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丽影 (珍藏版)(连载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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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 (珍藏版)(连载1-8)-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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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心里觉得难过。如果你愿意找别的姑娘去,我也不会阻止你,只要你不抛弃我就好了。”
  小牛抚摸着月琳的秀发,安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会抛弃你呢。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完美的,都是最优秀的。以后再不要说这种话了,我会感到难过的。”
  月琳斜视着小牛,正色地问道:“小牛,你告诉我,我不是处女,你是不是很介意?老实回答,不准骗我。”
  小牛望着她那张娇艳而伤感的脸,说道:“我并不会介意的,我比别人都开通的。”
  月琳摇头道:“我就不信,你比别人都伟大,对这种事一点都不在乎的。你一定没有说实话。”
  小牛耐心解释道:“贞操这东西,对女人自然是很重要的。可有些时候,失身也是不得已的。象你吧,你的失身是被迫的,你是受害者,大家都会同情你,而不该打击你的。从我这方面说,因为有了这次意外事件,我会更疼你,更爱你的。还有呀,在我看来,一个人本身永远比贞操重要得多。贞操跟人的价值相比,狗屁不是。”
  这番话感动得月琳眼中有了泪花,她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地说道:“小牛呀,你没有骗我吧?你要是骗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小牛一脸的严肃,说道:“我说的是良心话,我可以对天发誓。在你的面前,我不必说谎话的。”
  月琳望了望小牛,激动地一头扎入小牛的怀里,眼泪都下来了。要不是怕被人听见,早就哭得天昏地暗了。
  小牛紧紧抱着月琳,越发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自己有责任要好好照顾她,让她过得快乐。从目前看来,她仍然是一个受伤的姑娘。
  月琳觉得自己在他的房间里呆得太久了,应该走了。小牛舍不得她,就说道:“再坐一会儿吧,等天黑前再走。”
  月琳擦干眼泪,微笑道:“那可不行。那样子会叫人嚼舌头的,我可受不了。咱们可以偷偷地干点什么,但不能明面那么做。我会被人家的口水淹死的。”
  小牛点头道:“那好吧,咱们明天见。”
  月琳嗯了一声,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叮嘱道:“今晚好好睡个觉,明天要做的事还不少呢。”
  小牛轻声回答道:“你也一样,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小牛答应着,主动为她推开房门。门一开,吓了小牛跟月琳一跳,只见门口站着一人,怒目而视,又一脸的悲伤。那人瘦脸如蜡,正是二师兄秦远。
  小牛一笑,说道:“二师兄,你啥时候来的?请屋里坐吧。”
  秦远嘴角动了动,好容易说出一句话来:“从月琳进屋来,我就一直站在这里了。”
  小牛一惊,真担心自己跟月琳说的话都叫他给听去了。月琳也担心,就问道:“二师兄呀,你听到什么了吗?”
  秦远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因为刚才我一直捂着耳朵呢。我这人不爱偷听别人说话的。”
  月琳长出一口气,说道:“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走?”说着话,月琳向前走一步,秦远畏惧地退一步。
  秦远盯着小牛,又瞅了下月琳,说道:“我是想跟你们解释一下的。我怕你们会冤枉我。别人冤枉我,我倒不怕什么,我就怕师妹你也跟着他们冤枉我。”
  月琳看了小牛一眼,问秦远道:“你说冤枉什么的,我有点不明白。”
  秦远不安地说道:“今天魏小牛这小子闯关,听说反应关里本来放只狼,却变成了师父的那只老虎。大家都怀疑这掉包的事是我干的。现在弟子们都知道你跟这小子好,他们都认为是我想趁机干掉他。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听说之后,我把那帮乱说的小子痛骂了一番。我还跟他们说,我秦远行得端,走得正,我秦远见这小子勾引我师妹,我是不痛快,我是想干掉他,但我秦远如果想杀人的话,我会明目张胆地杀,决不会背后下手的。谁说我搞阴谋,我就日他祖宗。”说到这儿,秦远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月琳看了看小牛,跟秦远说道:“二师兄呀,小牛也跟我说了,他不相信你会干那种事的。那不是你的性格。”
  秦远觉得意外,瞅了一眼小牛,又望着月琳说道:“他相信我没干,但你信不信呢?”
  月琳脸一热,说道:“我现在跟小牛的想法一样,也相信你没有干那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秦远看着二人站在一起,的确很相配。他突然有种自惭形秽之感。他的嘴咧了咧想说点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来。他说声:“我走了。”便转过身飞快地去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累了一天的小牛在晚上躺在床上,眼前还浮现出“过江虎”凶恶的样子。他心说幸好俺机灵,幸好俺命大,也幸好周庆海出现及时,否则俺小牛可就交待了。俺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要就这么死掉的话,可太可惜了。
  他心说,这掉包的事究竟是谁干的?难道真是孟子雄吗?如果是的话,由此可见,他这个人恨我恨到了何种程度。如果是他的话,我以后在崂山上生存也就有了一个巨大的障碍。虽说师娘能照顾自己,但师娘不可能面面俱到,主要还得靠自己努力。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这小子以后还会玩出什么花样呢?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这小子就是小人。
  如果这事不是他干的,还能有谁呢?今日瞧月影的态度,对我也并非无情。如果她对我有那么一点情意的话,即使为她死了,我也是愿意的。
  美女不愧是美女,穿什么衣服,摆什么姿势,都是迷死人的。谁能娶到她,谁就会艳福无边。回想跟月影在一起的那夜的醉人风光,小牛下边的东西都膨胀起来,渴望进入崭新的一个湿润的所在。
  小牛回想着月影的绝世容光,再一次打定主意,这个美女我要定了。任何人都不能从我身边夺走她。她就是我的爱妾,不准别人碰她。虽然我不是孟子雄的对手,但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也会咬人。到关键时候,我也敢于跟孟子雄决斗的。
  这样的美女真要娶到手的话,也得能驾驭得了才行。她现在的本事跟过去相比,强了何止三倍五倍呀。俺小牛如果不努力学本事,使自己尽快地强起来,就算她跟了我,给我当老婆了,我也摆布不了她。她这样的美女,需要一个强者来左右她。那么自己就得靠强大的实力征服她了。无论从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得打败她。这样她才会驯服,不然的话,她在心里会轻视你的,也许看你不顺眼时,就会不客气地赏你一顶有颜色的帽子戴戴。这种帽子俺小牛一辈子都不想戴。
  他又想到了黑熊怪,好歹也是个朋友呀,要自己对他不闻不问,让他就那么走上断头台,那不是自己的作风。可我人小才薄,我能帮什么忙呢?如果帮不了什么忙的话,那还是不要见他的好。若是不见他的话,他会不会嘴一松,就把什么都说了?如果将魔刀的秘密泄露了,俺小牛无话可说,反正那与我无关,魔刀又不是我的。只是自己占有月琳的事,可不能让月琳知道。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我奸了月琳的话,那俺小牛死得一定很难看。那秦远一定不要命地对付自己,只怕将自己杀掉都不算完,不将自己锉骨扬灰不会罢休。秦远现在对自己没有动手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月琳跟自己好是出于她的意志,没有任何人强迫过她。
  既然人家月琳愿意跟魏小牛,你秦远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好听之任之了。说到底,这个秦远还不失为一个好人,以致于没有搞阴谋诡计地对付我。这个人是值得交的一个朋友。有空我得开导一下他,让他明白目前的形势,不要再自寻苦恼了。
  他又想到这个陌生的师父,虽然没有见到他,但看各方面人士的反应,小牛可以断定,这是一个强大的人物。他的本事不容轻视,只要看看月影现在的本事就可以知道了。就是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英雄,竟然会被师娘摆布得团团转,对她言听计从。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仅仅是因为对自己的爱妻的疼爱就一切随她吗?设身处地地想想,换了自己是冲虚道长的话,月影跟月琳同时都是自己的老婆,我会为了她们而当一个傀儡吗?这事我有点干不了。
  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又忍不住要想家。尽管他已经十六岁了,但他仍是个没成熟的大孩子。他想起自己的有些暴躁的老爸,宽容的继母,喜欢看书而活泼的小袖。他也会想起被自己领回家的甜妞,和自己有一腿的春圆,还有相处不久的郡主,鬼灵,西域仙姬牛丽华。这些美女们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给忘了。
  细想她们每一个的风采都是令人着迷的。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或者是武林皇帝的话,自己最好将她们都送入自己的后宫。不然的话,这些美女归了别人,也实在太可惜了。自己宁可枉杀三千,也不要使一人漏网。
  想完了这些喜欢的人,小牛忍不住又想起自己所恨的家伙。不必说头一个恨的人就是赵曲蛇了。这家伙差点害得我也当了太监。要不是月琳跟月影,此刻只怕自己现在真的在皇宫里当奴才呢。
  一想到太监,小牛腾地坐了起来。独坐在黑暗中,回想着赵曲蛇这家伙的可恶之处。他要将我收拾了送入宫中,奶奶的,俺小牛的命可没有那么苦的。如果有机会,我倒想把你小子送进去。俺也要好好在皇宫玩一玩,看看皇帝老小子是怎么生活的。这老小子代表了人间最好的生活,是最有艳福的男人。我一定得看看,皇帝的女人有多么漂亮,有没有俺小牛的心上人好看。
  如果有一天,我坐在龙椅上,悠闲地喝着茶,有什么事就可以喊一声:“小蛇子。”(指赵曲蛇)。嘿,这是多么快意的事情呐。
  小牛坐到床边,得意地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俨然就是龙椅上的皇帝。当这种快感过后,他感到一阵阵的空虚。他知道自己不是皇帝,只是杭州城里药铺老板的不学无术的儿子魏小牛。自己这一辈子连见龙椅的机会只怕都没有。
  小牛又一想,只要我学好本事,学会飞,我完全可以飞入皇宫中,饱览那里的风光。我完全可以趁晚上进去,在皇帝不在的时候,我也享受一下坐龙椅的滋味儿。那种滋味儿之美,只怕仅次于春闺里的销魂。
  因为这一番胡思乱想,小牛的睡意都没有了。他兴奋地在房里转来转去,一时间没有消停时候,活象一头驴在辛勤地拉磨。这个时候的小牛是活在梦想里。他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学艺上。只要学好了本事,一切都可以水到渠成了。自己完全可以插上一双翅膀飞起来。那时候我再不是街上混日子的小牛了。那时候老爸见到我,还要向我瞪眼珠子吗?我会让他知道,他儿子要比他有出息得多。他的脚只能踏在杭州内外,而自己的脚却要踏在中原内外。这是有老鹰跟鸽子的区别的,是不能比的。
  这么一想,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他觉得疲倦了,才重又回到床上躺下来。在时而空虚,时而兴奋的状态中慢慢睡了。
  次日醒来,还觉得眼睛生疼呢。洗罢脸之后,自有丫环送上早餐来用。吃过东西,大师兄周庆海就过来了,还有从人拿来两套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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