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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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天下-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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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极有兴趣地扬眉笑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啊!四哥,你不会真的看上哪个女子了吧?是谁啊?你告诉我,我保证半个时辰帮你把她搞定。”

面对十三皇子的风流史,傅连城只能报之一笑。

“四哥,我跟你说啊!这男人第一次,一定要找个经验丰富的,但想想四哥一向喜欢淡雅的物件,所以就给四哥找了个清纯点的,如果四哥不喜欢的话,我再去找。”

傅连城嘴角一抽,眯着眼冷冷地望着他。他扯了扯嘴角,连忙道:“四……四哥,您慢慢享用。我先走一步了。”说罢一溜烟地带上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看上去有些手误举措,脸色微微发红,她卖身进花楼,原本被恶霸欺负,不想却被十三爷所救,她想好誓死都要听从十三爷的吩咐。

现在十三爷让她来伺候这个长得如此绝色的男子,又听说他是第一次,虽然在花楼待的时间不长,也没伺候过什么人,但这次既然是十三爷让她做的事,她一定不能让十三爷失望了。

那名唤作娇娇的女子有些生硬走到傅连城身边,柔声道:“公子,让小女子来伺候您更衣吧!”

傅连城微微皱眉,没想到这女子还真是第一次。女子的手微颤地搭上男子精瘦的胸膛,似乎准备替他褪去一身衣物。

就在此时,女子的纤手刚刚抬起,傅连城只觉得内心那股欲望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瞬间将女子拦腰一抱,毫不怜惜地压倒在地。

“砰”的一声,女子后脑勺着地,惊叫一声,差点昏过去,男子丝毫不予理会,一把撕了女子的纱衣,正待覆上女子的身子,突然,脑海中那些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残破片段瞬间呈现。

那一瞬间,那日的场景如波涛汹涌般向他侵袭而来,温柔的笑,慌乱的垂眸,已经愤怒的神态,无一不充斥着他的头脑,不禁是他顿觉失措。

手上的动作止住,宽敞的屋子里,有的是漫天飞舞的纱裙碎片,还有女子嘤嘤地哭泣。

傅连城望着身下的女子正颤颤发抖,突然,身子反应性的立即爬了起来,恼怒道:“出去,给我出去!”

女子被他冷冽的气息震住,不明白【文】刚刚还像【人】仙一般的男【书】子怎会突然【屋】变得像地狱般,他起身时那冰冷凶残的眼神,似是与她有着深仇大恨,要将她撕碎了一般,她身子不断地哆嗦。

女子慌乱拾起地上的衣裙,推门离开。

门外,嗖嗖的冷风吹得人浑身直打颤。

傅连城的手握得很紧,指尖青白,手上青筋毕现。他闭上眼,那缠绕他多年噩梦之中的不堪片段,在他眼前不断闪现,怎么也摆脱不了。他脸色渐渐苍白,推开窗子,使劲儿地仰起头,大力呼吸,心口还是窒闷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

风穿过他的身子,灯光明灭不定,照着他的背影,萧瑟孤单。

站了许久,木然地出了门,朝着地下密室行去。凤眸紧闭,盘腿坐在寒地之中,双手掌心相贴,平置胸前。水面寒气如雾,即便有夜明珠的照耀,依旧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运气凝神,身体的不适感加剧。

难道真的必须是她吗?这个女人说过,若没有爱情,她是不会喜欢上他的,况且那个女子他更不能爱,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住他练就风絮第八重?

血腥味浓重的湖岸,穆朝夕此时一刻也不想多待,白天的厮杀历历在目。

她的头发还湿着,衣服也贴在身上,风一吹,身子瑟瑟地抖了一下,有些头重脚轻,过去在千陇国的时候,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行走,只是,万万没有料到,今夜会发生这样多的意外。

此时已是深夜。乌云蔽月,夜空漆黑一片。

朝夕走了几步,直觉有人在暗中跟着她,至于有无杀气,她此刻没了内力,分辨不出。看来今夜她是走不回去了,这里也不安全,她行走的这条道较为偏僻,即使发生什么事,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该怎么办?

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偶遇落雁,她居然装作不认识自己、被黑衣人的刺杀,险些丧命、她莫名其妙失去内力、傅连城突然失控,以及现在这暗中的跟踪,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简单。

她来到璟云国近两个月,查到的东西也少之甚少,今天发生的刺杀,显然是针对傅连城的,在千陇国也有过一次,到底为什么暗门的人要针对他,难道他和暗门有什么深仇大恨?

头有些昏昏沉沉,她额间冒着许多冷汗,身子绵软无力,风吹过树枝摇曳拍打,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回荡,仿佛四处都是人走路的声音。

☆、第八十七章 初次见面(一)

危险的气息充斥着浓郁的黑夜,笼罩在她的心头,她不由紧张起来,寒毛直立,身子像是拉满的弓弦,紧绷欲断。

“驾、驾、驾……”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不远处传来驾车之声,还有鞭子急抽马匹的声音,可见驾车之人是急着赶路,她眼光一亮,拼着最后的力气冲到路中央,心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他一搏。

“吁——!!”马车被迫停下,驾车之人是一位二十岁不到的小哥,拿鞭子指着她,横眉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截我们的马车,是不是活腻了?”

朝夕上前两步,拱手道:“这位小哥,小女子从西山赶路至此,不幸感染了风寒。望小哥能行个方便,若能载我一程,到前面有医馆的地方放我下来,小女子定当感激不尽。”

她的声音暗哑,带着囔囔的鼻音,一听便知风寒之症所言不虚,语气极为诚恳,那位小哥似有一点犹豫,掉头看了眼车内的方向,又对她道:“我们要赶路去京城,没时间管你。况且这深更半夜,谁知道哪里有医官?你快让开!若是耽误了我们主子的正事,怕你担待不起!”

穆朝夕一愣,听他这口气,不像是一般人家的车夫,不知这车里是什么人物?虽然马车看上去并不华丽张扬,但是拉车的三匹马却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想必这车里坐着的,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他们既然要去京城?她忽然灵机一动,微笑道:“小哥,我要去的地方也在城内,正好顺路,麻烦您就帮帮忙吧,载我去镇宁王府便好。”想必只要是有身份的人,总该是认识镇宁王的吧!

那小哥微微一怔,连忙问道:“你是镇宁王府的人?”

朝夕笑了笑,道:“小女子只是镇宁王殿下的朋友。”谁叫他把自己扔在这荒郊野外的,借他的名号用用,应该不为过吧!

“朋友?”那小哥用很是怀疑的眼光看着她,道:“我可听说镇宁王殿下可是从来不会和女人交朋友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冒充镇宁王府的人?”

朝夕有些愕然,看来这马车里的人和镇宁王交集不浅。

“石头,让她上来吧。”一道温和清雅的男声,来自马车之内。被唤作石头的少年一听,连忙点头应了。

车内没有任何光亮,她只看得到对面男子的轮廓,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出于礼貌,她拱手道:“小女子冒昧打扰了!”

男子温和一笑,回礼道:“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姑娘你……不必挂怀。”

朝夕微微一笑,心想,还好遇上了个好人,不然自己估计现在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男子看出了她的安心,温和笑道:“姑娘是落水,导致的急性风寒,得快些医治才好。”说着他对车外少年吩咐道:“再快点!”

朝夕感激笑道:“公子精通医术?”

男子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穆朝夕只觉得头愈发的昏沉,浑身发烫,已是坐不稳。马车一个颠簸,她控制不住地朝着车门方向一头栽了出去,眼看就要摔下马车,她连惊呼的力气也没。

一只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心带着粗糙的茧,应该是习武之人,。

那只手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臂,往车里一带,她整个人就反撞在男子的身上。男子温热爽朗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轻轻说道:“姑娘,小心!”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她尴尬地道谢,挣扎着起身。男子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安置在他的里侧,以免她再次摔倒。朝夕浅浅一笑,意识再次渐渐模糊起来,终于没能支撑住,歪倒在男子的怀里,昏睡过去。

黑暗中,男子目光迥异,笑着抬手抚上她的眉眼。对外面驾车之人,吩咐道:“去东郊客栈。”

朝夕醒来,已是第二日傍晚。身处陌生之地,房间陈设简洁,但房中物品样样精致考究,就连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青花瓷瓶都价值不菲。

四周很安静,她隐约记起迷糊之中,有人喂她喝药,然后她一觉睡到这个时侯。用手摸了摸额头,热度已经消退,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看来是那碗药的作用。

想了想,定是那马车中的温和男子为她请了大夫!可是,她的内力,为什么还未恢复?

起身下地,她缓缓步出屋子。外面院子很大,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她略感疑惑,忽有一阵琴音传来,轻灵悦耳,她便循着琴音而去。

羊肠石子路的尽头,是清碧幽翠的竹林,林子中央有片空地,三层石阶往上,洁净的地面平滑如玉,一名男子很随意地盘膝而坐,背对着她的方向,琴音自他指尖流淌。夕阳余晖倾洒在整片竹林,柔和的橙黄光线,伴着清风带来的淡淡竹香,以及悠远清扬却暗含沧桑的琴音,令人沉醉,不觉中神思有些恍惚。

“你醒了!”男子一曲罢,双手平置琴弦之上,回首望她,目光温和,就好似和一个熟人打招呼似的,亲和随意。

眉峰似剑,朗目如星,朱唇薄削,五官轮廓分明。当真是英俊非凡,令人一见而不可忘。然而,这本该是冷峻之相,一笑,却给人清雅温润之感。

朝夕有了瞬间的怔愣,这便是昨夜出手救她的男子吗?

“昨晚,是公子喂我喝的药?”她轻轻问道。

男子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朝夕十分真诚地说道:“谢谢!”

她记得以前,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每当她病了,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人关心,没有人问候,更不用说有人给她喂水吃药。

来到这个世界这几年,过去的记忆不知何时已经慢慢模糊,还有那个人,那个每次都给她许诺却又无奈把她当棋子一般的男人。

她看着男子英俊的面容,突然觉得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男子见她盯着自己出神,微微笑着说道:“举手之劳罢了。姑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第八十八章 初次见面(二)

朝夕走上前去,在男子对面以同样的姿势坐下,浅笑道:“已无大碍,劳公子费心了。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男子清雅一笑,道:“在下见姑娘昏迷不省人事,擅自将姑娘带来此处,姑娘你莫怪在下擅作主张就好。”

朝夕轻笑摇头,道:“公子哪里话,您的一片好意,我又岂会如此不知好歹!”

男子望着她虽一身素雅装扮,但美眸明澈,慧光暗藏,清雅脱俗的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动人韵味,可谓美之极致。他目光清亮,缓缓说道:“既如此,你我二人也无需说这些场面话,倒显得生疏又庸俗。”朝夕笑着点头,他又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朝夕微愣,她的名字?此时似乎都不大适合说出来。男子见她微微一顿,便无谓笑道:“倘若有所不便,就无需勉强。不知姑娘,可会抚琴?”

此人很会察言观色,且善解人意,她只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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