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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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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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笑了笑:“相公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别生我的气,我会很乖的……”她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的笑容,“那你有时间可不可以来宫里看看我?”

裴言看了她许久,那双黑黑沉沉的眼睛深不见底。

唇角勾出一抹春雪消融的微笑。

“这个是自然。微臣有空一定回去看望娘娘。”

桃维怀抱着裴言这样温暖的笑容,从夏天等到秋天,从秋天等到冬天,却一直都没有等来裴言。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六年,腊月初三。

右相裴言迎娶太傅之女辛眉,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皇帝亲自赐婚,十里红妆,羡艳旁人。

桃维在宫中坐立难安,实在是没有忍住,只好偷偷摸摸地又施了隐身术,回到了裴府。

张灯结彩,喜结良缘,裴府来来往往的都是满面春风赠贺的官员。

桃维躲在窗户边,看到裴言白玉般的脸庞上染上了薄醉的微红,黑眸水润。

他如同对待一个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辛眉凤冠霞帔,黛眉皓齿,一双水眸含羞欲语,芳姿清贵,姣好娉婷。

裴言握住了辛眉的手,唤得情深意切:“娘子……”

“相公……”辛眉娇羞低头,露出素皓玉颈,她咬着红唇道:“我从前常常听人说,相公痴情,肯为了发妻而罢娶公主,既是这样,又为何答应娶妾身呢?”

“娘子这是吃醋了?”裴言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当日我罢娶公主,并非是为了发妻,而是为了娘子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日我在梨园听得清楚,若是娶了公主,又怎么能再娶你呢?”

辛眉张开嘴巴,惊讶道:“你那日竟然也在赛诗宴上吗?”她恍惚了一会儿,又道,“竟然相公早就有意与我,为何不在拒绝公主的时候就娶我,而是要等到现在?”

裴言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眉眼温柔,细着心思哄着辛眉:“那日情况危急,为夫不敢确定娘子是否也倾情于我,便只好选了一个好拿捏的丫鬟当做借口,娘子你莫要吃醋。”

辛眉释然,推了裴言一把,娇嗔道:“谁吃醋了?”

裴言将辛眉压到了床上,吻住她的唇:“好大的醋味啊……”

桃维躲在窗外,瞪大眼睛捂着嘴巴,哭得泣不成声。

胸口像是被一把锐利的白刃切心而过,贯穿了她的整个血肉,白刃拔出,翻出淋漓的血肉,那刻骨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得发冷,令人唇齿生寒,可她滚烫的眼泪却抑制不住的流淌着。

那日情况危急,为夫不敢确定娘子是否也倾情于我,便只好选了一个好拿捏的丫鬟当做借口。

好拿捏的丫鬟……

原来她不过是一个好拿捏的丫鬟。

桃维的眼泪汹涌,拼了命地掩住口鼻,生怕自己的啜泣声会引来裴言的冷颜以对。

她不敢上前质问,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丧失了质问的资格。

屋子里,红烛含泪,男女呻_吟,不绝于耳。

屋外,桃维咬破了自己的唇,泪如雨下,强迫自己听了一夜春宫,身子冻得发冷。

皇帝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爱妃一夜之间,似乎又美艳了许多。

这个女人,总是能够给他带了刺激和欣喜,像是怎么样都玩不烂似的。

他将硕大的珍珠一颗颗塞进了她的j□j里,看着她失神的眼睛和放大的瞳孔,心中火热不已,吻住她的唇,挺身进入了她,她疼得眉头紧紧皱起来,眼泪一串串地往下落。

其他女人都被他玩死了,只有桃妃,能够承受他野兽一般的狂暴的。

他真心疼爱这个女人。

按宫例,皇帝亲自赐婚的璧人,需在第二天进宫叩拜皇帝谢恩。

桃维知道这个规矩之后,便头一次向皇帝撒娇,赖在了紫鸾殿不肯离开。皇帝看到她那副痴缠的小模样,自然是舍不得拒绝她的,他一手将她抱在膝上,掀开一个裙角,就这样进入了她。

桃维疼得只抽气,但是眼角的艳光更加妩媚起来。

在外人看来,桃维衣衫整齐,只不过是恃宠而骄坐在皇帝的膝上而已,却不知道那明黄粉艳的衣袍之下,正发生着怎样肮脏的事情,隐秘濡湿,不堪入目。

钗环金玉无风自动,清脆的声音响个不停。

不多时,右相裴言携新妇进殿叩拜皇帝。

裴言远远地看向殿中龙椅上坐着的人,有些恍惚,直到辛眉停下来等他,他才回神,面色如常地走上前,跪在光可鉴人的墨玉方砖之上:“臣/臣妻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偌大的金殿中,只听得到皇帝越来越粗重的鼻息。

裴言心中微微诧异,心中如同蚂蚁撕咬,微微抬头,便看到那女人正高高在上地看着他。

媚眼如丝,眼尾迷离,眉梢挑着一抹得意,却又仿佛闺妇的幽怨,含痴含媚。

裴言的心跳有些加速。

第一次,有些心动。

这妖物,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出落得这样漂亮了吗?

桃维收缩小腹,满意地听到皇帝的一声闷哼,以及裴言微微拧起的眉头。

她的声音黏得发腻:“皇上,你还没叫裴大人起来呢……”

皇帝贴在她的耳朵,吐着热气道:“你这个小妖精,看朕今天晚上怎么罚你。”

桃维只是娇滴滴地轻笑。

故意做给龙椅下面跪着的人看,她笑得花容肆意。

宛若整个金辰的桃花,都盛开在这一眼笑容里。

裴言有片刻的失神。

几日后,桃维偶然间,听到宫女们讨论。

“你们发现没有,裴大人的夫人,生得很像咱们桃妃娘娘呢?”

“别瞎说,咱们娘娘天姿国色,是裴夫人能比的吗?”

“可是真的很像嘛……”

“闭嘴,你不要命了吗?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在娘娘面前提起,听到了吗?”

桃维的胸膛剧烈起伏,头一次捧着铜镜,仔细打量着镜中那个妖娆妩媚的脸。

那眉,那眼,那唇……

分明就是辛眉的模样。

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粉盒镜奁全部扫到地上,趴在桌子上哭得呕心沥血。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看着她脸上偶尔的温柔,都是因为辛眉。

因为这张和辛眉相似的脸。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又被那人戳出无数个洞来,她心力交瘁,那胸口的洞被人灌了寒冰,冻得她心尖发颤,酸麻疼痛,冰水翻搅得厉害。

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抱了起来,用舌头舔去了她的泪,桃维只想发泄,于是抱住了皇帝,和他纠缠起来,她像是发了疯似的,沉醉在的孽火里,狂乱得如同一个j□j妖精,歇斯底里,不遗余力,皇帝的眼中闪过痴迷,桃维突然就懂了该如何诱惑眼前这个男人。

女人诱惑男人,是天生的本事。

桃维一夜之间,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美艳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二十一年,七月初九。

右相在太傅的支持下,废除了根深蒂固的门阀制度,大力提拔寒门,金辰王朝迎来最鼎盛的时期,皇帝废除左右两相制度,由裴言一人称相,三公之首,九卿待命。

与此同时,桃妃成为不折不扣的妖妃,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桃妃仍旧拖着他夜夜笙歌,害得皇帝已经多日没有早朝,众臣子纷纷上奏要求处置桃妃这个妖孽。

裴相踏入桃妃的天水殿,他是顺应百官意思,前来警告劝慰桃妃的。

桃维已经漂亮妖异得不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了。

她穿着一身薄衫,曼妙的身体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漾波,秘境深幽,未着鞋袜,光着一双粉嫩白皙的玉足,青莲移步,飘到了裴相的身边。

一双柔嫩白皙的葱白纤指,探到了裴言的唇边。

她眼眸痴媚,含着春水绵波。

少女的青涩,少妇的妩媚,被她杂糅得很好,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淡“相公,你终于来看桃维啦?”

裴言眉头一皱,躲开了桃维的手指。

桃维娇柔地撅起了红唇,将他抱住,握住他的手往自己湿润的幽径里探去,撒娇道:“真是的,相公这么些天都不来看桃维,终于等到了,却还给桃维脸色看。”

她越来越会勾引男人,在他身上极尽挑逗,仰着脖子,含住了他的喉结,细密地舔舐着。

“相公……相公,桃维好想你……”

仿佛永远都诉不尽的痴缠。

裴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那样在她的唇齿之下溃不成军。

他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压在冰凉的墨玉砖上,撕了她的薄衫,发狂一般进入了她的身体,桃维突然抱住了裴言的脖子,哭着流泪道:“你现在抱的人是谁?是辛眉还是桃维?”

裴言的身体一顿,没有说话,只是越发用力地贯穿她。

桃维继续哽咽道:“我是桃维,是桃维,不是辛眉,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桃维?相公,你爱过桃维吗?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辛眉?你爱的人一直都只是辛眉?那桃维是什么?她算什么?”

裴言终于在她的哭喊中高_潮了。

他明显得感觉到,桃维还没有发泄。

桃维起身,从他的身下离开,轻蔑道:“真是没劲儿,皇帝比你厉害多了。”

还未走两步,便被裴言再次压在了身下。

桃维笑得灿若桃花,存着一抹艳色的挑衅,红唇勾笑。

“干什么呀?你莫不是想欺辱本宫?可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本宫可是皇帝的人。”

裴言的眸色渐深,握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挺进她的湿润中。

可是,这一次,桃维仍旧没有高_潮。

桃维眨了眨眼:“噢……你想看那个呀?我表演给你看啊……”

她将一个酒杯塞进了幽径里,秀眉微蹙,酒杯迸裂,鲜血混着透明粘稠的汁液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她将碎片取了一小片出来,漫不经心地划在身上,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鲜血从身上的伤口里流了出来,一刀又一刀,她像是十分愉悦似的,眯起了眼睛,享受着灭顶的余韵。

裴言狠狠地打了桃维一巴掌:“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桃维无辜道:“你不是想看吗?桃维表演给你看呀……皇帝经常让桃维这么干的,特别刺激,每次都弄得桃维都很舒服。”说罢又嗔了裴言一眼,带着上位者的鄙夷,“你可真没劲儿,桃维以前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你的,真是瞎了眼了,滚开,别打扰桃维尽兴……”

裴言只是抖着嘴角:“妖物……”

桃维一顿,冷笑道:“桃维可不就是一只妖物吗?”

不欢而散。

偌大的宫殿里又只剩下了桃维一个人。

她伏在地上,哭得小声,细细碎碎,如同夜风的悲鸣。

“桃维是妖物啊,呵呵,是妖物……”

可是裴言还是和桃维这只妖物纠缠在一起了。

他们在白水殿里偷情,日日夜夜,享受着这种狂放的快感,大多数是桃维在诱惑裴言,偶尔也有裴言主动找桃维的时候,他们抱着各种目的在宫殿里交欢,野兽一般缠绵着。

皇帝的身子越来越不行了,百官皆道是妖妃作乱,请命杀了妖妃,被裴言一力拦了下来。

之后。

裴言问桃维:“这么些年,怎么一直没有怀上陛下的孩子?”

桃维一顿,神色淡淡道:“怀上了,可是皇上特别喜欢在孕期临幸桃维,桃维推抵不过,孩子都在那些时候被他捣烂了流出体外,特别痛,桃维每次都喊了你的名字,可你没有一次救桃维。”她摸了摸肚子,“大概有三个孩子吧,最后一个孩子怀了五个月都成型了,可是还是没有逃得脱。”

裴言沉默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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