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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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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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问题憋不住,向墨相低声问道:“咱们昭国不是面积最大吗?怎么还会产不出粮食呢?”

墨相和蔼地看了她一眼,耐心解说道:“我国虽幅员辽阔,但有许多是山地,良田数量不及其他三国,能自给自足已是不易,若想大量储备实在有些吃力。”

储备粮草?唐宁眼珠转了转,顿时明白了凤朝歌烦心的问题所在。

只想宠着你【3】

此时世界格局混乱,战争一触即发,他若想称霸世界,后勤的保障就是迫在眉睫的首要问题。

看到他忧思重重,唐宁心疼,扯出一个笑靥,安慰他道:“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地多还能饿着?”

凤朝歌听到她的宽慰,回眸朝她扬眉一笑,声音略有兴味地问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好主意,不知爱妃还有何妙计呢?”

凤朝歌本是一句打趣,不料,却引起了唐宁的认真思考。

她在脑子里不停地琢磨那八个字,半晌,才谨慎地提议道:“我们山地多,可以考虑开垦荒山,把荒山变良田啊。”

凤朝歌未答言,但他看着唐宁的眼神却渐渐浮现出欣赏之色。

还是墨相回答了她:“这个方法陛下早在几年前就尝试过,但开垦荒山说来轻巧,实则艰难,山中森林覆盖,地势又难掌控,无论是人力物力已经时间上都要耗费巨大,收效却微乎其微……”

听完墨相的讲述,唐宁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这里多半是原始森林,而且开荒的技术也比较原始,让每个人拿着一锹一镐去铲平深远广袤的森林,确实是天方夜谭。

可是她不死心,她还真不信活人能让尿憋死。

凤朝歌看她为自己纠结的快抓狂,感动又心疼,搂过她的腰肢,笑着安慰道:“这种事朕会解决,爱妃只要服侍好朕就行了!”

“是极!”墨相看到唐妃忧思,也有些于心不忍,人没往深处想,随口应和了昭皇一句。

但唐宁可清楚那小子话音里的暧昧,顿时,双颊飞红,真恨不得拽着那混小子一起钻地缝。

同时,她心里的傲气也被他挑拨起来,她好说歹说也是来自科学技术发达的现代化世界,接受现代化教育,怎么就只能成暖被窝的了?

这也太伤自尊了!

当即口出狂言,不满地嗤得凤朝歌道:“没听过巾帼不让须眉吗?自古女子成就一番大事者比比皆是,小看女人当心吃大亏。”

只想宠着你【4】

看到她又冒出这股不服输的韧劲,凤朝歌的态度也认真起来。他敛起玩笑,凝思片刻,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认真道:“爱妃真想试试?”

唐宁也被他的严肃和认真正了色,也很有气势地回道:“想!”

“那好,你就试试吧!”昭皇果断的一锤定音。

这大锤子把在场的两人全震晕了。

墨相惊讶!陛下向来处事沉稳,公私分明,纵使宠爱唐妃也断然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难道是有何意欲?

唐宁则大喜,围绕着朝歌兴奋雀跃地追问:“你说真的?我真的可以试试吗?”

凤朝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只要她想做的,他都会尽力满足她。就算她把天捅塌了,还有他接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殊不知,也正是唐宁这股坚韧屡获了心高气傲的他,每次看到她的坚韧,连他也觉得干劲十足,动力澎湃惊人。

当下,他安排道:“墨相,待会您将农业方面的资料和详细情况授予唐妃,待她拿出具体的想法后,我们再具体商讨,这期间就劳您多多辛苦了!”

墨相虽心有疑惑,但看见昭皇神态严正,不带一丝玩笑,并且渗透着郑重的嘱托,他也严肃态度,施礼道:“臣遵旨!”

对于墨相,凤朝歌极其尊重和信任,察觉出墨相的困惑,他和颜悦色,开诚布公的解释道:“上一次的事看似已经平息,但朕知道他们心里不服。如今,朕不但要让他们知道唐妃在朕心中的地位,更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听了昭皇的一番话,墨凌风大悟,原来陛下今日带着唐妃巡视和议政就是要给百官一个警示,意在警其伤害唐妃就是与皇帝为敌。

却不料想,今日唐妃自己出了彩,歪打正着,一个别具新意的点子化解了大家心中的偏执。

而在这个世界,最重视的就是人才,无论男女,只要有大才便会得到尊重和重用。

倘若,日后唐妃娘娘真的做出惊人的成绩,那她在昭国臣民心中的地位就真的不可撼动。

御书房【1】

墨凌风对昭皇如同知子若父,从昭皇的言行中理解了他的用心良苦,当即郑重承诺。

唐宁机灵得很,从他们的言谈和凤朝歌郑重其事的态度,自然也看出了门道。

虽然她知道他疼她,也万没料想,他会为她默默做这么多的心思,她的那副小心肝真是被这小子感动的稀里哗啦。

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无声地传递着她的动容。

……

这回终日游手好闲的唐妃娘娘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每天早早的就赶到御书房等候墨相下朝,向墨相学习昭国在农业上的各种知识。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她对这个世界的农业有了大致的了解,这里的土地所有制与中国奴隶社会很相似。

肥沃的良田大多都被贵族占据,百姓们只能勉强糊口度日,贫富分化相当悬殊。

好在凤朝歌是位明君,自登基以来,经过几年的逐渐改革,循序渐进地从贵族身上拔下一些油水布施给百姓。

不过,此举虽得到百姓的拥护和爱戴,却也得罪了不少权贵。

这也是为什么朝中会两极分化,一派效忠支持英明神武的昭皇——凤朝歌,一派为维护私己的利益而暗中力挺酒囊饭袋的安王——凤朝阳。

可惜天不遂人愿,安王凤朝阳除了没事拿嘴哄哄他们,完全是烂泥扶不上墙。

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不但一根毛没捞回来,反倒被昭皇剥削的越来越狠,铁公鸡都快变成了秃毛鸡,让人恨得牙根都直了。

唐宁想到凤朝歌的狠戾劲儿直觉好笑,敢跟诡计多端的昭皇叫板,纯属老鼠给猫捋胡子,找死。

“傻笑什么呢?”唐宁正在神游,没注意到凤朝歌回来,直到被他一把搂进怀里才醒过神。

他宽厚的胸膛温暖中挟带着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也叫人脸红心热。

而他落下的吻,柔软又有着点点的冰凉,更是令人心尖一酥,小舌头轻易地就被他勾引出来与他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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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还有三章!~

御书房【2】

唐宁以为他会浅尝辄止,怎料他越吻越深,灵舌几欲探入她喉咙深处。

喘息艰难,口中充沛的津香顺着口齿溢出,仿若丝线纠缠滴落,凉了肌肤,也惊了人心,唐宁赶紧抽空推开他一些,嗔道:“别这样,墨相会笑话的。”

“墨相不在!”凤朝歌给了简短的答案,霸道的抓回那企图遁逃的女人,又热情地吻了上去。

这小子的吻技好到令人发指。

几个回合就已把她吻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

可心里仍是紧张的要命,狠怕被人撞见,得空断续道:“别嘛……大白天的……你别……”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凤朝歌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嚣张的大手扯开了爱妃的衣襟,【……省略……】。

“嗯……”唐宁想要开口反驳,怎料,一张嘴竟然发出一声惹人销魂的娇呻。

凤朝歌得寸进尺,坏笑道:“你瞧,爱妃也同意吧!”

唐宁无地自容,恨得牙痒,半睁半阖的美眸翻了他一记白眼,殊不知,媚眼如丝,更令人销魂蚀骨。

凤朝歌的心神骤然一紧,妖颜贴近她的耳畔,勾魂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扫着她的耳廓,坏心眼地挑拨腐蚀着人的意志。

唐宁觉得浑身都是火,连胸口都快膨胀的炸开,险些不顾一切地与他抵死缠绵一番。

可脑中残存的意识提醒她,这里是御书房,万一待会哪位大臣有事觐见,就太丢脸了。

她强稳住荡漾的心潮,喘息着呢喃:“朝歌……别……别闹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说!”凤朝歌简短地吐出一个字,就又一口含住她玉润的耳珠儿,一边吸吮,还一边用舌尖勾勒**。

太勾人了,唐宁差点又吟哼出来。这男人纯属妖孽转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把你勾引到十八层地狱去……

唐宁的眼神也愈发迷濛,然而,就在她险些缴械投降时,忽听他低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爱妃想说什么?”与此同时,她只觉身体猛一倾斜。

御书房【3】

唐宁一个激灵,顿时吓回神,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坐在龙椅上。

这姿势太熟悉,她整张脸瞬间飞红一片,仿佛涂满了胭脂,连洁白的额头都是绯红深重。

不得了了,她再晚清醒一会儿,就真被他给狼了。

察觉到他的手要行动,她赶紧喊咔:“停!停!我有正事和你商量!”

凤朝歌掀眼瞧了她一眼,妖冶的凤目里春光淌徉,慢条斯理地回道:“我问你了,你没说,逾期不候。”

“凤朝歌,不带这样耍赖的,明明是你故意诱惑我,让我说不出来话的。”

倒打一耙,没理抢三分,不止他是好手,她也不赖。

唐宁见他张口,抢在他说话之前,立马先拿话堵死他:“你可别跟女人较劲啊,有失风度。”

瞅她摆明要将无赖进行到底,凤朝歌眼角抽搐,嘴角抽筋,好半晌,咬牙道:“好,你先说!”

唐宁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侥幸胜了一局,赶紧见好就收吧,她偏不,非拿眼神轻佻地瞟了人一记得意的小眼神。

这回凤朝歌可不跟她客气了,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突然掀开她的裙摆,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

唐宁吓得差点蹦高,手忙脚乱地抓着他逞凶的手,怒问:“你干嘛?”

“不是爱妃向朕抛媚眼,勾引朕的吗?”凤朝歌理直气壮,态度端正,绝对一丝不苟。

唐宁眼皮儿一阵乱蹦,恨恨道:“我那不是媚眼,是冷眼!”

“朕都答应你先说了,为什么还是冷眼?无缘无故藐视亲夫,该罚!”

老天!唐宁泪奔,这家伙无赖到连亲夫都搬出来了。

就在她这一个晃眼的空隙,凤朝歌的手已经得逞,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唐宁刚刚平复下的火热,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揉捏立即死灰复燃,且来势更加凶猛澎湃。

她紧张的舌头都在打结,断续道:“我……我……我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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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男女主,后面更丰富

御书房【4】

“……”四个字好比枪林弹雨,激射在凤朝歌的身上,瞬间将他击毙,连那双玩的正欢的手也戛然而止。

唐宁眼见他的星目泛起了不悦的冷光,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退缩。

可也只转眼就又被到外面玩的诱惑给消灭干净,冠冕堂皇的为自己说着理由:“我跟随墨相也学了近两个月,我想出去实地考察一下……”

映照在眼底的那张俊颜渐渐飞扬,不冷沉,却叫人没来由地心底冒凉气,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底气不足。

“不行!”凤朝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断了她的念想,悠扬的音调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冷硬的决绝令她的心虚荡然无存,也来了脾气,朝他吼道:“你怎么总是这么霸道!凭什么不行?”

火爆的脾气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越说越来劲,到最后竟口不择言:“我又不是鸟,为什么整天把我关在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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