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罪爱i,恋恋在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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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罪爱i,恋恋在昔- 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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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熙泽拍了拍郁嘉妮的肩头,低声道:“嘉妮,你别太自责了,当初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意孤行,岂会让你们母女分开这么久,让如昔这孩子吃了这么多苦……”

“爸!”如昔听见提起这番旧话,连忙打断了辛熙泽,她的手指在被子里捏紧,才十八、九岁的年纪,想起从前,竟然也开始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过去的对错她都不想再问了,只是那从前的十五年再也不会重来一遍,她记忆中孤儿院的青石砖墙也成为一种让她感觉寒冷的颜色,她也被打上了深深的平凡的烙印,就算她一步登天,进入豪门,但童年的阴影比较是在的。

“好,不说了,好在把你交到天域手里,我们也放心了。”辛熙泽长叹一声,似乎终于可以了却一桩心事。

穆天域适时的点点头,恭敬不失风度的开口:“伯父、伯母请放心,天域一定会好好照顾如昔的。”

如昔抬起头,梗在嗓子处的话噎在那里,目光瞪着穆天域,他现在一副谦恭有礼的模样,和刚刚那个有些气急败坏的男子,哪里有几分相似?难不成他所有的真实面目只是针对她的?

“就怕我配不上你。”如昔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后,不忘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谁料穆天域竟然靠着她的床边坐下,大手不避亲昵的抚摸过她的头发,将已经长长过肩的长发掖在她的耳后,柔声道:“如昔,还在怨我,都是我的不是,害得伯父伯母都跟着担心了。”

他的手指十分温柔,目光里也带着几分愧疚,还有几分警示,从如昔的角度才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昔看得心里发凉,原本想要发作,就看穆天域转头对坐在一旁的郁嘉妮恭声道:“伯母,顾虑着如昔的身体,还有孩子们尚小,您看婚礼在本港举行可以吗?”

如昔听到这句话,用手用力地去掐穆天域的手指,可是他面容谦和,似乎一点都不感觉到疼痛,转回头看如昔时,也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昔应该体谅的,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选个地方度蜜月如何?”

“也好,看到如昔有着落,我就可以安心了。”郁嘉妮站起身来,语音里十分怅然,她依旧年轻,若是从外人眼中看去,似乎也只有三十刚出头的样子,只是清澈的目光里有着说不出的怅然。

“嘉妮,要不我们先回吧。”辛熙泽嘱咐了一番,饱含深意的看了看天域和如昔,扶着郁嘉妮离开了。

众人离开后,天域已经打过了电话,听着是调来了两个保镖,正在往这边赶的路上。

“穆天域,你真卑鄙!”如昔抓起枕头,向穆天域抛去。

穆天域轻巧地接过枕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失去,他凝视着如昔苍白的脸,缓了半晌,才冷沉着声音道:“在结婚之前,我不能由着你任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昔轻易地被他的变脸而激怒,他怎么可以前一刻还那么深情款款,这一刻就变得冷若冰霜,他已经吃定了她,知道在他们面前,自己绝对不可能再说出悔婚的话。

“你知道吗?伯母之所以会病入膏huang患上子宫癌,就是因为当年生你时难产留下的病根,这些年来我从未见伯母笑过,你忍心让她纠结到……来世吗?”穆天域的声音有一丝动容,目光微微有些飘忽,他俯下身子,逼近如昔,看着她眼底的不安和惊慌,声音放缓下来:“如此,你还要胡闹吗?”

如昔抓着床单,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她蓦地想起什么,要冲出去追上他们,只是没跑出两步,就被穆天域一把抱住,将她压倒窗口处,从背后拉开窗帘一角,沉声道:“别让他们疑心。”

如昔看着辛熙泽扶着郁嘉妮,两个人一高一低,从背影看去都那么般配,只是步履间多了几分沧桑之感,出大门的时候,一片梧桐叶落在郁嘉妮的身上,辛熙泽轻轻替她拂了去。

郁嘉妮侧头的时候,如昔看到辛熙泽低下头去为她擦泪,两个人靠在一起,回望这栋别墅,目光里都充满了不舍和内疚。

如昔在窗帘后看到,连忙将窗帘遮严,挡住他们的目光,眼泪却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她可以忍受以前种种的痛苦,包括**上的疼痛,还有爱情上的折磨,可是就那回望的一个眼神,却让她瞬间崩溃,原来他们也是内疚的,也是懊悔的,她过去十几年的心酸似乎都被那个目光化解掉了。

穆天域将如昔搂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他不应该利用如昔的善良和对亲情的在意来控制她,打动她,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想好好的心疼她,将她揉碎在怀里。

如昔慢慢的僵直了身子,她最听不得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好像一切都是被迫的,勉强的,到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略带歉意、缺乏诚意的说一句“对不起”就完结了。

有多少女人,辛辛苦苦、痴痴傻傻的付出了一生,只为了对方能够在自己临终的时候说一声“对不起”,好像那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所有的隐忍和痛苦,她们哪里知道,男人只会记得对不起他们的女人,越是贤惠的女人,越是活得不好,死后荣耀有什么用?

感动不是感情。

内疚更不是。

想到这里,她猛地推开穆天域,因为用力过猛退了几步,差点撞到床头,她冷下眉眼道:“你放心,我会结这个婚,也不会跑,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的父母,所以让你的人离我远一点。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的那两条。”

穆天域倚靠在窗口,眸色淡淡的,看着脸色气得绯红的如昔,笑了笑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如昔被他的语气和神情气到,语气也冷嘲起来:“你早该知道不是吗?我从美国回来,可有一次是我缠着你的?”

穆天域点点头,眼神一点点暗下去:“是,都是我缠着你,多有意思,你不喜欢我了,而我却放不开你了。”

那一句“放不开了”,让如昔的心一点点揪紧,她冷哼着摇了摇头,正如听到他说“我喜欢上你了”一样,总觉得像是夜里出现的彩虹,那么不真实,她也不肯相信。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如昔颤抖着唇:“你以前仗着我懵懂无知喜欢你就那么欺负我,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凭什么说放不开我就要相陪?”

穆天域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看着如昔,她生气的模样很动人,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如果不是逼急了就不会反咬人一口,就算咬了人,也是无辜的表情,倒让人生出内疚感来。

“我是没什么资格。”穆天域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缓缓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没有回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就算没资格,我们这辈子也会纠缠不清了。”

如昔颓然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个人坐在床边,许久许久,直到楼下的许阿姨叫她上来吃饭,她看着日头偏西,才发觉竟然呆呆的做了一个下午。

她为什么不吃饭?她的身体是自己的,那种负气斗狠一点用处都没有。

走出房门,看到别墅门里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如昔冷冷一笑,他竟然真的要囚禁她?

坐到餐桌上,她这边摆放着中式餐具,穆天域则拾起刀叉,姿态优雅的切着五分熟的牛排,看着如昔目光里带着一丝微笑,夕阳打在他的侧脸上,依旧风神俊朗。

如昔的电话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毫不忌讳的坐在穆天域对面接了起来:“闵开,是你?”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如昔笑出声来:“我没事,看把你吓得,谁让你今天把我扔下了,要不就是你英雄救美了……”

“……”

“以身相许?”如昔笑着,眉眼却看着穆天域,只见他切着牛排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声音也凉下去:“还是算了,我哪里配得上你,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

如昔不理会穆天域,接着说下去:“算了,不和你说了,你要来也要看你能不能进的了这个门。”

穆天域听到这里倒是抬起头来,他淡淡的接过话茬道:“他但来无妨,我不介意。”

如昔听到这里,有些愣了,以至于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她都没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后挂断电话,已经失去了刚刚的兴致。

穆天域吃过饭后,放下刀叉,优雅的擦了擦唇边的残渍,看着如昔低下头,像是有仇的夹着自己碟子中的饭菜,他叹口气,抓起门口的西装,交代了保镖一句:“陈立,记住我交代过的话。”

“是,先生。”

如昔放下筷子,看着穆天域离开,外面天色渐渐晚了,她一个人坐在别墅中,听见厨房里许阿姨用水刷着碗,陡然想起另一幅情景来。

当年爸爸是不是就是这样囚禁着妈妈?如果守着这样的大房子,真的会让人崩溃。

房子越大,越空落。她居然又想起了之前去的陈明远家里,那么小的房间,又当客厅,又当卧室和餐厅,挤在一起说话都热热闹闹的,如果她没被找回,是不是现在也挤在那里,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豪门恩怨,这四个字说的真是凉透人心。华美的袍子上,爬满了蚤子。

——————————

第二天知书被带回来的时候,如昔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处看电视,知书进来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用粉色的舌头不停的舔着她的手和脸,一副热络久别重逢的样子。

如昔抱着知书,看见穆天域拎着一个大大的纸盒,走到她面前,打开上面漂亮的缎带,平静的开口:“试试婚纱。”。

如昔扫了一眼上面的标识,虽然她并不关注这些,但是也知道出自赤蛛之手,只是尚未测量她的尺寸,可见穆天域有多敷衍。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意?只是抱着知书,冷淡的说:“你觉得好就好了。”

穆天域见状,打开纸盒,露出缎子的纱来,因为折叠着,只能看到有钻石的光泽熠熠生辉。

“试试看。按你之前的身材做的,这几天瘦了些。”穆天域将婚纱舒展开,珍珠光泽的缎面看上去很养眼,抹胸的设计,A字形的裙身看上去简约而不是典雅,小小的拖尾多了几分庄重,只是在胸口和裙角点缀的钻石,奢华而不失低调。

“这里没人,做样子给谁看?”如昔嘴巴不肯饶人。

穆天域听了,眼神暗了暗,淡淡笑道:“女为悦己者容,你不试也正常。”他收起婚纱,将它重新叠回到盒子中,一步一步上了楼,进了书房。

如昔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眼前晃动着那件婚纱,心一点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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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快得措手不及,再过一天,就是十月初十了。

酸就瘦昔。雨归来:雨该回去了,网吧真是太乱了,鼻子里都是烟味,还有一个女孩子忘我的对着电脑唱歌,虽然很扰民,但雨很感慨,身边的年轻人真的是后浪推前浪,雨感觉自己没怎么盛开就被她们拍死在沙滩上……感慨中。明天继续。

婚礼前夕(结局倒计时一)

次日辛氏与穆氏的婚礼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之一,尽管两家一直十分低调,但是报纸已经铺天盖地。

半个多月来,如昔一直像局外人一样,在穆天域准备的所谓新房里躺了好些日子,脸总算红润起来,身子也丰腴了几分。穆天域很忙,忙到有时半夜才回来,即便碰到,她也故意扭过脸去,不想看见他的脸。

保镖倒是十分尽职尽责,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紧紧跟随,好在她也没有出门的意愿。就连邵闵开打过电话来,她也懒懒的应几句,只觉得有些悲凉。

穆天域把她吃得死死的,她就算再任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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