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战天下,傲世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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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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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不再留恋,或者说,她只是在拿最后的资本,在进行一场赌博,赢了,她拥有一切,输了,世上再不会有司若弦这个人。

“主子,别再弹了,吃点东西吧。”雨很无奈,已经三天了,不吃不喝,她是真的要绝食到底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司若弦,已经变得不再是司若弦了?

司若弦并未抬头,手上的动作亦未停下,出口的话,声音不大,却足以令雨听清楚“王爷还是不见我?”

雨静默,不知如何回答。

不只是雨,风、雷、电都不明白,王爷明明爱王妃,为什么能狠心地三天不来看王妃一眼?以前,每天晚上还会来,可这三日,连晚上都没有再出现,甚至,王妃不吃不喝三天,也不曾要来,只是将自己关在后苑的屋子里。

“主子,何苦呢?吃了东西,把身子养好了,再去见王爷也不迟呀。”雨不死心地劝道。

司若弦问“王爷还是什么都没说?”

雨再默。

司若弦停了手上的动作,抱着玄音琴,起身。

“带我去王爷住的地方吧。”

雨犹豫了一下,最终引路。

司若弦弹了三天的琴,夜城歌便关在这个屋子里三天,未曾踏出半步,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司若弦走到门前,风、雷尽职地拦下了司若弦,司若弦并不恼,只对着屋内道“王爷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见司若弦么?”

无声的回答。

司若弦笑,转身,潇洒地离去,只留下灌注了内力,足以传到夜城歌耳中的话。

“如果你真的狠得下心,在我死前,最好都不要再出现。”

“别用死来危胁本王,本王认识的司若弦只会要他人之命,岂会自寻短见,如果你想用那样的方法来改变些什么,那么,本王劝你别白费力气,也别虐待自己。”

天知道,听说她不吃不喝,一连三天,夜城歌的心有多痛苦,他恨不得冲过去摇醒她,让她别做傻事,告诉她,他会心疼,可他终究没有那么做。

不是他夜城歌记恨多小心眼,不得不承认,司若弦弹奏的那一曲,真的撼动了他的心,看到一向坚强的她,泪流满面那一刻,他是真的要抛开一切,冲上去抱住她,安慰她的,可就在那个时候,一封来自远东国的信,令他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夜城歌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捏碎了那封白纸黑字的信,心里难受得难以抑制。

难怪她会消失一年,原来,生了一个儿子。

时间的相近,加之孩子离预计生产时间晚了些出生,毫不知情的人,便很容易怀疑那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若无的娘算。对于司若弦,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夜城歌都不是那么有把握,突然多出的孩子,更是令他乱了心神。一直那么坚信司若弦的爱,在那一刻,竟不是那么确定了。

只要一想到那个孩子有可能是花凌哲的,夜城歌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整颗心都似被人狠狠地撕裂开来,疼得无以复加。

若弦,夜城歌在你心里,到底是何种地位?若孩子是我的,为何,你却只字不提?若孩子不是我的,为何,你又要回来?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响,拉回了夜城歌的思绪,他头也未抬,问“谁?”

“主子,是我,杜铭。”杜铭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却是透着浓浓担忧。

此时,夜城歌才想起,前些天已派人去让杜铭带着素锦过来无忧谷,道“进来吧。”

杜铭与素锦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顺带关上了房门,两人都很懂规矩地见礼,夜城歌没有多言,对外唤了一声“电,带素锦去见若弦。”

话音落下,一名长得还算不错的男子走了进来,对素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素锦看了夜城歌一眼,随着电走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消失,夜城歌才问“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杜铭如实道“没有任何头绪。”

闻言,夜城歌也不多言,挥了挥手,示意杜铭可以出去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杜铭行了一礼,迅速退了出去。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心如明镜

2013…12…2 10:39:17 本章字数:340

风雨雷电虽是暗影,但与素锦皆是相识的,电带着素锦往司若弦住的地方走,快到的时候,不免提醒“素锦,王妃此时的情况不是很好,呆会儿你看到了,别太激动。”

素锦心里一紧,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每再踏出一步,她的心便会紧上一分。

当推开门看到司若弦那一刻,纵是早有准备,素锦仍是泪流满面,疼得无以复加。

五天不吃不喝,又是日日弹琴,司若弦身上的力气已经耗去了七八分,再下床已显得有些无力,索性就躺床上了。17904977

司若弦微躺在床前,一头青丝垂至被子上,与白色的丝绒被交相辉映,几缕稍短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脸侧,却挡不住她的容颜。

本就瘦的司若弦,现在更瘦了,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极为难看,额前的凤羽花似也暗却了不少,下巴尖尖的,唇色全无,早已开裂,泛着丝丝血迹,其眼眶内陷,使得眼睛看起来格外大,褐色的眸子里流淌着的,再不是如水般的温柔,也不是如刀剑般的凌厉,而是无尽的忧伤、痛苦、失落、绝望。。。

素锦又是心疼,又是心惊,她与司若弦一起长大,从不曾见她如此模样,在她眼中的司若弦,一直是冷静、睿智、坚强的,最在意的便是家人,一心向往自由,很爱惜自己,绝不是会放弃生命的人。

主子,你是有多绝望,才会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体?

素锦泣不成声,泪眼模糊,完全忘记了要如何去做。

司若弦听到哭声,抬首望去,看到素锦时,微愣了一下,随即扯开一抹笑意,那么苍凉“素锦,你来了?”

嘶哑的声音,勉强的笑意,并不真切,却足以令素锦泪水涌得更加厉害。

“主子。。。”素锦奔到床前,伸手抱住司若弦,泣不成声,心疼道“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您从来就不是会寻死的人呀!难道您忘记自己曾说过的话了。”

司若弦能够感受到素锦对她的关心,没有一丝虚假,在这样的时刻,不论她是为了什么来到自己身边,都是值得感动的,不是吗?

司若弦抬手回抱素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无力道“我曾经说过什么?”

素锦哭着说“您说过,只有傻子才会寻死,您说,这一辈子,您再白痴,也绝不会步上自杀这条路。”

司若弦苦涩一笑,这话,绝对是她说的,那是毫无疑问的。若她知道与夜城歌会发展到这一步,她又岂会任事态发展?她自认聪明,智计无双,在柔贵妃那件事情上,她却是百口莫辩。

傻子?白痴?她司若弦现在不正是吗?否则,又怎会选择这最后的赌注?

当然,司若弦不会真的让自己死去,兴许是上一世做杀手的潜在本能,她是很渴望活的人,之所以不吃不喝五天,她只是想要赌夜城歌的不忍。

普通的人,不吃不喝至多七天,而她司若弦,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多撑着一两天,尽管如此,她也只会等七天,如果最后一刻夜城歌都不肯出来见她的话,那么,她也没有再坚持下去的必要,或者说,是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既然他能狠心地看着她死,那么,失去她司若弦,他依旧能过得好。儿子,便成为永远的秘密吧。

只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司若弦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无寂,还有什么呢?

司若弦隐忍着心上的疼痛,道“素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主子,吃东西吧,王爷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柔贵妃的死,以及你当初的离开,相信时间久一些,王爷便能放下。”

“素锦,不必劝我了,只要他一天不出现,我便不会吃任何东西,也不会喝水,他若真的能狠心看着我死的话,那么,就当是我司若弦有眼无珠。”

雨相影却没。司若弦的话,很轻,也很重,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入,正好有一缕打在司若弦的脸上,映衬着她的坚决。

抬眸那一瞬间,素锦看到司若弦的坚决,哪怕一闪即逝,还是被素锦捕捉到了。

“主子。。。”想要再说些什么,开口才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心酸、无奈、疼、苦、涩,便只有无尽的担忧。

“素锦,你是随我一起嫁入王府的?”司若弦转开话题,素锦点头“是。”

司若弦又问“你与杜铭成婚了?”

聪明如司若弦,哪怕回到远东国的时间很短,与素锦、杜铭的接触也是少得可怜,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有眼睛看得到,她想,素锦与杜铭相互爱慕,就算没有成婚,怕也快了。

素锦说“若是主子没有出事的话,我们已经成婚了。”

“你们两情相悦,何必为了我而耽搁?”司若弦有些惊讶,但也好接受,她能感觉到素锦对她的心,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奇怪。

素锦摇头“如果没有主子,谁替素锦作主?”

“素锦,这不是理由。”司若弦叹息“答应我,不论我与王爷的结局如何,你都要过得幸福,我相信,杜铭能够给你幸福。”

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又道“素锦,记住,婚姻是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的,所有的爱,所有的情,皆以信任为基础,若你真的认定了他,就给他十二分的信任,哪怕亲眼看到他与其他女人躺在床上,只要他解释了,若然不是变心,便信他。”

“主子。。。”她怎么觉得这怎么听,怎么像遗言呢?

“素锦,你知道我和王爷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司若弦笑看着素锦,怎么看,怎么透着苦涩。

素锦皱眉道“是因为柔贵妃的死?开始的时候,王爷分明就是相信主子的,一直派人查探真相,听杜铭说,王爷知道三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彻查,难免会出差错,为了救你出狱,王爷宫里宫外,里里外外的打点。。。”

“你说王爷打算劫狱?”司若弦打断素锦的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缎带和休书又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休书,司若弦急切地掏出怀中的那份揣了一年半的休书,也不在意素锦在场,打开仔细地看了起来。

素锦早年跟着司若弦,也是识得不少字的,一见纸上那斗大的休书二字,立刻变了脸色,颤抖着指着那份白纸黑字的休书,道“主子,这休书是。。。”

天啊,那上面,分明就是王爷的字迹,怎么会这样?

“这是当初我在天牢时有人给我的休书。”司若弦轻描淡写地回答,但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时隔一年半,再次打开这份休书,才惊愕地发现,这份休书上的字迹与夜城歌的字确实相似,到了什么程度呢?恐怕十个人看,十个人都会认为这是夜城歌写的,但这却不是夜城歌的字。

当初,司若弦在那样的情况下,几乎是拿到缎带的那一刻,便已是痛得无以复加,待得对方拿出休书之时,她又哪里还有心思仔细去看那细微处?牢里光线本就不亮,她又重伤,她想,或许就算当时仔细看了,也未必能看得出来吧。

而今,再次打开,她却是一眼就看出这休书不是出自夜城歌的手,真是讽刺呢。

她怪夜城歌不信她,她又何尝没有怀疑过他呢?

司若弦苦笑,心里却有些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了。说到底,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计较他的态度呢?

“是王爷写的?”素锦问得小心翼翼,想了想,着实不懂,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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