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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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 第6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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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总镖头,可说是一般江湖中人的巅峰。
  天下第一大帮主北乔峰情况特殊,有太多不好跟一般江湖中人比。
  只一个爆发,便远远不及段誉,却也远非常人能比。萧峰就更不用说,三招两式便收拾了耶律洪基。私底下试过上百次后,耶律洪基不服也服了,于是便有了八拜之交。
  这一天,慕容阿碧话最多,萧峰喝的酒最多,阿紫最能哭,像小孩一样不给就哭。可是,萧峰这姐夫给不了,阿朱这姐姐更给不了。给了,新娘就不是阿朱,而是阿紫。
  康敏得不到就想毁掉,阿紫更狠毒!更大胆!更直接!暗杀毒杀了不知多少次仍不放弃,不自量力之极。她要不失败,萧峰和阿朱就完了。反之,感情也因而又更进一层。
  萧峰喝了不知多少碗毒酒,早就对她爱理不理了。
  秦朝也当场喝了不少毒酒,也对她爱理不理。
  阿紫见硬的不行,只好改软的——哭,当着宾客的面哭。
  阿朱最想给都给不了,最想教都教不了。最怎么照顾这唯一的亲妹妹,也不见开心。要是没见过书中萧峰自杀那一段,说不定自己早就死了。现在却不同,越伤心越不能死。
  对秦朝来说,阿朱不死便是最大的成功,懒得再呆在一旁碍眼,电灯泡越亮越碍眼!
  至于阿朱还爱不爱萧峰?萧峰还爱不爱阿朱?秦朝既懒得去想,也懒得去管。
  难道一定要爱得死去活来!事实比书中多了不知多少死去活来,最后都被化解了,这样不好吗?
  是还不够十全十美!
  但这对秦朝来说,已经够了。
  已经想得够多了,不想了。
  再想,就要想到洞房花烛夜去了……
  秦朝回到养生堂,正逢大宋刑部尚书苏颂来访。
  苏颂与苏轼出生不同,喜好也不同,一个是大科学家,一个是大文豪。
  苏颂年龄比苏轼大上二十来岁,成名远比苏轼早,官比苏轼大,却远不如苏轼有名,是个实干家。
  苏颂与苏轼最大的共同点是,他们都精通医术,比较善于养生方面的研究。要不是秦朝准备在京城东北方建一个‘蜈蚣洞’,苏颂来得最快都还要等一等。
  秦朝修炼星宿派毒功三阴蜈蚣爪需要蜈蚣,养生堂明码标价,发出一年内大量收购活蜈蚣的消息,按常理说这不值一提,可是以养生堂的名气和信誉,能来出售蜈蚣的人太多太多,滚雪球一般增长,现在已供大于求,而且还在继续增长……
  若不另行处理,养生堂就会变蜈蚣堂,秦朝只好将之转移至城外安置。城外东北方三十里有一座小山,听说不久前有一条丈许长的大蜈蚣‘度劫飞升’,因此而得名‘蜈蚣山’。
  “人都没成仙,蜈蚣就在人眼皮子底下度劫飞升?”秦朝听说时觉得很幼稚,却也很好奇。一个人悄悄跑到‘蜈蚣山’仔细探索了一番。只从表面,便已看出有不少古怪。
  其中最大的古怪是:地面的野草长得十分地茂盛,却没法用来耕种。
  精神力往地下一扫,果然!地下有许多白蜈蚣,身躯比普通的蜈蚣要大好几倍,长几倍,速度快几倍。
  在附近的村庄转了一圈,不用直接去问都打听到不少信息,知道这些白蜈蚣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以前只要人类不入侵它们的领地,它们也不怎么招惹人类。
  偶尔有冒出地面被体弱或胆小之人见到,轻则吓得睡不好觉,重则吓出一身大病。有的药医不好,只得求神拜佛请法师。有的连这些都不管用,被活活病死。(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蜈蚣洞无中生有

  附近村民对那些蜈蚣又敬又怕,很是矛盾。不但百姓,连那些官府中人也大半如此。秦朝想买下‘蜈蚣山’安置蜈蚣,一向见钱眼开的官府居然不敢卖。
  他大手一挥,黄金一甩,价格一翻,很快便买下那座被荒废的小山。虽说花了大价钱,但那只是相对于一块没用的荒地而言。这块地将来肯定会大大升值,惹人眼红惹来麻烦。
  为了长远考虑,秦朝用金钱开道,把附近的百姓能迁的迁,能收的收,不能的便在晚上用轻功送至千里之外,让他们家产在一夜间翻一倍。
  他这次怎么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婆妈了?
  这还不够婆妈吗——家产一夜翻一翻!
  至于那些白蜈蚣,再古怪也好,再厉害也罢,反正修炼‘三阴蜈蚣爪’时求之不得。
  修炼‘降龙三十六掌’的地点也被改为‘蜈蚣山’,一边修炼,一边挖‘蜈蚣洞’。
  秦朝身如金刚钻,在地下行走比普通人在地上行走还快。他在蜈蚣山里,从外至内,一圈又一圈绕着走,‘蜈蚣洞’也跟着一圈圈形成。泥土被强压在洞壁上,不需要搬走。就连那些坚硬的石头,遇上他那比精铁都强硬的身躯,都好似拿着鸡蛋碰石头,下场可想而知。若不是他每隔十来丈挖一个大洞,还有其它的加工,只需一夜就能基本上挖好‘蜈蚣洞’。另外,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还带了苏轼和王闰之,也因而拖慢不少进度。
  苏轼对武功的向往一升再升,难免比以前还挑食。王闰之不但很擅长养鸡、养鸭,养蜈蚣也极有天赋,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蜈蚣玩得出神入化,像钟灵玩蛇一样。
  对这类玩法。秦朝和苏轼都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从心底甘拜下风。
  虽然一天见过的蜈蚣比许多人几辈子加在一起见过的都多,但见到蜈蚣时依旧难免心里毛毛地不自在。蜈蚣山里的蜈蚣众多,除修炼毒功的时候外,秦朝从不让它们近身。
  王朝云比他俩还不如,有次在家里见王闰之玩蜈蚣,不但被吓晕了,还大病一场。苏轼没找秦朝去医治,秦朝不是不知道原因,是不好直说。最心痒手痒也没去自找没趣。
  苏颂在苏轼家瞧见那些王闰之带回来的白蜈蚣。大感兴趣,左问右问。
  他从小便有闻一而知十的本领,这几乎也是每个刑部尚书都拥有的本领。但他在其中又特别突出,从苏轼夫妇嘴里得到远比问出来的多。还没见秦朝,就有猜到他不少秘密。
  并对之兴趣大起。
  一见秦朝顿时大吃一惊,围着他左绕右绕个不停,比岳母娘看女婿还能看,突然喃喃道:“奇哉!怪哉!人体与星辰密切相关,死人都有星象。你怎会没有?”
  左推论,右推敲,忽道:“除非你不是在这世界出生的人,不然绝不可能不生星象。”
  秦朝没法再保持沉默。开口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星象有内外之分,我这只是隐于体内不发而已。再说,万物相生相克,星象学最怎么厉害都有被克制的时候。”
  苏颂微微点头道:“老夫也知道你不可能不是这个世界出生之人。但在理论上不妨大胆假设一回。”
  却不知一下就碰中了真相。
  也不知是秦朝随口应付之言。
  苏颂心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养生堂主看似年少,年龄却不一定小。道行是高深。却还不如来历之神秘莫测。”猜他有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术,可以将星象隐藏。
  寻思:“星象有内外之分很正常,将星象隐藏在体内却很不正常,不知何故?不过现在有引发这个思路,早晚能研究出来,只是时间长短问题。更难得是这思路,这灵感。”
  秦朝暗松一口气,笑道:“在下姓秦,秦皇汉武的秦;名朝,朝代的朝;小号‘书虫’,江湖人称‘养生堂主’,不知您老贵姓?”事实早就暗中见识过苏颂多次,还在苏颂家偷阅过医书,但正式见面还是第一次,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颂拱手道:“老夫姓苏,名颂,字子容,泉州南安人,芦山堂出生,庆历二年进士,现任刑部尚书,对阴阳、五行、星历、山水、草木、器械有些钻研,在医药学、天文学上小有心得。”
  秦朝故作恍然道:“原来您老就是发明水运仪象台的苏子容,久仰!久仰!”
  苏颂惊讶中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客套一番后,秦朝将苏颂请入客厅。
  一阵长聊事,苏颂才道明来意,说道:“蜈蚣山是个好地方,养生堂主一个人用,不嫌浪费吗?”
  秦朝哈哈一笑,道:“我早想与人合作,但对象难求。您老若是愿意,我养生堂随时欢迎,不管哪里都对您老开放,包括蜈蚣山在内。”
  他这话绝不是谦虚的套话,还没穿越就有干过不少,因而节省了不少研究的时间。黄蓉也是因此而结识。那时两人连面都还没见过,却都有给对方不少的帮助。
  苏颂虽然早就听说养生堂主乐于助人,但秦朝的慷慨大方仍然远出原来的意料之外。苏颂既惊喜,又疑惑,试探道:“那么大一块地方,只养些蜈蚣,未免太浪费。”
  秦朝道:“说得也是。您老想养什么就养什么,在下绝不干涉便是。”脸上笑得更欢。
  苏颂道:“这怎么可以?”
  秦朝嘿嘿笑道:“您老若把您著的医书、天文书送几本给我,我就赚翻啦!倘若能研究出什么成果,我不也跟着沾光。您老所做大都功在千秋,利在当代,就算对我好处不多,也理该大力支持。”
  苏颂道:“所为何求?”
  秦朝反问道:“您老以为呢?”
  苏颂道:“老夫不懂也不管,只知阁下不会毫无所求,只是随便问一问而已。”
  秦朝心道:“告诉你答案也没什么,两个字就可以说完——还债。”想说没说,暗笑:“你再怎么人老成精,我不说你更没法确定。最怎么功在千秋,不修行,到老一场空。”
  嘴里说道:“人只要还活着就不可能毫无所求,圣人都不能。”
  一声冷笑道:“要说能,抽圣人几个耳光试试。圣人的伟大不在于毫无所求,而在于无中生有,例如您老发明的水运仪象台。若不能无中生有,咱人类从何而来?水运仪象台从何而来?”
  苏颂点头道:“话是不错,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心安。”
  秦朝道:“未知总让人恐惧,但各人有各人的秘密,没有了也不心安。”
  苏颂微微一笑道:“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两人聊啊聊,至日上三竿,苏颂才挥手告别。
  秦朝送出门外,再次道别,才转身回房洗澡、睡觉。
  秦朝对苏颂多了些礼节,苏晓晓在一旁发现了这个小小的细节,寻思:“主人心里对刑部尚书苏大人的重视好像还在苏东坡夫妇之上?”一口气想出一大堆理由,没一个满意。
  苏颂毫不客气,动作飞快,蜈蚣山渐渐向百药山转变,人员大增。
  半月不到,旁边就多出一营大宋的精兵,名为防守,也为监视。
  虽然这些宋兵从不干扰养生堂任何行动,秦朝仍觉不方便,如男女情动时旁边突然多出个人来大煞风景。在这种感觉中修炼,自然很不是味道。
  于是,秦朝在三丈下又挖出一个蜈蚣洞,称之为蜈蚣洞第二层,将之送给王闰之,随她怎么用。上面的蜈蚣洞干脆全送给苏颂得了,再挖出个蜈蚣洞第三层来专用。
  这次,苏颂也跟苏轼夫妇一起亲眼见证了蜈蚣洞二层、三层从无到有,从简单到复杂。第一次见到,总是最震撼人心,连苏颂都不能免俗,被震得惟恍惟惚,走路一摇一摆。
  额下三缕长须都跟着遭了罪,被一扯再扯。
  苏轼见之不忍,送上一句:“蜈蚣、老鼠都能做,人不能做?”
  苏颂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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