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和醋坛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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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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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芽,在天边露出点头,外面整个还是黑漆漆的,对面看不清脸。

我急匆匆走向了皇宫大墙,看看没人,我把药箱和老太医的衣服打个卷,藏在了草里,然后飞身跃上了大墙,窜房跃脊朝三喜住的什么淑苑飞去。

飞了一气,我停了下来,妈的,转向了,怎么都是一个样的宫殿,一个样的小径,这上哪找去,正巧有个小太监提着个灯笼匆匆走来,我上前把他点住,然后问他:〃那个什么淑——苑在哪里?你给我指一下就行了!〃小太监惊恐地朝前方一个门指了一下,我点了他一下穴道,让他在这站个一袋烟的功夫,自己就能解开了,我又摸了他脸一下,让他把刚才的记忆消失掉。我处理完小太监,急忙钻进了小十八的房子里。

还是用小石子点了警卫和宫女的穴,我顺利地摸到了小十八的纱帐前。

撩开纱帐,我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钻进了小十八的被窝里。哈,小丫头睡的好香啊,哦,她竟一丝不挂地睡觉,妈的,这不是给我留着的吗?

我一翻身就爬到了她的身上,身子一沉就和她结合到一起了!

小十八嗷地喊了一声,但立刻把我紧紧地搂住了,嘴里喃喃地说:〃万岁刚龙御完臣妾,怎么又雄风依旧了,而且比刚才还壮伟,比刚才还粗大多了,把臣妾的小穴都撑得快爆了!〃妈的,小十八怎么和康熙搞上了?她不管他叫皇阿玛吗?康熙真不是个东西,连他闺女也搞啊?

还他们妈的是刚上过的货,我来涮缸子来了!

可现在已经冲进了桃花洞,哪还有退路啊?别管她了,疯吧!

这回我可就全无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我狂怒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开始还哼哼咿地呻吟着,后来就大喊起来:〃万岁好棒啊,把肖淑妃美死了!淑儿好幸福啊!万岁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了,万岁今天好威风啊!淑儿跟万岁这么多年,今天是最幸福的了!〃她这一喊,我当时就懵了,肖淑妃?康熙三宫六院里排行第一的皇贵妃?他妈妈的,今天这错可干大了,女人见我不动了,急忙搂着我的屁股帮我运动:〃万岁,快动啊,今天您好雄壮,说不定会给臣妾留个孩子呐!〃已经出了弦的箭,收也收不回来了,我立刻点了她的哑穴,不让她再叫了,然后疯狂地冲撞起来!

女人大概是明白我不是康熙了,她身子一僵,双手想推开我,推了几下没推动,也就放弃了反抗,僵僵地瘫在了那里,任我疯狂,任我亲着她的脸。

亲着她湿唧唧的脸,我知道她哭了,皇贵妃失身于人,这毕竟不是件好事。

我现在没别的办法,只有刻意地用亲吻安慰她了,开始,她只是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后来她的鼻子里又恢复了梦呓般地轻哼,一双玉臂和一双玉腿也缠到了我的身上。

大概是憋的时间太久了,也许是尝新给我的刺激,我和她一连疯狂了四次,她泄了十几遍身子,我也往那小蜜穴里狂泄了四次,我们才结束了征伐,紧紧搂抱着睡着了。

我是被她给掐醒的,外面已经微亮了,她搂着我亲了一下,指指自己的嗓子。我知道她是有话要说,我想了想,还是给她解开了穴道。

她声音低低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希望你马上离开这里,今后永远不要再在这里出现,否则不但你会死的很惨,我也会死的很惨!〃我亲了她一下,她呜咽地说:〃谢谢你,让我尝到了女人的快乐!希望你把今天永远地忘却吧!我们是没有可能再有相遇机会的!〃说着,她帮我穿上了衣服,推着我说:〃快走,你快走吧!〃走出宫门,外面已经微亮了,我急忙飞身上了房顶,跃出了宫外。

回到大牢,牢头给我打开了门说:〃万岁来看韦爵爷了,怎么拨拉他也不醒,我告诉万岁是你给他吃了药,万岁才走的!〃妈的,亏了他没往点穴上寻思,要不然可就穿帮了!

第一次出监就把康熙最得意的女人给玩了,这是福是祸还真说不清,不过现在得赶紧把那个笨太医打发走啊!

给他换好了衣服,又把他脑袋里的从昨天到现在的记忆给抹掉,然后才把他弄醒了,送他走了出去。

一连几天我变得规规矩矩了,可小猫尝了腥,哪有肯松嘴的?第六天我就又去了肖淑妃那里了,不过这次怕她喊,我一进去就点了她的穴,她一动不动地睁着眼睛任我亲,任我玩,虽然没两个人激请四溅有味,可这样保险,谁知道她一发疯会采取什么行动。

有了第二次就有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反正康熙不放我,我就玩他老婆,看他妈的谁合适!

康熙也真能沉得住气,一连关了我两个多月,那太医才告诉我:〃万岁明天要送你回去了,今天我来也不给你看病了,咱们随便唠两句吧!〃我可不听他瞎唠叨,我把他点昏,又去了肖淑妃那里,我点了她的穴后说:〃我们已经亲热两个多月了,明天我就回去了,今天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我刚说完她一下子就搂住了我,亲着我说:〃韦郎,别离开我好吗?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我吃了一惊:〃你怎么能动了?〃她低声抽泣着说:〃我小时得异人传授,我的穴道都被师傅给改道了,你一次也没点了我,我只是装成被点地样子,为的是不想吓走你,想和你多温存一些时间!〃〃那我让你消失记忆也是白费劲了?〃我问。

她笑了:〃那些小孩子玩的东西,当然难不住妾身了!韦郎,带我走吧,妾身离不开韦郎了!〃我为难了,紧紧搂着她说:〃不是我不想带你走,是我没那个能力带你走啊,这深宫大院,我自己来还得躲剁藏藏呐,带着你怎么走啊?〃她哭着说:〃那香妃你怎么能带走的?〃她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你听谁说香妃是我带走的?〃她笑了笑说:〃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你来去自由,你给女人以最大的快乐,我就知道香妃是心甘情愿跟你走的!〃没办法,我只好实话实说:〃我当时有瞬间飞行的本事,可以带她走,可现在我被万岁给关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没那个能力了!〃看见她凄楚哀婉神情,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说:〃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把你接回家去的!〃她亲着我说:〃今天妾要和韦郎好好玩玩,让韦郎永远记住你的女人淑儿!〃说着她点起了红蜡烛,和她亲热了两个多月,直到今天我才看见了她的绝世的真面容:粉嫩的俏脸上,一对像呢喃絮语乳燕的弯眉,两只黑亮的大眼睛,里面光波流动,带着无限的深情,无尽的春色;玉挺的琼鼻,小鼻翼轻轻地歙动着,灯光下,竟像透明的蝉翼,似乎可以看见那里的小毛细血管里的血在股股流动;红润的小嘴微微地向下弯曲,上面挂着无穷的哀怨和愁怅,更添了几分风情、几分让人留恋!

她站在床上,开始脱着衣服,两只汉白玉雕出的小手,翻飞着,瞬间就寸缕不沾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惊呆了,那魔鬼的身材,那傲挺的酥胸,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那神秘的幽处,那浑圆的翘臀,无不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太美了,她的成熟而超群脱俗的美是任何女人所不具备的,就连我的那几位绝世的美人,也远远不可企及!

那一刻我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她带走,一定要和她白头携老!既然她亮出了本来面目,我也恢复了自己的本来像貌。

她站在我面前痴痴地呆立住了,然后突然紧紧地搂住我喃喃地说:〃我知道韦郎一定很精神,很威武,很潇洒,但没想到竟是这么地迷人!韦郎让妾身没法自恃了!〃这一夜我们疯得如醉如痴,一波波的高潮把我们折磨的欲罢不能,直到四更多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我许下了一定接她出去的誓言,她许下了再不让男人碰身的许诺!

回到监牢,刚送走老太医,康熙就来了,看见我就大喝道:〃好你个韦笑天,竟敢欺侮到我头上来了!〃第七十四章编诗集笑话连篇

康熙的一声断喝吓得我一激楞,妈的,这老小子这么快就知道我把他老婆上了?看来我不反也得反了!我暗暗运气于手上,准备使出龙虎拳把他灭在这里。

康熙随手把一本书摔在我的面前:“你看看你编的这叫诗集吗?你这不是成心耍我吗,难道我就那么不懂诗文,把明天和前明都分不清吗?难道我就会无理取闹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倒愣住了,不是我和肖淑妃的奸情的事?是谁编的什么书?嘿嘿,只要不揪住我的小辫子就行,有我这张臭嘴,应付这些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假装慌张地拿起那本诗集翻了翻,不看便罢,一看怎么忍也忍不住,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还敢笑?你这纯粹是有辱斯文,还美其名曰肃清前明影响,这是肃清吗?我看你是扩大前明影响,你是在污蔑朕的大清不懂诗文!”

我看看诗集名叫《古诗校集》,作者名叫杨孝义。也难得他的心计和水平了,能把大好的古诗给改个乱七八遭,而且敢出书,既有厚脸皮,也有偷天胆!

开篇的第一首就是“明日歌”,他给改成后日歌,里面的诗文原本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他给改成:“后日歌”,里面的诗文变成了:“后日复后日,后日何其多,我生待后日,万事成蹉跎。”

李白的著名的“静夜思”给改成:“床前白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白月,低头思故乡。”

王昌龄的“出塞”,原本是:“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他给改成:“秦时白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俄兵度阴山。”

妈的,汉代那个俄罗斯还不知道在他妈的哪个狗肚子里转筋呐,怎么跑阴山来转悠了?这不是胡扯犊子吗?这编书人还有没有脑袋呀?

李白的“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原诗为:“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中的“欲上清天揽明月”给改成“欲上青天揽白月”,把“明朝散发弄扁舟”给改成“大清天下竞龙舟”,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孟云卿的“寒食”原本是:“二月江南花满枝,他乡寒食远堪悲,贫居往往无烟火,不独明朝为子推。”本是说为生活所迫,不单单清明节那天不升火,连平时都很少升火,可不是都是为了纪念那位先人介子推的!

他给改成“二月江南花满枝,他乡寒食笑微微,谁道贫居无烟火,大清家家把磨推。”

妈的,好好一首诗给弄成狗屁不通的歌功颂德的东西,实在是令人作呕!

我哈哈大笑起来:“万岁,这书编的还真是挺有水平,把万岁忌讳的词给抹个干干净净,照顾了万岁的喜好,真是难得之人,万岁应该给他加官晋爵才是,为何反倒生气呀?”

康熙过来就踢了我一脚:“我忌讳什么?我什么也不忌讳,前明怕什么,他让宦官当权,不理民政,奸佞当道,草菅人命,朝政腐败,民不聊生,良田荒废,饿殍遍野,难道我还不如他们吗?”

我笑道:“那万岁还何必为了句‘一把心肠论浊清’生那么大的气呐?清和浊本是一对反义词,作者无非是要表达他的清白而已,怎么能谈到是反清复明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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