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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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二届- 第2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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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
  花如心突然出手推开了秦淮潘安,「那里不要。后面,后面可以。」
  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变得如此淫荡,竟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说出了这般淫词浪语,只是声音却低得只有她两人可闻。
  秦淮潘安以为自己失了手,正在懊悔自己太心急,却又听见了那后面的话。
  「原来她还真是个荡妇啊,竟考教起我的手段来了。嘿嘿,有趣,有趣。」
  纵是


《江山如此多娇1》作者:hk6321 第02章
  他惯经花丛,见过无数风流阵仗,如此这般第一回就让来后面的女人花如心却是
  头一个,那就让她瞧瞧自己的厉害吧。
  「啊… 」沾了沾淫液便提枪刺入,只觉内里火热滑腻,舒服无比。金枪活动自如,时进进出,隐隐还能感受到壁肉的蠕动,这非常风月真非常人可比。秦淮潘安不禁感慨道,「这才是真正的‘三扁不如一圆’。」
  「啊,啊啊,啊… 」纵是自己多次用手指进入那里,但怎么及得上男人那话的粗大?花如心只感觉身子似要被刺穿了一般,开始时更是想要便秘,但一会就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秦淮潘安本来想好好享受美人一番,不料花如心的后庭竟是如此厉害,没几个回来便缴械败下了阵来。口中喘着粗气,「小娘子,你真厉害!」
  这到不是假话,因为师父口授的方法中她对此又自有一番研究。潘安爽了,但她还未够,不住的摇晃着白嫩肥圆的屁股,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潘安,娇喘道,「安郎,我还要。」
  秦淮潘安听得心中一荡,复又龙精虎猛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夜啊。第二天,战遍秦淮的潘安竟险些爬不起来。两人依依不舍的分了手,约定三个月后再来此处相会,到时花如心便会跟他天涯海角。
  终于,春水剑派的掌门人被多闻仙子打开了情欲之门,再也不能出世。她回到春水剑派后,便把自己的经历记录了下来,更是对历代口授的这套秘传心法去芜存精,整理成了一套阴阳之术「春水谱」。随后,她便传出死迅,自逐门派,前往应天会她的爱人。
  然而,浪子终非良配,不久她就被贩入青楼。同时她也发现她对浪子的感情并不是爱,而仅仅是情欲的追求。而浪子却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也满足不了她。
  混迹青楼,凭着一身美貌,再加「春水谱」的奇技淫巧,她反而如鱼得水,竟成一代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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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春水谱」却因她的行为被春水剑派列为禁忌之学,后世门人弟子不得私练。直传到第十一代,春水剑派发生重大变故,掌门人玉无暇也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打开了情欲之门。为了能留住她与王动的感情,玉无暇这才私练了「春水谱」。从而也让「春水谱」得以重现江湖,成就一段佳话。如果它的创始人们得知,亦当含笑九泉吧。
  《江山如此多娇2》作者:hk6321番外篇…消逝的传说」江湖人说江湖事。
  江湖传言却总也少不了腥风血雨。
  「大伙儿听说了吗?魔门门主李道真前些日被隐湖尹仙子杀啦。」
  大明成化八年,苏州宝来客栈的大堂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因为众人一下子还难以消化这一惊人的消息。
  「杀啦?」
  「不是吧?」
  「那李道真不说是魔门中兴的希望吗?」
  「若是他真死了,魔门怕是再难有所作为了,江湖众英雄好汉就应乘此良机剿灭了那些余孽,为江湖扫除败类,为武林除害。」
  大堂里的江湖人一下炸了锅。真他个辣块妈妈,前些日子还听说魔门如何如何势大,如何如何威风,如何如何让众江湖人忌惮,而如今魔头都让人给砍下了脑袋。嘿嘿,终究是邪不胜正。众江湖人都兀自觉得痛快过瘾… ,纷纷举杯痛饮,大谈除魔之大计,全没了往日的忌讳。
  只听先前那人又说道:「谁说不是呢?那尹仙子的心剑如一剑法通神,毫无破绽。听人说,只一剑,她就斩下了那魔头的脑袋。」
  「啊?」
  这话一出口,整个客栈就又炸开了锅,有人瞪大了嘴巴半天才回过神来。要知道隐湖武功虽然了得,可对手却是大大有名的魔头,是整个魔门的中兴令主,不说一身魔功天下第一,但那也是让无数江湖人闻风丧胆啊。即便是隐湖斋主尹仙子出手,又怎么说一剑就斩下了他的头颅呢?于是众人又开始质疑那厮传言的真实性,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更有人乘机溜出了客栈而去。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但江湖传言却未必可信。」
  两句话虽出自不同人之口,却都是至理名言。
  八月的江南,一片郁郁葱葱,重峦叠嶂,浩淼的湖水倒影出山的绵艮。江南美景的确值得流连,然而一艘不起眼的小船却只是如飞般驶进了深深地芦苇叉子。


《江山如此多娇1》作者:hk6321 第03章
  折拐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只见芦苇渐少,水域复宽,真是内中别有洞天。数间瓦屋远远的出现在了眼前,屋外的几株梅树与屋后的苍山相映成趣,但很显然这梅树是瓦屋主人特意种上去的。树旁立有一人,周身白衣,头带绾巾,负手迎风而立,潇洒儒雅却自有一种威仪。
  不及小船靠岸,来人双足轻轻在船头一点,小船便吃水向下沉去。来人的身子却也借力腾空而起,丝巾轻扬,香风四起,仿如人间仙女,飘然地向白衣人飞去。白衣人也不退不避,反而张开双臂接下了来人,抱着她原地一转便消去了来势。
  「相公,唔……」
  来人早已软在了白衣人的怀里,抬首正要诉相思,就遇上了白衣人俯下的灼热的嘴唇。于是那千言万语和无尽相思都融化在了这深深的一吻里。少顷,白衣人放开了那迷人的香唇,深情的看着来人,那并不是一张精致的脸。白衣人会心的一笑,一扬手,手上便多了一张薄薄的一块皮,确切的说是一张脸皮,来人的脸皮。再看来人,却也只是会心的一笑,而这笑容却美得足以迷倒天下众生,与刚才的脸简直判若云泥,真是太神奇了,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叫人不禁要问苍天,你为什么要造就这么一张绝美的脸,再配上那婀娜的身姿,活脱脱的就一个仙子。
  白衣人一手揽着女子的柔软的腰身,一手温柔地理了理女子额前的秀发,目光灼灼地盯着怀中女子的眼睛:「仙儿,相公想死你了。」
  「奴家也想……」
  女子的声音很轻却也清晰可闻,酡红的脸似不胜娇羞,身子复又软在了白衣人的怀里。
  「哈哈哈…」
  抱得美人,白衣人不禁开怀大笑以舒胸臆,却惊起一群水鸟。


  东边的瓦屋内置有一床蚊帐,轻纱就从梁上垂下。借着从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依稀地可以看见一个女子正侧身坐在蹋边,脉脉地端详着蹋上男子熟睡的脸庞。
  右手支颊,左手提着几缕青丝小心地在男子的脸上划着。男子耳朵一痒,却并有睁开眼来,于是女子忍住嬉笑,一停之后又重复刚才的动作。
  「仙儿,再调皮可知后果?」
  男子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捉住女子作怪的手一拉,女子就倒在了蹋上。
  「嗯…讨厌,」
  女子说着便伸手去挡男子正在其臀部作怪的手。
  「嘿嘿,」
  男子也不回答,只是翻身把女子压在了身下。
  「嗯…别闹啦。再闹下去菜都该凉了。」
  「没事,凉了就热热。」
  「昨晚折腾得人家还不够吗?啊!」
  「不够,有你这般天仙的可人儿,时时刻刻都爱不够。」
  男子一面和女子贫着嘴,一面伸手解着女子的下裳,伸手一掏,「你看,这么敏感,已经这么湿了都,让我们就先来吃它好了。」
  女子闻言别过羞红的脸,双手扯着上衣,下身微曲的扭着,样子别提多诱人了。
  男子拿着女子的亵裤在鼻子前闻了闻便将其丢在了蹋上,府下了身子,找到女子的香唇就是一口。「嗯……」
  女子羞涩的回应着,却不敢睁开眼来看着这一切。女子只觉得有一根火热的粗大在自己下腹处缓缓地摩擦着,痒痒的,很舒服不自觉地发出呻吟,不自觉地想要,想要更多。
  男子似乎很了解女子的心思,双手掌着女子纤弱的腰肢,下体一沉,两人就完成了完美的结合,俩都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男子也不急着动,双手只是温柔地抚过那蛮腰,抚过那白兔,抚上女子的脸。女子闭着眼感受着下体的充实,感受着男子的爱抚。男子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每一下都带起身下女子的一次颤抖。
  再次俯下身,男子又吻上了那柔软的香唇,贪婪地吸食着女子不绝的香津,双手左右开工,不断地挑逗着那对玉兔,让它们在手中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直惹得它们双双怒目圆睁方才转为温柔。
  女子的口被睹着,浑身的刺激也只是让她不断的发出「唔…唔…」
  的低呤。
  随着一下下的抽动,两人的呼吸均是越来越急,双唇只好分开。得到自由的女子的唇,不由得畅快的吟唱,别提有多么婉转,多么动听。这对男子而言无疑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男子抽动的速度不由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啊,啊…」
  女子的吟唱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高,双手只是死死的抓着男子结实的臂膀。
  可能是想起昨晚却是折腾得她够多了,男子也不想女子多受挞伐,便不控精关,「噗噗」的几下便尽数射在了女子体内,直刺激得女子身子再一次一阵哆嗦。
  其实他们分属两个炯然不同的门派,各领一众俊杰。一个是魔门中兴之尊,一个是隐湖不世出的奇才斋主。也许是意气相投,也许是惺惺相惜,他们已经不记得是怎么生爱的了,两个人也忘记了魔门曾经败给了隐湖联合的各大门派,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对方,越来越需要对方的爱。但他们又都守护着各自门派的秘密,除此之外,什么都可以谈,比如武功心法,比如琴棋书画。他们相爱已经快一年了,每一次相聚在一起他们讨论得最多的就是武功与画眉了。自派的武功练到他们这种境界已经难有进境,而双方的交流却给各自打开了一片崭新的视野。经过他们改良的轻功——幽冥步与流云决配合越来越默契,天魔刀与心剑同使也越来越和谐,而两人的心也越来越近。
  「江湖本是江山一隅。」
  瓦屋却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他们整日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毫无顾忌的Zuo爱,以慰相思,以为爱。在船上,在蹋上,在饭桌上,甚至在窗边,在树边等各处均有他们爱的痕迹。他们这一次相聚已经有五天了。而这天夜里,尹雨浓却总也睡不着,想起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晚了一周还没来,又想起做饭时见血闻腥泛起的呕吐之感,几乎就可以肯定自己怀孕了。而这本应该是好事,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到此行来的目的,想到来之前的七日之期,她不禁怅惘起来。她怎么能杀他呢?就算是打了起来,她也没有把握能胜他的。而师门之义怎生顾全,同门生死如何照拂,还有他的爱呢?为什么非要杀他?他虽是魔门门主,却从未杀过不该死之人,反而他还极力约束门人不得为祸江湖。这样的人也该死么?正在犹疑不决之时,屋外传来了衣袂破空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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