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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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外遇- 第2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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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潇伸手接过了那张照片,仔细凝视着那个年轻的女人,她有着和他皮夹里那张照片上的女人一般无二的面容,只是一个看起来更小,更青春,一个看起来,脸上洋溢着母性的温暖。

“你说她叫什么?”他呆呆地问了一句。

吕婶道:“温玲。”

楚潇潇喃喃地念了一句,“温玲,这就是她的母亲吗?”

白惠从没有见过她的生身母亲,而那天在医院,她又连她母亲唯一留下的照片也弄丢了,心里不停地自责,白天偶尔就会失神。

林晚晴见到她的样子很是担心,“白姐,伯母在天有知,她会保佑你早点知道真相的。”

白惠点头,心头的痛却是仍然淡淡淋淋地揪扯。

“白姐,你电话。”家里新雇的女佣将白惠的手机拿了过来,白惠看看号码,竟是潇潇的。她的心头立时就涌起了一种暖暖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潇潇这两个字,她就会感到温暖。

“白惠吗?我是潇潇。”那边的人声音仍然清朗好听。

白惠道:“是我,潇潇。”

“白惠,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趟。”楚潇潇说,“我有很要要紧的事找你。”

白惠看了看手表,已经快晚上六点了,“很急吗,潇潇?”

“嗯,很急。”

“那我现在就去。”白惠边说就边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她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对着林晚晴道:“晚晴,你先帮我照看一下孩子们,我出去一趟。”

“哦。”林晚晴看着白惠匆匆地走了出去。

楚潇潇和吕婶就在城区一家不算太远的茶吧里。

吕婶不喜欢咖啡,倒是喜欢喝茶,所以楚潇潇选了这样的地方让她和白惠见面。

白惠下了出租,迈步走进了茶吧,楚潇潇已经走出了包间出来迎着她了,“白惠,这边。”

“潇潇。”白惠的脸上立即就展开了笑容,楚潇潇给她的那种很亲切的感觉在她的心头又涌了出来。

“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楚潇潇伸臂揽了她的肩让她进屋。白惠看到了包间里面的中年女人。

吕婶站了起来,眸光在看到白惠时,便是用一种很吃惊的眼神看着她,眼神久久地凝在她的脸上。

“你就是,温玲的女儿?”她问。

白惠看看楚潇潇又看看吕婶奇怪地说道:“谁是温玲?”

楚潇潇道:“白惠,温玲,就是你母亲的名字。吕婶是你母亲小时的同学。”

白惠的眼睛登时瞪大,惊讶无比的神色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你说什么?我妈妈,我妈妈叫温玲,您真的是我妈以的同学?”

“是呀,我是她的小学同学,那个时候我们可好了,她当兵以后,我们还通过信呢。”

吕婶边说边就从包里掏出了那张给楚潇潇看过的照片来,“你看,这是那年,她从部队探亲回来时我们的合影。”

白惠颤颤的手指接过了那张照片,那一刻,虽然还没有看到照片上的人,可是她的一颗心已经簌簌地在流血了,她的心情激烈起伏,却又被强烈地抑制着。

她看着照片上那个在无数个夜里,被她凝视了无数次的脸庞,这就是她的母亲吗?她多灾多难的母亲,她青年早逝的母亲,她惨死在福利院门口的母亲,白惠的指尖颤颤地抚过照片上那张笑容洋溢,春春飞扬的脸,她的眼泪簌地滴下来。

“妈妈……”她的眼泪打在了温玲年轻温和的容颜上,母亲一双秀气的大眼睛看着她。青春年少的母亲完全不知道她将来的生命之路会有多坎坷,她的生命之花会以怎样悲惨的方式凋零。

白惠的眼泪一颗颗晶莹滴落,簌簌地打在那张照片上,“妈妈,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

她的声音未落,人却是潸然而倒。

“白惠!”楚潇潇一把将那倒下来的身子抱住了。

白惠的心颤颤的好像在滴血,全身的力气却像在一见到少女时代的母亲的照片时而被全数抽空了,她虚软地靠在楚潇潇的怀里,声音凄凉,双眼清亮,“潇潇,我终于,知道我妈妈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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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周六周日两天外出,周六的章节是提前写好存下的,周日的实在没时间写了,所以断更一天,各位见谅。

第321章 结局倒计时(那个人,他姓楚)

如果不是有过白惠这种坎坷经历的人,很难体会到她这句话里蕴含了多少心痛和心酸。残颚疈晓生身母亲惨死街头,她却连一点儿她的身份经历都不知道,甚至是在母亲死后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生身母亲,可又不知她的生身母亲姓甚名谁,是什么人。

而如今,听到吕婶的讲述,白惠知道,原来,她的母亲,叫温玲。她也有过那么美好的青春时代。她的眼睛里,泪珠清亮,她终于知道她母亲的名字,她的心里,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而那个带着孩子的军官又是谁?

她会是那个人的女儿吗?

白惠重又陷入了迷雾中邃。

“吕婶,您可知道那个军官是谁?他叫什么?”她急切地抓住了吕婶的手问。

吕婶哑了哑才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她结婚之后,我们再没有联系过。”

吕婶用奇怪疑惑的眼神看着白惠,她当然不知道她的朋友早已死去多年,而眼前的年轻女子便是她朋友临死之前放到福利院门口的遗孤竽。

“怎么你这样问我?你母亲呢?”吕婶终于奇怪地问。

“她……早就死了。”白惠的悲伤一瞬间涌了出来,忍不住双手掩了面。

吕婶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答案,眼神中流露出伤感,“怎么会这样呢?”

吕婶仍记得,她和温玲的最后一次见面,她青春洋溢的笑容,神彩飞扬的样子。可是世事难料,温玲竟然早已不在人世。

吕婶心中伤感,不由掏出了手帕来擦了擦眼睛,口里念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温玲对于楚潇潇,他只知道,她早已死去,还有就是,她是白惠的母亲。她曾经抱着他留下了那张照片。可是楚潇潇的心,却也在此刻难受起来。

温玲显然和自己的母亲很要好,要不然,怎么会抱着他留下那张照片呢?可是既然她和母亲很要好,为什么父亲却是对温玲讳莫如深呢?楚潇潇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温玲嫁给了一个带孩子的军官,那么说,白惠就应该是那个军官的女儿,可是为什么,最后被扔在福利院门口呢?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楚潇潇心痛的同时也不由地猜测起来。

对于吕婶所提供给白惠的一点有限的资料,白惠心头是失望的,但是知道了母亲的名字,从此以后,母亲在她的心里,再不是那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了。

她又是喜悦的。

临别之时,白惠向吕婶要了那张照片,吕婶爽快地答应了。她说,如果温玲知道她的女儿长成了这么大的大姑娘,而且还生下了一双儿女,过得很幸福,她在地下也会高兴的。

白惠因着吕婶的话而点头,但是眼泪却再度从眼睛里冒出来。回去的路上,她的神智有点儿飘忽,但却是紧紧地捏着那张照片。

那是她年轻的母亲,那是美好而青春的时代,她要好好地把这张照片珍藏起来。

白惠下车的时候,头疼得厉害。院子里停放着她老公的车子,他已经下班回家了。

她进了屋,看到她的男人正站在客厅里,怀里抱着他们的女儿,似乎在等她回来。见到她回来,他微微敛了眉,“潇潇叫你去做什么?”

无论何时,楚潇潇这个名字对于徐长风来说,都是敏感的。

白惠只恹恹地将手里捏着的照片放在了眼前的茶几上,而她自己却是在沙发上一躺。

神情萎靡。

“那是什么?”

徐长风拾起那张照片看了看,他看到了照片上两张年轻的脸,一张陌生,一张熟悉。

“这是哪儿来的?”他问。

“潇潇介绍我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母亲少年时的朋友……”白惠说。

*

楚远山从部队回来,看到他的儿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张他看见过好多次的照片。

“潇潇,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他问。

楚潇潇本是一手支着额的,此刻就抬了头,眸光深望,“爸爸,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倒底是谁。”

楚远山明显地一敛眉,“我不说过了吗,那是一个姨。”

“那您告诉我,这个姨的丈夫是谁?为什么会抛弃结发妻子,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要。”楚潇潇神色严肃地问。

楚远山当时就是一怔,“什么结发妻子,什么亲生女儿?”

楚潇潇道:“那个姨叫温玲对不对,她在二十多年前,冻死在福利院的门口,怀里抱着生下来才几天的女儿。”

楚远山的大脑嗡的一下,立即斥道:“你说的什么!温玲她怎么会死!她身体好得紧!”

楚潇潇的眼睛里立时就划过了一抹深刻的异样,“爸爸你很了解她是不是?那你告诉我,她的丈夫倒底是谁?那个忘情负义的男人是谁?他知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楚远山的大脑又是嗡的一下,楚潇潇的话让他说不出的震惊和意外,“潇潇你说的什么,什么女儿!”

楚潇潇的脸上青筋在跳,不知怎的,虽然温玲并非他的母亲,白惠亦和他毫无血缘,可是他一提到温玲却会说不出的痛心,说到白惠,便会说不出的疼惜,而想到那个狠心让温玲母女流落街头的男人,则是义愤填膺,说不出的一种愤慨。

“那个男人他有个女儿,是温阿姨流落在外生的,我想帮她的女儿,找到她的亲生父亲。”他一字一句,眼神异样的深刻。

原来她还有个女儿,她和谁生的?楚远山的大脑嗡嗡作响,在那一刻,好像不会思考了。

楚潇潇见父亲呆怔的样子,心里生出气恼,“爸,您一定认识温阿姨的丈夫对不对?他是一个道德败坏的男人,所以您在替他隐瞒着身份对不对?”

面对着儿子的质问,看着儿子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楚远山心头有什么激烈翻涌。那个女人,他是她的丈夫没错,可是在二十多年前,她离家出走了,自此言信皆无。难道她再嫁了不成?

她嫁给了别人,又生了个女儿,最后却冻死街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

楚远山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

“潇潇,你哪听来的这些消息,不要乱说话!”他又斥了儿子一句。

楚潇潇道:“我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她的女儿亲口告诉我的,温阿姨早就死了,二十多年前冻死在了街头,只留下了一个女儿扔在了福利院。”

楚远山的身形猝然间一震,楚潇潇的话无疑是在他的头上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他的大脑嗡的一下,瞬间空白一片。

死了,怎么会死了呢?

他喃喃地念着,忽地又想到了一句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当初,他和她领了结婚证,正式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跟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原来,也不过是如此。离开了他,便和别人生了孩子。

只是后来,却冻死街头。

他在心底不住地唏嘘着,心头却已经乱了。

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叫做温玲的女人,二十多年前离家出走的他的第二任妻子,走的时候,早已是珠胎在腹。那个被扔在福利院的孩子,便是他的亲生骨肉。

此刻,他只是震惊着,她怎么就落到那般地步,冻死街头呢?

他的心里被强烈的震惊冲击着,这么多年过去,时间冲淡了他对她的厌恶和愤恨,可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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