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王牌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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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王牌萌妃-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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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就折腾我吗?”我不甘的质问道。

夏衍低头看了看我有些红肿的唇,又望了望脖子上被吸出来的红印子,淡淡道:“本来想洗洗睡的!可后来想想不太甘心,凭什么你睡的好,寡人偏偏在一旁生闷气!”

“……”

夏衍收回手指,翻身躺在床上,将浑身僵硬的我拉入怀中:“现在寡人好多了!睡吧!”

“……”

我用力的翻身背对着他,夏衍从背后环住我:“别闹了,这几日寡人烦得很!”

“别碰到我!”

“床上就你一个,不碰你,碰谁!”

“……”

这一夜,我算见识到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伶牙俐齿的一面,频频将我堵得哑口无言。

耳边传来夏衍均匀平缓的呼吸声,我却开始失眠了。

第二天夏衍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正准备出去走走,却被一票宫女给拦了下来。

“娘娘,大王临走交代过我们,您从今天开始,得待在盘龙宫,哪都不能去!”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

其中有个胆子比较大的宫女,冷静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并且还加了一句:“娘娘,还有半个月就要大婚了,按照夏国的规矩,新娘是不宜抛头露面的!”

夏国有这样的规矩吗?还是说,夏衍只是借着这子虚乌有的规矩,把我禁足了。

我犹如一只困兽般在盘龙宫里到处乱转,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是不是要背着我干什么坏事?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我知道。

肯定是这样的,不然他怎么会突然禁我的足呢?

第386章 帝王心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是对的。

夏衍的确背着我干了几件事,比如他把白继明的头砍了下来,装在一只铺满石灰的盒子,邮递到了阎国送给阎啸卿。

还有夏焕之死期定了,在赵寇跟宋柯的劝解下,从千刀万剐改为斩首示众,三日后午时行刑。

最后一件,齐轩送汉阳回夏国归宁。

齐轩来了,但我却被禁足。

我急的在宫里团团转,被我诈出实话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哭天喊地:“娘娘,你若是要出去了,奴才九族不保啊!”

我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人,这位仁兄便是我最近培养的心腹,小果子。

因为才进宫没什么心机,被我两三句话一吓,便说了实话。

我见他哭的太凄惨,烦躁的挥手:“行了行了,别哭了,大男人哭的跟女人一样!”

小果子比我还小一些,才十四岁,肤色很白,衬得眼瞳越发黑亮。

他眨了眨眼,坦然承认道:“奴才不是男人!”

晚上夏衍回来了,我盘腿坐在床上耐心的等待着,老远便闻见他口中的酒气,据我了解,他这么晚回来,又带着一身酒气,定是从宴会上下来。

“为什么禁我的足!”我盘腿坐在床上质问道。

夏衍端详我一阵子,忽然扯出微笑来:“新娘子本来就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待嫁,你见过有几个到处乱跑的?”

我一听,浑身的毛都炸开了,还有脸在这跟我耍花枪,蹭得跳下来:“有本事把我送回安国,然后再派人过去接我,那才是真正的待嫁新娘!”

夏衍不说话了,好像在考虑。

“齐轩来了!”忽然,他开口道。

没料到他会直接跟我说实话,对于一开始便知道的我来说,乍一听见这个消息,定然要装作吃一惊的。

但是,他说的太突然,一下子从待嫁问题扯到齐轩身上,我脑子没有来得及转过弯,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声:“嗯,然后呢?”

显然,我的镇定令夏衍微微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只听他毫无表情道:“但寡人不想你见他!”

“啊?为什么?”

夏衍伸手拦腰抱住我:“没有为什么!”

我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努力腾出一点空隙来:“可那是我朋友,你就不会爱屋及乌?”

夏衍愣了愣,斩钉截铁回答道:“寡人不是断袖!”

“我要见他!”

“见他做什么?”

“他是我的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你怎么可以这般霸道?你难道没有朋友吗?”

夏衍眉锋微微一皱,似乎被我问住了,随后缓缓摇头:“寡人不需要!”

他的确是不需要的,整个夏国都是他的,还要朋友干什么?

面对时而温存如蜜糖,时而冷漠像寒冰的夏衍,经历过种种,依旧不能对人放下戒备的夏衍,我仿佛已经看见了他即将孤寂一生的未来。

我叹口气:“你是怕日后齐轩对你有威胁对吧?”

夏衍打量着我:“齐轩并非池中物,寡人必须要小心,或许他接近你,也是一种手段也说不定,所以寡人不敢冒这个险!”

第387章 帝王心2

在不了解夏衍这个人的时候,你可能会骂他冷酷无情,甚至有点小心眼。但是在你了解了他之后,你就不会这么骂他了,而是会拖刀砍他!

我已经彻底放弃与这个人用语言沟通,直接用行动告诉他,郡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晚上我都没开口跟他说一个字,夏衍起先以为我使个小性子,没当一回事。

可连续两天之后,夏衍坐不住了。

主动跟我攀谈起来:“明日夏焕之便要被斩首了,你说他死不死得掉?”

我用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美味佳肴,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夏衍又道:“寡人晓得,你一定在心里暗骂寡人太残忍,连同胞兄弟都要杀!”

我夹起一块腌渍入味的鸭肉放进嘴里,当作听不见。

“其实寡人有想过放他一马,可惜他太不知好歹,屡次冒犯!就像你一样!”

关我鸟事,我努力的扒着碗里的饭,全然不顾他越发冷冽的表情。

这一招是跟齐轩学的,每回我们闹矛盾,便会有一段时期的冷战,开始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后来觉得没有他的声音实在难受的紧,便总是没话找话说,这厮还是不理我。

最终我不得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吧!那怕一个字也好。那厮看我实在可怜,往往会怜悯的迸出一个字:“滚!”

换做以前,他若敢跟我说滚,我肯定翻脸,但是在那种情况,即便说的再难听,我也乐于接受。

就好像现在的夏衍,我越是沉默,他便越着急,届时我放个屁他也能乐呵半天。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心安理得的等待夏衍爆发的那一刻。

可惜的是,夏衍却淡定的要死,连个异想天开的机会都不给我,从头到尾皆是一派从容,说完那些毫不相干的话之后,他抹了下嘴:“寡人还要去批折子!你且安心的休息!”

还有十天便是除夕,皇宫里里外外忙的不停,加上夏衍跟我要大婚,为了消除隐患,所以不得不在年前将所有的事都了了,比如杀了夏焕之。

夏衍起身,正欲叫人摆驾,我把手用力的拍在饭桌上,由于经验不足,这十足十的力道震的我掌心发麻。

夏衍诧异的回过头,一副不解的模样。

“夏衍,你欺人太甚!”我怒气冲天的指控道。

旁边伺候的太监宫女被我这番话吓的脸色发白,噗通跪了一地:“大王息怒!”

大王息怒?搞清楚啊,现在发怒的是我!

我瞪着这些宫女:“全都出去!”

宫女太监动也不敢动,全都等着夏衍的命令。

夏衍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头,语气淡然却充满了威严:“没听见皇后的命令吗?”

宫女跟太监连忙站起来:“奴才告退!”

一干人等离去之后,夏衍踱步走到我身边:“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

他越是冷静,我越火大,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当年我娘生我的时候还是早产,我想出来我亲娘都拦不住,他算个什么东西。

第388章 怨妇心

看见夏衍脸上一如既往的冷静,我恨不得拿桌上的盘子扣他。

我用另一只手往桌上一拍:“夏衍,今天你要不让我出去,除夕之夜就没有婚礼了!”

我是疯了吗?我想是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拿婚礼作为威胁。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都难了。

夏衍眼眸一缩,空气中立刻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危险,我倒退一步,警戒的望着他。

在我以为夏衍会扑过来掐死我的时候,他却一言不发的调头走了。

留下浑浑噩噩的我站在原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跟委屈汹涌的朝我扑来,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蹲在地上慢慢抱住自己的身体,殿内燃烧着温暖的炭火,我却觉得好冷,所有的温度都随着夏衍的离去而消散。

颤抖的站起来,我的心腹小果子蹑手蹑脚的跑过来,小声道:“娘娘,大王说了,您可以出去了!”

我连忙将眼泪憋回去,吃惊的反问:“真的?”

“嗯,大王说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小果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是好事啊,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安?甚至有点难过。

“娘娘,御花园的梅花都开了,要不您去看看吧!”小果子满心欢喜的提议道。

忽然间拥有了自由,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运用了。

“不行的话,咱们去秋景亭!您看呢!”

“让我好好想想,你先出去吧!”我有些烦乱的把自己包裹在壳子里。

待到了傍晚,我将自己收拾成个人样,带着小俊子杀到了齐轩跟汉阳下榻的行宫。

齐轩不在,只有汉阳。

看见我,汉阳微微一愣,随后挥了挥手,谴退了身边伺候的宫女,我以为她要有什么话对我说,便也让小果子出去了。

结了婚的汉阳跟我初见她的时候稍微有些不同了,本来披散下来的发高高的束在头顶,一身淡橘色的裙子直拖到地,脖子上围着一圈华贵的狐皮,头上插着金丝编织的发钗。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她都是最华贵的。

“汉阳,好久不见!”

“也不久,几个月而已!”汉阳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眼角打量着我:“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你居然要跟王兄大婚了!”

“呵呵呵!”我干笑两声,想到之前跟夏衍撂下的狠话,略有些惆怅道:“婚礼的事还得有些日子!现在烦的很!”

“你当然要烦了,以后母仪天下,整个后宫都得你管着,现在才哪到哪!”

汉阳显然比我还惆怅,茶杯端在手里居然差点洒掉,我连忙拿了丝巾给她擦,却被汉阳粗鲁的推开:“别碰我!”

“怎么了这是?”我拍拍屁股爬起来,不解的望着她。

当看见她脸上滑下的泪水时,我慌了,她用力把脸上的泪抹掉,幽怨的望着我:“我感觉我要离婚了!”

啊?

“什么意思?”

在我关切而又八卦的眼神下,汉阳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原来成亲到现在,齐轩都没有跟她圆房,甚至连亲都没有亲过她一下。

第389章 怨妇心2

世上竟有这样的男人,娇妻在怀,竟不为所动。

我连忙安慰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不必在意这些!”

汉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道:“我们根本就没有上过床!”

“……”

汉阳哭了一会,忽然正色道:“你跟王兄听说也吵架了?”

我本想否认,却听汉阳幸灾乐祸道:“别装了,整个皇宫都晓得,你被王兄冷落了好几天!为了假传手谕的事!”

我觉得汉阳不应当公主,她更适合当一个喜欢挑事的三八。

我垂下头不说话。

汉阳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长亭,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被问住了,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

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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