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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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 第5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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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一脸苦笑道。
  段誉呵呵一笑道:“这方面,你是权威。”
  秦朝道:“我不是通过‘曼陀钱庄’,将赚来的钱又散发出去了吗?不然最大的家财都经不起这么个散法,你以为,只王夫人一家都能有那么多黄金做本钱?”
  段誉哈哈大笑道:“秦兄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我婉清妹子的嫁妆钱,一般人十辈子都花不完,就被你换了一串明珠项链!怎么不开间‘玫瑰钱庄’?”
  秦朝冷哼道:“你拿万两黄金去跟婉清换,就知道是谁赚谁亏了!”
  段誉嘻嘻一笑道:“我当然知道那不只外表好看,主要是可以用来辅助修炼内功。你既然有那么好的宝贝便宜阿朱妹子,又怎好厚此薄彼,不讨好婉清妹子。”
  秦朝道:“我只劝婉清说,你那些钱放着太浪费,不如存入‘曼陀钱庄’,造福百姓,多积福德。至于开钱庄,你去帮忙开呀!那些钱又不是取不出来,不过是要多付些违约金。”
  段誉摊手道:“你知道我有多懒,要开不如叫钟灵帮忙开。‘秦女盟’十二元老,婉妹虽然很富有,却是最穷的一个。灵儿不是最富有,却最有商业头脑。”
  秦朝道:“这么说下去,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段誉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这头脑。”
  秦朝道:“解散的方法是从上往下,顺流而下,一步一步。能解散则解散,不能解则并入‘酒仙镇’,例如那‘十二元老会’和‘黄金屋’。”
  “厉害!”啪啪!段誉鼓了一阵掌,站起身来道,“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会叫大家尽量配合。”
  秦朝道:“我倒没什么,龚婉和小柳又有得忙了。”
  段誉嘻嘻一笑,人到了门外,只听他道:“本人以项上人头保证,你这两位妹妹绝对是越忙越开心。”声音随人远去。
  他一走,秦朝立马又换了个地方落脚。秦朝知道他不是不想多呆一会,而是和自己一样担心门庭若市,此时都不宜在一个地方久呆下去。个中苦甜,无须再多言。
  要不是有慕容夫人和七娘帮忙接待各方来客,还得学李秋水三十六计走为上。张三李送七娘来,越来越不像是临时起意。眼下这情况,他手下若有一两个智囊,要预知并不很难。
  这不过是要预知一个大概——胜了如何?败了如何?
  这晚,秦朝享受过七娘的贴身服务后,终于听她主动谈起了魔门:“夫君就不想知道阴后是谁吗?还是早就知道了!”用的是传音入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我只知道,阴后不甘心只做个打手,暗中效力高太后,两女的好日子只怕都不长了。”秦朝却没用传音入密。
  七娘继续传音入密道:“说实话,巧儿一直不知道阴后是谁,连这名字都无权知道。”
  秦朝道:“道家逍遥派都这么见不得光,魔门阴癸派自然更见不得光。一个是主流,一个非主流。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第一名妓还是妓女。而我这天下第一,不也是平民一个!”
  又道:“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再看赵煦一个小屁孩,却比高太后还明正言顺,便知能力与身份、地位有多么地不平等。这样的例子太多,我都懒得说了。”
  轻轻一叹道:“王安石一个男人敢于变法,高太后一个女人不敢变法。行动上高太后掌握了实权,思想上比赵煦还傀儡。不知有多少人受儒家思想的奴役而不知,知道又怎样?”
  七娘道:“道家逍遥派至少还有外人敢提起,魔门两派六道却不知沉寂了多少年,连自己人都很害怕提起,个中差别,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这些大半都还是听夫君解说。”
  又道:“巧儿想再听夫君说说魔门两派六道的来历,夫君别笑,像巧儿这种连父母出身都不知道的苦命人,这世上还不很多很多吗?但人最如何无情,亦想知道自身的来历。”
  说这话显然是想从他这儿打探身世之迷,阿朱、阿碧当初便有过这想法。
  虽然是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但还是希望从他这儿知道。明着却也还想听他说说魔门两道门派的来历。却不知道,秦朝原本便不是很相信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
  争得天下第一后才想通,这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在不同世界、不同时代有不同称呼,本质上的区别却不是很大。简而言之,这是个由边缘行业组成的松散联盟,联弱抗强。
  ‘阴癸派’长于女性服务业,这行业由来已久,从没被彻底灭绝过。
  ‘花间派’长于画技,主流中的非主流,公子哥中的愤青,高不成,低不就。
  ‘灭情道’长于男性服务业,更不便公开,公开最出名莫过于龙阳君。
  ‘真传道’长于男女房中术,注重对男女**的研究,始于‘五斗米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擂谷山大醉一场

  ‘补天阁’长于刺杀,过去称食客,现在称刺客,另一个时空称雇佣兵。
  ‘天莲宗’长于商业,最风光莫过于春秋战国时,往后的地位越来越低。
  ‘魔相道’长于口才,上有纵横家,中有说客,下有说书人。
  ‘邪极道’长于盗墓,大理华司徒未发迹时干的便是盗墓挖坟这勾当。
  只要有这些行业存在,叫不叫两派六道不是关键,连魔门都可称作是圣门。七娘不知道这些称谓,更不知来历,秦朝不奇怪。奇怪是魔门的传承,七娘是意外而得,没师父教导。
  巧儿这名字正来源于此,是七娘自取。
  现在,七娘看出自己这经历说巧不巧,多半是有人在暗中出手帮忙。但还是少不了自身的努力,不然第一次是运气,第二次、第三次还是运气,第四次、第五次还是运气吗?
  第一次的好运更多是考验,或许可以说是入门的考验。
  往后的考验,难度越来越高;往后的巧遇,运气越来越好。
  这次被送给秦朝这最没排场的武功天下第一,又是说巧不巧,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秘密任务要执行。这是什么考验还难说,这是什么运气却已超乎想象。
  反正命运不由自己来做主,只能是随波逐流。可怜的七娘,有了这样的想法,秦朝势必很难接受她这样的妻妾。换了是奴婢,能有辛双清的忠心吗?
  唉……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这是否又是性格决定命运?
  要说性格,秦朝的性格显然更出格。争得天下第一后,第二件大事是上擂谷山。
  到了擂谷山,他脸色铁青,转身就走。巫行云追出,很快被他甩得不见踪影。一个神仙般样貌的男子飘然出现在巫行云身旁,眉头微皱道:“你这师弟的轻功怕已不在师父之下!”
  巫行云望着秦朝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久久不语。
  那男子突然道:“你后悔了吗?”
  巫行云怔道:“我不后悔。”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这不就得了。”
  巫行云脸一红道:“我还没你看得开。”
  那男子道:“看得开有什么用,要不是咱俩都功力大退,这次一定要让他见识一下。”
  巫行云笑道:“师弟吃醋了!”
  原来,那男子是她师弟——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只听无涯子道:“师姐这次虽然称不上大彻大悟,功德圆满,但说是小彻小悟小圆满,似乎更不恰当。与师妹多年的仇怨都能放在一边,我却还斤斤计较这些!”
  巫行云一声长叹道:“他这人表面对女人极好,却未免太低估我的智慧了。‘混元功’怎么比得了‘小无相功’,‘金刚不坏体神功’怎么比得了‘八荒**唯我独尊功’?”
  无涯子哈哈一笑。补充道:“《易筋经》怎么比得了‘北冥神功’!‘一苇渡江’怎么比得了‘凌波微步’!”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自学怎么比得了有师父教!”
  紧接着传来另一个声音道:“丁春秋,你再拍马屁试试,我绝不会再通知,只会直接催动‘生死符’。”语气很愤怒,但对丁春秋显然有手下留情。
  “你俩都给我闭嘴!”巫行云一声怒喝,望着秦朝离去的方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无涯子表面没什么,对丁春秋这样的逆徒都能放着不杀,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
  便宜了秦朝这天下第一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他义兄秦夕落。这就好比:叫刀白凤便宜了保定帝段正明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延庆太子段延庆。
  段延庆虽然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对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却显得颇有自知之明,从没死皮赖脸纠缠过。最多不过是逼亲生儿子段誉当众叫一声‘爹!’就志得意满好久。
  无涯子或许还得感激秦夕落,没答应巫行云一起对付李秋水。只要秦夕落能对巫行云一心一意,巫行云至少表面不会对他三心二意。那样还是可以救无涯子,性质却大不相同。
  这边不说。秦朝那边,喝了不知多少碗酒还在喝,自己再欺骗不了自己。对巫行云多少有失恋。内心深处,一直渴望能娶一个像她这般贞洁的妻子,这失恋更多是失望!
  连巫行云都如此不保险,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贞洁的女人吗?
  但要怪巫行云,又实在怪不上。既已知道她和无涯子有近百年的感情,要埋怨也只有埋怨自己,没先一步阻止她和秦夕落的结合。不是没想过,主要是不敢伤了兄弟之情。
  没八拜之交都自觉很对不起,真要正式拜了把子,秦朝想都不敢想了。
  过去从没见过无涯子,这次怎么还没见面就知道是他?精神力一被那男子指间的宝石指环吸走,秦朝立知那是逍遥派掌门信物‘逍遥神仙环’,从而断定他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秦朝越喝越多,肚子越喝越大,大得像快生产的孕妇还在喝,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狂喝个不停……
  不好在一处地方呆久了,引来太多围观,大多数时候只好以酒功施展醉步边走边喝,东倒西歪一阵狂奔。说醉步,不如说是凌波微步版醉步,与‘一步登天’、‘一苇渡江’同理。
  逢河不走桥,踏水而行,逢山不走路,踏树而过。愁没消,酒倒是消得飞快,一路不知喝光了多少家小酒店。
  七娘早被安排去往大理,帮忙解散‘秦女盟’。
  秦朝不知什么时候睡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醒来发现和慕容家的阿碧姑娘睡在一起,脑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忽然想起这是自愿中了慕容复的美人计,心知他是在学张三李大师,将阿碧这不是小妾的小妾送礼。
  自己虽然没怎么拒绝就收下了,而且还狠狠地侵犯了阿碧,但在最后最紧要关头还是苦苦忍住,未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不用睁开眼,便知慕容阿碧正含情默默盯着自己。
  对慕容阿碧来说,已用不上突破最后那一关了吗?
  想到慕容阿碧用嘴帮自己解决,又不由一阵脸红。
  “啊!公子醒了。”
  听到阿碧那又甜又清又柔的嗓音,秦朝心中说不出地舒服,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笑道:“刚醒不久,却希望没醒,还是在做梦。”
  问道:“几天了?”
  慕容阿碧道:“十天不到,九天有余。大家都笑公子比猪还能睡,算上那一晚,现在是第十晚。大家都等着公子大说梦话,没想这一次公子只说让小妾服侍,再没说别的。”
  秦朝挠了挠后脑,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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