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家屯的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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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家屯的孽事儿- 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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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叫着:“你的玩意咋这么小啊……没有感觉呢?刚才那兽跑哪去了,快让他回来!”

原来这是一个不怕大的女人。难怪她神情那么自若呢,好像不是被拐卖,而是来找操的。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长发女人和小花儿听到这女人的浪叫声都心里无限鄙夷着。那个小女孩更感觉莫名其妙。

三尿罐子被这女人贬低得恼羞成怒,骂道:“我操你妈的,你是母驴托生的咋地?这么大的瘾?一会老子找根木棍出溜你,看你还嫌小!”

说着一阵疾风骤雨的猛烈。

尽管三尿罐子使出了*奶的劲儿,那个女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用手狠狠地揪着三尿罐子的肌肉。

那边把长发女人蹂躏得痛不欲生的二秃子听到这边大乳女人的不满足的喊叫,顷刻激起了他兽性征服的欲望,对三尿罐子说:“三尿罐子,你咋弄的?不行你到这里来,我去收拾那个女人!”

三尿罐子正尴尬着下不来马,巴不得地说:“行,二哥,还是你来吧!”

说着又趴在她胸前吃了一口奶水,第二次拔营起寨,转移到长发女人身上。

二秃子像百米冲刺般地连招呼也不打,就准确地将枪头射进那个饥渴着的女人的身体里。那女人不知是满足还是疼痛,竟然大叫了一声。二秃子的器具是少见的特大号的,竟然把那个女人水汪汪的河沟给塞得满满登登。二秃子一边狂猛地征战着,一边喘着粗气骂着:“咋样?这个东西够大吧?你倒是别叫啊!老子能干死你!”

几百下不间断的大进大出,那个女人终于热汗淋漓地求饶了。但二秃子似乎才刚刚开始。

一个小时过后,孟老大和三尿罐子的兽欲都结束了,躺在各自兽性过的女人身边喘息着。唯有二秃子对大乳女人的征战还在持续着。黑暗的空间里响彻着女人“嗯~嗯~啊~~啊~”的水浪般的*吟声,皮肉撞击的劈啪声,还有二秃子时不时发出的练刺杀一般的哼哈声……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女人两声急促而声音很大的吟叫,二秃子身体颤了两下,最后的兽性结束了。

这个时候,外面似乎已经天亮了。不知从哪个地方透进斑斑驳驳的光亮来。原来是有些瓜果的包装箱之间故意留着一点空隙,每隔十个八个箱子之间就有这样的空隙,可能是为了透气用的。这些空隙透进来的光线,竟然把这个牢笼的黑暗驱逐了很多,可以朦朦胧胧地看清里面的一些景象。几个女人还赤身果体地躺在地上,都像一滩泥一般一动不动。几个男人都在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禽兽们已经穿好衣服。二秃子命令另外几个禽兽,把女人们的手都解开,让她们自己把衣服都穿上。

孟老大有点不情愿地说:“二哥,就让她们那样光着呗,免得我们下次干费事儿。”

二秃子瞪了他一眼,说:“你脑袋缺弦啊?现在可不是夏天了,你没感觉到冷吗?穿着衣服还冷呢,她们光着还不冻死了?刚才不冷是我们忙活得出了一身热汗!”

“二哥,这车厢里不是有特殊的空调吗?开开就不冷了!”

“那也不行,就算冻不坏,万一给弄感冒了怎么办?这是我们的钱,不是别的。大哥不是交代了吗,随便玩儿可以,就是不能出现啥差错!”

“要不我们替她们穿上衣服算了,何必费事解她们的绳索呢?”

三尿罐子说道。

“不然的话,也该给她们松绑了,一会儿我们该给她们用安眠了,免得我们瞪眼看着她们!”

三个禽兽不再说什么,乖乖地去分别解女人的绳索。

第24章 抗拒的叫声

给小花儿解绑绳的是孟老大。他刚才在小花儿身上得到的快乐是刻骨铭心的,就在他把满管儿兽欲倾泻到小花儿身体里那一刻,他觉得这个小妞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女子了。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小花手上的绳子,还猥亵地问:“小妞儿,哥问你,是哥干得舒服呢,还是三尿罐子干得舒服呢?”

小花儿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禽兽,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老大淫邪地笑了,又摸了她的奶子一把,就去那边吃早点去了。

小花儿的双手被长久绑着,似乎已经不过血了,麻木的毫无知觉。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总算恢复了感觉。她摸索着找到了被禽兽胡乱扔在一边的*裤外裤,动作缓慢地穿着,因为她的下体里揪心地疼痛着。

禽兽们自己吃完了早点,便分头把面包,蛋糕,香肠,饮料,牛奶和矿泉水之类的那到四个女人面前,命令她们吃。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和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乳女人都开始吃起来。那个长发女人和小花儿还没有动。

二秃子对不吃东西的两个女人说:“识相点儿,你们乖乖地吃,不然一会儿我们也会强行往你们胃里灌的,那种滋味你们自己想吧?顺便说一句,还从来没有路上因绝食死去的先例呢。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不听劝,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小花儿开始拿起一个面包,就着一瓶矿泉水吃起来。那个时候,她想起了在大驴种的轿车里被灌牛奶的难受情景。她相信刚才那个禽兽说的话:“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事实上也证明了这一点,落入魔掌的女人真的死不了也跑不了的,起码在路上是这样。

而且经过这今天的非人磨难,小花儿此刻已经不想死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自己是有头脑有腿脚的活人,不是一件东西,早早晚晚自己是会有机会逃出去的。这种希望虽然在路上是没有了,但到达目的地一定会有的。无论自己被卖到哪里,只要心里怀着逃出去的信念,那样的机会总会有的。她不能死,她要逃出去报仇,把那个恶毒的女人马翠华绳之以法。她更多时候想着家乡,想着家里的亲人,想着大哥胡双十,想着二哥胡二田……亲人们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们会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只有自己被卖到一个地方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吧,如果能想法给家里去一封信,那样家里人就会来解救自己。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亲人了,那个恶女人也就逍遥法外了。要咬牙忍住。黄家两个太监用酒瓶子和香肠摧残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忍过去了,还有什么不可忍的呢?路上最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前方还会有比这更悲惨的吗?

小花儿开始吃东西了。她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确信这一点。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抗拒吃东西,或许她也想绝食饿死。

二秃子命令另外三个禽兽:“往她胃里灌牛奶!”

或许灌牛奶是恶魔们对付绝食女人的通用招法。

传来几个恶魔的动作声,那个长发女人先是嘴里发出抗拒的叫声,后来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咕噜咕噜咽液体的声音。

车内的四个女人也都算不同形式的吃了早点。禽兽们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行动:给她们吃睡觉的药。在吃药之前,二秃子先是问她们,有没有拉屎撒尿的?如果有尽快。然后你们就会睡死十个八个小时的,尿了裤子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这一点,女人们倒是很响应,挨个去蹲在那边的尿捅上去方便。

女人们都方便完事儿,二秃子就命令两个禽兽给她们发药品,并且告诉她们这是睡觉的药,就像强迫吃东西一样,吃不吃都得吃,最好是别让大爷费事儿。

对于吃药这件事,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拒绝。或许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宁可睡死过去,也不想眼睁睁地受侮辱受摧残。于是她们都很顺从地把发到手里的药吃下去。

吃过药没多久,四个女人就都原地沉沉地睡去了。

三个禽兽先前淋漓尽致地发泄了兽欲,也累得精疲力竭,早想睡觉了。但他们睡觉也不空过儿:每人都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孟老大突发奇想,想搂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睡。二秃子警告他说:“你搂着她睡,摸揉都可以,就是不许操!犯了规你会被割掉老二的!”

“二哥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我就是想搂着她,摸摸奶子而已!”

说着,孟老大便躺到那个小姑娘身边了,还解开了她的衣襟……

第25章 黄花儿

那是黑白混沌的长途跋涉,禽兽们每天要做的事情是千篇一律的:吃点心,喝白酒,然后强迫醒来的女人也吃东西,等身下的孽物醒来后再糟蹋车里的女人,然后再给女人吃睡觉的药,然后再搂着女人睡觉。

唯一不同的变化就是这辆车每天要停个个把小时的,有两方面的用意:驾驶室里的包括司机在内的三个男人下车方便,方便完了之后就来到后面的车厢里,选择自己喜欢的女人,痛痛快快地玩完之后又满足地回到驾驶室里去。

车里的女人几乎每天都要被糟蹋一两次,车厢里充满了兽性的气息。

这辆货车在路上几乎没有遇到真正的检查,偶尔被截住,检查人员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就放行了。因为这辆车是专门往灾区运送蔬菜的车,上面那个政府发的“救灾物资专用车”的条幅很管用,而且车上也确实装满蔬菜水果。

经过五天五夜的行驶,又是一天夜里,货车终于开进了甘肃省某县的一个县城。这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县城,三面都是层层叠叠的山峦,一面是浩瀚无际的森林。

货车开进县城南郊的一个生意并不景气的配货栈里。配货栈里除了刚开进的这辆货车外,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任何等待配货的货车。

这个地方好像就要拆迁的区域。周围都是已经空了的民房和几栋有些歪斜的老楼。这个配货栈就是一栋斑驳的连门窗都缺损的老楼的楼下,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牌匾:鲜货配货栈。

货车就紧挨着楼门口的台阶停下来。

驾驶室里的光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在车里用大哥大手机给接货的老板打了电话,然后把大哥大又放到车上,又拿起一个手电筒,带着驾驶室里的那个弟兄下了车,来到车厢后面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从楼道口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是接货的老板,外号叫王铁头的。王铁头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向货车这边照着,尤其是仔细照了车后面站着的两个人,感觉没有什么意外便快步向这边走来。

显然,王铁头和光头是很熟悉的,来到近前就直接问:“几匹货?”

“四匹。”

光头回答。

“操,越来越少了呢?”

王铁头似乎有点不满意。说着递过两支香烟来。

“你以为像抓猪那么容易啊?最近货源紧缺……”

光头接过两支香烟,分给旁边的手下一支,说着自己自己点燃了。

“我预定的那个黄花儿有没有?”

王铁头问。

“怎么敢没有呢?就是太小了点儿,才十四岁,还没长开呢!不知道来没来例假呢?”

“我操,哪有十四岁还没来例假的呢?不算小了,常言说端动盆,架住人……何况那个大老板就指出要嫩嫩的!其实那个老板是给他的傻儿子买的!”

“那上车看看货吧!”

光头做了一个手势。

“好啊,看看这批怎么样?上一批从你手里接的货,都赔钱了!”

王铁头先打着讲价的埋伏说。

光头阴冷地一笑:“少来那套,我不喜欢这样说话!”

然后他向身边的的手下一挥手,意思是把车厢门打开。

那个手下急忙用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铁门,嘎地一声拉开。

“请吧?”

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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