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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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 第2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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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凰看她凤目柔媚,嘴角含春,不由食指大动,他只恨不得卫嫤拖错了人才好,将他拖进去,待他将她撕碎,揉垮……他的呼吸乱起来,胸膛起伏之间,热力无法排遣,身下的昂藏更像是受了惊似的立起来,撑起了一片裆料。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掏了掏,还未收回来,就见箫琰转身与他撞了个正着。

“我夫人渴了,要水。有劳飞凰公子。”他的目光也有些散了,不过神志还清醒,看来这些迷香只对女人有作用。箫琰暗自叹了口气,良禽择木而栖,飞凰这样势利的人,定是知道了什么,才紧揪着卫嫤不放,他能准确说出自己在南禹的叛民身份,可见并不是寻常百姓身份。

也对,若是寻常百姓,又怎么会跟锦娘有关?

卫嫤果真叫喊着“渴死了”,并不住地在床上翻来翻去。

飞凰看得口干舌燥,却讨不得半点好处,只得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卫嫤见他后跟出门,一骨碌就翻身起来,拉着衣襟扇风:“好厉害的迷香,热死我了,还好我们有解药,呼呼……”她从怀里摸出两包药粉,丢给箫琰一包,自己也顾不上觅水了,一仰头竟将整包的药末倒进了喉咙里。那药是苦的,还有点腥味,舌间味蕾沾着那点东西,立时有了反应,她的脸色瞬息万变,终于在箫琰面前皱成了一团发青的苦瓜。

箫琰与乐青一人坑了对方一次,可真正倒霉的却是卫嫤和柳欢,柳欢逼着乐青配解药,卫嫤看得眼热,便叫箫琰也去偷了几包回来傍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箫琰将药包放进怀里,坐在床沿小心地拍着她的背脊,脸上逸出一丝苦笑:“如果还想呆下去,就不得不将这戏做全,关于飞凰的身份,我也很想弄个水落石出。如果他真是巫族之中派出来监视庞文绢的,说明锦娘的处境并不好。我们得早作准备。”

卫嫤苦着脸,期期艾艾地道:“我演技那么差,还是别演了,上次……上次的伤还没好透。”她两颊飞红,喉间却是干巴巴地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该提这个,光看着箫琰那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眸,她有些后悔。

飞凰去而复返,在外门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卫小姐,水来了,在下进去了?”

箫琰清了清嗓子,自要答应,却突然被卫嫤咬住了下唇,跟着一只发烫的小手剥开了他的衣物,扯着腰带往门口一扬。飞凰进门,恰被罩了个严实,满鼻闻着的都是箫琰衣上的香。

“出去!”卫嫤冷喝了一声,将箫琰扑倒在床上,身体里一股奇特的热量占了上风,却与以往慢捻轻抚的迷惘大不相同,好似潜伏在灵魂深入的火星,一下子被触燃了,发出了耀眼的光。两人齐齐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糟糕!乐青的解药失效了!

飞凰闯进来一看,顿时血脉贲张,隔着那玲珑细帘,他隐约看见一具完美的胴体,低伏在箫琰胸前。玉臂长舒,衣物褪到了肘间,修长脖颈拉长的弧美一直连接到胸前的起伏,剪影曼妙婀娜,好似一剪蝴蝶,欲要振翅飞逝。

“出去!”屋内一阵狂风卷地,一把凳子被卫嫤以掌力摧动,冲着飞凰的俊脸毫不客气地砸。

飞凰挥袖格挡,却听“哗啦”一阵水响,方才被放在托盘上的茶水一个倒扣,全都淋在了他脸上。茶水还是热的,顿时将他的脸烫红了一大片。

“嫤儿,你这是……怎么了?”箫琰被卫嫤骑着,自下往上看她,却从她眼中看出了一丝嗜血的冷意。那绝不是中了迷香之后的狂热。他吃惊地坐起来,却又被她推倒在床榻上,她屈膝跪着,直直地看着他的脸,忽然不声不响地迎了上去。箫琰神色凄惨,满头大汗地扶住了她的身子。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着他,将他丹田里的内息抽得干干净净,他手脚无力地垂了下去。

这不是迷香发作的结果,不像!他咬着牙,冒出一身冷汗。

卫嫤伏在他身上,有些无措地耸动,目光却渐渐回复了清明,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箫琰已经翻转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连手脚一并压制得严严实实。

“箫琰,快放开我!”这种感觉很像是双修,但更像是种类似采补的邪功。

卫嫤突然想起,那天在皇宫里,玉煜曾喂她吃了一颗药丸。时间隔得久,她竟忘记了。

第279章 乱套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卫嫤身上有多少东西是借来的,她很清楚,她只是不知道这种“借”与“还”之间有因果,还有皮肉剥骨的痛楚。同样,箫琰的功力也是承自于兀言昊,而非踏实修习而来,无由之水,本就很难留住,现在卫嫤的身体起了变化,箫琰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相反相承的。

每一寸肌肤都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这是箫琰现下的感受。卫嫤仿佛变成了全身钢针的怪物,每次触碰,都刺痛难耐。汗水涔涔而下,转眼就沾湿了衣面。他头一次这样迫切地想要离开,离开那双纤纤玉手的抚摸。

“嫤儿……”眼前的影像模糊起来,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濒临溺亡的人,试图在水里找到一线生命,而身体力里的流逝,他脚下发软,仿佛踏在了湿软的棉花上。那些直接心臆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便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好痛!仿佛每一处毛张都被细点撑开了,一点点钻心地痛,带动经络胡乱跳动。

箫琰终是不支,瘫倒在了卫嫤身下,用力地抽搐起来,一缕暗色的血痕沿着他的嘴角垂落,像一条被拆断的红线。他皱紧的眉头猛地舒展开,脸上却因着那不可抑的痛楚,青筋暴起。

卫嫤根本没意到自己在做什么,她不知怎么的,就迷惘了,像是身体里无端端就破了一个大洞,内息纷乱涌动,齐齐沉入到那个可怕的黑洞里。她想离箫琰再近一点。最好是将他整个都吞进去,融入一副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热力撵着她起伏不定,炽热的撞击,破碎了她所有的理智。那一瞬间。身下的人好像有了体温,软软的,温暖的体温。她慢慢描摩着他秀气的眼睫,将身段抬起,放下。她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仅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那种深抵花房的饱胀,令她踏实。

箫琰的声音渐渐地嘶了,头发被汗水浸润。狼狈地贴在脸上,他颜色发白,像陈旧的石灰墙,白里还带着一丝只有死人身上才会出现的乌青。可是身体的兴奋却没有歇下来的预兆。

他看着卫嫤狂热的眼睛,渐渐放弃了挣扎。那些喧嚣的痛楚似乎离得远了,他听不见,也看不清,渐渐地,肉身似乎与精神分裂成了两半,他在迷离之中看见了一大片星光。光芒细碎地洒在卫嫤洁白如玉的肩膀上,玉臂上,仿佛露水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缓慢滑行。

他好像快死了。

乐青说,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留不住,人一样,力量一样,就连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也一样。无数暗流顺着七经八脉汇入卫嫤的丹田,让她变得殷实。变得清明。可当她看见自己身下那气若游丝的人,她的脸才真正的变了。

“箫琰。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箫琰已经停止的抽搐,变得奄奄一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嫤发现箫琰似乎瘦了一点,轻了一点,身上的皮肤也不是那么有弹性了。她一身凌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才发现身下竟是白浊的一片,有些东西被吸出来,纳进去,固化在身体里,变成了属于她的一分子,可是他却以无可挽回的速度衰败下去。

只是一夜之间,满头青丝竟化成白发。箫琰像是老了十岁不止。

“嫤儿,你来,上来……”他艰难地拉过她的手,细细摩娑着自己如雪的容颜,卫嫤的手像火炭一样滚烫,他的手指却比千年寒冰还要冷,他勉强提了口气,将卫嫤拉着坐回他身上,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那双漆黑的眸子跟着冷下来,他凝视着她,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眼中难得觅见一丝严厉。

“也没什么,我都忘了,你别拉着我,我、我不想再对你做这些不好的事……我们出树林,马上出去,去找到乐青……”她挣脱了他的手,却又再次被他翻掌压住,这一次,他用尽了几乎全部的力量。

“你也知道是些不好的事,可是你却什么也不说。今日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他咬牙,将她的手扭过来,靠在了腰后,一张惨白的脸欺上来,清晰可见的是两颊油亮的汗渍。

“我……那次在皇宫里,玉煜给我吃了一颗药。”

“药?什么样子的?什么颜色?”

“也不大,紫色的,又或许是红色,里头光线暗,我看不清,我看吃了没什么反应,一时就忘记了,箫琰,你起来说话,我,我不想这样。”

箫琰看着她,像是要吃了她的模样,卫嫤看着他青丝成雪,忍不住心头一阵刺痛,她想逃开,可是去掰箫琰的手,却没掰动。这才发现,经过这一遭,她自己的内息也早已乱成了一团。头顶有凉飕飕的风吹过,锐利如刀刃,似平白将头骨削开了一块,冷得发酸。

箫琰吃力地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很轻,却是不容拒绝。艰涩的磨擦让她有些痛,却不曾想箫琰承担的痛楚与她相比,已经胜过千万倍。

他看一眼自己如霜雪般银亮的长发,慢慢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样也好,他作为第一个受害者,也好。他摸索着,按上了发干的嘴唇,小心地印上去,婉转啃噬之际,他将身子送过去一点,昂藏的热源,再次点燃了她的惊惶。他一点点地深入,忍着万箭穿心的锐痛,慢慢将快意剥离,存进了记忆里。

他的身子往前倾斜,慢慢地将她放倒,并伸手慢慢揩去了唇角的血迹。她感到体内贪婪的意念,在眉间横冲直撞,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直抵心臆。他试着抬起身子,突然毫无征兆地俯冲起来。因为身体过分的麻木与痛楚,他忘记了温柔的尺度,这样狠狠地一捅,显然弄痛了她。

“啊!”卫嫤失声,却被他一手捂住了嘴。

“将它做完!”他毫不怜香惜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完全不顾她感受的恶人。

“痛!”她皱眉。

“痛也要忍着!”他的白发垂下来一段,恰好遮住了她的眼帘,她看着那铺天盖地的白,一如雪夜清辉般动人,她心头一阵酸楚,慢慢舒展了身子。有股力量,引导着她紊乱的内息,将打结的脉络一根根梳理。那简单枯躁的律动,突然变得像仪式一般庄严。

“箫琰你会不会死……我会害死你的,对不对?你回答我!”入侵的力量蛮横没有技巧,那近乎冷漠的贯穿,令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猜测箫琰的心情。

箫琰抬眼看了她一下,沉声道:“别说话。”他扣着她的纤腰,越发用力,而抽插款摆的频率也有了些发热的迹象,他的脸越来越白,在汗水浸润下,几乎透明。这是一场惩罚式地临幸,更是一出凉荒的献祭。卫嫤的声音变成了破碎的轻吟,他近乎粗暴地推挤着她的双膝,将她对折,而灵肉相触的程度似乎更深了一些。

“箫琰……不要,你别这样……箫琰……”她的身子好像化成了水,在他指间慢慢流淌出汁水来,他一下又一直地顶着她,直到她的呼喊变成语意不详的词句。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反反复复地说着:“没事的,一定会有办法。”

没事的,每当大难临头的时候,他就会这样说,好像天塌下来也由他顶着,好像只要有他在,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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