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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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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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老鼠押着刘知习在洞外一直守到天黑了,也没见有人出来,刘知习的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看到老鼠手上有枪,料想他的同伙手上肯定也有货,又替白逸他们操心起来,老鼠突然就押着刘知习下去,进了那农户的家里,威胁着人家好酒好菜伺候,刘知习自然是享不到一口了……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出洞以后的事了……

“那么小七和六子会不会已经下山了?”唐三成说道:“小七脸上的伤怎么样?”

“咬得一个个血麻子似的,血是不流了,那脸上就没办法看了。”刘知习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两个家伙,我让他们跑,没让他们跑这么远,跑得连影子也见不着了。”

“这里不能呆了,我们下山再说。”白逸检查了一下被打中的汽车油箱,里面所剩的油已经不多了,他拿一个装水的瓶子从另一辆车里取出来一些,又倒进这辆车里,忙活了一通:“只要能撑到下山就可以。”

话不多说,所有人分开两路,上了车,唐三成望着屋顶上的“龙吐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教这些人布龙吐水阵的会是萧天一呢?”

“也许吧。”萧宁望向窗外:“他要不倒斗,就是个风水先生了。”

车子下了山,不远处就是县城了,车子的速度并没有减下来,就在这时,冲出一个人来,站在马路中间大力挥着手,是六子!白逸一个急刹车,六子趴在车窗上:“白大哥,小七快撑不住了……”

六子和小七步行下山,没有多久就累得不行,只有在路边上将就了一晚上,想着其他人肯定是要下山的,就在这个口上候着,小七受了伤,六子只有瞪着眼看着下山的车,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幸好这个县城的四轮小汽车不多,白逸的两辆一下来,格外地醒目,六子想也没想地就扑了上去……

众人下车,小七还躺在马路边上,面色成了紫红色,像是一大块猪肝,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缝,七邪扶着小七的脸看了一下,面色沉重:“这是毒气扩散的症状,看来山洞里的蝙蝠有毒,光是止血是不够的,我们现在要马上送他去医院,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小七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无力地哼哼,众人把他抬上车,就朝着县城最大的医院而去,主治的医生看了看小七的脸:“天啊,这是被什么毒虫咬的吧?”

“是啊,在山里被咬的。”白逸简洁地说道:“医生,有得治吗?”

“这个得用一种专门的血清,不知道药房里还有没有。”医生也焦灼起来:“我马上叫护士去看看,这个不能再拖了,再拖,人就活不了了。”

唐三成紧紧拉着小七的手,小七已经失去知觉了,头无力地靠在唐三成的肩上,一张脸比刚见的时候更加肿了,眼睛完全陷在里面了,唐三成真害怕,就这样下去,小七的脸会肿到爆裂开来……

每一秒都是生机,白逸在医生简单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脸淳朴的小护士跑了进来:“医生,血清没有了……”

小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白逸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闷响,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小护士被白逸铁青的脸色吓了一跳,说起接下来的话的时候就有些结结巴巴了:“不过……省里来的送药车里有,已经在路上了,说是快到了……”

这个大喘气,把大家都吓得够呛,唐三成问道:“快到了,还有多久?我的朋友等不及了!”

小七虽然脑子不太清楚了,可是隐隐约约听到唐三成的发问,称自己为朋友,不由得心里一暧,两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滴出来……唐三成看到小七的泪水,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抹去,也不确定小七听不听得到,就说道:“没事,治你的药马上就来了!”

白逸已经冲了出去,送药的车子刚好停在医院门口,白逸把情况一讲明,那负责接收药物的医生听说人命关于,也破了一回例,把血清先找到,也没有按正常程序走,就直接让白逸拿走了,主治医生一拿到血清,立刻替小七注射,看着血清一点点进入到小七的身体里,大家同时舒了一口气,医生注射完毕说道:“要见效至少要一个小时以后,你们先扶他出去休息吧,中间要是出现什么问题马上来找我。”

“谢谢医生。”几人连声道谢,扶着小七在走廊里的凳子上坐下来,吴通愁闷地抽着烟,一口接着一口,六子则在一边吃着七邪买来的食物,萧宁则静静地坐在一边,白逸随身的包里装了不少明器,唯恐被其他不相干的人看到,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包,不敢大意。

第77章 血清2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小时后,小七原本变紫的脸有所缓和,原本挤得看不见了的眼睛也慢慢地露出来了,小七的视线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人,挤出一个苦笑来:“白大哥,吴哥,让你们担心了。”

吴通朝地上啐了一口:“这也不怪你,鬼知道那些蝙蝠有毒,好了就成。”他还不知道白逸拿了明器出来,吴通心里堵了一口气出不来,郁闷得很。

再过了一个小时,小七的脸总算没那么夸张了,他站起来:“白大哥,我可以走了。”

“好,不过车子首先要去加一下油,走吧。”白逸说道:“还要再去备点干粮在路上,六子,你多照看一下小七。”

回程的路上,车子渐渐驶离这座安静逸远的小县城,唐三成无聊地望向窗外,无意中扫到一个眼熟的身影,是雷子!他还在县城呢!只见他正在一个小店的门口打着电话,面无表情的样子……

车子飞速地将雷子抛在后面,发生在这座县城的事情就此翻过一页了,萧宁的头歪到唐三成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唐三成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把萧宁额头上纷乱的头发拨到一边,又将她耳边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

萧宁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句:“爸……”

唐三成轻轻拍拍萧宁的肩:“睡吧,你爸挺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唐三成说的话,萧宁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真的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路上的波折自不用说,吴通这一回连墓也没有进,一路上都有些怒形于色,等到了人少的地方,白逸才让他看自己袋中的东西,六串金银项饰,光是黄金的珠子就有四十多颗,上面都有纹饰,虽然不算精美,可是代表了秦朝的手工工艺,这是很有特点的雕工,还有四支头饰,都是玉制成的,全是温润的白玉,再就是臂饰了,除去送萧宁的那一条玛瑙手链,白逸一共拿了十几条,因为最轻便,上面都是用金线串联起的各色玉石,有琥珀,有玛瑙,还有珊瑚,其中有三条很具有民族特色,是直接将金条扭曲成手镯的样式,虽然古朴,但有股子大方之美。

吴通见了这些手饰,立刻喜形于色,白逸说道:“这一回合小七最辛苦,这一次给他双份,你看着处理吧。”

“行。”吴通心里的憋屈转眼间烟消云散,能取出明器来,这才是倒斗的意义所在,吴通心情立刻大好,又想起唐三成的事来,不知道拜托肖龙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吴老板,唐三成他们还要继续跟着我们吗?”

“怎么?你觉得不方便吗?”白逸问道。

“嘿,当然不是了,那位唐兄弟擅于寻穴,七邪兄弟的功夫又深不可测,对于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嘛。”吴通伶牙利齿,三言两语就带过去了,殊不知,白逸中心早就对他留了心,这个吴通一直打听唐三成和七邪的来历,为什么?

白逸扫了吴通一眼,拍拍双手:“走吧。”

回到京城,白逸并不将明器送到古玩店里处理,这一回兄弟们都辛苦了,白逸有更快捷的方法处理,回头好好地犒劳手下,吴通先带手下离开,眼下只剩下四个人,萧宁说道:“我先走了,有事联络。”

“你的那一份,我到时候会通知你的。”白逸并没有忘记萧宁的那一份,萧宁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就走,唐三成嘀咕道:“不知道她平时是做什么的?”

白逸说道:“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这是钥匙。”

白逸放心地将自己家的钥匙给了唐三成,自己开车则朝城北而去,唐三成也不理他去干嘛,反正现在他只想和床板亲,白逸开着车到了城北一个小胡同里,巷子太窄,车进不去,白逸只拎了袋子下去,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拿着门上的门环朝门上拍去,一边拍,一边叫道:“洪叔,我来了!”

门马上就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一个一头银发的老人来,看清是白逸,皮笑肉不笑地扯动了一下嘴部的肌肉:“小白啊,进来吧。”

白逸进了院子,洪叔立刻问道:“怎么样,这一回有什么好关照?”

吴通也没有马上回家,与小七、六子分开之后,他立刻冲到了派出所里,肖龙正在自己的位置在翻着报纸,透过窗户看到吴通大力挥着手,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放下报纸,摇晃着身子走了出去。

“你又来干嘛?”肖龙在心里暗骂,自己咋就和这么个家伙成了发小?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事,肖龙更是火上添油:“我还没找你呢,你来个黑人来让我查,让我怎么查?”

黑人也就是没有户口的人,吴通是又惊又喜:“唐三成这个名字真的没有户口?”

“这么怪异的名字,全国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我还是听你说起的,人口档案里绝对没有这个人。”肖龙肯定地说道:“你是不是消遣我啊?以后这样的事别来烦我了,要见我,去小酒馆嘛。”

吴通挨了发小儿一顿莫名其妙的训斥,不怒反喜:“行,行,行,以后都听你的,这回我谢你了,明天晚上,小酒馆,我请客!”

肖龙看着吴通,无奈地摇摇头:“我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吴通原本兴奋地回家,走到一半,突然想到,假如这个唐三成是超生的,没有户口也是正常的事情,这个念头让他变得颓然起来,但是紫色的血是没有看错的,这就是最大的特征,吴通飞速地朝自己家跑去,进去了,老婆孩子都不在家,正好,他反锁住大门,进了杂物间,这里堆放了一些旧家具,都是以前吴通没有发达的时候,用的一些旧物什,这些破烂玩意儿,吴通的老婆不止一次要卖给收破烂的,都被吴通好一番训斥,整得她有些憋气,不明白这些破烂玩意儿有什么好的。

吴通进了杂物间,走到最里面,那里是一个五屉柜,所谓的五屉柜,就是带有五个抽屉的柜子,这种柜子是比较高的,上面可以摆放东西,下面的五个抽屉可以放衣服,这五屉柜其实是吴通顺来的,那时候他老爸还在世,为了这事,吴通好生地挨了一通揍,不过这五屉柜还是保留下来了,因为老妈喜欢。

现在吴通打开的是五屉柜最下面的抽屉,那里被吴通的父亲整了一个暗柜出来,以前就拿来放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吴通老妈陪嫁过来的一对金耳环,这是全家最值钱的东西了,当然,这是指以前,现在的吴通,非比寻常了。

暗柜里放着一本旧笔记本,吴通拿起来,爱惜地放在手上,小心地翻着页,这本笔记听说是爷爷传下来的,上面记录了自己的一些重要时刻,其中有一段,父亲一直认为是爷爷头脑不清晰的时候写下的,不过父亲可能没有想到,多年以后,吴通发现了惊人的巧合。

吴通的爷爷是个补锅匠,长年游走在乡间,替乡下的乡民们补个锅,修个碗什么的,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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