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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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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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菜菜分明听到宫玖声音中的一丝笑意。

死命地咬住牙根才能让自己身子哆嗦得不太明显,虽然她早就知道宫玖收苏采儿为徒的初衷是为了扒她的皮,但亲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死期逼近的消息着实太令人难以接受。

苏菜菜颤声道:“为什么非得是我,为什么非得是这个身子?”

“苏儿你又天真得可爱了。”宫玖情不自禁亲了亲苏菜菜白净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香腮,脸贴着脸,她那脸颊上鲜活的体温惬意得令他叹息,“谁教为师浑身是毒,而你又是这么多年来第二个触碰为师不死的凡人呢,怪就怪在你为何要借尸还魂到这幅身子上,不过,这样也好……”

“第二个?”苏菜菜恍惚间抓到了重点。

在《暖酥消》中,女配苏采儿分明是第一个触碰宫玖不死的凡人,而女主卿妩则是第二个。怎么如今苏采儿反倒是成为了第二个,那这第一个人是谁?

苏菜菜心脏砰砰乱跳,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难道说她所穿越的这个小说世界里还有什么隐藏的剧情么?

或许,可以从那第一个人身上寻得生机。

“宫玖,那第一个人是谁?”苏菜菜抓住宫玖的衣领,眼睛直放光。

宫玖不悦道:“苏儿,叫我师父。”

“师父师父,第一个触碰你而不死的凡人是谁?”苏菜菜软软道。

宫玖似乎是极为享受苏菜菜的称呼,眯起了凤眸,轻笑道:“她死了。”

苏菜菜一愣,干笑道:“师父不是说她触碰你之后不会死吗?她是第一个触碰你而不死的凡人……”瞪大了眼睛,羞愤道,“……你又在骗我?”

“这句是真的。”

宫玖的声音陡然间低了下去,仿佛是在喟叹:“她真的死了。”

苏菜菜还是难以置信。

艰难的出声道:“她怎么死的?总该有个原因吧,怎么会……”

“这个你无需知道。”

宫玖一把打断苏菜菜还未说出口的话,几乎是有些强硬地撕烂苏菜菜身上的外裳,苏菜菜一惊,平时宫玖虽说也会褪去她身上的外衣,但其过程从来都没有今天这样粗暴,再抬头看到宫玖脸上的表情,虽然他唇畔上依旧带着娇媚的笑意,但凤眸中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那个人到底是谁……

怎么会让宫玖如此失态?

身子一凉,苏菜菜陡然惊醒,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得一干二净,来不及思考更多,巨大的羞耻感已经席卷了她的全身,猛地抱住床上的被子,一掀,红被翻浪,将自己光裸的肌肤盖住。

难以自抑地浑身打着哆嗦。

平时她都是出于半昏迷的状态被他看光了身子,那个时候,她还可以自欺欺人骗自己说,她醒不过来,被看光身子被摸遍全身这都是她无法挣扎抵抗的事情。

甚至会沉沦在他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之下。

但如今,她的神智清醒,手脚皆能动弹,再也不能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了。

“躲什么?”宫玖的神色已经恢复到了常态,他眸中含笑,慵懒而幽魅,唇畔娇艳,戏谑道,“现在才开始害羞的话,会不会太晚了点,苏儿?”

掀开被子,看到那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人儿时,宫玖一愣。

“还真被吓到了?”宫玖将光裸的小人儿揪出来,抱在怀中,摸了摸她软软细细的青丝,眸光注意到她脑袋瓜子上插着一支碧翠欲滴的玉簪,伸手将它抽了出来,叮嘱道,“下次钻被窝的时候记得要把这些尖锐的东西卸下来,伤到自己了怎么办?”

苏菜菜浑身发颤,离了蔽体的薄衾,整个娇躯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一个男人眼前,羞愤欲死,挣扎着想要从他冰冷的怀里爬起来,寻找遮盖的薄衾,却被他死死控在他怀中。

约莫是被苏菜菜挣扎的动作扰得不耐烦了。

宫玖凉飕飕道:“你再敢动一下,小心我扒了你皮哟。”

苏菜菜立马就老实了,整个身子缩成一个白团,背面朝他,露出一整个粉嫩白皙的香背。

见苏菜菜在他怀中瑟缩着身子不吭声,宫玖突然觉得无趣了起来。

“做什么吓成这样子?为师有那么可怕吗?”

☆、第10章

苏菜菜十分委屈。

想令她害怕的人是他,不想令她害怕的人也是他。

这变态也忒难伺候了点。

光裸的脊背上突然一凉,冰冷的膏状物在肩窝处慢慢被涂抹开来,从她的香肩一路下滑到腰肢,那双柔若无骨的大手细细密密地按摩着她羊脂凝玉般的肌肤,每一寸娇嫩都没有放过。

“为师分明是为了你好,将你的身子养得这样水嫩细滑,玲珑有致,你应该感激为师才对,怎的还这般不乐意?”宫玖又取出一罐子淡绿色的液体,往手心上倾倒,双手合十揉了揉,再用掌心慢慢推揉着苏菜菜挺翘的香臀,绕着那方粉嫩的水蜜桃打转。

羞于启齿的地方被男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揉捏,苏菜菜羞耻得浑身都绷紧了。

她咬死了牙根,浑身直打颤。

宫玖见罢,娥眉轻蹙,面色不豫,“啪”的一声,打了苏菜菜的**一巴掌。

臀瓣白嫩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一个淡红色的掌印。

“放松些,绷得这样紧做什么?末凝水都无法匀开,这样皮子根本就没法吸收,养不漂亮。”宫玖的语气十分不耐烦,嗓音低柔,带了冷意。

苏菜菜涕泪四流。

觉得自己就像是搁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而那厨师还嫌弃这鱼肉割的不够顺溜。

……简直丧心病狂。

“啧啧,怎么又湿了……”宫玖察觉到自己胸口上的湿意,有些不悦道,“女人真是麻烦。”

“既然嫌弃女人麻烦,那您还千方百计想变成女人!”苏菜菜呜咽道。

“苏儿以为为师披着美人囊是因为想变成女人?”宫玖挑眉,凉凉道,“变成女人的法术,为师不是没有学过,但却志不在此。”捏住苏菜菜白净的下巴,凑近,他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了舔苏菜菜眼角边上的晶莹,眯着眼睛,长长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味这眼泪的滋味。

睁开狭长的凤眸,睨了苏菜菜一眼。

潋滟醉人,盛世妖娆。

“为师只不过,是喜欢身体被女人皮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而已……”

“您不扒我的皮,也可以感受被女人皮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呐!”

苏菜菜脱口而出。

下一秒,就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樱桃小嘴。

宫玖一愣,凤眸完成新月状。

“苏儿倒是说说,怎么个包裹法?”

苏菜菜面色如土,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躺尸,做鸵鸟状。

宫玖笑得乐不可支,眉梢眼角都是明媚娇艳的笑意。

他伸出袖长白皙的手指,逗猫似的,拨了拨苏菜菜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子。

见她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给反应,他也不恼,只嗓音温柔道:“苏儿,为师真是难以想象,以后若是没有你陪伴在侧,这生活得少了多少乐趣呐?”

苏菜菜扭了扭身子,瓮声瓮气道:“那您不扒了我的皮不就成了。让我活着,每天逗您开心。”

本以为宫玖不会接话,却不想他直接道:“嗯,为师试试。”

苏菜菜一愣,不知道他说的这个试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但身体却首先放松了下来,好像一直绷在她心尖上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似的。

宫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苏菜菜的脑袋。

像是在抚摸一个精美的瓷器。

亦或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可爱的宠物猫。

两者相同,亦或是不同,他人道不清,只有宫玖自己心中看的明白。

兴许是苏菜菜之前的精神绷得太紧,现在突然一放松,就迅速跌入了梦想,睡得极为香甜。

宫玖看着她极为温顺秀丽的睡颜,难得的,没有将养皮的所有工序完成到底。

他突然拍了拍脑袋:“哎呀,竟然忘记这小东西没有洗澡了,还摸了她那么久,简直脏死了。”

……

翌日,苏菜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浑身酸痛得不行,该是昨天为了赶往另外一个城镇坐马车给颠簸的,苏菜菜觉得,自己在成功逃离雾秋山之前,有必要先去闻海殿学一学缩地术了。

在西苑里拿了两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走在去闻海殿的路上。

疏月宫中种着大片大片的山茶花,淡粉莹然,艳红灼绝,姹紫嫣红。雾秋山以桃夭为名,其他八宫皆是以桃花为景点缀伴以其他花卉,而疏月宫却本末倒置,山茶为主,桃夭倒成了装饰。

风裁日染开仙囿,百花色死猩血谬。

花色尽头有人低语。

“师父,徒儿已经将长归殿所教御剑骑射悉记于心,切如今,何时才能下山?”

少年跪得笔直,身子瘦削,貌如雪松冰莲,袭一身月白锦袍,背上挂着一柄剑,模样不过十三四岁,俊美的容颜上,一双黑眸肃冷冰寒,宛如寒玉玄冰。

眉目如画,玉骨冰肌,惊世绝艳。

只消一眼,苏菜菜便知道这便是《暖酥消》中的那位冰冷的复仇少年:五师兄辞雪,墨辞雪。

《暖酥消》中,虽然七位师兄皆是俊美无俦世间难寻,但这辞雪却是其中最最漂亮的,尤其是他那副清冷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零模样,不知道让多少少女的芳心为之倾碎。

一副绝世的容颜,再配以一个悲惨的身世,完全有令人沉沦着魔的资本。

而苏菜菜此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辞雪在与女主欢好时的表现。

她身子抖了抖,一阵恶寒。

雪美人十分极端,明明外表一副冷水寒烟风神玉骨的神仙模样,但床榻上却表现得极为激烈,喜欢追求濒临死亡般的快感,每每与女主颠鸾倒凤之时,总爱用枕头蒙住女主的脑袋令其无法呼吸,亦或是深塘缠绵,高病求欢,总之是怎么接近死亡怎么来。

值得一提的是,辞雪是七位师兄中,唯一一位没有和女配苏采儿发生关系的男人。

而苏采儿,最喜欢的男人,也是这样神仙一样的雪美人,辞雪。

“辞雪,你跟了为师五年,在雾秋山历练了五年,怎的还如此这般心浮气躁?”宫玖一身红袍,墨发如泼,看也不看跪着的辞雪一眼,他摘了一朵粉色山茶,凑到脸边轻嗅一口,嗓音凉如春冰初融,“为师说过,时机未到,一切皆有天数,你且在长归殿中再历练两年吧。”

辞雪握紧了拳头:“师父,您两年前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何时才是天数将到之时?”

☆、第11章

宫玖拈花回眸:“那政远帝有紫薇星坐命身宫,龙气浩脉笼魂,凡人皆不可伤其一分一毫,你虽为修道之人,但修为远不及紫薇星宫仙元万分,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连师父也不能伤那暴君分毫吗?”

辞雪抬头,眸中霜雪纷华,冷翠含雾,雪雾尽头带有一丝光亮的希冀。

“为师也不能。”宫玖摇了摇头,垂眸,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捻慢拢地逗弄着掌心中的那朵粉色山茶花,漫不经心道,“且不说为师法力不及紫微星宫仙元,单是那阴险狡诈的国师末年,也够为师好一番计较,保住性命堪堪已是强弩之末,怎能分出多余的心思伤却政远帝丝毫呢?”

辞雪一怔,星眸倏地失去光彩,如同盛塘枯荷般落败残弥,断澈憔露。

他弓背跪在地上,面色发白。

攥紧了手指,浑身发颤,喃喃低语。

“天地不仁……天地不仁,这世上竟无一人可以收拾这残暴不仁的暴君……”

“为师几时说过这天下无人可伤政远帝?”

宫玖红唇轻启,嗓音慵懒如泉呤。

满意地看到跪着的雪美人露出诧异欣喜的颜色。

宫玖心满意足之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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