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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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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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有些神秘了。这人究竟会是谁呢?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寄来钱呢?

大牙看了半天后,皱着眉头,用手扒拉了一下这堆信封,戏言称,这都赶得上谍战片了,比余则成都鬼道,这人可真不简单,有做间谍的潜质。说着说着,大牙突然盯着柳叶看了看,然后问道:“妹子,你家里的地址都有谁知道?”

柳叶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告诉我们,她并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她家里的事情,更别提地址了,应该不是她的朋友。

柳阿姨扫了我们一眼,无奈地笑了笑:“不怕你们笑话,这事我想过不是一遍两遍了,甚至都想过佛祖显灵了。呵呵,不过我有种直觉,觉得寄钱的应该就是董喜,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了。”

柳叶听完后,冷哼了一声:“居心叵测……”

老太太一听柳叶这么说,冲柳叶叹了口气,打断了柳叶的话,让柳叶不能这么说,董喜那个人她很了解,要不是有什么难处或是当初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失信的。有可能是现在他也有了他的家庭,不想因为这件事打乱双方现在的生活,所以才会匿名寄些钱来,她也只能这么想。

不过,要是说,抢珠子的人是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真要是想要这珠子,大可以大大方方地来要,而犯不上自己犯法去抢。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事绝对不可能。

老太太这么说也不能怪她,她一直以为我们说被人盯梢,是为了抢这珠子呢。恐怕她做梦也想不到,这珠子真正的价值并不在珠子本身,而是背后隐藏的秘密。但是这事也不能和老太太说,说了也只会让老太太更担心。

老太太说到这里,打量了一下柳叶,慢慢地摩挲着柳叶的手:“叶子,这事不能怪妈,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只不过不想让这些陈年旧事牵扯你,要不是你们出了事,我本来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了,也就不说了。”

柳叶听她妈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抱了抱她妈,告诉她妈没关系,她理解。

我一直都感觉这董喜似乎哪里有些问题,猛然间,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人,心里面自己琢磨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这董喜估计整不好就是董三爷!

和董三爷说话时,听董三爷说过,他好像自称叫董百喜,董喜,董百喜,名字这么相似,很可能就是一个人。而且董三爷也说过曾经下乡的事儿,虽然没细问董三爷是在哪里下的乡、插的队,但是估计应该也是在东北。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珠子和令牌也就好说了,老五廉贞、老六武曲、老七破军的珠子本来就在多尔衮的手上,传到董三爷手上也是天经地义,估计是董三爷年轻时和这柳老太太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相互有了好感,这才留下其中的一颗珠子和令牌,作为定情信物给了柳叶她娘。

只是现在这情景,我是说还是不说呢?

一时之间我也有些犹豫不定,这么多年了,估计柳叶她妈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单身的日子,我要是捅破这层纸,不止柳老太太,就是柳叶又该如何面对呢?我心里就像是一锅水烧开了似的,上下翻腾,衡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这种事还是有机会慢慢地告诉柳叶,让柳叶自己去处理吧,我们毕竟是外人,有些话说深了或是说浅了都不太合适。

接下来又围绕着董喜说了半天,也没再聊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眼见天要黑了,我赶紧提出来要走。老太太一见这么晚了,说啥都让我们在这里先对付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我看了一眼大牙,只好谎说我们这次来还有些别的事情,改日再来做客。客气了半天,最后还是柳叶把她妈推回了屋里,领着我们下了楼。

第五十六章 贼喊抓贼

下了楼,钻进车里,柳叶也没多问什么,知道并没有什么急事,只不过是随便找个借口要溜出来。她低头想了想,然后便发动了汽车,沿着街道疾驶而去。

这里和北京没法比,天一擦黑,路上的车明显就没有几辆了,每条路都很畅通。

等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透过车窗看了看,才发现是家很体面的大酒店,再抬头看了看门头,心里就是一哆嗦,五颗金星,闪闪发光。

柳叶这才回头告诉我们,这可是瓦房店市唯一家按照五星级标准建造的酒店,她以前经常在门前路过,梦想着能进去睡一宿,但是自己的钱实在是舍不得,现在正好,我们不是有钱了嘛,她还没住过五星级宾馆呢,借着我们的光,就当是开开眼了。

说完后,一边停车,一边咯咯地笑个不停。

大牙闻言,大手一挥,咧着大嘴冲柳叶说道:“妹子,咱现在是财神爷甩袖子,有的是钱,也该享受享受了。别说你,我也一样,大姑娘上花轿,也是头一回,今儿也得开开眼!”

我们几个挺直了腰杆,进了大厅。要说这五星级酒店确实不同一般,进了大门就跟进了皇宫一样,金碧辉煌,有水有景,绿荫红花,恍若置身于童话之中,看这装修的气派,极尽奢华。

往这里一站,不只是视觉感官上的刺激,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震撼。两排美女分列大门左右,微微欠身行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身段,都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笑得我们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直接要了一个豪华套房,正好柳叶住里间,我和大牙住外间,也方便议事。

进了房间,我们都新鲜了一阵,四下转了个遍,都是赞不绝口。

等到看得差不多了,坐下来后,柳叶这才问我,着急从她家里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

我看了一眼大牙和柳叶,点了点头,这才把我对董喜的推测告诉了他们。

大牙和柳叶显然没有往这上面去想,听我一说,顿时都傻了,一个个就像是木雕泥塑一般,愣在了那里。

过了好半天,大牙终于先缓过神来,用手指了指柳叶,问我:“来亮,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柳叶是董三爷的女儿?”

我看了一眼柳叶,点了点头:“这事现在还只是我的主观臆断,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柳叶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有些魂不守舍,我见柳叶的状态,就没有打扰柳叶。

看了看大牙,我冷笑了一声,告诉大牙,这事儿是喜是忧两说着,喜的是柳叶的身世之谜总算是要真相大白了;忧的是这董三爷也见过柳叶,知道柳叶手上的珠子,但是竟然一点口风没露,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我们和柳叶的接触,想必他也是知道一些,但他竟然只字不提,反而又拿出两颗珠子主动送给我们,这可有些居心叵测了。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你要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是有些不简单。你说董三爷会不会就是背后出阴招的那只黑手呢?难不成他装枪,咱们帮着放,咱们打猎,他收场?这不是玩傻小子吗?这老狐狸肯定也知道这些珠子背后的价值,自己又没有能力去找,天上掉下来英通睿智的咱们俩,可巧,正好撞枪眼上了,你说会不会是这么回事?”

我哼了一声,如果董三爷就是当年的董喜,那这事好像就越来越明朗了。董三爷有动机,肯定是为了财,为了珠子背后的那些宝藏,正好碰上咱俩这傻小子,人家倒是乐得清闲,咱们就跟人家罐里的蛐蛐似的,让人家耍得团团转,自己感觉扑腾得挺欢实,但是始终都没离开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大牙也表示赞同,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事,赶紧问我,那董三爷又是怎么知道我们行程的呢?

还没等我说话,柳叶却在一旁先说话了,态度很硬朗地警告我俩:“我可明确告诉你们俩,不管董三爷是不是什么董喜,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把他和我扯在一起。谁要是以后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肯定饶不了他,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我和大牙相互看了看,都吐了吐舌头,没敢搭腔。

大牙嘿嘿一笑,冲柳叶说:“妹子,这事儿呢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和来亮肯定不会说破。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咱们还得接着往下聊这个话题,不管以前还是以后,要是有什么得罪不周之处,你可不许找后账啊!”说完后偷偷地看了看。

柳叶冲大牙狠狠地瞪了一眼,让大牙别油嘴滑舌的,以前少骂了还是咋的,她都说过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大牙这才放心了,冲我一晃脑袋:“我说来亮,咱接着说刚才的事,你说那老狐狸能不能暗中找人跟踪咱们啊?咱们以前还没啥防范,还主动地和人家定时汇报似的,这不是喜羊羊主动去找灰太狼了吗?”

柳叶在旁边一皱眉,瞅了大眼一眼,但是没有吱声。

我在旁边赶紧冲大牙“哎”了几声,让他别用那么多的借代、比喻啥的,一会老狐狸,一会灰太狼的,适当的可以用陈述句,不用总感叹啥的。董三爷这老……老头到底是不是董喜,现在还说不准呢,不管是不是,咱说话都要讲文明,不能连损带贬的。

我看了一眼柳叶,冲大牙说:“董三爷现在是重点怀疑对象,咱们对他要提防着点儿,加以小心,纸包不住火,真要是他,早晚他得露出马脚来。趁着过几天去帮他移坟的时候,我们可以多观察一下,时不时地可以透透信儿,但是也不能太明显,那老狐……老头鬼精鬼精的,别让他看出来。”

大牙频频点头,看了看柳叶,问柳叶:“妹子,过几天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心思缜密,洞若观火,有啥风吹草动也瞒不过你这双慧眼,你说咋样?”

柳叶冲大牙一瞪眼:“大牙,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你长点记性?”

大牙双手一抱膀,嘿嘿傻笑,嘴里一个劲地说“不劳大驾,不劳大驾”。

柳叶看了看我俩,这才说道:“以董三爷的阅历和智商,先不说他会不会是董喜,单说他就是那幕后的黑手,那他故意抛出的两颗珠子,相当于是‘贼喊抓贼’了,想把自己先撇个干净,这招高倒是挺高的,但是风险也不小,绝对不是上策。这种办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太大。”

大牙听了后,撇了撇嘴,说这事情不能这么想,就这么说吧,聪明人干起糊涂事的例子并不少。这个,有句话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看这话有道理。聪明反被聪明误,备不住这董三爷一时心急,才露出了“破绽”,大智若愚嘛!

柳叶和大牙各执一词,说得都很有道理,这事怎么说怎么是,真够头疼的。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这么复杂,扑朔迷离,看着好像抓到了什么,可是实际上,仍然是什么都没有,我们也犹坠五里雾中,越发地有些看不清楚,迷离惝怳。

第二天吃过早饭,柳叶问我们要去哪里,我和大牙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小宝家看看。

李官镇在瓦房店市的北面,西濒渤海,北隔浮渡河与盖州市相望。几年前我和大牙好像是十一放假的那阵子特意去小宝家玩了个痛快,那里虽然不通火车,感觉有些偏僻,但是到海边并不太远,吃饱了饭出门吹吹海风,看看大海,很是惬意。

只是想不到,短短的几年,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等到车子驶上熟悉的公路,看着熟悉的群山,心里不免泛起一阵酸楚,谁也不吭声了,都呆呆地看着窗外。

从沈大高速公路上下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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