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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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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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蔻退到了假山边上,后背抵住了背后冰凉的石壁,冷的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个白九誊,那表情也太认真了吧?

“你担心的太多了,你不是说过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你还好看的男人?”

“如果有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变心了?”

“胡说八道,我宁蔻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我当真会喜欢上别的男人,我会从十一年前开始,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吗?”宁蔻恼的冲白九誊大声喊了一句。

喊出的瞬间,宁蔻和白九誊两人皆是一愣。

不过,刚喊完宁蔻就后悔了,她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呀?

白九誊的一双手臂抵住石壁,将宁蔻整个人圈在他与石壁中央,微微俯身,脸慢慢的逼近她。

“夏夏,你刚刚在说什么?”

她嘿嘿一笑,装傻道:“我刚刚说什么?我说什么了吗?我自己怎么不记得。”

他的气息浮在她耳边,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提醒她:“要我提醒你吗?你刚刚说,从十一年前开始,你就一直对我念念不忘,说明你十一年前开始就已经喜欢我了,对吗?”

“我有说吗?你一定是听错了。”

他的唇轻吻着她的面颊,低低的笑着:“我不知道,原来我的夏夏这么早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她的眼珠子骨碌一转。

点好像不是这个,明明是她质问他的来着,结果变成她被他调戏,现在还追究十一年前的事情。

这个白九誊,果然够奸诈,一下子就轻易的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来。

卑鄙,太卑鄙了。

“我觉得,这个问题,暂时不是很重要,我们该想想如何谢谢清尘吧,是他……”

宁蔻回头想找清尘,身后的清尘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咦?刚刚他还在的,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人影了?”她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清尘?你说清尘他刚刚来过?”

“是呀,就是他为我治的伤,而且,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重新恢复。”宁蔻狐疑的看着他:“清尘会过来,他会知道的事情,我猜想,你可能也会知道,但是,没想到你竟然不知道。”

白九誊琥珀色的眸底颜色更深了几分,目光向后望去,不见半丝人影,原地残留着一丝药香,那是清尘身上特有的味道,说明清尘刚刚确实来过。可是,既然他已经决定背叛他,并且,将宁蔻的灵魂送出白族,他为什么又要救宁蔻?还知晓宁蔻会重生,他到底瞒了他什么?

“我们回去吧,一会儿不

回去,朱砂他们怕是会担心。”白九誊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句。

“也好。”

金禅寺

金禅子坐在蒲垫上,天上突然一道曙光乍现,亮的晃眼。

一名小和尚匆匆的跑进金禅子所在的院中:“师父、师父,你快看,天上那是什么?”

小和尚的叫声,引起了金禅子的注意。

打坐中的金禅子稍稍睁开眼睛,感觉到窗外的光亮,眸底闪过一丝讶异,旋即执起禅杖起身,走到门外,那一片曙光照进眼中,有一丝丝刺眼。

金禅子微微眯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那丝光亮。

“那是……”金禅子惊的睁大眼睛。

“师父,那是什么呀?”小和尚看不懂,便向金禅子崇敬的询问。

“为师老了。”金禅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为师是真的老了。”

小和尚担心的看着他:“师父,您还没老,您的身体和武功修为,可是整个金禅寺最好的,您怎么会老呢。”

金禅子温柔的抚摸着小和尚的头,抬头又望了望头顶慢慢消散的金色曙光:“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等你到了为师这个年纪的时候,自然会明白。”

“可是,师父,您告诉徒儿,刚刚那道光亮是什么?那道光线感觉好温暖,应当不是坏事吧?”

“那是我们金国即将迎来新曙光的征兆,而那个征兆的源头是……”金禅子的目光向天际边望去,眼前浮现出一张自信的脸:“一个为师认为不祥的人。”

“那个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为师……需要出寺一趟。”金禅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咦?师父出寺做什么?”

“去做一件为师该做的事。”

“……”

宁蔻已经恢复云半夏身体的事情,在魏大将军府内,只有少数的人知晓,至于宁蔻的尸体,则暂时存放在魏大将军府的冰窖当中。

宁蔻恢复成云半夏的身体,对于其他的人来说,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一段时间她总是坐着挨打,这并不是她有的性格,只因为她之前的身份,她一直心有芥蒂,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自己做的过分了,老天爷又神经病的把她送到异时空去。

现在看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命中注定要做云半夏,那么她就要把云半夏一直做下去,要连云半夏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再坐着挨打了。

第一个就是……呼伦烈。

据她所知,杀死云半夏,继而想杀死她的人,就是呼伦烈,他想替自己的儿子报仇。

呼伦一族的势力在金国,遍布全国各地,若是走正道,想将他推到国法之上,他依旧可以逃脱。

那就只能用其他的办法。

刚刚与子风拟好了对策,那边便听到伊心进来禀报:“郡主,金禅子大师来了。”

宁蔻皱眉。

这个金禅子,这一次突然变的礼貌起来了。

“请大师进来。”

伊心出去后,不一会儿便带了金禅子一起来到了宁蔻所在的偏厅。

宁蔻笑吟吟的起身迎接。

“不知是什么风把大师给吹来了?”宁蔻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句。

“老衲这一次,是专门来找宁施主的。”

宁蔻挑眉,这一次,她用的是云半夏的身份与他见面,他还一下子认出她就是宁蔻,不得不再一次证明金禅子能力的卓绝。

“大师的眼睛如往常一般的锐利,不知大师这次来找我,又是所谓何事?”宁蔻的眼中充满了戒备,眼前这个金禅子,是随时可以要了她命的人。

 

;金禅子一手合十,一手握着金锡禅杖,面目慈善的模样,微微低头:“宁施主,老衲之前有错,特地来向施主请罪。”

宁蔻张了张嘴。

没想到这个金禅子居然会来向她认错。

“大师说自己有错?不知大师错在哪里?”

“老衲对施主的命数计算有误,施主的命运掌握在施主你自己的手中,万物皆有法,施主在做任何事之前,还请施主量力而行。”

“多谢大师提醒,如此听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大师不会再来取我的性命?”

“施主的命是施主自己的,老衲无权取之,另外,老衲有一物相赠。”

还有东西送给她?

宁蔻来了兴致。

“不知大师要送我什么东西?”

金禅子拿出随身的一串玛瑙佛珠,珠子粒粒圆润发亮,应当是经常抚摸的缘故。

那串佛珠一看就是金禅子的随身之物。

如果她看的没错,这种手串佛珠也是护身佛珠。

金禅子把佛珠递到了宁蔻的面前。

“给我的?”宁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金禅子点头:“这串佛珠在日后宁施主遇到危险之时,会帮助施主。”

“你不会是想拿这串佛珠,把我的魂魄圈到里面吧?”宁蔻怀疑的看着他,突然收到东西自然高兴,但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

宁蔻的直接令金禅子愉悦的笑了起来。

“施主说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也不会欺骗施主,若是施主不想要老衲收回就是。”

宁蔻飞快的把佛珠抢了过去。

“既然说要送的东西,大师怎好再收回去,就谢谢大师了。”

“宁施主客气了,若是宁姑娘心觉过意不去,可送老衲一样东西。”

“……”宁蔻的嘴角抽了抽,她什么时候说自己的心里过意不去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金禅子是故意找她要东西的:“不知大师想要什么?”

再怎么说,这佛珠也是贵重之物,她送他样回礼,也是理所应当,无功不受禄嘛。

金禅子的手指指向书桌上的一张纸:“那幅画。”

宁蔻的目光顺着金禅子的手指望去,在看到金禅子所指的画之后,嘴巴许久合不拢。“大师确定要那幅画?”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语调。

“宁施主不舍得?”

“倒不是不舍得,只是没想到,大师居然会想要这幅画!”宁蔻嘟哝着,走到桌边,把画拿起来递到金禅子手中。

金禅子宝贝般的接过,拿在手中折了四折,塞到衣袖中。

“老衲告辞。”

说完,金禅子转身离开。

若不是他手中那根禅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宁蔻会以为眼前的金禅子是个冒牌货。

伊心好奇的走上前来。

“郡主,刚刚大师要的画是什么?”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玛瑙手串佛珠,轻轻的抚摸佛珠,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她微笑的答:“一辆……汽车!”

“汽车?那是什么东西?”

“嗯,反正是这里没有的东西,说了你也不懂。”

金禅子的出现在宁蔻的预料之外,更没想到他会来向她认错,还会送她东西。

而刚回到客院就听说金禅子来过的白九誊,紧张兮兮的来找宁蔻,刚看到她,双手便当众摸遍她的全身。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白九誊担心的问道,深怕宁蔻被金禅子伤到。

宁蔻羞的把白九誊的手比她的腰间扯下,看了看一旁朱砂等人正红着脸背过身去,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我人站在这里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受伤?”

白九誊眉

头皱紧:“我听说金禅子来过了,是不是?”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宁蔻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白九誊紧张的坐在她身侧。

“他跟你说了什么?”白九誊急欲知道答案,心里一阵焦灼。

“他呀……”宁蔻一脸愁容,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们两个命中注定无法在一起。”

“这个老秃驴。”白九誊气恼的起身。

宁蔻马上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吗?”

“去找他算帐。”

宁蔻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按了按他的肩膀,将他拉回椅子上坐着,然后拿出一串佛珠。

“他只是来跟我道歉,还送了我一串护身佛珠。”

“真的?”白九誊半信半疑。

“我觉得,这件事暂时不重要,正好你回来了,今天晚上我正好有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宁蔻望着他,一字一顿的笑问:“拔老虎的毛,敢去吗?”

“舍命陪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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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

☆、你这个小妖精。(6000+)

夜晚来临,整个金国的都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家窗户里的灯光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舒睍莼璩

呼伦府

天上的云遮住了满天的星辰和月亮,无风的夜晚,格外的闷热,寂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呼伦烈在晚膳过后,便躺在花厅中,由两名丫鬟拿着团扇在旁边为他扇着风,他舒服的眯眼享受着,在他的怀里还靠着位年轻的美貌女子,女子纤纤素手拿起一个葡萄剥了皮的送入他口中。

这位年轻的美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都城的第一花魁红拂燧。

吃下葡萄,呼伦烈闭上眼睛享受的呻吟了一声:“真是好吃。”

丞相夫人上午刚刚下葬,以往有丞相夫人在,丞相夫人擅妒,不允许他的身边有任何美貌女子,现在丞相夫人刚刚下葬,呼伦烈自然就敢公然将美人带在身边。

“丞相大人,奴家伺候的好不好呀?”红拂倚在呼伦烈的怀里,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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