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总裁重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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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总裁重生妻-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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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黎子不平,为南哥上当不平,狠灌了一大口酒,咬牙切齿地说

“南哥,黎子怎么还没来,我去外边儿瞅瞅,不要是又被哪个妞儿给骗走了。”

错错闭上眼逼退眼眶涌起的阵阵的湿意,她知道他们现在在为飞黎不平,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已经被挂上无耻虚荣的标示,可能怎么办?心里再委屈,她也只能自己独吞苦水。

飞黎有这样为他操心的朋友,她应该要高兴才对不是么?

嗓子突然干渴得难受,抓起酒杯一口倒进嘴里,高度烈酒像火焰一样顺着喉咙迅速往下烧灼,火辣辣的呛得她眼泪直流。

她捂着嘴对亦南辰说去下洗手间,不等他答话就匆匆逃跑似的离开。

大家都识趣地不再说话,各自沉默着。

亦南辰虽然没动,却是谁都看得出来那额头突显的青筋和眼角冻死人的冷意。

两秒钟后,大概他自己也察觉可能表情有些过了,嘿嘿一笑

“吃啊,来来喝酒,都愣着做什么?”

各人赔笑着又再次热闹起来,陈东升勾着程飞黎的肩,后面儿还跟着一短发美女踏了进来。

“哟,杨小姐,难得啊,今儿个怎么肯赏光了。”

“怎么了,不欢迎啊。”杨霄霄看上去和宁错错差不多年纪,脸孔也青春漂亮,浑身充满了活力与傲气。杨霄霄与他们并不陌生,说话也显得很随意;她喜欢程飞黎的事儿在圈儿里不是秘密,程飞黎今天出来,她跟过来,大家心里自然都有数。

两人进屋挨着打了招呼,程飞黎便端着一杯酒坐到亦南辰的对面

“南哥,这杯敬你,兄弟这次让你为难了。”

亦南辰看他两眼,也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说

“都是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何况这次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你可得好好感谢霄霄,出大力的可是她爸来着。”

程飞黎喝光杯里的酒坐下来,脸上除了有些憔悴倒也没什么,他笑着和朋友们聊天打趣,但总觉得今天大家都与往日里不太一样,想了想却只当是因为杨霄霄在的缘故也并未在意。

宁错错在一片嘻笑声中打开房门,垂着眼目不斜视地走回亦南辰身边的座位,没有注意桌上多出的两人与突然安静得诡异的气氛。

“错错?”

直到这一声不太确定但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她蓦地抬头,男子那张震惊又喜悦的脸孔像透过放大镜一样出现在眼前,她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被困的这三十多天,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不在回忆着这张深爱入骨的脸。

盼望,逃跑,想一死了之,甚至在被那人撕碎身心最痛苦的时候,她唯一想的,唯一看见的,都是这张英俊帅气笑意满盈的脸;可是此时,一种仿佛碎心的疼痛伴着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在瞬间便涌上心头,梦幻般的感觉。

她想,是不是还在梦中?

想过无数次的重逢,想过无数次的相见,却没想到是在这样凄乱而又不可逆的境地之下,她眼神凝滞般地落在面前那杯烈酒之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大腿正想起身,就被亦南辰紧紧地压着,警告意味明显。

程飞黎由先前突然相见的喜悦慢慢地笑容凝在了脸上,他不是傻瓜,本该扑进他怀里惊喜万分的女子此时一脸凄婉地一动不动,朋友们纷纷侧目为难的躲避着他询问的眼神,若不是杨霄霄看出不对使劲儿地拽着他,他肯定会冲过去拉过她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想,大概他不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在这里不好说的事儿,他告诉自己忍忍,一会儿散了就可以好好问清楚,却在这时,听到亦南辰慢悠悠地说

“黎子,来,庆祝你平安无事,也庆祝哥哥新婚,咱哥俩儿喝一杯。”

“新婚?那可得好好庆祝,怎么没见着我嫂子呢?”程飞黎强忍住要冲出口的疑问,扯着勉强的笑容应付亦南辰。

“呵呵,你嫂子不在这呢嘛。”

程飞黎端到嘴边的杯子突然顿住,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宁错错,又再望着亦南辰

“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我嫂子?”

亦南辰只看着他笑,也不再回答,程飞黎终于连勉强的笑容都已挂不住,放下酒杯走到宁错错身边

“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题外话------

关系明朗化,大家不要急,重生的日子不会太远的,本来的情节慕容都给减了,就为了让幸福日子早点儿到来,潜水滴亲,出来冒冒泡了,下章预告——对不起2

61对不起2

“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宁错错恍惚地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热泪早已在心中汇流成河,直到腿上传来一阵疼痛,她才恍惚地抬起眼,她知道亦南辰的意思,是要让她自己跟程飞黎划清界限;

可她怎么开得了口?

曾经甜蜜的温存如云影般在脑子里掠过,锥心的疼痛一下一下有力地凿着已经鲜血淋淋的伤口

但是,她却听见自己十分平静的声音

“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对程飞黎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击得他溃不成军,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放下身段呵宠了两年的女人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朋友的妻子,躲进别人的怀里。

这个消息猝不及防地钻入耳朵,心脏强烈的抽痛伴着难以言语的愤怒,脚下一个踉跄,拂开杨霄霄扶住他的手,第一次抬手一巴掌打在面前使终沉默的女子脸上。

宁错错歪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像失去灵魂的空壳一样只静静地站着,不去抚疼痛的脸,不去管已经血肉模糊的心。

她想,打死我吧,打死都不冤,或许,能死在自己的爱人手里,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亦南辰却一把拉开她

“黎子,她现在是我老婆。”

或许正是他这句话刺激了程飞黎,他赤红着眼像疯子似的向亦南辰扑了去了,挥起一拳啪地打在他的嘴角。

亦南辰生生受了这一拳,没有闪开;拇指轻拭掉嘴角渗出的一丝腥红:

“黎子,这是我还你的,下不为例。”

其他人这时终于反应过来,吓得赶紧上前拉住已经失去理智的程飞黎。

宁错错只觉得耳朵里一阵轰鸣,她看见众人七嘴八舌嚅动的嘴,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目光除了温柔似水,也可以那般的沉痛。

那份沉痛像细菌一样占据着她的灵俯,掏空她的思想。

谢旭和陈东升两人前后紧紧地用胳臂捆着气喘如牛的程飞黎,生怕他又再次动手。

其实打过之后程飞黎就后悔了,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才动手打了宁错错,两年的感情,他了解那是个怎样的女人,决不会嫌贫爱富,移情别恋,定是亦南辰耍了什么手段才让她有口难言,委曲求全。

亦南辰那句类似歉意的话更是让他肯定了心中所想。

可是,他们不顾他的叫嚣,拼了命似地拦着他,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的宝贝被亦南辰拉出自己的视线。

他怨,怨亦南辰不顾朋友情义横刀夺爱;

他怨,怨宁错错没有坚强地守护他们的爱情;

更恨,恨自己无法只手翻云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这些怨恨化作嗜骨的痛意让他几乎心神俱灭,朋友们在耳边不停地劝不停地说错错勾引南辰,说她攀权附势,爱慕虚荣……

他狂躁地让他们闭嘴,他程飞黎看上的女人,没有那么肤浅。

从饭店出来,亦南辰严肃着脸把一点儿不在状态的宁错错塞进车里,

吩咐阿海说送她回家,然后坐上另一辆车头也不回去离去。

阿海开着车时不时地抬头看后车镜,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到现在才一个月的时间,女子怔愣地看向窗外的那双眼里没了初次见到时的明澈色彩,消瘦得只剩尖尖下巴的小脸上也满是让人揪心的无奈与哀伤。

他知道少爷对她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是一个大男人,对这样漂亮的女子总是存在一份怜惜的心。

抓过前面的一包纸巾扭身递了过去,好半天宁错错回头的时候看见面前的纸巾,恍然地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原来流泪了;

把纸巾盒紧紧抱在胸口,由原来的无声无息开始变得嚎啕大哭。

飞黎那沉痛的一眼,含恨的一巴掌像是一张魔力的网,紧紧的把她套牢,无限的悲痛在心底慢慢地膨胀,那悲痛越涨越大,大到她除了哭泣,除了悲痛已经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阿海把车停在路边,看着这个女孩子悲伤欲绝的恸哭,他也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他帮不上任何的忙,只能把车停下给她多一些缓和的时间;

宁错错紧紧揪着自己心口的衣服,专心地陷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专心地绝望地哭泣。

忍耐了一个月,她终于看见了他,他还是那样帅气,那样英俊,那样像大男孩一样的笑容;她想起了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呵护与体贴

可是如今,除了这些,他对她还有怨,还有恨,更还有一个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在他身边。

她想起来亦南辰曾经告诉她,飞黎有了比她更漂亮,更有权有势的女人,虽然她一直不相信,可是,那个女子眼中对她的敌意,对飞黎的爱,她看得明明白白

原来,是真的。

原来,他们的爱情真的不会永垂不朽

他的那些所有的好现在已经都不再属于她宁错错一个人了,她也已经没有资格再享受他的呵宠爱护,可是怎么办?

她的心好痛,痛得只想就此死去,痛得只想撕开自己的胸膛挖出那颗满目疮痍的心;

她激烈地颤动着肩膀,蜷缩着身子,一声一声的哭声似穿过灵魂,穿过任何障碍,连周围徘徊的空气仿佛都开始变得虚弱,那哭声,让听见的人都会抓心挠肝般难受。

路过车子的人都听见那个女子的哭声,他们放慢脚步远远地往车里边儿瞧,阿海涨红着脸气恼地赶他们走开

62 洞房花烛

路过车子的人都听见那个女子的哭声,他们放慢脚步远远地往车里边儿瞧,阿海涨红着脸气恼地赶他们走开

女孩儿哭得像是世界末日一样的伤心绝望,他不忍心去打扰她的悲伤,可无辜的他受不了那么多责备与奇怪的目光

良久之后,几经犹豫之下,他伸手轻轻拍拍她弱小的肩膀

“小姐,你没事吧/”

错错泪眼模糊地抬眸看他,然后慢慢地止住哭声,肩膀却还是一下一下地微微抽动,摸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泪水,狠狠吸了吸鼻子对他说

“走吧。”

阿海看着她慢慢地恢复,嘴嚅了半天说了一句少爷其实没那么坏,然后才转过头去启动车子往别墅的方向使去。

错错没回答,她看得出来阿海的好心,他违背亦南辰的命令给她调节情绪的时间,他没有唤那个她最憎恨的称呼,也感觉他是个正直不会撒谎的人,可他的这句话她仍不置苟同。

或许亦南辰对他不坏,对所有人都不坏,唯独除她以外。

回家的半路阿海接到亦南辰的电话,把她带到了那个人人敬畏又羡慕的军政大院儿。

在那里她见到了庄婶儿的丈夫,亦家的管家庄叔以及一屋子亦家的长辈叔伯姑婶儿,在他们面前,亦南辰像是十好男人一样搂着她的腰,笑意盎然地把她介绍给所有的亲戚。

背地里

他笑语盈盈地把唇凑到她的耳边,外人以为小俩口爱哝软语,却不知是他温柔狠绝的警告。

宁错错不得不一步一步地配合着他演戏,甜美的笑容,娇羞的话语,大方得体的仪态,连亦伯伯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礼的时候,她也只能心里流着泪,却面带微笑地说伯母病重,南辰哥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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