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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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前妻不得宠-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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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儿本来没抱希望的,没想到还真的被南烈燃答应了,以为自己的媚功奏效了,真是喜出望外——因为他留宿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任她暗地里咬碎了牙齿也没用,还不能在他面前撂脸子。现在一下子如愿了,正是觉得自己魅力大增,越发痴缠地搂着他的脖子,嗲得要命的说:“看来你还是个有心的,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不理我了呢!”

南烈燃见她那么快就知道了自己将贺晴晴带回家的事,知道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也懒得去套话,明知道会是谁舌头那么长。并不否认,只是邪邪地笑道:“怎么会?她哪能跟你比?”

李菲儿因为他这明显敷衍的甜言蜜语而不着边了——显然她的妈妈桑只教她某方面的功夫,没花心思教她怎么用用脑子。顿时就忘记了自己的间谍身份,酸溜溜地吃起了干醋:“那你还把她带回家去?你都没把我带回家去!烈燃,你对人家不公平啦!”

南烈燃讨厌别人管他的事,心里不耐烦了,但是脸上也不发作,翻身把她压倒,邪笑道:“我看你是太轻松了,还有心思想东想西不着边际。”

李菲儿已经后悔了——她虽然脾气大得很,比从前的贺晴晴还要不讲理还要娇纵,但是在他面前总是做出一副娇气可爱的样子来博他欢心的。

于是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施展开了媚功。两个各怀鬼胎、同床异梦的人在这上面还真是不含糊,又是一番*。

就在他们*巫山的时候,在某个房子的某个房间里,一个纤瘦的人影在挂着一幅照片的墙壁面前看了很久,如痴如呆,仿佛灵魂都被那照片勾走了。

半晌,突然抬腿将面前的椅子踢倒。又手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罗到地上去,噼里啪啦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那人影在黑暗中喘着气,手撑在桌子上,狠狠地发出了怨恨不甘的咆哮。

“贺晴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晴晴在南烈燃的住所里待了两天,伤慢慢地在恢复中,宋秘书找的阿姨也十分利落,将她给调治得很不错。虽然不是以前在家里锦衣玉食,但也算是可以稍微休养一下了——这些日子,她可遭了老罪了!

更重要的是,那天南烈燃给她包扎后就开车离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一次都没回来过。她心里庆幸不已,虽然明知道早晚都避免不了,但是还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她也不想在仇人的家中呆着,可是她能去哪里呢?还不是要被找出来?说不定先被曾木荣那伙人先发现,绑了石头就沉了江了。她现在是不怕死了,可是她还有个前途未卜的父亲。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只知道他就快受审,她迫切地要在开庭之日见到他。

为了他,她不能死。

就算忍辱偷生,她也要咬牙忍着。

她一面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南烈燃突然回来,一面又心急如焚地想要知道爸爸的消息,真个是内外煎熬,每天饭也吃不下,眼见着同那流落在外面时的困苦一样见天的消瘦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她额头上的手腕上的纱布都可以摘下来了,伤口也结痂了。这天傍晚,毫无征兆地,突然就下了大雨,瓢泼般的好一阵狂浇,像是天都破了个大洞一样,不断地从黑沉沉的天上漏下大水。下了很久,到了晚上还一直淅沥沥地不停过,间或还加上电闪雷鸣。

贺晴晴有些怕打雷闪电,饭也没吃就窝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脑袋作个鸵鸟姿态。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突然只听“咚”地一声,有人一脚把门踢开,大步地走了进来!

贺晴晴听到门撞上墙壁的声音,就是死人也被吵活了,顿时一个激灵就从被窝里钻出来,跪坐在床上看发生是怎么回事。

只见南烈燃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走路也仿佛有些踉跄不稳。他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尚有些茫然的贺晴晴。此时的他没穿西装外套,铁灰色的优良衬衣上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锁骨和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看起来倒真是狂荡不羁,性,感的很。然而那一张英俊邪气的脸上,除了酒醉的*,还有着令人心惊的怨恨和痛苦。

他一把将贺晴晴扯起来,自己又弯下腰,顿时与她齐平地脸对着脸。

“睡得好吗?”他的表情如此可怕,却居然还笑着这样问她,贺晴晴只觉得他万分恐怖,张嘴结舌地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想必你是睡得好。你不是你担心你爸爸吗?不过你爸爸虽然要坐牢了,但至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呢?”他的酒气和呼吸一起吹拂在她的脸上,浓烈的白酒味道直刺鼻端,让她难过地眨了眨眼,简直有种被熏晕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的样子真的是很可怕。他一向都是邪邪的笑的,可是现在他脸上是在笑,但却像哭一样,诡异无比。她咬着嘴,唇别过脸,不想被他的酒气喷到,也不想看到他那样诡异的表情!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南烈燃手上渐渐加重了力气,贺晴晴痛得“啊”地叫一声,使劲地去推他、敲打他的胸膛。但是没有用,就像打在铜墙铁壁上。“你放开我!”她大叫。

南烈燃将她又拎起了一点,微微喘,息地看着她,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动人的五官——忽然一下子狠狠地就将她甩在了床上!

然后他就开始解衣扣,他解衣服的动作迅速而优雅,铁灰色的高级定制衬衣被他随手扔在地板上,他的上半身赤,裸着,*还穿着西裤。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胸膛、英俊而邪恶的面孔让他看起来丝毫不猥琐,倒像是广告硬照上的模特。他伸手抓着贺晴晴的足倮一拉,就将她平躺着从被子上拉了过来。被摔得晕头转向的贺晴晴抬眼一看,顿时知道大事不好,死命地挣扎,死命地厮打,想要爬起来逃开。

但是南烈燃将她拖过来,揪着她的衣领就是一扯,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贺晴晴抱着赤,裸的胸膛惊声尖叫了!

南烈燃胸膛微微起伏着,古铜色的肌肤下有着因为喝酒的暗暗的*——他是对酒精有一点点过敏的,不仅上脸,全身都会微微泛红。他对着尖叫的贺晴晴冷酷的笑了:“留着你的力气,等会儿你叫的时候更多!”

贺晴晴翻过身想要跳下床逃走,但是脚被他抓着,她还没爬到床边又被他用力一拖,横着就拉了过来。雪白娇美的身躯因为睡衣的破碎而再也无法遮掩,*在雨后清凉的空气中。

贺晴晴恐惧地大叫着,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却瞬间被南烈燃用破碎的睡衣绕成的绳子给绑住了手。南烈燃满脸残酷的笑意,单手就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了手里,任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他将绳子拿在手里,但是顿了一下,还是绕过了她刚结痂的手腕,绕着她越发见瘦的细白的胳膊将她捆了起来。

他将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迅速地讲自己的衣衫除尽。瞬间精壮高大的身躯就昂然挺立在她的面前——看来他对自己的保养很注重,经常锻炼健身,所以才会有结实的腹肌和精壮的胸膛,不知道的人想不到他是个嘴上功夫了得和头脑一流的律师,恐怕还以为他是运动员呢!

贺晴晴自是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有心思欣赏爱慕他那一流的身材,她只觉得恐怖!而她不小心一眼溜到的那张牙舞爪的凶器,更是让她既恐惧又憎恨又觉得恶心!

南烈燃见她又要溜下床,一下子就把她的腿握住,哗啦一下子拖过来床边。

她彻底崩溃了,瑟缩着身体近乎哭喊地咒骂着,“滚,滚!”

南烈燃弯下腰,一手扶住了她的脸——她的脸,雪白,娇,嫩,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虽然明显瘦削了很多,可是却更见清艳。昔日那娇纵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早在这些日子的磨难中悉数褪去,一双大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更显得无比的清亮,带着流转的艳光和楚楚动人的神采。

她是这么漂亮,瞎子都看得出来。是个男人,爬都要爬到她的面前来。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地,看她的眉眼,看她崩溃的眼泪——她无法控制地恐惧的眼泪。

他看着她,脸上诡异的残酷的笑意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迷茫。是酒气吗?还是什么不能确定的东西?让他的眼睛都迷蒙了,本就幽深黝黑的狭长的眼睛此时可是如同地狱中的魔沼一样,让人看不清,说不明。

他捏着她的脸,迷茫——或许是酒意的缘故吧!他这样看着她,低低地说:“你知道吗?在我第一次帮他们做事以后,我来到了你的学校门口……我看到你了,你那个时候真是骄傲得像只小孔雀一样……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不管做什么都要活下去,因为这个女孩子,因为她那样看不起我,所以我更要让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后悔……因为她爸爸杀了我爸爸,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地把他弄死……可是,我那样恨你,却又有些羡慕你,因为你眼睛里的光彩是我没有的……所以我要往上爬,要有你眼睛里一样的光彩一样的骄傲……直到将你爸爸打倒,将你们都踩在脚底下……”

他看着贺晴晴不明白又震惊的眼神,嘲讽地笑了,“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有时也想这是不是无法破解的谜咒……我只能恨你,我一定要恨你……然后你也像我恨你一样地恨我……我们彼此憎恨,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命运……除此以外,不能解脱……”

他冷冷地笑了:“你有个好爸爸,贺晴晴。他为了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所以你说伤害你是不是报复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好方法……为什么……你就是贺宗东的女儿呢?”

他仿佛有些迷惑,酒意渐渐从脸上也侵袭到了他的眼睛里,他似乎有些摇摇欲坠了,说话也慢慢地低了下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贺晴晴震惊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在这句话之后又浮起了那种诡异的冷酷的邪恶的笑意!

“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也是我的生日。”他低沉地抛下这这令人震惊一句话,接着低沉的笑了,那笑声却比冰还要冷,“他死了,我连他的骨灰都拿不到!根本都拿不到!永远都不能看到!”

他全身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怒气和憎恨。

“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贺晴晴,你们贺家送给我的!”他狠狠地说,“既然你们把我父亲的死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我也要回报给你们,你们应得的!”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冷冷地、冷冷地说——那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说的:“就让我们彼此仇恨吧!”

贺晴晴什么都听不到了,所有的事物都化成了滚烫的沸水,而她是沸水里的没有活命机会的鱼。她扭曲了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了床单。

忽然一道雷电,骤然从乌黑的厚厚云层分出来的如同白昼的光亮一下子闪过,打在玻璃上,照在南烈燃的脸上、身上。

只见电光闪烁中,他的面容英俊和邪恶,表情冷酷而阴森,高大挺拔的身子白亮的雷电照过,斜斜地映在他的脸上——刹那间,他的样子就像地狱中的恶魔降世一般令人恐惧!

贺晴晴两条腿从床沿无力地垂到了地板上,手被捆缚着,牙关紧咬,竟然是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十五、折磨(二)

贺晴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那一晚的折磨的。

她曾经打算做一尾死鱼,但是事到临头她连做死鱼的能力都没有。因为实在是太痛了,醉酒的南烈燃没有一丝理智,也许他是有的,但那也是沉浸在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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