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王牌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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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王牌萌妃-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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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抽了一口气,岂不知朝上竟有如此美人,我却从未注意过,枉费当了那么多年的女子了。

“你是……哪个队伍的?”我想问的是,他属于文臣一列,还是武将,亦或者文武双全那边。

他起先震惊,却在听见我的问题后反问一句:“你难道不认识我?”

我立刻惊讶问道:“你是谁?”

或许他的官衔太小,站的位置太靠后,所以我没看见,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认识我!若换做其他人,早扑到我脚下跪拜了,哪像现在还傻乎乎的问我为何不认识他!

鹰隼般的黑眸微微一闪,他低头浅笑:“也是了,在下官卑职小,不认识也是常理之事!”

我瞥见他手里的弓箭,上面的印章是‘巴’字。

“你是巴图子麾下的?”

他一怔,转而释然一笑道:“是啊,以在下的官位,根本没有资格来参加狩猎,只怪在下尤为喜爱狩猎,便央求巴图子大人以家臣的身份带我进来,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与……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呃……”他既然不认识我,那我便不能说出我叫夏衍,可我不叫夏衍那叫什么呢?

“可是不方便说?”他一脸为我着想的模样。

“不是不是!”我急忙摆手,真想告诉他,我叫长亭,是安国的郡主,遗憾的是我不能说,左思右想,忽然灵光一动:“我叫葡萄!”

“葡……萄?”他惊愕的望着我,眼底的幽深之色浓烈起来。

我晓得这个名字的确没什么水准,因为夏国并没有一个叫葡大人的,但这个名字却是我的乳名,被父亲从小喊到大,告诉他也不算欺骗了。

“是了,这是我的本名,至于官场上的人叫我什么,我并不想说,你我相逢就是缘分,何必让那些玷污了这份情谊呢?”

“葡萄兄所言甚是,在下肃即!”他朝我拱手,低头的瞬间,我好似看见一抹嘲弄的颜色从他眼底划过!

第39章 狩猎遇险

肃即?怎么听的这么像素鸡啊。

肃即与我相望半晌,我们一同哈哈大笑起来,也好,大家都不晓得对方的底细,这样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虑。

“肃即,你受伤了,我扶你过去!”说完,我钻入他的腋下,将他整个身体都承载在自己肩膀上。

肃即侧头,他的呼吸落在我额头上:“有劳了!”

“呃……肃即,你该减肥了!”饶是我跟肃即是一样的体形,可也能感觉到他沉如死猪样的体重。

肃即浅笑道:“许是今天早饭吃的有些多了吧!”

“看来这顿早饭你吃的够丰盛啊!”我感觉肃即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我身上了,我的脚每走一步,脚下的枯叶都被我踩的深陷下去。

“肃即……”

“嗯?”

“你只伤了一条腿是吧!”

“是啊!”

“其实你可以用另外一条腿蹦着走的!”

“……”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头顶的树叶如一张密网,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我与肃即找了一颗大树靠着,面对黑暗,我隐隐有些不安。

“肃即,要不我们喊人吧。”若是长亭郡主,便也不那么害怕了,可我现在是夏国的大王,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呢?

肃即张望了一眼四周,叹口气道:“这里荒无人烟,恐怕我们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

不会吧?

我站起来用手圈住嘴巴朝四周吼道:“来——人——啊——”

树林将我的声音吞没的一点不剩,连个回音都没有。

果然是喊破嗓子也没人答应啊!

我颓废的坐回肃即身边,用手肘捅捅他后腰:“你的脚真的一点都动不了?”

肃即抿唇淡淡一笑,这点与夏衍竟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疏离冷漠的样子:“若实在不行,你先走便是,到时候差人接我也一样!”

“这怎么行呢!”我立刻站起来反驳,且不说他现在受伤,即便没有受伤也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荒郊野岭。

“若我们两个都留在这,万一有野兽来袭,恐怕一个都跑不掉!”肃即望着我,嘴上虽是规劝,但我却看出,他心底明显对我不屑一顾。

我皱紧眉头,有些气愤:“你当我葡萄是什么人?”

“阁下是什么人,阁下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是!”

“素鸡兄,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吗?”

他望着我,那轻佻的眼神,似乎在反问,你有人格吗?

我怎么没有?我的人格高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不怪肃即对我如此不信任,朝堂之上,只要为官者皆是拜高踩低,有权利的人永远拔得头筹,而那些没有权利的,只能默默的在后观望,求生也一样,遇见危险时,总是让有权利的人先行离开,剩下那些无关紧要之人就得看他们的造化。

肃即这样想却也并无道理,可他想错了,我长亭别的没有,有的便是一腔仗义,所以,我绝不会抛下肃即。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野兽的低吼声,我回头一看,头发都竖起来了!

是那只怎么流血都不死的雪豹!

第40章 嗜血美男

冷月挂在树梢上,四周的一切都被凝固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我大气也不敢喘,但身体却绷的如一只涨满的弓。

连中两箭都不死的雪豹,踏着沉重的脚步朝我们靠近,充满掠夺凶残的猫眼死死的盯住我与肃即,每朝我们靠近一步,便低吼一声,月光将它那一口白牙照的锃亮。

怎么办?是冲上去与雪豹拼了,还是按兵不动,幻想着这畜生其实并没有看见我们,可是,那雪豹却已经开始慢慢的蹲下后肢,那是攻击的前兆。

吼~~雪白的身体如弹射出的箭凶狠的朝我们扑来,我倒抽一口气,下意识抬手去挡,耳边却传来一阵凉风,久久等不到雪豹的袭击,我连忙睁开眼。却发现肃即竟骑在雪豹身上,双手青筋毕露,死死的掰着雪豹的上下颚,迫使那只雪豹不得不昂起头发出一连串恐怖的嚎叫。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浑身都僵硬着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肃即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将雪豹的嘴巴一点一点拉开,如同裂开一道口子的西瓜,噗得一声,雪豹的嘴吧被肃即活生生的掰断,粘稠的红色液体如泉涌似的射了他一身,而他身下的雪豹已然变成了一只红豹,野兽的嚎叫声音渐渐变小,但肃即却还没有住手,只见他猛地一用力,空气中传来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雪豹的嘴巴彻底的被扯裂,更多的血液飞溅出来,落了肃即一身,将他的容颜渲染的妖邪而残忍。

我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字。

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肃即浑身是血,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他慢吞吞的从雪豹身上起来,并且一脸的满足,那样子仿佛是一个嗜血的魔鬼面对久违的血液迸发出来的兴奋。

终于,他发现旁边还有我这号人,嗜血的双眼在对上我时,竟然隐藏的一点不剩了。

“葡萄兄,你没事吧!”他朝我走过来。

不知为何,我内心中竟涌出一种恐惧。刚才若不是他冲上去,恐怕我早已经葬身此处,可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我居然觉得,他比那只雪豹更可怕。

“怎么了葡萄兄?吓傻了?”他语气隐约带着笑意,不晓得是与我调笑还是真的嘲笑我,总之我脑子乱乱的,一时间也难以分辨什么。

“呃……我好像腿麻了!”我干巴巴的回应道。

肃即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模样竟比我更像帝王。

“来!”他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嘴角嵌着笑。

月色下,那笑容诡异的很。

但我还是选择抓住那只染血的手,他猛地一用力,我借着力道站起来,谢天谢地,只是被吓的腿麻而不是被吓尿了。

一站起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看你的样子,腿伤似乎已经好了吧!”

刚才看他与猎豹周旋时身手十分矫健。

他撩起衣袍,露出受伤的地方,我倒抽了一口气,伤口居然这样深,都看见骨头了。

“葡萄兄,有劳你背我回去了!”

第41章 一波未平

父亲经常会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而我现在还未来得及‘苦其心志’‘劳其胫骨’就直接被‘天降大任’了。

肃即何其重?有空真想买个秤送给他回去好好称一称。

“葡萄兄可是累了?”背后传来肃即的声音,但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切,更像是幸灾乐祸。

我吃力的朝前走,脸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我气喘吁吁的回答道:“不是累了,是快散了!”

“那我们休息一下吧!”他作势要下来。

“别,我怕你下来之后,我就不想再让你上来了!”这是大实话,这家伙跟死猪一样重,我驮着他走了一炷香不到,腿肚子就有些发麻,不晓得把他背到营地,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喘气。

背上忽然一轻,我惊愕的回头,肃即却已经稳稳的站在地上,我刚要询问,却见他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听!”他眼睛朝左右望着,脸上神色警惕异常。

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好像是脚步声,但又不像是人的。

“是豺狗!”我倒抽一口气,伸手指着前方。

如冰霜般的月光打在前方,照着一张张穷凶极恶的兽脸,豺狗向来是群攻,估计是闻见刚才雪豹的血腥味,所以才会聚集在此处。

豺狗扯动着嘴角,露出淌着口水的白牙,我注意到这些豺狗的肚子都是干瘪的,想必是饿了好几天了。

我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回头望向肃即,并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怕不怕,肃即勇猛果敢,连雪豹的嘴都能撕开,这些豺狗应该不是他对手,唯一担心的是,豺狗那么多,他一个人是否能撕得过来。

“肃即,你怎么看?”我回头认真的询问。

肃即眼皮跳了一下,大喝一声:“还不跑!”

啊?

强烈的风声在我耳边擦过,身后的凌乱而急迫的追赶让我跟肃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肃即连跑带飞,竟比我还快。尼玛的,不是说腿受伤了吗?

我居然跑不过一个残疾人?

“汪汪汪……”豺狗锲而不舍的追着我们,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把衣服脱掉!”跑在前面的肃即忽然大声喊道。

为何?我想问,但看见他眼疾手快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我便顾不得那么多,一边跑一边脱,将染满鲜血的衣服统统扔在后面。

豺狗闻见腥甜的味道三三两两的停下来,剩下的却还在追赶我们。

这是要逼我与肃即脱裤子吗?

不过这法子倒不是没用,原本一大群豺狗,如今却只有三两只了。眼前除了月光能照见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如磨一般,我与肃即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嚎叫,我急忙回头,却望见一只豺狗居然高空跳跃,朝我肩膀扑过来。

那张开的臭嘴眼看就要咬到我,我大吸一口气,学着肃即的样子,伸手扯住扑过来的脑袋,揪住豺狗的鬃毛,顺势往前一扔。

谁晓得这一扔,恰好扔在了前面肃即的肩膀上……

第42章 肃即的身份

“唔……”肃即闷哼声传来。我慌忙上前,揪住那豺狗的尾巴往后拉,却不晓得豺狗一旦咬住猎物,让它松开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畜生还挺执着。

肃即怒火攻心,反手掐住豺狗的脖子,咔嚓一声,那豺狗嗷嗷叫了两声就断气了。

“我怎么没想到可以掐死它呢!”我连番自责起来。

回应我的是肃即杀人般的目光,身后的豺狗细数登场,估计那件染血的衣物并未糊弄过关。

我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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