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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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新娘-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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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男子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个亿一次、一个亿两次、一个亿三次”,砰的一声,那金色的大锤落下:“成交”

回家的路上,雷桀与罂素都不曾说话,而那被她拍买回来的花瓶正被冷落的丢在后车箱里,无人问津。或许,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这么糟蹋这样的好东西吧。

若是它被别人买回去,受到的待遇一定会比现在好很多。

到了租房门口,雷桀为罂素开了车门,并且将她的花瓶送到了她家的门口,可是这次,他却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亲了她的额头。

“今天我不会来,好好休息”,没有任何情绪的口吻,似乎是不带一丝感情可言,但是脸上偏又挂着蛊惑人心的微笑。

“是该去慰藉别的女人了,晚安”罂素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随后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卸妆、洗澡,在一切全部完成之后,罂素将那个精美包装盒里的花瓶提了出来,看了看房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清雅和显眼的地方可以让她摆放这个价值不菲的花瓶。

于是她随后将它丢在了窗户前的小木桌上,将昨天的那一把罂粟花放了进去,只是,她在抓住那一束花时,一些水珠竟然滴带了桌上。

她没有在花瓶里放水不是吗?罂素拧了拧眉头,有的时候真的觉得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多管闲事,难怪这些罂粟花能活过昨夜

罂粟一一毒瘾花 04冷昊天

傍晚,夕阳不带着一丝留恋迅速下沉去了地球的另半边,有的时候这样的规律会让罂素觉得它就像是个必须完成公事的傀儡,因为她要眷顾着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与生物。

太阳沉去,满天星光立刻占满了整片天空,只是即使它们再明亮也不会再有人欣赏了,毕竟这个城市的旎红已经它们的光芒掩去,也许,它们在整个宇宙中看到地球上的光芒,也会觉得嫉妒吧。

罂素夜晚是不喜欢出门的,至少今天晚上她不想出门,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因为累,就一个字:累!

床边的手机屏幕又开始闪烁,罂素将头蒙进了被子里,等了很久之后才又从里面钻出来,彻底被这个电话的铃声打败,伸手将手机拖进了被窝里,装作迷糊的问:“喂雷先生。”

对方只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质问她为何在一分多钟后才接电话,只是用那一贯的温柔语气道:“想知道你睡着了没有,但愿我没吵醒了你的美梦”

多么荒唐的说词,就算是一个睡熟的人也会被着铃声给叫醒,他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好过。罂素可以在脑海中想象此刻的雷桀脸上是怎么样的表情,残忍、冷凝、嗜血还是其它表情。

“我从来都不会做美梦,承蒙您的关爱,雷先生”罂素漫不经心的说,她应该是个称职的收藏品,既不该为任何事情雀跃,也不该为任何事情关心。

就如他打电话给她,而她接他的电话一样,一切都只是拘于一个形式而已,他想安慰或者确定什么,而她,则是接受他的安慰,即使是虚假的也不能拆穿。

“是吗?我还以为没有我的胸膛你会睡不着”雷桀的轻笑声再次传来,只是声音仿佛带着某中压抑,并且有某种她熟悉的缠绵的声响。

他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跟她通电话吗?的确是个残忍的男人,这么做一下子就可以打击两个女人,只是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错了?失笑,闭上眼睛想入睡了。

电话那头,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变大,雷桀也挂了电话,而罂素则是扔下电话,很快睡熟。但愿今夜不会做噩梦,至于美梦,她更不屑

站在罂素门口的雷桀有些厌恶的看着走廊里与对亲密相拥的情侣,走廊、睡袋加上他这个陌生人的观看,是不是形成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场面?只是可惜,这两个人似乎很投入。

转身,走下了楼梯,独自一个人走在昏暗的灯光下,突然抬起头看着那扇并没有熄灯的窗,轻摇头,他是怎么了,叹息,今天反常的有些古怪

这一天,雷桀破天荒的回到了雷家别墅,这是他今年第一次踏进这栋他爷爷为心爱的妻子建造的豪华别墅,他以前不想回来,因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爱情’这种东西。

毕竟他没有遇到过,虽然他的父亲和爷爷都向他证明了这种感情的存在,但是,他始终不曾相信。

“今天真是黄道吉日,你居然也会来了”雷思默坐在阳台上一脸懒散的看着站在门口准备按密码的雷桀,手里提着一瓶不知名的酒,对着他大声叫道:“呵呵,上来一起”

雷桀的眉头微拧起,姐姐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寻常。熟练的按下了以前父亲设置的一串密码,但是门铃却响起了警报。让他瞬间愣了一下。

“密码是你的生日了,母亲改的”雷思默挥挥手道:“母亲还真是对你用心良苦啊,她希望将来你能亲手将密码改成你妻子的生日”

他的妻子?雷桀无奈的摇摇头,他不会有妻子。心有所属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他从小就看到母亲是怎么欺负父亲,而父亲又是怎么忍让母亲,不敢对她说任何一句语气较重的话。

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他,他所要的,是需要的时候出现,而不需要的时候立即消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百般需要呵护,却又不能对她发任何脾气的女人。

走上了阳台,雷桀看到雷思默将一大堆酒瓶扔在地上,足见她喝了不少酒,轻皱眉头:“今天为什么回来?”

“逃难啊”思默打了一个酒嗝,随后将手中的瓶子递给雷桀,迷蒙的眼透着妩媚的光芒:“来,一起喝”

“我可不是你的男人”雷桀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酒瓶,劣质的酒。

雷思默哼了两声,随即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看着他,板起一张脸,伸手揪住雷桀的衣领:“你说,你是不是我弟弟?如果是的话,马上给我包一架直生机把我送出台湾,去哪里都好。”

雷桀有些失笑的拨开雷思默的手,玩味的看着她:“怎么?不做情妇了?我早说过冷家的男人是碰的得,而你偏偏喜欢去惹”,说罢,突然想起了那个冷漠而又会撒谎的小女人。

摇摇头,再次失笑,的确,她不姓冷,但是性子却是冷的很。

“思春哦?”雷思默看着雷桀那副回忆某件有趣事情的模样,顿时好奇心大起,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一脸‘妩媚’凑近弟弟:“不会现在才开始思春吧?老弟,你晚了将近十年哦”

雷桀眉头深锁,极为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亲姐姐,他有的时候真的怀疑父亲的能力,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跟母亲差不多马大哈的女儿,真是白长了一副与父亲一样的脸。

“哎呀,生气了?见鬼”雷思默嘟囔着,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只要自己喝醉了,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喜欢八卦的长舌妇,但是这不是自己控制不了嘛!

“说吧,什么时候走,想去什么国家?”雷桀叹气,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恨父亲为什么不先生他,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是逼着他,让他叫她姐姐。

“咦?你怎么语气,我是你的”雷思默又要开始大发姐姐的威严。

“我知道了,明天中午我让人来接你,你去英国,去找丹尼尔叔叔吧,在他那里就算是皇室也不敢把你怎么样”雷桀说着看了一下手表,十二点了,他不喜欢熬夜。

雷思默听了弟弟的话顿时吹了声口哨,终于可以摆脱了,天,她十三年的情妇生涯终于走到尽头了,她解放了,再不用跟那个姓冷心也冷的男人每日大眼瞪小眼了。

哇弟弟万岁嘘!可不能让他知道雷桀是他弟弟哦,否则,弟弟不仅不会帮她,还很有可能把她扔出去。就说嘛,其实一个妈生的也未必同心,瞧,他们姐弟不就是这样?

苍天见怜,她雷思默为了十七岁的梦想可是隐姓埋名、百般委屈的找一个有钱、有权还有一副足以媲美父亲的男子,委身为情妇的,但是她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是说,情妇只要每心没肺的花钱,然后乖乖的接受宠爱就行了吗?为什么她却一个不小心被骗成了那个冷昊天的妻子,还生了一个大约已经有五岁的男娃?

如今为了自由她不得不上演抛夫弃子的戏码,放下身段去求自己的弟弟给她找一条活路,这真是多么丢脸的事啊

果然,还是雷桀说的对,父亲实在不该取母亲做妻子,因为,母亲的智商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智商,虽然她长了一副与父亲相似的脸,但是苍天可鉴,她连父亲的一点智慧因子都没有遗传到。

但是她那个好命的弟弟,虽然张了一副女人般美貌的脸,但是却接受父亲的全部英明——当然,除了他对女人的忠诚度!

真是苍天不公啊但是可以解释的一点就是,其实她的丈夫还是一个非常棒的男人,当然这个棒字是用在多方面的,呵呵,不用乱想了,就是你们心里想的那个棒

只是可惜啊,她一生的梦想是想做情妇,而不是做一个人老朱黄的妻子,所以,她去寻找新的梦想了,哈哈哈

第二天,雷桀早早的安排了雷思默的行程,并未等到中午才将她送走,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姐姐的安全着想,如果顾忌她的安全的话,的确是应该在中午让她离开,毕竟秋雾正浓。

但是雷桀根本没有办法忍受雷思默一大早对他耳膜的摧残,只有提前让直生机提前将这个恼人的女人带走,还自己一片清静的空间

太阳高照时,罂素才起床梳洗,她伸了一个懒腰,眼角瞥到了窗前青瓷花瓶中的罂粟花,死了不少,但是依旧有很多个倔强的抬着头不肯凋谢。

换了衣服,罂素抓起皮包走出了门,今天她应该去把雷桀昨天给她报销的那些帐单上的钱与他给的生活费存起来,毕竟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至少对她来说是。

刚跨上马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直冲而来,罂素一愣,躲闪不及,竟然被它将泥水溅脏了黑色长裙。

微微拧眉,抬眼看着停在她身边的车辆,车窗滑下,一个冷俊的男子戴着墨镜凝视她,片刻之后,那男子不说一句话,直接从皮夹里抽出一叠张千元大钞递给她,表示赔偿。

罂素没有一点迟疑,伸手接过,随即越过那辆价值千万的越野车重新回到了租房里,换下了那身昨天雷桀刚给她买的黑色长裙。

车内的男人看着罂素离去的背影,面带沉思,但是只是一瞬,车窗缓缓关上,引擎发动,飞驰而去

罂粟一一毒瘾花 05十五年前

大街上,周末诳街的人似乎比平时多了将近两倍,罂素换了一件露膝黑裙与一双长靴在人群中缓慢的走着,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拂过的微风轻轻颤动。

她不美,但是在人群中却是异常的显眼,总让周围的错觉她是一抹飘忽的灵魂,漫无目的的在这世界上飘荡。

冷昊天站在人群稀少的地方俯视那黑压压、形形色色姿态万千的一大片,猛的一身黑色娇小的身子进入了他的微眯的墨色瞳孔中,薄唇一抿,一种类似与冷傲的根绝顿时袭上心头。

那是一种与之相似的感觉,那种冷漠与他的性情完全相符,甚至仿佛还带着他们冷家的味道。飘忽、游荡、冷漠与独立的显眼。

第二次不期而遇,竟有一番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仿佛那女子身上流着他们冷家的血液一般,教他无法移开视线。烦躁!冷昊天拧着眉头让手下去联系人称‘商业白晓生’的雷桀,然后坐在了黑衣人搬上来的椅子上。

“冷老大,难得您有这样的兴致坐在这里以‘君临天下’之姿,面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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