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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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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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

冷逸杰的车子就停在学校门口,两个男人走得飞快,柠柠在后面跟得吃力极了。哥哥率先坐上驾驶座,她见状忙一纵身爬到副驾驶座上,后排宽阔的位置留给冷大叔。

他一言不发,面色冷得吓人,他紧紧将夏惟夕搂在怀中,轻轻抚平她额角凌乱的发丝,摩挲着她的小脸,心里又愧疚又痛,痛到几乎要窒息。

该死……如果不是他一早去见小雪,他也许不会错过那通电话,他也许可以早一点救夕夕的。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谁将她打成这样的?”他忽然开口,前排的柠柠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我们教务主任!”她立刻咬牙切齿地回答,“他早上就把夕夕给叫走了!”

教务主任?

在他冷逸杰眼里,没有一个人能动夕夕半根手指,而他却将夕夕害成这样,这笔账,他不会轻易算清。

“大叔……”

怀中的小丫头又皱起眉头嘤咛一声,眼角泪光点点,他叹了口气,为她拭去泪珠,俯身吻上她红肿的小脸,柔声在她耳边说着:“夕夕别怕,大叔在。”

这一声安慰传到她耳朵里,夏惟夕仿佛听到了一般,紧锁的眉头竟然有了些许舒展。她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想要摸索着寻找到大叔的身子。

冷逸杰将她那只垂落的小手紧紧攥在自己手心里,贴近自己的唇,贴近自己的面颊。

车子很快便驶入医院,冷逸杰立刻抱着小丫头跳下车,他直接就将夕夕送进急诊室,看着他们将她放上担架推进护理室做全面检查,而他被拦在门外,只能这样焦急不安守在门口等着。

柠柠依偎在哥哥身旁,刚刚擦干眼泪的她目光迷蒙看着眼前踱步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气,走至柠柠身边问:“他在哪?那个混蛋。”

“好像……”顾柠吃力地回忆着,“宗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人,他可能把他锁在那间教务处里了。”

“我知道了。”冷逸杰定睛注视着那扇将他和夕夕阻隔开来的门,叮嘱着柠柠道,“如果夕夕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

“唔,可是你要去哪?你不留在这等夕夕吗?”

“我很快就回来。”

冷逸杰跳进车子一路疾驰回到学校,不顾学校里那些课间休息的学生们的惊愕目光直奔教务处而去,他一脚便踹开教务处的大门,正看到房间正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他嘴里塞了条破布,看到来人如同看到救星,吃力呜呜啊啊挣扎着。

他就是把夕夕伤成那样的人?

冷逸杰走上前去,一把从他口中抽出布条,教务主任深吸一口气,不由有些紧张望着眼前绝非善类的男人:“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是你动了夏惟夕。”冷逸杰冷声询问。

不明就里的教务主任立刻头一仰,目中无人反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冷逸杰挥起一拳便正中他面门,打得他“哎呦”一声叫,再张嘴却发现一颗牙齿掉落下来。然而这还远不够泄愤,他飞起一脚便将那凳子踹倒,男人吐出一口血来,捆绑他的皮带应声而断。

“你是什么人,敢打我!”他跳起来朝门口跑去。

冷逸杰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身手矫捷如豹的他一个箭步便跨上前去,一脚飞起,正中他后背,教务主任球一样的身子被整个踢飞出去,重重砸在门框上,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连巨大的门板都摇晃一下,簌簌落着石灰。

天,这是要出人命的!他心里一惊。

然而冷逸杰却根本不管他死活,他径直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了起来,抵在墙上,一拳便挥了下去,几乎打得他五脏七窍都在冒血。

“你……你活得不耐烦了!”教务主任发出如同待宰的猪一般尖锐的嘶吼,一口鲜血便喷涌出来。

冷逸杰皱了下眉头,扣紧他的脖子便又是一拳下去,这一拳直打得他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想要往下滑。

然而这男人的愤怒如同一团火焰,除非将他燃尽,否则绝不会轻易罢休!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男人怕极了,他分明从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眼中看到深入骨髓的恨意,那恨令他无法直视,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丢在他手中了!

“死。”

冷逸杰眸光中闪过一丝狠戾,薄唇轻启说。

094、女人,还是自家的好。【6000字*一更】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男人怕极了,他分明从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眼中看到深入骨髓的恨意,那恨令他无法直视,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丢在他手中了!

“死。爱孽訫钺”

冷逸杰眸光中闪过一丝狠戾,薄唇轻启。

他不给眼前的男人半分喘息的机会便扣紧他的脖颈,将手上的力气再加重三分。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蝼蚁那么轻而易举,然而他不想让他这么快死去,他必须要受到惩罚,要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从自己身体里流失。

教务主任面色发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辱骂堵在嗓子里成了呜呜咽咽的求饶,双目暴突,猩红的眼球像要从眼眶里爆裂出来一样,他面色青紫,伸出手在虚空中奋力抓挠,可怎么都抓不到东西,直到双手无力垂了下来,意识全部丧失,心脏停止跳动崴。

他死了。

冷逸杰眸光中的恨意这才减弱半分,他松开手,冷冷看着从黑板上瘫倒下来的男人,面无表情踢了踢他瘫成泥的尸体,随后稳步离开教务处,开车驶往夕夕的医院。

“好痛……”夏惟夕只觉得黑暗中有一双手紧紧攥着自己不让自己坠落,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呼唤,将她从噩梦中唤醒孤。

她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第一张熟络的面孔便是大叔,这场景似曾相识,让她猛然间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醒了?”见她醒来,冷逸杰不由松了一口气,皱紧的眉头也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夏惟夕却是瞬间便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立刻将手探向身上——衣服已经被换成了病号服,她……她有没有被那个男人怎么样?

大叔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擦伤了的手指小心翼翼呵护在自己掌心中,夏惟夕见状忙将手抽回来,吓了冷逸杰一跳。

“别碰我,我脏。”她眸光暗淡。

“怎么会脏?”冷逸杰不解,“我已经用温毛巾都帮你擦过了。”

“我……我被他摸过了。”夏惟夕悻悻道,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透着无限委屈,冷逸杰不由心头一紧。

“说什么傻话呢。”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她的脸颊还泛着红肿,他不敢太用力,指尖掠过她面颊时,她只觉得酥酥痒痒,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可是……该怎么告诉大叔呢,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脏,那个男人碰过她的胸,打过她的脸,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叔了。

心间一痛,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冷逸杰还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把她给弄疼了,忙收回手,小心翼翼用纸巾擦干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还在害怕吗?”

夏惟夕摇摇头,不禁又回想起之前被他辱虐的那一幕,一时间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紧蜷起身体,将脑袋埋在膝盖间,双手捂起耳朵,瑟缩成一团,连输水的针头都连带着扯了出来。

“夕夕,你怎么了!”冷逸杰见状忙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脊背说,“别怕,有大叔在这里。”

他真的很自责,倘若不是因为他忘记带手机,夕夕也许会早一点得救,不会惨遭这样的毒手,对谁来讲这都是一种残酷的心理折磨,夕夕比他想象中坚强,他想过她会歇斯底里,会不能见人,可她真的是个好孩子,她只是被吓坏了。

夏惟夕环紧大叔的腰大声哭着,她真的要被吓死了,此刻回过神来她简直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如果不是大叔救了她,她可能会死掉!

“大叔……我……我不想去上学了……”她无法再面对那个地方,只要一想起来她就如同惊弓的鸟儿,只想让这段不愉快的经历从脑海中彻底消失!

“别怕,你不会再见到他了。”冷逸杰索性在她枕边坐下来,怀抱着她,让她依靠在自己怀中,小脑瓜枕在自己胸膛上,“乖一点,大叔帮你扎针。”

大叔的心跳沉稳有力,跟着那节奏,连她的心都不由自主松懈下来。夏惟夕倚在大叔身边,他将滑落出的针头重新扎进她细瘦的小手中。

“大叔,谢谢你救我……”她闭上眼睛,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从未指望过家人会来看她,只要有大叔在就好。

冷逸杰却心头一紧,他该怎么解释……将她从危险中救出的人并不是自己……

“夕夕你听我说,我……”

还没等他说完,病房的门却被从外面撞开来,顾清提着水果站在门口,见到病床上的这一幕,一时间只觉得格外刺眼。

“我……”他尴尬地站在那里,心里空落落的,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大哥。”夏惟夕紧张地叫了一声,心里一阵担忧,该不会顾大哥也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吧?

顾柠抱着一束花风风火火赶来了,因为花束太大挡了她的视线,所以一不留神她撞在哥哥身上,整个人差点连滚带爬进了病房。

“夕夕,你有没有好一点!”柠柠显然是刚哭过,一双眼睛红得如同兔子,“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哥你就……唔唔——”

话说到一半,顾柠却被哥哥捂住了嘴巴,他笑笑,接过话茬说,“还好有你的大叔在,不然可能就出事了。”

他在骗夕夕。

冷逸杰抬起头,对上顾清的眸子,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看得出,这男人分明很喜欢夕夕。

可他为什么不说是自己救了她?

反倒对着自己摇摇头,好像并不希望让夕夕知道实情。

他避开顾清的视线,从夕夕背后抽身出来,为两人倒了杯水,递了上去。

夏惟夕心里很是难为情,现在看来柠柠和顾大哥好像已经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那么难堪的经历……该不会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吧……

“替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她哀求顾柠。

“当然啦,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只要教务主任他自己不说那就没人会说了。”想到这柠柠便一脸担忧,“可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说出去,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他不会说的。”正帮夕夕削苹果的冷少冷不防插过一句话。顾清意味深长看一眼泰然自若的冷逸杰,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却已经清楚了七八分。

夏惟夕当晚便被大叔接回了家,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除了有些擦伤和碰伤,身体并没有大碍,她额头上贴着难看的纱布,忍不住把大半边头发都偏过来遮住脸,一对视上大叔的眸光便会不自觉移开:“不许看我。”

冷逸杰无奈地笑笑,到底是个神经大条的小丫头,医院里还一副哭哭啼啼不想活的样子,一说回家又这么兴高采烈,白白让他担心了一天。

那一晚他几乎彻夜未眠,小丫头虽然睡觉前还有说有笑的,可一闭上眼睛就噩梦连篇一会哭一会闹的,搞得他不得不陪在她身边一遍又一遍哄她睡觉。她在梦中都委屈到掉眼泪,他心疼得紧,便一直将她搂在怀里。

这是爱吗?

恍惚间他忽然对自己的内心产生质疑,这个字眼,只要一触及,他就会不自觉避开,对她的感情成了他心里唯一不敢正视的事情。

翌日一早冷逸杰便接到了夏伯父的电话,他以为又是关于夏惟雪的,心里不免有些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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