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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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苍穹-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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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追一边想,小姐也没出谷几次呀,怎么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好奇呢。

只是邀月不知道的是自家小姐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这些个东西,早看过了。不要说这些东西,更新奇,更好玩的东西都不仅看过,甚至还玩过呢。

邀月还没追到冷月的跟前,就看见自家公子,哦不,是自己家小姐被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给围住了。

旁边还围了些人正在对冷月指指点点,有惋惜的,有羡慕的,还有骂那些女人不要脸的,面部表情精彩之极。

冷月恼火的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女人,郁闷到了极点,自己招谁惹谁了,走在路上也能被女人围攻。

游春救人(三)

虽然自己长得天怒人怨,但好歹是个女人,可现在是什么状况,女人围攻女人。

冷月站在那一动不动,她倒要看看这些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冷漠的眼神像看待一群蝼蚁般,用眼轻轻扫了一下围着自己的女人们。

一看她们的打份就知道不是良家女子,一身的风尘,一身的脂粉气都快要把人给熏晕了。

不是听说妓女都是晚上出来拉客的吗?这天穹大陆倒好,白天竟然也有妓女围攻男人,不知该说这些女人不知廉耻呢,还是该赞天穹大陆民风开放。

冷月不知道的是天穹大陆跟别处的青楼一样都是晚上才营业的,而今天因为是京城一年一度赏花节,所以青楼女子才顾不得晚上的疲惫,早早起床,只为参加今天京城的赏花节。

而冷月这时好巧不巧刚好走到了青楼一条街的地方,她们刚要出门时看到这么俊美的公子,难免不动心,难免不行动,所以冷月才有幸体验这被围攻的浩大场面。

“走开,走开”冷月正与她们对视的时候,邀月一边推开她们一边往冷月的身边冲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家公子。”邀月像只老母鸡一样张大双手护在冷月身前,让冷月心中一暖,低头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人儿,明知道自己能应付,却仍不忍自己受到伤害么。

“哟,哪里又来一个俊俏的小哥,看来姐妹们艳福不浅。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其中一个女子开口就是调戏的话,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中间的两个年经男子。

“呸,不要脸。”邀月听后两眼冒火的盯着说话的女子,仿佛要把她们燃烧一样。

“姐妹们,听听,他说我们不要脸。”

“我们早就没脸了。”

“干我们这一行的,要脸干嘛,要的是金子、是票子。”

“小哥,你长得这么俊,我们不要钱,免费。”听得邀月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她低估了青楼女子的无耻。

“你们,你们、、、、、、”半天邀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游春救人(四)

“公子,我们走吧。”邀月只好转头奥恼的看着仍镇定面无表情的冷月。

“滚”冷月扫了她们一眼,声音很轻,但冰冷的气息,冰冷的眼神,让围着她的女人不觉颤抖了一下,自觉的退后一步。她们从未见过这种眼神,冰冷的仿若千年寒冰,毫无温度。没有杀气,却仍让人胆寒。

看着自动让出来的街道,冷月带着邀月从容走过,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可冷月的心中却暖暖的,只因邀月刚刚的维护,她是一个冷情的人,很少表露自己的感情,但却会放在心中,如对师傅一样,会在心中时常挂念,把对自己好的人放在心中重要的位置。

转出这条街,冷月往另外一条街拐去,没有嘈杂,没有小贩的叫卖声,寂静无声,与刚刚经过的那条街的喧嚣相比,仿佛被遗忘的角落,清冷寂寞,遗世孤独。

主仆二人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这是一条通往城郊的路,越向前走泥土混合着青草的气息迎面扑来,让冷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她踏着轻快的步子往青草更深处走去,感受着属于春的气息,感受着属于自然的气息。鸟语伴着花香,悦耳醉人,让人舍不得离去。

冷月不禁抬头四望,不远处有个亭子,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月儿,我们去那边歇会。”

冷月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唤邀月为月儿,只要小姐心情好做什么都行,只是她仍在为刚刚的事而不快。

邀月点了点头,跟着冷月往亭子走去。接近亭子,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冷月轻皱眉头,四下看了看,发现草地上好像躺着个人。

“月儿,那边好像有个人,你去看看。”冷月指了指前方靠近亭子的地方。

“公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邀月知道自家小姐又善心大发了。在谷里的时候小姐也常捡受伤的动物回去,给它们治好伤后再放生。

有些小动物不愿意走,就留下养着,现在谷里养了一只兔小白,一条狗小灰,一只野猫小花。

游春救人(五)

想起谷中的那几个可爱的小家伙,还真是有点想念了呢,出谷都一个月了,不知道白师傅有没有好好照顾它们。

想起出谷那天,它们在后面远远相送,邀月心中仍唏嘘不已,如果不是要来京城不方便,真想带着它们。

“月儿,发什么呆,去看看死了没有,佛说,救人一命造七级浮屠。”冷月看着发呆的婢女,再次发话,她虽然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但有一颗比任何人都善的心。

邀月站在那不动,她可不想小姐捡个人回去,这荒郊野外的,谁知是什么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可不值。

“月儿、、、”声音拖得老长,邀月知道这是小姐发火的前兆,只好不情不愿的走到那个人身边蹲下,试了试鼻息,发现还有气。

于是没好气的对冷月说:“没死”其实邀月是希望这个人死了的,这样小姐就不用救他了。

冷月一听没死,“刷”的一下走上前来,看了看,发现这是个男人,比自己高半个头,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脸朝一边侧着,剑眉,英挺,脸如刀刻般五观分明,双眼微微闭着,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有点苍白,但不影响他的英俊,一身紫色锦衣被血染成了暗红色。

“月儿,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安静的地方可以疗伤,我要救他。”冷月从身上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颗白色药丸给他服下,一边吩咐邀月。

邀月看了看善心大发的自家小姐,摇了摇头,知道她决定了的事,劝也无效,运起轻功一闪远去。

冷月坐在亭子里,抬头看着蓝天,等着邀月。一边猜男子是被谁所伤,看他的穿着打份,一身的贵气,绝对不是个普通人。那到底会是什么人呢?又是什么人会想要他的命呢?想起邀月的话,暗叹一声,也许自己这回真的救了个麻烦。

冷月虽然不怕麻烦,但讨厌麻烦。

一路来京也不是没碰到过生命垂危或生病的人,虽有一身不凡的医术,但她都选择袖手旁观,只因她不想惹上麻烦。而今天当看到这个人时,直觉告诉冷月,这个人一定要救,所以她才没理会邀月的劝告而救人。

一次心善之举,命运的齿轮开始动转,把互不相识的人栓在了一起,一生纠缠。

医者与病人(一)

游春无意救一人,满身伤势脸倾城,初识一眼情根种,一生纠缠心沉沦。

风动云飘,天蓝高广。

春风拂面,春阳暖心。

在谷中的十年里,冷月除了学习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晒太阳,看蓝天。看着清澈蔚蓝的天空,她常常幻想自己是一片云,随风而飘,化雨而落。

这也是她内心的写照,做一个无牵无绊来去自由的人,笑傲江湖,一生逍遥,高兴时可以打抱不平,行医救人,不高兴时可以惩恶扬善,扶弱救贫,是何等的快意江湖,笑傲一生。

然理想总是很‘美满’,可现实却很‘骨感’,仇恨已经占据了她的心灵,不能为父母报仇雪恨,为杨家上下三十多口沉冤昭雪,枉为人女,既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父母也对不起杨家枉死的三十多口亡灵,这就是她身为杨家未亡人的责任。

天空中鸟雀飞过,不留一丝痕迹。

冷月心中有点迷茫,自己多想如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可却过不去自己内心的那道坎,生生被困在自己为自己画的牢中,心下黯然不已。

看来自己要加快报仇的速度了,这样自己才可以放下一切,笑傲山林,快意江湖。

耳边传来动静,那是她熟悉的气息,邀月回来了。

抬眼望向快速掠来的婢女,勾唇一笑,百花失色,倾国倾城,明明是男子装份,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外是如此。

邀月一回来就看到公子的笑颜,和往常一样沉迷在她的这一笑中,呆愣忘记了反应。

这张笑脸自己看了整整十年,可仍控制不住的被迷惑,如果小姐对别人笑,还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沉沦在这一笑中而不自知。

心中低叹“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呀”也之所以小姐对别人总是冷着脸,既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也是为了防别人犯花痴。可她不知道的是,冷漠淡然的她却另有一番气质,同样的引人注目。

白莲出尘,清冷高贵。

“回魂了,月儿。”清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只晃动的白晳玉手。

医者与病人(二)

邀月无所谓的耸耸肩,被自己小姐迷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皮已经练得厚如城墙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这个人伤势严重,虽说已经喂了他一粒保命丸,但能早治还是早治好,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已办妥,离此地不远有户人家,只有一老婆婆,我已和她说妥。”

“那我们带他过去吧。”冷月指了指仍躺在草丛的男子,站起身朝他走去。

“公子,这种事还是我来吧。”这种粗活怎能让小姐做呢。邀月很有作为婢女的自觉,她走过去提起那个男人“重得像头猪”心中腹诽,然后运起轻功朝前掠去,速度丝毫没有因为带着一个人而慢下来。

冷月紧随其后,快若闪电,一瞬无踪,踏雪无痕。好一个轻功高手,来无影去无踪。

一刻钟不到就来到邀月所说的人家,这是一个离城很近的小村子,住户不多,二十来户人家,邀月和冷月来到这个小村子时还听到附近孩子的嬉戏声、狗叫声。转到一座有点破旧的小院前,邀月敲了敲门。好一会,“吱”门打开露出一个头。

双眼深限,满头白发,满脸沧桑。

“孙婆婆”邀月甜甜的叫了声,背着男子进了小院。

“婆婆好”冷月叫了声,声音不复以往的清冷,听起来有丝丝暖意,对于老人,冷月一向是温和与敬重的。

院子不太,中央有一颗老榕树,枝浓叶茂,盘根扎须,一看就知道经历了很长的岁月的洗礼。

离树不远处有一堆未劈完的柴火横七竖八的躺在那,老人刚刚应该正在劈柴火,因为此时柴刀正夹在一根木柴上。

再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去,有四间小茅房并排,门被风雨侵浊成灰白色。

邀月在老婆婆的带领下,直接把人背到其中靠右的一个房间,推门一看。

家徒四壁,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和一个柜子,两张凳子。

二人一起把人放在床上,冷月坐下看了看他的伤势,把了把脉,写下药方递给了邀月:“去把这些药抓来,行理也一并带来,再买两套男装。”

医者与病人(三)

“是,公子”邀月收起药方,走出房间。

“等等”冷月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邀月看着自家公子。

“问婆婆有没有什么衣服,换一下再出去。”刚刚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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