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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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妾-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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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翩却还是抱着他不松开,娇声道:“现在在连翩心里,抱抱落梨师傅才是天下最最要紧的事,修炼神马的呆会再说。”

落梨无语,他在心里酝酿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阎连翩,你是不是把本仙当你父王使了?”

阎连翩立马放开他,一脸惊愕,嘴角挂着强笑,“没。。。没有。”

落梨眸子微眯,斜视她,“没有最好,本仙可不想冷不丁地就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出来!”

“噗,哈哈。”

阎连翩闻声望去,陡然一惊,却不知小婴儿什么时候从那个洞口爬了进来,他莲藕般的肉手捂住小嘴,正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喂,孟流玉,喂奶!”魏清水响亮的声音从外墙传了进来。

小婴儿蹦蹦跳跳地奔进阎连翩怀里,小嘴像狗鼻子样一个劲地开始找咪咪。

落梨突上前一把捏住他衣服,提到自己面前,眸子慵懒地看着他,“伏羲,现在起你不可以再吃她的奶,知道了吗?”

小婴儿一个劲挣扎,“噗,为什么?”

阎连翩听见小婴儿说话了,眼珠差点掉到了地上,她走到落梨身边,看着小婴儿。

小婴儿也看着她,撅着小嘴一个劲向她作亲亲状。

阎连翩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忍住呕吐,咽了咽口水。

小婴儿见她一脸嫌弃,泪花冒了上来,肉乎乎的小手揉着小眼睛,咬着小嘴,奶声奶气道,“噗,妈妈嫌弃我。”

阎连翩转身哇地猛吐了起来,这句“妈妈”简直要了她的命啊!

落梨斜睨她一眼,“你还好吧?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阎连翩绿着一张脸望落梨一眼,“什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小婴儿兴高采烈道:“那是因为你怀。。。”没等他说完落梨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捂住了他的嘴。

阎连翩皱着眉头望着他俩;“因为什么?”

落梨轻咳一声,“因为你刚刚修炼仙法,所以身子总会有些不适。”小婴儿却在他怀里唔唔唔地挣扎,他垂下眼望着小婴儿嫣然一笑,“伏羲乖,你不就是肚子饿吗?本仙摘个梨子给你吃,能管你半个月不饿。”

小婴儿一听了他的话,小眼睛放出闪烁的崇拜之光,连连点头。

落梨本就高,他只一抬手便从树上摘下一个果子放到小婴儿手里,笑眯眯道:“吃了本仙的果子,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小婴儿眨着水滴大眼,头像抽疯一样猛点个不停。

阎连翩叹口气,小孩子就是好骗,一个果子就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这小恶魔真是人王伏羲转世吗?传说中的伏羲难道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吗?为什么她在小恶魔身上只看见猥琐咧?

落梨见他答应了,松开小婴儿,小婴儿抱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果子,跌跌撞撞地朝门洞走出去。

小婴儿突然又折返回来,满脸笑容的看着落梨和阎连翩,“噗,爸爸妈妈继续抱抱吧。”

阎连翩差点血都要往外吐,这小恶魔为一个果子把自己卖了不说,连倒她自己也被他卖了。

落梨云淡风轻一笑,一下化作花海消散得无影无踪。

“孟流玉,谢谢了。”又是魏清水的大嗓门。

阎连翩无精打采回了句,“不客气。”

“喂,孟流玉,你到底怎么惹到夫君了?”魏清水竟这样关心她。

阎连翩被禁这几日也未见常云过来,魏清水倒还算是第一个来与她说话的人。

而对于魏清水的问题阎连翩根本不想回答,她转身进了屋里,盘腿坐好在床上,准备闭目入定。

“孟流玉,你被毒哑了?”魏清水的毒舌又来了。

阎连翩长吁口气,集中精力直接将魏清水的噪音屏蔽。

魏清水一个人在外面唧唧歪歪了半天,却始终得不到一点反应,无奈她只得抱着小婴儿走了。

(请不要在意小恶魔叫爸爸妈妈,诗诗实在想象不出来叫爹娘的小恶魔,表打脸。。。)

第一卷第038章 感情是门很深奥滴学问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里阎连翩的仙术也算练得微有成就,现在她不仅可以灵魂出窍了,也可以借助风力飞行了。

落梨说若想在千千世界飞去自如,神兽或者云彩是必不可少的。但云彩一般为天神所有,比如赫赫有名的筋斗云正是齐天大圣的。而神兽更是可遇不可求。

阎连翩记得以前自己随父王上天庭时就是坐地府神兽黑麒麟,此下她是神兽也没有,云彩也不可得。

她本以为自己只能停留在这样一个初级阶段,落梨却又告诉她,可以通过御炼术练到一定境界也可以御物飞行,比如御剑,御宝葫芦,五花八门的都有,只是依自己的个人喜好而定。

落梨问她想要御炼何物时,她眨眨明眸,认真道:“床!”

落梨就是一个响亮的灵果敲在她头上,“阎连翩,你能有点出息不?”

她眼冒泪花,很委屈的抱着被敲的头,“我怎么没出息了?床多好啊,又大又宽的,到时我想躺着就躺着,想坐着就坐着,比那些御剑,御葫芦什么的好多了!”

落梨无语,他又抬手要敲她,她却敏捷地躲开,她冲他笑笑,“大不了我换个总可以了吧!”说着她转身进了屋子。

过了一会,她拖着一块毛毯走出来,“这个可以吗?”

落梨笑着摇摇头,亏她想得出来,她到底是有多懒呢?不过这个跟床比起来好多了,而且看样子感觉还不错哦。

阎连翩见他没有反对,开心地跳了起来,“哈哈,我是毛毯大仙!”她将毛毯铺整齐在地上,盘腿坐了上去,“落梨师傅,你快教我怎么御炼它吧。”

落梨自空中信手拈来一个瓶子,递给她,“从今日起,你无论干什么,去哪里都要带上这毛毯,然后每天从瓶子里的浇灌一滴在它身上,久而久之它便有了灵气,到时你就可以将它培养成你的坐骑了。”

阎连翩接过落梨个的瓶子,左右打量,“落梨师傅,瓶子里装的什么东东呢?”

“仙露琼浆是也。”

“啊?”她不可思议的望望手中的瓶子,“这可是极品哎!”她突然想自己一口喝掉算了,喂一块毛毯喝仙露琼浆太奢侈了吧。若她还是地府公主时她定然不会有这种感觉,可是她现在一无所有,她难免有些舍不得了。

“随便你,本仙也只给你这一次。”

阎连翩叹口气,把毛毯小心折好抱在怀里,“毛毛哇,你若哪日通灵了可千万别忘了我的大恩大德!”她又不舍的望望手里的瓶子,“这可是天上都少得可怜的仙露琼浆哎!”

落梨真是啼笑皆非,她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给的她?!

阎连翩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子,滴了一滴在毛毯上,而后黑溜溜的眼睛望着落梨,“落梨师傅,毛毛喝了一滴,我也能喝一滴吗?”

落梨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吃鬼。”

阎连翩甜甜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她仰头小心翼翼滴了一滴进嘴里,吧唧着嘴,“啊,好甜。”

落梨无言以对,他只觉得堂堂的地府公主沦落成这样真是叫妖怪都有些难堪。

阎连翩望望他,“落梨师傅,你也要来一口吗?”

落梨苦楚一笑,顿时化作一片花海消散了,他真的看不下去了。

这时,院门外一阵铁链击打的声音。

阎连翩怔怔地原地看了一会,院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

当那张冷酷的脸印进她瞳孔时,她的心跳一下失了规律,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还是像一个月以前一样,一身月牙袍,儒雅翩翩。他迈进院子慢慢向她走来,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起伏。

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抱住手中的毛毯。

他的眸子望望她手中的毛毯,又望望她的脸,“孟流玉,你这是在做什么?”

阎连翩目光转动,却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言不发。

李建成语气缓和了一些,道:“这一个月送的饭菜你都没有沾过,你难道想饿死自己吗?”

阎连翩刚提气要说话,嘴张开之际又合上,朝他嫣然一笑,抱着毛毯转身进了屋子。

李建成随她一起进了屋子,却见她盘腿坐在床上,毛毯附在腿上,双目合闭。

他走至她面前,“你不想出去吗?”

阎连翩微睁开眼帘,沉默片刻,又合上了眼。她知道,他是要她求他,要她向他认错,只是,如今有锁也好,没锁也好,都已不能困住她了。她若想走,已不再是什么难事了。而她的心,也已死了。

李建成等她开口等了良久,最后只得落寞地走出了屋子。

阎连翩叹了口气,门外又传来一阵铁链交击声,他又要将她锁住了。

她白皙的小手抚摸着毛毯,想着这一个月来,也就魏清水来找过她,想起魏清水为了见她,竟拿了架梯子爬到墙头,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孟流玉,你快看我!”她嘴角淡淡浮上一抹微笑。

她又看着自己身上这身衣裳,想着也是魏清水给她的。

魏清水时常会隔着墙,或者爬在墙头与她说一个下午的话,说秦玉儿如何如何与李建成夜夜笙歌,又说秦玉儿一天要换十几套衣服,一个小时换一套。

阎连翩反问她,那你心里好受吗?

魏清水却朝她笑笑,“男人喜欢新鲜,喜欢漂亮的东西本就正常。可是再新鲜,再漂亮的东西也终究会有看腻的一天,何况我还有季裕和你呀?”

阎连翩却知道她的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魏清水眼里的落寞与失意,她自己曾经也有过。

有一次魏清水没有爬上墙头,她就在外墙陪着阎连翩说话。阎连翩问她今日怎么不像只猴子一样爬墙了?

魏清水哈哈一笑没有回答她。

后来小婴儿告诉阎连翩,魏清水被秦玉儿用一块玉砸到了脸,脸都青紫了半片。

阎连翩听了不知为何,泪花一下涌上眼眶,魏清水突然听她没有动静,还一个劲地在外面问她怎么了。

也许只有到了穷途末路时才能知道到底哪些人会对你不离不弃。地府还在时,她不知道玄鱼子对自己的用心,也只有地府不复存在时,她才知道玄鱼子一直对自己的深情,她负了他太多,她只希望有朝一日能用余生去好好珍惜那份情。

而对魏清水她也惭愧不已,明明第一次见面差点打了起来的两个人,却莫名其妙的成了莫逆之交,关于感情她懂得实在太少。

但她至少现在知道了哪些人对自己好,所以她暗暗发誓她也会对这些人好。

第一卷第039章 佛靠金装妖精靠发型

过了几天后,院门又再次被解锁了,不过这次来的人不是李建成,而是常云。

阎连翩突然见到常云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因为每每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庞,她就会联想起自己母后。

常云的脸色似憔悴许多,她幽幽地走至阎连翩面前,轻声细语道,“妹妹。”

阎连翩不由抓紧手中的毛毯,颔首叫了一句“常云姐姐。”

常云眸子闪过一抹失落,走过去握住她手,“妹妹,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她长叹一口气,“本宫一直想来看望妹妹的,可是夫君在时,本宫不敢忤逆夫君。”

阎连翩扑朔明眸,“那他现在不在了吗?”

常云黛眉戚戚,点点头,“最近刘黑闼在山东举兵反朝廷,齐王一人对抗不济,夫君便向皇上请求由他亲自去讨伐刘黑闼,皇上一口就答应了,今儿一早夫君就带兵去山东了。”

阎连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若是没记错的话,李建成平刘黑闼是唐朝统一中的最后一次战争,距离玄武门事变还有四年多。

常云见她凝眉不展,“妹妹,你在想什么?”

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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