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县令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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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县令去种田-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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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城被淹没,也太过凑巧了吧?”
  赵典听了夏欢的话后也是沉默,一百三十二人的性命,写在纸上也不过是寥寥数语。
  人命,当真低贱如斯?
  “可是,罗城在哪儿?”
  赵典被夏欢的问话唤回神来,
  “在多营的边上,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多营?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赵典点点头,
  “刘三头的那块地就在多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完了夏欢这头,咱们再接着说说栾子辰那边。
  吃过早饭后,栾子辰带着程小娟就往城南而去,那次在李坝的遭遇实在让人费解,好像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个极大的谜团之中,更可怕的是,那里的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的保守这个秘密。
  好似但凡有人透露出半点,便就会万劫不复。
  念及这里,栾子辰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
  而坐在马车另一头的程小娟却是说话了,
  “栾哥哥!你这是想把我送回家是不是!”
  你还别说,程小娟撒娇的样子跟夏欢还真像。
  栾子辰略略笑笑,
  “对,是要送你回家。”
  “我不回!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栾子辰还是带着笑意,
  “你这样跑出来,家里头会担心的。”
  “爹爹他才不担心呢!他差点就要把我锁起来!我才不要回去!而且,而且我找栾哥哥有正经事!”
  “正经事?什么正经事?”
  程小娟见栾子辰有了兴趣,这就从她那头坐到了栾子辰那头,收敛了神色之后,就对着栾子辰说道,
  “我想要栾哥哥替我查一查我姐姐的死因。”
  然后栾子辰就微微一震。
  程小婵。程小娟。
  婵娟,婵娟。
  “你当时说陆文杰是坏人,就是觉得他是杀害你姐姐的凶手吗?”
  程小娟点点头。
  “三年前的我还小,记不得很多事,可我却清清楚楚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夜。那天晚上,姐姐说是要去替我拿好吃的,让我在家里等。”
  “可我却再没有等到姐姐回来。”
  “那一天一切的一切都不寻常,爹爹出了门,族里的叔叔伯伯出了门,我在屋子里等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们才都回来,然后爹爹就告诉我,姐姐死了。”
  栾子辰听的疑惑,
  “那这与陆文杰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拿着姐姐的香囊!那香囊一直是姐姐随身带着的,可这香囊最后却到了陆文杰的手里,姐姐死的那天,他一定见过姐姐!”
  说罢,就从自己腰间解下了一个香囊递给栾子辰,
  “这是我香囊,跟姐姐的香囊是一样的,只是我的上头绣了一个‘娟’字,姐姐的上头绣了一个‘婵’字。”
  栾子辰接过香囊之后细细打量了一下,上头的确绣着一个‘娟’字,转念一想,那天与陆文杰见面的时候,他手里好像也把玩着这么个香囊。
  然后栾子辰打量着打量着,就在香囊里头摸到了东西。栾子辰抬起头来看向程小娟,
  “这里头装着东西?”
  程小娟点点头。
  “是‘天赐’,是我们族的圣物,每家每户的姑娘都会有个香囊,香囊里头也都装着这个东西。”
  “那我能打开看看吗?”
  程小娟接着点点头,
  “当然可以打开看啦,这‘天赐’在我们那里最普通不过了,家家户户都种这个!”
  栾子辰依言打开香囊,然后就看见里头装着一小节草木根。形如蚕蛹,两寸来长,上头结节隆起,节间却光滑至极。
  很像,很像黄连。
  栾子辰将那节“天赐”凑到鼻尖,用力嗅了一嗅。微微带着气息。
  黄连极苦却无味,这的确不是黄连。
  “也是我孤陋寡闻,从来不曾听过有‘天赐’这种药材。”
  “那是我们族里自己的东西,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况且这‘天赐’也不是药材,而是大神赐给我们的礼物,吃了‘天赐’之后,就算你已经病入膏肓,都可以站起身来像正常人那样说话做事。爹爹说,这是神在给我们机会,好让我们能完成没有完成的事。”
  可栾子辰听了,却是疑惑。
  这世上当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那陆文杰呢?他又为什么出现你们族里?”
  然后程小娟就不说话了。
  半晌之后,她才又喃喃,
  “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家来到这里,更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辛辛苦苦种植的‘天赐’要送给那个坏人。我每次问爹爹,爹爹就说这是神的使命。可大神无所不知,怎么就不知道陆文杰是坏人呢?”
  程小娟皱着眉头看着栾子辰,眼睛里头清澈纯粹,只是栾子辰也无法回答。
  这世上的事,哪能是那么简单就说得清的?
  “所以栾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想知道姐姐到底为什么会死!”
  然后栾子辰就听到从他嘴巴里说出这么一句,
  “好,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听说了周五竞赛的消息,说好的提前一周通知呢!!都被狗给吃了嘛!!我感受到了整个世界的恶意。。
  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家晚安。。

  ☆、雅城四雅(五)

  栾子辰既是答应了程小娟要替她找程小婵的死因,这就再没了要送她回家的打算,于是他们两个连带着驾马车的小骨头,这就一同去了陆文杰的庄子。
  因为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在陆文杰一人身上。
  何况他家的女鬼大虫还没有被抓出来。
  可刚到了陆家门口的程小娟却是一头扎进了文竹的怀里,
  “文竹哥哥!”
  文竹见到程小娟却也笑得灿烂,
  “你这小捣蛋鬼怎么来了?跟程大叔说过了吗?”
  结果程小娟只是努了努嘴,
  “我才不要理爹爹了呢!他居然想把我关起来!幸亏我跑得快,不然你现在可就见不到我了!”
  文竹听到程小娟这么说,这就把她从自己怀里拽出来了,
  “你是瞒着程大叔跑出来的啊?那程大叔不得着急死啊!程大叔身子本来就不好,你这样子不行,走走走,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说罢,这就要领着程小娟离开。
  然后程小娟就摆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栾大人!救我!”
  栾子辰听了,这就轻笑一声,
  “小娟姑娘现下还须帮本官查案,暂不能归家,程大叔那里,本官也会着人通告,令他不必担忧。只是现在还要请小哥儿帮忙跟陆大官人通报一声,说是栾子辰特来拜见。”
  栾子辰都发话了,文竹也无可奈何,剜了程小娟一眼后,这就进了门内。
  然后栾子辰就对着程小娟问道,
  “你与文竹以前就认识?”
  程小娟点了点头,
  “文竹哥哥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就好像是我们的哥哥一样!只是文竹哥哥后来去了陆坏人家干活,为了这事我差点跟他吵起来!不过后来我被爹爹骂了,这事才揭了过去。”
  说罢又努了努嘴,
  “这陆坏人明明跟姐姐的死脱不了干系,文竹哥哥居然还帮他干活。”
  “其实我觉得,陆文杰不像是凶手。”
  程小娟听到栾子辰这么说,脸上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可不待程小娟问出话来,前去传话的文竹却是回来了,
  “栾大人,我们家少爷有请。”
  栾子辰听了,这就随着文竹往里头走,然后就从嘴巴里头蹦出来一句,
  “文竹身子倒是瘦弱。”
  文竹没想到栾子辰会跟他搭话,当即就愣了一下,待得缓过神来,这才摸了摸脑袋说道,
  “小时候家里穷,没吃饱饭过,便是这个小身板,都是靠程大叔家里接济才长这成的。”
  然后就露出来个极为憨厚的笑容。
  一旁的程小娟听了也不由搭腔,
  “栾哥哥,你可别小看了文竹哥哥!虽然他人长得瘦瘦小小,可他的力气却不小!一个人就能搬动一块大石狮子!”
  栾子辰听了,这便扭过头来看向文竹,
  “文竹很厉害嘛!力气这么大!”
  至于被夸奖了的文竹则是接着摸了摸头,笑了一笑。
  然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儿,他们四个就来到了大厅。
  只见陆文杰阖眼闭目,躺在轮椅上。
  栾子辰开口轻唤,
  “陆兄。”
  陆文杰闻言,这便就缓缓睁开了眼睛,待得看清楚来人之后,便就让栾子辰几人落了座,只是眼睛在不小心瞟到程小娟的时候,神色有了微微的愣怔。
  不过,这愣怔转瞬即逝。
  “不知老爷子身子可好?”
  那日在院子里想要杀死夏欢的老爷子,其实就是陆文杰的亲爷爷陆轩。因着老爷子神识不清,早就被陆文杰安置在了远离主院的偏院里,也不知道夏欢那天怎么会到了偏院,还被老爷子吓了一吓,乃至最后差点没了小命。
  不过好在小满来得及时,没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只是栾子辰念着夏欢的身子提前离开了,没能仔细询问陆府的怪事,只得今日再次上门来查询一番。
  而听到栾子辰如此问的陆文杰则是略略苦笑,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怎么?莫非宅子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陆文杰摇了摇头,
  “宅子里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爷爷的身子越来越不好,嘴里头也老是说着胡话,怕是,怕是就这几日了。”
  “生死之事最是难以揣度,陆兄也莫言太过伤怀。”
  陆文杰听了这话,这就准备再说些什么,却不料被程小娟那个小丫头片子给抢了先,
  “哼!还不是你们陆家做了亏心事!不然怎么会受到老天爷的惩罚!”
  栾子辰一听,当即就把眉头皱得老高,
  “小娟!不得无理!”
  结果小姑娘一点都不认错,
  “我又没说错!”
  不过陆文杰听了却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
  “你跟你姐姐真像。”
  不提程小婵还好,一提程小婵这程小娟可就被点着了火气,
  “你这个坏人!你还敢提我姐姐的名字!你就不怕我姐姐变作厉鬼来找你索命吗?”
  “哈哈哈哈,若是能再见你姐姐一面,这命丢了又有什么可惜?”
  陆文杰大脸上满是笑意,可看在栾子辰见了眼里却与凄凉无异了,
  “我们还是先说说案子吧。”
  陆文杰正了正身子,
  “好,便就来说说案子。”
  “其实一切来的,没有半点征兆。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死了许多家禽。院子里头各处都扔着断了的鸡头兔尾,看那伤口,像是被人活活撕裂的。可偏偏那断口处的伤痕很是不平整,就好像,被啃过了一般。”
  “像极了,像极了……呵。”
  陆文杰笑了一声后,就再不言语了,倒是一旁的小骨头被勾起了好奇心,
  “像极了什么?”
  陆文杰含着笑意看向小骨头,
  “没有,没有什么。”
  然后便就又接着讲他的故事,
  “也许是那伤口太过骇人,所以爷爷就受了惊,乃至于后头神志不清发了疯。只是我在想,也许爷爷见到了整个过程也说不定,不然不会一下子变成了今天这样。”
  陆文杰的话里似是隐藏着什么,可栾子辰又不能直接相问,因为依着陆文杰的性情,除非是他自己想说,否则无论栾子辰如何问,他都不会透露出半句,所以栾子辰只好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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