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寨,少主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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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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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灵狼山突袭了!”

“灵狼山突袭了!”

“灵狼山突袭了……”

声传遍野,整个军营的人蜂拥而出,此刻山上的石块已如雨水般砸落下来,巨大的石块因为沉重与引力重重的砸落下来让人避无可避,营帐被砸倒,火盆倾斜烧着了营帐,惊叫声怒吼声混乱一片。

“权将军!权将军!大事不好了!灵狼山突……”帐帘掀开,营帐却空无一人,副将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权将军……人呢?去哪儿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怎么会不见了?”

群龙无首,军营乱成了一锅粥,众人只顾逃命,突发状况击溃了理智,不断落下的石雨更像是索命的修罗,迟一步便会命归黄泉,没有军令便如同一盘散沙,火焰连天哀嚎声不绝于耳。

看着那一片火海,北千无缓缓坐起身,享受般的眯起了眸子,“漆黑无月的野外突然燃起这样的大火还真是壮观呢,真像洒落了银盘的星空,只不过这美景因为染了血更美了。”

玉风骨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愣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该死!”

突然的反应将北千无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人便不见了踪影,转头望去那抹白影已是十几丈开外,头顶上方便是不断坠落的石块,顿时愕然,“玉风骨你疯了么?突然间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喂!你没有听到我……喂!玉风骨!”

那抹白影如鬼魅般在夜色里无比灵敏的闪躲着坠落的石雨消失在山林之中,北千无顿觉不对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两旁的山峰上云画魂君一梦见山下变成一汪火海,各自生起信号弹终止了投石,山下的慕殊同在得到信号之后扬手下令,早已等待已久的萧厉洛炼等人领着众人打开关门冲下山下。

冲锋的吼声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歇。

山上,容寂容止听到山下的动静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回头看了一眼施展轻功朝崖边飞奔而去,方才走了崖边还未站稳,山下便突然冲上一抹人影将两人吓了一跳。

“什么人!”

“是我。”熟悉的声音传来,定睛一看,两人才放松下来,“少主是你啊。”

玉风骨飞身跃上山顶,双脚落地便急急地开口,“宵儿呢?”

容止闻言一愣,反射性的回道,“小姐?小姐在屋里睡觉啊?我们方才离开居风楼。”

意识到不对劲,容寂心中一沉,“少主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权非不见了。”玉风骨凝眉开口,凤眸幽暗,方才在山下他听到营寨里传出的声音,其中似乎有权将军不见了这句话,当下他便心中一紧,为了以防不测便急忙上山来查探。他曾经调查过权非那个人,他绝不是临阵逃脱之人,所以他猜想是不是这之间出了什么意外。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中不祥的预感。

“什么!”容寂闻言一震,“权非怎么会不见了?难道……”

“逃跑了?”容止接口道。

玉风骨终究觉得不放心,越过两人施展轻功朝居风楼飞奔而去。

容寂容止见状不由自主的皱了眉,正欲跟上去,肩上一沉竟是被人从后按住了肩膀,顿时一惊还未回头就听身后的人开口了,“别紧张,是我。玉风骨呢?他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上闪来做什么?”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少主去居风楼了,似乎不放心小姐。”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个个的都从山下突然冒出来?等等,不对啊,他们不是在忠义堂么?什么时候到山下去的?

“不放心阿宵?为什么?”北千无闻言满头黑线,唇角止不住的抽搐,“别人都在拼死拼活,那丫头一个人在房间里睡的香,这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该放心不下的人是我才对罢?什么都赔上了。”

容寂容止无语的相视一眼,不想理会北千无的碎碎念,微微闪身避开了肩上的手准备悄悄离开,脚步还没跨出去,那只手便又重新攀了上来,这次力道显然加重了。

“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哪儿啊?”北千无笑眯眯的开口,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是不是不想听我说话?嗯?”

容止瞪大眼睛望向了容寂,容寂翻个了白眼,一本正经过的开口,“不是,北寨主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担心小姐想回去看看。”

北千无挑眉,“说的也是,我也担心,走吧,我们一起去看。”

容寂容止:……

居风楼

双足无声落地,玉风骨终于站到了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间伸出的手僵住了,心跳的很快,清晰的像在耳畔一般,一瞬间他没有没有了勇气,心中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他推开门,宵儿不在房间里他该怎么办?

北千无容寂容止三人一来便看到玉风骨一身僵硬的站在门口,三人见状愕然,北千无一马当先迎了上去,“玉风骨你在做什么?这门有那么好看么?”

调侃并没有驱散玉风骨的担忧,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别闹。”

“谁闹了。”北千无无语的敛眉,干干脆脆的伸手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不就是推个门么有什么难的,也不知你突然是怎么了……”话未说完身旁人影一闪,轻风拂过留下熟悉的淡淡幽香,北千无顿时愕然,“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容寂容止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两人相视一眼同时朝内室走去,步履极快。

再次被人越过,北千无终于皱了眉,“这三个人……”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玉风骨缓步走进房间,越过幕帘终于看到了床幔,当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榻时整个人僵在那里,“宵儿……”

不见了!

他的宵儿不见了……

容寂容止疾步冲进房内恰好听到了那声轻唤,心陡然间沉了下去,连前面的玉风骨也顾不上便冲到了床边,床上空无一人哪儿还有他们离开时的样子,容止一瞬间叫了出来,“小姐?小姐呢?”

“小姐……”容寂愣了一下蓦地转身,当看到大开的窗户时震住了,“小姐被人劫走了。”

第四十三回怎么是你

“劫走了?劫……咳咳咳!”太过震惊,北千无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此刻也顾不上咳嗽疾步便朝室内走去,见三人一副世界末日的模样不禁愕然,“喂,你们三个会不会想太过了点儿啊?灵狼山上这么安全有几个人能上得来啊,难道就没有可能是阿宵她自己醒了出去了么?”

谁能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将人劫走,这是不可能的……等等,若真是有人计划好的话说不定真的……

容止怔怔的跌坐在床边,“少主点了小姐的睡穴,这么短的世间她不可能自己醒来,我们走的时候居风楼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这才一会儿工夫怎么就……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对灵狼山的一切了若指掌钻了个这么个千载难逢的空子,究竟是谁?”

北千无闻言僵住了动作,眉尾止不住的抽搐,“居然点了她的穴道,我就说她怎么睡得那么熟呢,为了阿宵你们倒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今晚这一战上,山上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人,无比凑巧的是风骨这小子点了阿宵的睡穴,即便是突袭的事被人泄露也不会有人知道阿宵被点了穴道安置在居风楼,这根本就是突发事件,如此看来……这是一次意外了,若是意外带走阿宵的人又是谁呢?

容寂在窗边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想要跳出去查探,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听玉风骨道,“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

三人闻言皆是一怔,想到方才在山下时的怪异,北千无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劫走阿宵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来不及?”

怪不得在山下他突然间像是发了疯了一样,原来是因为阿宵,可……他们明明一直都在一起,他怎么完全没感觉到?

玉风骨静静的站在原地,冷静的可怕,“劫走宵儿的人是权非,方才在山下时他们遭到攻击一片混乱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权将军不见了,那时我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担心。回来一看,果然,心中预感的事成了真。不管今晚权非是无意还是早有预谋,在战争开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准备动手了,若是我猜的没错,容寂容止你们一直守在门外根本就没有进来,而你们的心思不外乎被山下吸引去了。”

两人面色一白,无言以对。

容止懊恼的伸手揪住了头发,表情扭曲。

容寂无力的靠在窗棂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两人一脸恨不能杀了自己的模样,北千无不禁拧眉,“你们别担心,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阿宵她毕竟是灵狼山的当家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若真的是权非劫走了阿宵,那他必定会将人带回京都,路桑我们虽然找不到他,但我们可以赶在他前面到京都各个城门口守着,只要他一进京都我们便能救下阿宵。”

“北寨主说得对!少主,我们现在就行动罢!”容止急急地站起身,恨不能立刻行动。

“这的确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但是这件事需要保密,军心易乱,不能让山上的弟兄知道更不能让天下人知道,至少在权非没有宣布这件事之前。”玉风骨凝眉开口,继而望向了北千无,“二叔那里我可以去说,但是居风楼需要一个人坐镇。”

感觉到那道视线,北千无唇角一抽,“你看我做什么?你想我坐镇灵狼山?别忘了我是锦貥山的当家,若真如你说的那样,我岂不是鸠占鹊巢了?比起这种事我还是对救人更感兴趣。”

他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响,既将他困在了灵狼山又不会有人跟他抢英雄救美的机会,虽然他说的的确是一个完全的办法,但是为什么每次要做牺牲的人都是他啊?

“怎么会是鸠占鹊巢呢?你忘了你跟宵儿有委身盟约,宵儿还曾答应给你一个名分,现在不正是名正言顺么。”玉风骨微微眯起眸子,声音低沉,幽幽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北千无顿时满头黑线,“我知道了,坐镇,我坐镇还不行么,你用得着故意那这话来压我么。”

不就是故意气了他一回么,这就深深地记在脑海里了?没错,他是说要了要一个名字,阿宵的确也答应了,可到现在名分呢?连个影子还没瞅见呢。

玉风骨闻言满意的扬眉,随即望向了另外两人,“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也很明白你们的心情,但现在你们必须留下,至于营救宵儿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一定将你们的小姐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两人心中纵有千般不愿,如今面对这样的局势却不得不屈服,“我们相信少主一定会将小姐完好的带回来。”

又一次将他们支开了,每次都有不同的原因,每次都不能抗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对小姐的保护变得越来越薄弱,甚至于如今她身陷险境他们都无法亲自去救她。

少主说得对,他们也能明白,可是不甘心。玉风流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哥哥没死他躺在医院里,另一个她在病床边守着他,明知道是假的她还是无法抑制的心痛了,当那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终于慢慢醒了过来。

缓缓张开眼睛便被刺目的光线刺的再度闭上眼睛,眉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等视野终于适应了光线,这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一个小隔间,她靠坐在椅子上,窗外是不停后退的景物,翻涌的水流让她猛然间清醒过来。

船?这是在船上?她怎么在船上?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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