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妻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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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妻的誘惑-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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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举,知道这样做会让你有些难堪,所以,你阿妈也一直不好意思说。无论如何,希望这件事你能好好考虑,为了这个家,就……辛苦你了,委屈你了,求你原谅。”

天哪,还能有这种事。珍珠的脑子里一点点被抽空了,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这太可笑了,简直是有病!

看着珍珠不可置信的眼神,格伶花也赶紧补充说:“就是让你同另一个姑娘一起拥有我的几个儿子,这个,你也没有多吃亏,我的儿子们一直很维护你,他们会继续对你好的。就算以后,他们对丽娅姑娘好,那也是情理之中,希望,你……能忍一忍,要掂量一下事情的前后左右,不要冲动,不要做出让我们都失望的糊涂事。毕竟,我们是因为你不能生才出此下策的,难道我们想让家里的矛盾加大吗?我们也知道有两个女人必定是麻烦的,你们将来会争丈夫争财产,甚至为保护各自的儿子而吵闹,这些,我们也是很担心的,也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才做这样的决定,这一切,都是因为不得已,所以,请你理解。当然了,我们知道,你会委屈很难过,因为丈夫要跟另一个女人共享,可是,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是先进门的,我的儿子与你的感情深厚,他们都是有良心的男人,不会抛弃你。”

是吗?珍珠望着婆婆,微微的眯起眼笑。听起来这迷糊汤很不错哦。

“珍珠,这个我们做长辈的可以跟你保证,如果,我的儿子以后对你不好,我们一定会教训他们的。”都华正着色,很郑重的说,“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们先娶进门的儿媳妇,这点很清楚,你的身份地位不会改变。”

“是啊,日子还会像以前一样过,阿妈甚至可以保证以后,一定会多维护你,会待你像女儿一样。”格伶花见珍珠态度温和,不由的说的更起劲了,“其实这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嘛,以后,你的活儿就轻了,多一个人帮忙做家务,是吧,你想干活就干活,不想干活就不干活,你要是瞧着她不顺眼,你可以随意去牧场住一住,去商号住一住,想花钱就花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多自由多轻松?是不是?啊?媳妇儿,这事,阿妈也不逼你,你回去啊,可以仔细想想,想通了呀,你就告诉阿妈。那几个小子,都是怕你不高兴,都不敢应下这门亲事,所以啊,我的媳妇儿,这件事,我们的家门兴不兴,就看你了,都系在你的身上啦。”

哇,给她的担子好大。

珍珠心里已完全没有感觉了,麻木的,只觉得好搞笑,比星爷的片儿还无厘头。

还以为,她来这里两年了,什么奇怪的风俗都见过了,还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让她吃惊的新鲜事,不过,这次,她真的得承认她开眼界了。两妻共侍四夫?不不,极可能是五夫。他们还真能掰,亏他们想得出来,强人,她真想立即跪地求败。

望着婆婆那巴巴闪着精光的眼睛,珍珠突地一笑,轻声说:“阿妈,不必考虑了,这事,由你们做主吧。”

格伶花立即瞠目结舌,愣愣的回头看都华和桑迪一眼,那两人也着实吃了一惊,这事放到哪家媳妇儿也得哭闹两场吧,怎么珍珠她……格伶花再看向珍珠,心里也有点发虚,“那个……媳妇儿,你是……说……真的?你有听明白吗?是让你跟……”

“我听明白了。”珍珠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是这样的平静。她眼睛望着婆婆,却无法看到她,她的瞳孔是散的,停在不知名的虚空。“阿妈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没有意见。”

格伶花无论如何没想到平时这么费劲的媳妇儿今天突然这么乖巧,哎哟喂,她在仔细的分辨了珍珠脸上确实没有说气话没有开玩笑的表情后,终于长松了口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哎呀我的乖媳妇儿,你怎么这么乖呢!你怎么这么好呢!你真是阿妈的心头肉啊!”

珍珠想吐。

格伶花激动的两眼出泪,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说:“你们瞅瞅,媳妇儿多懂事,早知如此,我们就不必这么担忧了不是吗?唉哟真是好喂,珍珠啊,你能答应就太好了,你,是我们家的功臣,是你的大度你的善良和体谅,我们才得已世代兴旺,哎哟阿妈都听说了,你在商号非常厉害,真是又聪明又能干,以后在咱们家,你做主!”

丫真是好人坏人她都能当。

珍珠勾着嘴角笑。

“阿妈,那没事了我先回了。”珍珠说完,就转身,两眼放空的往外走。

格伶花追出来,“珍珠……乖媳妇儿!那个……既然,你答应了,那就拜托你也和越泽说说,唉,那两个孩子他……”

“阿妈,这不是我的义务。”珍珠依然微笑着,眼睛里恢复了清明。

“这……”格伶花变了变脸,又立即干笑着讨好道:“好好好,阿妈知道,你能答应已经是大恩大德了,阿妈不能得寸进尺,想想也是,太为难你了。行,阿妈不再勉强你,啊,你乖。”

珍珠冲她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楼道里走,一点一点的上楼梯,听着咚、咚的木梯声,她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一点一点的发疼。

站到三楼上,她面朝家院,看着这座威武的碉楼,她失笑,原来,房子不是她的房子。

转身,走向房间,走到小床边,看着还在呼呼睡的阿布,她突然发现,原来,孩子也不是她的孩子。

她无力的坐到床上,转头看着这屋里的一切,才发现,这里的一切,所有的东西,都不属于她。她就像一个阴差阳错掉到了一个店铺里的人,她兴冲冲的辛苦的经营着店铺,看着店铺一天天兴旺,到年底结帐了,有人突然给她说,她掉错地方了,这家不是她的店。

很搞吧。

她还以为,发现了靖影的空爱,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不成想,原来老母子在这儿,现在才是全年度总滑稽。

她是穿来搞笑的吗?

呵,呵呵……

两女侍五夫?

两女侍五夫?!

这么恶心的事,他们还说的冠冕堂皇,真是……太扯蛋了!

幸好她没有说,没有辩,没有澄清,终于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了,原来就是保姆和生育工具。知道她有病,所谓的婆婆没有积极的为她看大夫,没有一丝心疼,反而立即将她推开,生怕她耽误了他们家的前程。原来是一群喂不熟的狗。

呵,要她跟另一个女人一起陪几个兄弟睡觉,当她是什么?什么保证她的地位,以为这样是对她的恩赐是吧,真是变态的一家人啊。她才不要这家人这般污秽她,她白珍珠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她有自己的原则,她说过男人与牙刷不与别人共用!

真好,呵呵真好,以后,再也不必为这种家庭费心费力了,她调养身体以后只为自己,她要健康!再也不会傻乎乎的为别人考虑,傻乎乎的当自己是人家家庭的一分子,然而,人家压根就跟她划清着界限,你是媳妇媳妇木有血统关系木有!她所有的辛劳经营的家产和情感根本是一场空,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厮情愿臆想天开自作多情。

居然还妄想以后掌握这个家的权力,真是自取其辱。

眼泪,不知不觉掉落。

原来,她根本没有家。

没有。

那么……既如此,她,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眼前逐一浮现出越泽、翔宇、靖影、傲雪的脸,心中隐隐刺痛。

这些男人,也许本就不属于她。

何需留恋,何苦贪恋!

狠了狠心,抹掉眼角的泪,她屏住呼吸,缓步艰难的走到小床边,看着已经不太安睡的阿布,一时间,泪眼充盈,她猛的捂住嘴,抑制着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在迷蒙中伸出双手轻轻抱起阿布,按在胸前,阿布眯着眼睛下意识的往她怀里依偎,她的心一揪,慌忙的坐下来,掀开衣裳,将阿布含住了奶。

孩子,本来就不是她的爱情结晶。他是他们家的子孙,她,不会带走。一样都不要他们的,她会净身出户,隔断自己与他们的一切关联。

他们可以无情,但她不会无义,她只求做到问心无愧。这样的家庭,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过,这次要走,她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这个村子,出去的路只有两条,逃跑,她不会再那么直接。

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珍珠眼睛一眯,长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硬压了下去。

绚蓝的衣袍翻飞着卷在了门口,傲雪惊惶的脸上在看到珍珠安静的在喂孩子时,稍稍缓和下来,“珍珠……”

珍珠转过头来,微微一笑,轻声说:“怎么匆匆忙忙的?”

看到珍珠平静温和的微笑,傲雪连忙收住了所有的惶恐,努力让笑容和脚步自然再自然,走进门,坐到她身边,伸头看了看还在吃着咪咪不过已经睁开眼睛的阿布,伸手逗了逗他的脸蛋,才说:“没有,是想阿布了,想早点看到他。”

“他刚醒呢。”珍珠若无其事的望着孩子,阿布纯真可爱的脸庞,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了。想着,她的手禁不住的颤抖。

“珍珠……你……一直在屋里吗?”傲雪小心的试探着问。

“没有,在厨房忙完就上来了,怎么了?阿妈有说什么吗?”珍珠故意做出不乐意的表情。

“啊,不是,阿妈……没跟你说什么吧。”

“没,她一直在房里忙呢。”

傲雪眼睛里一个慌乱,“你……看到阿妈屋子里的……”

“对啊,好多绸缎,好漂亮,什么时候拿来的呢,藏的这样好,都不给我们。我还想做衣裳呢。”珍珠说着说着,撒娇地跟傲雪纵了纵鼻子。

傲雪松了口气,笑道:“你想要漂亮衣服,我去跟阿妈要来。好不好?”

“哎呀还是算了,我可不好意思。”珍珠说着抱起了阿布,顺手就将阿布交给了傲雪,“对了,我今天……想去牧场,想看看翔宇。”要走就正大光明的走,找到好借口走,偷偷摸摸容易被抓到。她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她将永不能翻身。

“去……牧场?”傲雪顿了顿。“哦,好啊。”去牧场好啊,就可以避开。

“呵,怎么了你,怎么不吃醋啊。”珍珠整理着衣服,眼神动作都从从容容。

“哦,我……怎么会呢,去牧场几天也好,二哥多久没回来了,该去看看,我过几天再去接你。哦,你要带阿布吗?”

“不带。”珍珠诧异一笑,道:“我要趁这几天,给阿布断奶。”

“断奶?”傲雪诧异,“为什么突然说断奶,他还很小。”

“不行,都一岁多了,小孩子不能太娇惯。再吃下去,我这里就要变形了,懂不懂?”珍珠说着坐到梳妆台前,“你先抱阿布下楼玩吧,我铺下床就下去,一会儿就走。”

“哦,那好。”傲雪悄悄盯了她一会儿,见她实在无异样,便只得抱着阿布走出门,“走喽,我们找曲琮玩。”还好,她似乎真的没发现,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怀疑一定会追问,甚至要大闹的。正好趁这几天,他可以跟大哥好好商讨一下怎么办。她不在家就更方便了。苍天,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听着傲雪一走远,珍珠努力堆积的自然表情一下子僵硬了,眼睛也瞬间变得锐利,她迅速的梳好头发,站起来,到她的箱子里翻找她的压箱底的手饰,这些,是她这个身体带来的嫁妆,虽然严格说来也不属于她,可是她人都要走了,也不能落给这家人。要与他们划清界线,就是AA制,各人是各人的,她不占他们的便宜,他们也休想占她的。当然,至于大件她是拿不走了,这些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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