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县令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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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县令去种田-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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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哥儿见有人招呼他,将马缰一收,就停了马车。
  那车夫见这小哥儿停了马车,自是忙不迭地前去说话,
  “小哥儿小哥儿!我们家公子的马不知得了什么病,现下已然走不了道了,不知能否买你家的主子一匹马?”
  那少年听了,倒是没直接拒绝,
  “我只是个奴才,做不得主子的主,这成不成的,还得由我家主子拿主意。”
  那车夫听了,自是连忙应承,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上车打帘子,却不料被那个小哥挡了一挡,
  “我家公子规矩比较多,就喜欢那些个长得俊俏的年轻公子,借马之事,想来还是由你家公子来问才较为妥当。”
  那车夫闻言一想,依着自己的身份的确也不好进人家的马车,故而也不敢再往上走了,对着那少年略一笑笑之后,就回头找栾子辰了。
  而栾子辰则是在听到车夫的话之后,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没准儿不是呢?
  所以抱着万分之一可能的栾子辰,就满怀着疑惑往那辆马车前头去了。
  栾子辰躬身一礼,
  “在下乃京城栾子辰,本欲前往川蜀一地,不料路上出了些变故,车马不驾,不知可否从公子那里换一匹马?”
  结果车里头没动静。
  栾子辰将弯着的腰往上头抬了抬,眼睛往车帘那里瞄了一眼之后就看向了前头驾车的少年。
  那少年轻咳一声,将手握成拳头放在自己嘴边,掩住了脸上的笑意?
  栾子辰当即就有了一种大祸临头之感。
  “我家爷有点噬睡,现在怕是还没醒,要不公子去马车里头唤上一唤?”
  果不其然!
  栾子辰马也不敢借了,人也不敢留了,当下直起身子就要往回跑,却不料一阵风从自己脑袋后头猛地吹来,不思量间,已被一人压倒了地上!
  咳咳,还吃了一嘴巴的土!
  栾子辰此时全身上下都被夏欢压了个严严实实,唯有一双手还能略略动动。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抗争,栾子辰将手指狠狠地插在了地上,至于嘴上则是在吐出那些个黄土之后,颇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一声,
  “夏,欢!”
  可那个躺在栾子辰背上的夏欢却是一副欢乐模样,大概心里头还在窃喜与栾大人肌肤相亲之事。
  不过夏欢马上就不觉得欢乐了。
  栾子辰怒气冲冲地将身子一翻,就将夏欢压在了身下。可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夏欢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眯着眼睛就把那张嘴嘟得高,好似在等待着栾子辰干什么坏事一样!
  着实,着实让人恶心!
  所以栾子辰就红着耳根将夏欢提起来了,然后一手抓起夏欢的衣襟,就将那厮拖回到了马车里头。而回到了马车里头的栾子辰却是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面貌,当下将夏欢的腰带一抽,就把夏欢的爪子捆了起来,然后往旁边一挂,就把夏欢固定在了马车里头。
  可夏欢还是一副娇羞的样子,
  “怎么一来就玩这么……唔!”
  别想歪了,栾子辰只是找了块锦帕将夏欢的嘴堵住了而已。
  然后栾子辰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过出了马车的栾子辰则是又换上了一副君子面貌,对着赶车的少年这便说道,
  “你家公子已经应了换马之事,还请小哥儿帮忙做些应对之事。”
  说罢,也对着小满长身一揖。
  小满听了,却是疑惑不已,依着自家爷的性格,一定是把栾大人拐到自己马车里头才对,怎么可能会让栾大人自行离开呢?所以当下就有点迟疑。
  栾子辰见那小哥儿不动作,就知道这人在怀疑了,所以说完这话之后就转身回到了马车里头,做出一副要与夏欢一道走的模样。
  而门外的小满在看见栾大人又回了马车之后就没了防范,人更是欢天喜地去帮栾子辰换马去了。
  却不知自家主子还在马车里头受罪。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今天的了~
  大家晚安~

  ☆、京城初见(五)

  夏欢就是觉得有点憋屈,自己好歹也是大夏朝的二皇子,这么被绑在马车里头真的没问题吗!何况栾子辰那副道貌岸然的姿态难道真的被狗吃了吗?为什么会把我栓在这里啊摔!
  于是满心愤愤的夏欢就开始了自己的自救之旅。至于夏欢的自救途径嘛,咳咳,就是不停地向栾子辰抛媚眼。
  只可惜栾子辰乃是木头一块,半点都不为之所动,甚至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夏欢,一个人坐在马车的那头,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本书,就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形势非常恶劣。
  所以夏欢想出了个新招数。
  看到马车里头那面小几了没?夏欢脚下一动,一记剪刀腿就往小几上头的茶盏而去。夏欢本意是弄个声响引起栾子辰的注意,却不料里头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所以夏欢这么一记剪刀腿过去后,确确然弄出来个七零八碎的声响不错,可夏欢他自己的腿上也被泼了一盏热茶,然后夏欢的双腿就开始使劲儿扑腾了。
  至于栾子辰在听到声响之后,则是非常不耐地看了夏欢一眼,可就这一眼,就让栾子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夏欢被绑着的双手正在不停挣扎,双腿也不住地扑腾,便就是那张一直嬉皮笑脸的小脸都变得惨白一片。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栾子辰。
  当下什么也顾不得,栾子辰冲过去就把夏欢那条沾上热茶的裤子脱了个彻底,可当那条腿露出来的时候,栾子辰又不忍心看了。
  谁叫夏欢可是天子脚下的皇孙贵胄呢?他全身哪一处不是细皮嫩肉的?所以那处被烫出来的红痕搁在他那双白森森的腿上,那可就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了。可况那人还眼泪汪汪撇着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能不教人心生疼惜?
  所以栾子辰也就狠不下心了。
  手伸过去将那个活结一抽,绑着夏欢的腰带就也就一松,可夏欢那个不省心的也不管自己嘴巴里还堵着锦帕,反身一扑就倒在了栾子辰的怀里,小肩膀还不住地抖动,嘴里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说着什么话,
  “磊愣磊愣!”
  栾子辰先是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手揽着夏欢的背,一手抽出了夏欢嘴巴里头的锦帕,
  “你说什么?”
  夏欢红着眼睛,小手还紧紧地拽着栾子辰的衣角,脸上更是一派楚楚地对着栾子辰说道,
  “人家腿疼。”
  栾子辰见了夏欢这副尊容,眉心立马一跳,可到底是狠不下心。所以栾子辰先将夏欢安顿在座椅上,而自己则是从小几的旁边拿了水囊,将锦帕浸湿之后就敷在了夏欢的腿上,
  “如此可舒服些?”
  栾子辰现在跪坐在夏欢身前,身上还搁着夏欢的一条光溜溜的大腿,眼神更是温柔无比。
  所以夏欢荡、漾了。
  “舒服舒服,就是不知道栾大人能不能带着小欢欢一路去川蜀?”
  说罢,又忽闪忽闪地眨着自己的桃花眼。
  然后栾子辰就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心软!可不待栾子辰义正言辞地拒绝夏欢,小满却是在外头喊了起来,
  “爷,栾大人,马换好了,咱是现在走呢还是停一停?”
  夏欢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运起一口气就朝外头吼道,
  “走走走,赶紧走,趁着栾大人还没下车赶紧走!”
  外头的小满听到自家爷的吩咐后也没耽搁,跳上马车之后直接就在马的屁股后头给了一鞭子。
  然后栾大人就傻眼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绑架吧?这是吧,是吧!
  可不管栾子辰怎么个不可置信,这马车还真就直接飞奔而去。
  待得栾子辰回过神来,就将夏欢的腿往旁边搁了一搁,而他自己则是往旁边的窗口而去。栾子辰伸手将那小帘一打,就看到外头黄尘滚滚之景,当然了,还有那辆在黄尘之中被模糊了自家小马车。
  可栾子辰眼神一转,却是看向了那个渐渐消失不见的庄子。
  至于成功将栾子辰阻拦下来的夏欢则是募地一抬身子,将栾子辰压在身下,
  “栾大人,人家还没穿上裤子呢!”
  说罢,又眨了眨他那双举世无敌的桃花眼。
  华灯初上,新夜正酣。
  果真是个月黑风高好干坏事的好日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刚过,在保定府某某客栈的某某房子里头就闪出两个穿着黑衣黑裤作夜行打扮的人。
  这其中一人嘛,身量娇小,体态轻盈,走起路来猎猎生风,自是带着功夫底子。至于另外一个人,动作就略显笨拙了些,仔细看来,腿脚那里还不甚灵便,一跛一跛地好似受了什么伤。
  只是这个跛腿的大个儿先开了口,
  “你见他住在哪里了没?”
  那小个子听了,连忙回头,伏在那个大个儿耳朵旁边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那个大个儿一听,立马就拍了拍小哥儿的肩膀,嘴里头好似还说了什么“好姑娘”之类的言语。
  只是那个小个儿一点都没有理会,拉着后头的大个儿就往后院的一处厢房而去。二人的影子映在窗户上,顿时就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头,加上这两个交头接耳地说着话,外头北风呼呼地吹着树,还真真有了点凄凄之感。
  可那两个干着坏事的的人却半分不觉。甚而那个小个子还用小指头在窗户纸上戳了个小洞!这戳了洞还不算完,这小个儿又从袖袋里头拿出小半截杨柳枝来,然后对着那个小洞猛吹了口气。
  然后一股子青烟便就蕴蕴绕绕,进了里间。
  那大个子一见到这一幕,立马就要伸手去开门,若不料被那个小个子打了爪子。
  “用这个!”
  说罢就拿出了一柄薄刃钢刀。
  这小个子先是将那柄钢刀轻轻插到了门缝中间,然后就在上头略略砍出来条缝,接着手下一动一动地,就准备将里头的门闩抽开。
  然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门那里就“吧嗒”一响。
  门外两人立即对视一眼。
  门开了!
  见到如此情况的大个儿首先按捺不住,伸手一推就把门推开了,而那个紧随其后的小个儿则是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配合得天衣无缝。
  就好象做过千百次了一般。
  那个大个儿一进门也没耽搁,当下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床边,然后抬起手来就戳了戳床上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
  哦不,是晕得跟死猪一样的人。
  那大个儿见床上那人没醒,立马就露出来个得意非常的神色,当下翘着二郎腿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至于那个小个子则是做起了苦工。
  那个小个子儿先是将那人身上的被子猛地掀开,然后又从身后头拿出一捆麻绳,将那绳子抖了抖后,就将床上的人捆了起来,之后也不管这人会不会醒,拉着他就下了地,随手一扔,就扔到了那个大个儿的脚下,末了也没忘记在那人嘴里头塞上一只臭袜子。
  那个大个儿也没犹豫,拿起桌边的茶水就泼到了那人脑袋顶上。
  然后那人就醒了过来。
  这人刚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可当他清醒了之后,就立刻惊慌了起来,双脚不由地在地上扑腾,嘴里也呜呜呜的地叫唤着。
  而趁着外头的月色,我们也得以看见这人的样貌,竟是那个白日里头替栾子辰打马的车夫。
  那大个儿一听这人叫唤,当下就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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