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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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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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万不可冲动啊,要是一闹开,长姐的名誉就算彻底的毁了。”

楚云静点头,“好,此事先压一压,待查明真相,本王必还玉妃一个清白。”

“雪儿代长姐谢过殿下。”纳兰雪施施然一礼,见周围无人,继续道:“殿下,长姐今日心情不好,雪儿就先回去陪伴长姐了,殿下请自便。”

“好,你去吧。”

纳兰雪离开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玉妃的寝宫,而是在御花园内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一处僻静之所,矮身钻进了一处假山,只见,里面有一个老太监,已经等候。

“主人。”纳兰雪浅施一礼。

那老太监一声冷笑,顺手扒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立刻露出了魅阎罗,那张似哭似笑的恐怖嘴脸,幽绿色的瞳孔,在白日,看上更加诡异,“魂珠的事情如何了?”

纳兰雪无奈摇头,“雪儿无能。”

“哼,原也没指望你能寻到,既然寻不到,就开始从静王身上着手吧。”魅阎罗一眨不眨的盯住了纳兰雪,眼底的冷意,如彻骨的寒冰,刺的人心里发疼。

一听静王,纳兰雪立时慌了神。

起初,她虽奉命接近楚云静,并且打算利用楚云静,但自从她爱上静王之后,便绝不准许旁人伤害楚云静一丝一毫。

魅阎罗见纳兰雪不说见,眼底的讽刺之味,越发浓重,“雪儿是舍不得了吗?”

“不……”纳兰雪紧张的赶紧摇头,清丽的容颜,故作轻松的笑道:“雪色沉默,是因为又想到了一个更加绝妙的法子,可以让楚云翼心甘情愿的将魂珠,双手奉上。”

纳兰雪虽然不清楚魅阎罗为何如此迫切的要拿魂珠,但她隐隐的知道,在魅阎罗的身后,还隐藏这一股更加强大的势力,在无比渴求的需要魂珠,所以,只要提及魂珠,魅阎罗定会动心。

“哦,什么法子?”

“主子有所不知,那叶青璃如今可是楚云翼心尖上的女人,今日梁王还朝,今晚必然还有一场宴会,到时候,群臣,包括叶寒天都会在宴席上,无法分身,而雪儿却已经设好了圈套,先将叶青璃与宴席分离,到时候一举擒获,只要有叶青璃在手,就算楚云翼不乖乖交出魂珠,那叶寒天救女心切,也不会甘休。”

魅阎罗细细听完,立刻抚掌笑道,“果然好计策。”

“谢主人……”

纳兰雪心存侥幸的一声道谢,就见,魅阎罗缓缓向她伸开了一只手掌,意思很明确,竟是要在此地,与她欢好……那种浓烈的屈辱感,几乎让她作呕。

“主人。”纳兰雪闪身躲开,“大事在即,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待一切大定,雪儿自当宽衣解带,侍奉主人左右。”

魅阎罗的眼眸,闪了一闪,随即笑的诡异,“雪儿过去可是很喜欢本座的邀请,为何,自从与那楚云静认识,就好像与我生疏了不少,雪儿可是嫌弃本座了?”

“怎么可能。”纳兰雪大惊,正要解释,却被魅阎罗抬手制止,“你说的对,休要节外生枝了,先下去吧,有事,我自会找你。”

“是……”

没想到今日的魅阎罗竟会如此的好说话,纳兰雪心中讪讪,只要缓身退了出去。

待纳兰雪离开后,假山的另一头,又进来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看模样,正是之前与他一同伏击鬼公子的道士,他目送着纳兰雪走远后,轻轻凑到魅阎罗的身前道:“门主,一切准备就绪。”

“很好。”魅阎罗不阴不阳的点了点头,继续吩咐道:“给我好好盯着这个丫头,别让她生出什么乱子。”

“雪儿姑娘?”那道士略有疑惑,这纳兰雪想来颇受门主的宠爱,怎么此番,竟是提防上她了。

“哼。”魅阎罗无比冷酷的重重一哼,摇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初雪儿,或许是真心追随我,但进入赤月帝都后的雪儿,却是被这繁华俗世给迷了眼,恐怕在不愿跟在我的身边了。”

那道士自也不是什么善类,“她若不忠于门主,杀了她便是。”

“若想杀她,她早就是个死人了,说到底,还是舍不得那白嫩的身子……明明是个下贱的奴,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吗?哼哼哼,雪儿你若乖乖的还好,若不乖,就休怪本座翻脸不留情了。”魅阎罗冷冷的面孔,流动着惊人的冷意。

一旁那道士看在眼里,不禁眼眸一动,忽然淫笑着道:“门主,雪儿这娘们骚的很,属下甚喜,若一日,门主厌弃了她,可否先赏给属下玩几日,在杀也不迟。”

魅阎罗淡漠的扫了那道士一眼,吱吱怪笑了起来,“你对我忠心耿耿,我自不会亏待你。”

……

叶青璃在密室整整与众人部署了一下午,她前世的领导才能,几乎在此发挥的淋漓尽致,各部听的是心领神会,对叶青璃这个新上任的旗主,由衷的生出了钦佩之意。

待她重新走出密室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晚上的宴会,也在陆续开始准备。

朝中重臣,协同女眷,纷纷开始进宫。

本来这些朝中女眷,应该由众妃之首的玉妃来接待,可玉妃经过昨夜之事,已经不可能在人前露面了,这差事只好落到了嫣妃的身上,可嫣妃却在这个节骨眼托病,不能胜任。

无奈,只好将朝中众贵妇小姐,引入了慈宁宫,由太后接待。

今日的太后,打扮的异常隆重,仿佛在迎接一场盛大的节日,一身做工精细的宽袖宫装,发髻高耸,头戴纯金打制的飞凤头面,那凤羽,皆是由一缕缕金丝相加叠扣而成,浑然天成,栩栩如生的凤嘴,还涎着一颗龙眼大的明珠,远远一观,贵不可言。

文章正文 210 太后的痴心

一张本就绝色的容颜,此番刻画的越发美丽,上挑的凤眸,流动着惑人的风情。

此刻她端坐于,众贵妇小姐的最中央,其艳丽的姿容,如百花丛中的牡丹,几乎令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

一些初初进宫的贵女,皆暗暗惊诧太后的美艳。

太后表面上笑的和蔼,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众贵妇聊着天,可胸中的一颗心,却是早已端端不安。阔别多年,终于,她又要见到他了,那个被她魂牵梦萦了多年的男人。

梁王。

“陛下驾到。”

“梁王驾到。”

正想着,门外的传唤的太监,忽然一声通报。

太后正欲饮茶的手腕,猛的一抖,险些将满满的一杯热茶,倾洒在精致的衣袍上。来不及惊呼,就匆忙抬头看去,就见门口无数奴婢拥簇,梁王一身朴素的青衫袍子,正随楚云翼,缓缓而来,染有风霜的容颜,在不复当年的英姿飒爽……好像,老了许多。

这些年,他当真受了许多苦吗?

忆极当年,梁王惨被削权,无情驱逐灵州府……灵州府自古就是苦寒之地,多年颗粒无收,那里是人能待的地方,每每想到此处,太后对楚云翼的恨意就又多出了几重。

“妾身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梁王,千岁……”

满堂的贵妇及小姐们,纷纷朝楚云翼下拜。

太后依旧稳坐凤塌,神情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尤其当目光触及梁王,那一缕深藏心底多年的深情,仿佛在也压制不住,时光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两国交界之地,她是远嫁的新娘,他是代兄迎亲的王爷。

当素手挑起车帘的瞬间,一身戎装,意气风发的他,从此便入住了她的心。

梁王似有所觉,微微抬目,望向了缓缓起身的太后,只是那幽深的瞳孔,却没有相应的柔情,只有一片清冷的淡定,“臣,给皇嫂请安。”

语调,依旧淡然,仿佛在与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

太后满满的一腔柔情,仿佛生生被泼上了一瓢冷水,身心皆寒,同时,一股酸楚绕上心头,幽幽一叹,他果然还是老样子,不爱又如何,只要她爱他就可以了,不是吗?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梁王无须多礼,远居灵州府多年,一切,可还安好?”

“一切安好,有劳皇嫂忧心。”

“如此甚好。”

楚云翼将这二人的神色,落入眼底,不禁心中冷笑。

……

“南空殿下,这一日过的还算舒坦。”

叶青璃重新回到永春gong,马上就直奔风南空的寝室,吊儿郎当,满面笑嘻嘻的问。

风南空自从昨晚被安排在永春gong,就发现永春gong内外,迅速就多出了许多密集的暗卫,这,无疑又变成了他的另一个囚牢,那里还有舒坦可言,当下重重的一哼。

“就知道你只会哼。”叶青璃浑不在意的换了个坐姿,道:“跟我走吧,今晚陛下设宴,热闹的很。”

风南空心中一动,他并没有兴趣参加什么宴会,但他却隐隐间觉得,西门辅必会全力救他,而这贵族混杂的宴会,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存着侥幸的心理,他迅速站起了身。

“是不是觉的,这场宴会,会是一个逃跑的机会?”谁知,叶青璃仿佛拥有读心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风南空冰蓝色的瞳孔,狠狠瞪了她一眼,“随你怎么想。”

天公作美,皓月当空,当叶青璃协同鬼公子风南空,来到举办宴会的宫殿,重华殿时,宴会还没有完全开始,但许多重臣及家眷,已经安排了座位。

“叶小姐,将军府的位置在那,请随奴婢来。”

立刻就有一名管事的宫女,将叶青璃等人,引入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叶寒天还没到,所以叶青璃只好坐在原地,漫无目的的随便乱扫。

作为联姻而来的夕舞公主,算是贵客,自然也是盛装出行,那婀娜款款的倩影,包裹着一件精美的水蓝色宫装,流云的发髻,绝美的脸蛋,行走在赤月贵族圈子,立刻就引来了无数新贵的目光。

此刻,他们正好与梁王迎面相碰。

“夕舞见过梁王千岁。”夕舞公主端庄的盈盈一礼,身后的西门辅则迅速与梁王交换了一个,眼神。

“公主无须多礼。”梁王淡淡道。

就在双方擦肩而过之事,西门辅忽然低头,以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的道:“我们的人已经混入了禁卫军,只待王爷一声令下,江山便可易主。”

梁王不动声色的轻点了点头,就与西门辅错身而过,好似只是一个见礼。

与此同时,蓝雨国的成王,赵可为也参加的这场宴会,只是他神色要显得焦躁一些,他飞快在人群中找到了赵欣然的身影,将她拉直角落,急声就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自从那日在慈宁宫拜见过太后,在之后就是欣然入住未央宫的消息。

这本是天大的好消息,终于可以乘热打铁,让赵欣然给楚云翼吹吹枕头风,好让他得偿所愿。可是,自从赵欣然入住未央宫后,所有的事情,就仿佛石沉大海,他几次进宫觐见,都被楚云翼以各种理由推拒,不仅见不到楚云翼,就连欣然这丫头都难见上一面。

这令赵可为无比的郁闷,今日大宴群臣,总是是个机会,能与赵欣然面对面说话了。

“欣然,皇兄拜托你的事,究竟怎么样了?”赵可为压低了声线,小心翼翼的问。

赵欣然白了他一眼,也是满腹的委屈,“每次陛下……临幸我的时候,都一个字不说,而且还每次都把我整个半死,那里还有时间给你吹枕头风,就算平日提及,他也浑不在意……我也没法子啊。”

赵欣然说的是真心话,可听在赵可为的耳中,却好像是故意推脱,当下把脸一黑,就道:“欣然,你可别忘了你是如何才有了今日,你还没封妃封后呢,就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我没有……”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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