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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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 第4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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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住院费押金三千,你自己交还是通知家人来交?”小护士问道。

“三千……”铁锹现在就是一个穷鬼,弄不好还得欠一屁股债。听了这个价格,他立刻就觉得伤势更重了。

“这是住院的押金,具体多少要看你的伤势如何。”小护士麻利地换着床单,道:“急诊部那边抢救的费用是多少,还要等那边的账单过来……”

“还有急诊抢救费……”铁锹喃喃地重复了一句,认为自己差不多可以咽气了。

病房门口忽然有个护士探头进来,喊了一声:“快快……五号病房的患者输液过敏,赶紧去拿脱敏药,我先去……”

话没说完,她就跑远了。

整理床铺的小护士慌忙扔下手里的枕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不行,我还是跑吧,再不跑又要好几千……”铁锹二话不说,也要下地。他道:“反正有两个土豪在,让他们付账好了。我就不信我跑了,你们还能不交钱……”

识海,缺鼻小乞丐捧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他辛苦的道:“扫把,你的品味太独特了,居然选这么一个宿主……哇哈哈,乐死我了!”

扫把星面红耳赤的道:“我喜欢,怎么地吧!”

第500章苏秦生气

理想很丰满,现实往往很残酷……想要逃跑的铁锹脚一落地,就疼的浑身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唉,垫背这种强悍角色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就算是铁锹这种命硬的屌丝也很苦逼。

铁锹已经无力咒骂陈元明和肖慢慢了,而是在关心自己那双二十块假皮鞋的命运。平时那双破鞋不但捂脚,走路还累。唯一的优点就是不用打油,只要拿水一擦就亮。穿了不到半个月,鞋底已经有了裂口,一下雨就是气垫船……可是,总现在光着脚强吧!

“算了,没鞋就光着脚跑吧。”铁锹脑海闪过无数硬汉的身姿,扶着床栏强撑着走了两步。身上从菊花一路到胸口,疼的好像灌了几十斤辣椒水。

铁锹脑海的硬汉形象瞬间化成了苍老师、波老师、吉泽老师,雅蠛蝶的声音响彻耳边。他一个趔斜就歪在了床尾,大口喘着粗气道:“不成,这德行连九十岁的大妈都跑不过,根本就逃不了。再议,想别的招,想别的……”

铁锹的眼睛看在小护士推进来的杂物车上……有了,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小护士送完了脱敏药,拉着同事帮自己来收拾病房。可到了病房之后,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她愣愣的道:“病人呢?”

另一个小护士道:“是不是去检查了?”

“不可能,检查也要通知我啊……”

“会不会上厕所了?”

小护士依旧摇头,道:“更不可能,厕所就在过敏病人的病房后面。咱们都看着呢,没人从门口经过啊。”

“不会是为了逃费,溜了吧?”小护士的同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去问问,你先给病床换床单吧。”

小护士应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病床,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她道:“这家伙伤那么重还溜,不要命了吗?”

铁锹窝在杂物车里,默默的回一嘴:“不溜的话就得要钱,那要命还可怕!”

这时,刚才那个输液过敏的病人又出现了危险。小护士找一个女护工帮忙把杂物车推到换衣处,自己则赶着去过敏病人的病房。

“唉哟,今天的车可真重,装了多少被褥啊?怪不得让我来推,自己跑了……”女护工一边抱怨,一边泄似的把车推得咣当响。要不是她身板够壮实,这车还真未必能推得动。

铁锹躺在车里给晃荡的差点断气,要不是车里的被褥够软,估计都得挂线。好不容易车不动了,还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才缓过劲来。他悄悄的打开车盖,正要往外爬,忽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斜对面不到两米远的距离,有一道透明的玻璃门,上面写着浴室的字样。现在门内挂着的长布帘,掉下来大半边。顺着透明的玻璃看过去,里面就是浴室的衣帽间。一个窈窕的女人看样子刚洗完澡,正单脚踩着凳子擦拭身体。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铁锹认识,就是不久前给自己诊治的苏秦。不得不说,苏秦的身材相当好。修长的脖颈如同天鹅,圆润的双肩玲珑的锁骨,一双****不大却恰到好处,哪怕是俯身也傲然而立。那纤细的腰肢如弓般弯着,小腹处的皮肤略有几丝微微的褶皱。不但不影响观感,反而平添了几分****。

往日苏秦总是把长盘起,以免工作的时候受影响。现在刚洗完澡则披散开来,那娴雅秀美的容颜,立刻变得艳色非凡。再加上白润的肤色和点点晶莹的水珠,仿若一块美味可口的果冻,让铁锹不自觉的哏喽一声,馋涎欲滴。

铁锹觉得自己应该悄无声息的溜走,而是不是留下来偷看。可是两条腿就如同着了魔,硬是钉在车里动弹不得。至于他那处男的小弟弟,早已经快把推车顶翻了……

“要钱还是要命?”

这个问题在铁锹的心里盘旋,最后得出的答案是,我要女人!

“再多看几秒钟,就几秒钟……”铁锹悄声嘀咕着,慢慢的缩回了杂物车,只露出小半拉脑袋和一双如饥似渴的贼眼。

苏秦擦完了身体,又去穿衣服。这下是正面对着铁锹,那带着****的****简直要了铁锹的小命。什么爱情动作片,也不上真人现场直播。再说,那些千人斩的女优,哪有苏秦这样的良家漂亮……

“慢点穿,慢点穿……”铁锹暗自撕心裂肺的哭嚎,鼻子却有些湿漉漉的。这个不争气的,鼻血都喷出来了……

铁锹正顶着杂物车的盖子,鼻血横流的看着过瘾。水果机的铃声,突然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苏秦愕然抬头,就现玻璃门上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大半。而且,外面一辆杂物车翘起小半尺的盖子,猛地落了下去……

“外面有人……”苏秦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衣服,死死的抱在胸前。

铁锹在车里手忙脚乱的想要按停电话,可手一打滑却弄成了接听。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云非遥唧唧喳喳的诘问:“混蛋,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接着西玥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混蛋,喝酒不要太过火。夜宵给你放在玻璃屋的桌子上,吃的时候热一热。我和小遥在她家玩呢,你不用担心……”

云非遥怒道:“奸商,你这叛徒居然装好人……有本事别跑。”

“咯咯……”西玥的笑声远去。

“混蛋,我问你话呢!”云非遥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西玥喊道:“混蛋,小遥的妈妈好厉害。你要是和她在一起,就知道恐怖了……”

“奸商,你刚才还说这个混蛋怕你妈妈……不行,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云非遥的声音,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铁锹本想按停,却听到“吱呀”的开门声。接着,杂物车外面又传来苏秦略显激动的话语:“出来,我看见你了!要是不出来,我就去叫人……”

“完了,来不及啦……”铁锹知道现在就算是关机,都没用了。他干脆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道:“那个,我这里还在忙,你们两个先玩着,行不?”

云非遥愤怒的声音立刻小了不少,还变得温柔起来。她道:“混蛋,你朋友在旁边听着吗?”

“差不多吧……”铁锹的都快哭了。他把杂物车的盖子掀开,伸出去的手里,还抓着一块白色的床单来回晃。那动作就和打白旗投降,没什么两样。当然,他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以免自己露头之后,遭遇毁灭性打击。

“呃,我的身份证在钱包里,你明天上班别忘了放桌上,我要用……”云非遥以为自己让铁锹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心里有点虚。她赶紧补救道:“好了,你和朋友玩的尽兴,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先挂了。”

说完,她就结束了通话。

苏秦一开始见杂物车里伸出只手拿着床单摇来摇去,还有些紧张。要不是平时动不动就见缺胳膊少腿、满身是血的病患,已经练出了几分胆色,现在都未必能站的住。而铁锹说话之后,她就不紧张了而是愤怒。因为,她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

铁锹的电话打完之后,苏秦很想说两句有威胁的狠话,可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还只能旧调重弹:“快点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去叫人了。”

“别,千万别!不用叫人,咱们这是属于内部矛盾,不宜外扬……”铁锹扔了床单,另一只也举了起来,还是做投降状。他耷拉着脑袋,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道:“苏秦,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你,你这……你这个……”苏秦心神激荡不已,却还是死死咬住了嘴唇。她很怕继续说下去,会忍不住骂出什么难听的话。

铁锹贼眉鼠眼的悄悄抬头,只见苏秦神情激动,左手拿着一把木梳,右手是一把吃饭用的勺子。看样子,苏秦是想拿这两样东西,作为惩罚自己这条****的武器。

“最有杀伤力的武器是勺子……我放心了,就算是被勺子捅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铁锹恐惧之心,立刻就少了大半。至于自己偷窥,被苏秦抓住的羞愧感……不好意思,他后悔没有事先把手机调成静音的心思,可能羞愧感还重。

一个是受了巨大伤害依然不愿意口出恶言,一个偷窥女人洗澡被抓住还埋怨自己技艺不精。唉……有着良好教养的淑女遇到没有节操的屌丝,不吃亏就没跑了。

铁锹的眼珠滴溜溜乱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看能不能夺路而逃。他干笑了几声,道:“嗬嗬嗬……你听我解释啊!其实,我不是自己来的。而是你们住院部一个护工,给推过来的……而我为什么在车里这个问题,也很好解释。主要我身上的钱不够,医疗费又有点小贵,就想省点钱,才钻车里的……”

说到这,铁锹突然一指浴室的玻璃门,道:“你看,又有人没穿衣服?”

苏秦下意识的回头,浴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马上就明白过来,铁锹这是要趁自己回头的机会逃跑。可她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脑后传来噗通一声。

苏秦转头一看,现铁锹两手捏着兰花指高高竖起,脚还搭在杂物车的车厢上一抽一抽的,脸却已经着地了……

铁锹刚才的解释有一句不对,他不是想省点钱才钻车里的。而是身体有伤跑不远,才不得不钻车里……

苏秦上当转头之后,铁锹一个深蹲跳就要逃跑。可是,他忘了自己身体有伤。只跳起一半,胸口一闷、肚子一疼、菊花一紧。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就大头朝下了脸落地。这下摔的够狠,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苏秦看着只剩下神经反射还算正常的铁锹,神色非常复杂,心里也是百般纠结……最终,她还是慢慢的蹲下,伸手摸向铁锹的动脉……

铁锹幽幽醒转,现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病房。身上和脸不少地方都贴了医用胶布,脑袋上也缠了绷带。

苏秦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棉签往自己肚子上涂黄色的药水,只神情有些恍惚。药水已经从肚皮淌到床上了,她也没有现。旁边那个当初推着杂物车换床单的小护士,正低着头调试一台好像电熨斗似的仪器……

铁卡有气无力的道:“呃,我这是在哪?”

苏秦听到铁锹说话的声音,手一抖,棉签掉在了床上。雪白的床单,又多了一个斑点。不过也无所谓了,刚才淌下来的药水已经弄黄了一大片。看起来,就和尿床差不多。

苏秦没有说话,小护士却开腔了。她道:“这是医院,还能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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