骆尘鸢咬了咬唇,“反正就不是在想你!”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编故事。”宫明很淡定的吐出来这么一个经典的句子。

骆尘鸢气结,满脑黑线,切齿道:“你到底起不起来?”

“如果你愿意用投怀送抱来交换,我当然可以起来。”

骆尘鸢气得把牙齿磨得咯咯响,憋了憋,红着脸道:“好,你不走开,我走!”语毕从床头取过一件小敞衫披在肩上,就要下床,往外走。

想到那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宫明顿时俊脸拉的老长,一把揪住她,怒道:“你这身怎么出去?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一点妇德都不知道呢?”

“是啊,我就是不知道妇德啊!王爷您要是个正人君子就赶快放开手,要么你出去,要么放我出去。”

宫明泯然一笑,打趣道:“可惜了,本王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看来咱们还真是天作之合。”说罢不由分说将她拉回怀中,这次可不会考虑太多考虑了,直接麻卷儿一般揽入怀中,一起往床中滚去。

“宫明你…。”话刚开口,便被覆过来的薄唇紧紧封住。滑腻而滚烫的舌尖,游离在紧闭的齿颚间,如波涛浪卷一般冲击着,缠绵着。

紧扣双手,心口彼此相贴,为了迎合他的侵袭,连心跳都迷乱不已,如钟鼓一般,震荡着彼此。

骆尘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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